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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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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

    这边舒望晴却陡然将何德音往后一推,睁大眼望着她,“你这话当真?”

    何德音双肩颤动,再次大声笑了出来,“本宫有什么必要骗你?”

    舒望晴看了她一眼,咬了咬下唇,转身就走,却是往宫中另一个方向疾奔而去。

    “师父!”原本一直守在萧怀瑾身侧的安夏一下子慌了神。她左右看了看,在萧怀瑾与舒望晴这两人之间,艰难地做了个选择。

    安夏终究是没有选她一向心心念念的皇上萧怀瑾,而是循着舒望晴远远奔去的背影,紧紧地跟了上去。

    宫苑之中,便只剩帝后,外加小公主忆寒这三人。

    忆寒公主脚下往后缩缩,却没有勇气就此溜走。她表示:夹在这一对夫妻之间,好尴尬啊!

    萧怀瑾见舒望晴狂奔而去,心潮涌动,一时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何德音早已收起了笑,也收起了任何表情,缓缓地来到萧怀瑾身边,伸出手,想要扶住萧怀瑾的身体。

    岂料萧怀瑾竟轻轻地一缩。

    何德音心下一阵悲凉。

    “皇上,可是怪臣妾,出言激走了,激走了……她?”

    萧怀瑾犹豫了片刻,重又伸手扶住了何德音。

    何德音抬起头,看向萧怀瑾,只见身边人白发萧索,已经不复昔年那等丰神俊朗的模样,可是再仔细看,萧怀瑾的眉眼依旧俊秀,气度依旧谦宏——他依旧是那个令人一见便倾倒的帝王。

    而她,她如今,却只是一名白霜侵染两鬓,皱纹慢慢爬上唇角的中年妇人。

    她人生里最美好的一段时日,都全葬送在这深宫里了。

    何德音适才还想着,得意着,她一向以为她才是那个他能够毫无保留地交付的女人,可是眼见着萧怀瑾手一缩,何德音再也无法相信自己哄骗自己的这些谎言。

    怨怼难掩,皇后片刻之间就觉得自己只是个被人搓着捏着哄了多年的深宫弃妇。

    “皇后——”

    萧怀瑾咳嗽声转轻,胸膛缓缓地挺起来,柔和地答道:“皇后自有皇后的考量,你我夫妇,本是一体,朕又哪里会责怪?”

    萧怀瑾明白何德音的用意,却也更懂得舒望晴。此刻他心内安定得很——他早知一定会有那一天的,而何德音这样做,却只能令那一天来得更快。

    何德音一听,心头一暖,眼中泪水险些涌出。

    适才的那些哀怨,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依旧是那个萧怀瑾最信任的女人,就算是萧怀瑾没有将足够的爱留给她,可是又如何,他照样离不开她。

    想到这里,她连忙伸出手,抱住萧怀瑾的手臂,低声道:“让臣妾送您回崇德殿吧!”

    萧怀瑾没有拒绝,只低声开口询问:“睿儿的身后事,安排得怎样了?”

    何德音听到这里,面上难掩悲凉,低低地答道:“已经都吩咐下去了……”

    而忆寒公主则留在原地,目送帝后两人一起离开。她又转过头,望望早先舒望晴狂奔而去的那个方向。

    小公主心头也很害怕,她心中只想着,舒望晴与安夏这两个大活人,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留在宫中,无人去管?

    毕竟是以她的名义带进宫的人。

    她想了想,实在没办法了,过去吩咐进宫的舆车,命赶车的内侍将舆车停在贞顺门内,然后悄悄在舆车上放了一枚出宫的令牌,期望舒望晴或是安夏能够用得上。

    *

    此刻舒望晴却已经奔到御苑之中。

    三年前宫中一场大火,凤凰台倒,太液池被灼干,就是在这里。

    然而今天皇后在她耳边低声所说的一番话,却令她猛然想到了什么。所以她才不顾一切地奔到这凤凰台跟前,亲眼看见着座曾经煌煌的宫宇被毁之后的样子。

    倒春寒之后,御苑之中十分清冷。

    原本遍植荷花的太液池,在被那一场大火灼干之后,就变成了黑色的泥沼,如今春寒料峭,里面混了不少碎冰碴子。舒望晴一脚踏进,险些陷在里面,赶紧退了出来,绕开泥沼,来到凤凰台跟前。

    眼前的景象,凄凉而萧索,很难令人想象这里竟是皇宫内院。

    当年凤凰台被焚之后,皇家只是命人扑灭了火,可是凤凰台的断壁残垣,那些烧成焦炭一般的梁柱,都尽情倒塌在原地,似乎始终在提醒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那样惊心动魄的一场大火。

    舒望晴呆立在当地。

    虽然眼前是一片狼藉的废墟,可偏偏她眼前就是能看见当初那座规制宏大的凤凰台。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阶梯在哪里,二楼的明厅在哪里,对着太液池的窗口在哪里。

    她甚至低下头,能看见她当时踏中机括的那条台阶,甚至能看见自己的手上,还沾染着信王胸前涌出的鲜血。

    陡然之间,舒望晴心中涌上一阵痛苦:皇后何德音说得没错,她哪里是什么死而复生,重新为人?她只是一出永生永世被困在这凤凰台废墟之下的冤魂。

    天晓得,她从来没能忘记凤凰台上曾经发生的这一切。如今她回到这里,才明白,自己其实从来都没能离开过。

    所以,她既无法面对仇深似海、但是又爱她刻骨的萧怀瑾,也无法释怀牺牲自己、为她而死的萧怀信。

 第431章 解惑

    安夏赶到御苑凤凰台左近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被灼干的泥沼,曾遭火焚的宫苑,这些且都不必说,令安夏胆战心惊的是舒望晴。只见她正立在那一片焦黑的废墟中,口中在喃喃说着什么,低下头,似乎不断在寻找。

    “师父——”

    安夏一声大喊。舒望晴却充耳不闻。

    出乎安夏的意料,她喊过这一声之后,舒望晴便俯下身去,伸出手,竟搬开几片瓦砾,在废墟之中徒手挖开碎片泥土,试图在废墟之下找些什么。

    安夏是个感情充沛的少女。自从她来到京中,经历了好些事,对舒望晴的过去多少已有些了解。

    只是她早已习惯了舒望晴淡定自若的冷漠模样,如今眼前看着舒望晴一言不发,伸出那一对纤纤素手,径自在凤凰台这一片偌大的废墟上拼命寻找,安夏心中,莫名就涌出一种痛来。

    “师父——”

    安夏再也看不下去,直奔上前,抱住舒望晴的双臂,大声道:“师父你要找什么,安夏来帮你!”

    舒望晴的那一双手,虽然一向寒凉而稳定,可毕竟只是血肉之躯,在废墟瓦砾之中挖掘寻找一番之后,早已遍布血痕。安夏见了,双眼中就有泪水滚落下来,落在舒望晴的手上,直如血泪斑斑。

    “师父,师父……你怎么……”

    安夏喃喃地说着,不禁想起她以前在草原上曾经问过舒望晴的话。

    当时她很好奇地问:“师父,你为什么从来不哭?”

    舒望晴当时答道:“我不会!”

    安夏得意地说:“我知道了,昨儿个师父教过的,‘女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师父这么厉害,所向无敌,想必没什么人敢让师父伤心难过的。”

    那时的舒望晴听见她说笑吹捧,甚至连嘴角都未抬,只是又重复了一句,“我不会。”

    安夏便没有再多想。

    可是如今,她见到舒望晴这副样子,分明有千般伤心、万种痛楚,一点点地在心底咬啮,甚至她只是一名不知就里的旁观者,依旧能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哀恸,可是眼前的舒望晴就是哭不出来——明明双眼酸涩,牙齿将双唇咬出深深的印记,可她就是无法,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宣泄一场。

    “师父,”安夏只觉得心里一阵难过,她大声说,“你在找什么,安夏帮你一起。”

    说毕她也伸手去拨开舒望晴身前的那一片瓦砾,冷不丁被划到,疼得口中“嘶”的一声。

    可这时舒望晴却终于停下了手,专注地望着眼前。

    安夏惊喜地问:“师父,你找到了?”

    她循着舒望晴的眼光去看,只见一朵淡粉色的报春花,正从瓦砾之中探出身躯,在微寒的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仿佛在向她们两人致意。

    安夏心里奇怪,刚才她来时,眼前凤凰台上尚且是焦黑一片,没有半点生机。这朵报春花,她也不曾见到。

    这朵突然出现的花,却好似给了舒望晴莫大的希望。她凝视片刻,伸出满是伤痕的手,轻轻抚了抚那花瓣,然后快速起身,拉着安夏,飞快地离开御苑,迅速地往宫外走去。

    她们在贞顺门内找到了忆寒小公主留下的舆车与腰牌,马上离宫。

    安夏满以为舒望晴会回公主府的,却不防她直接号令那驾车的内侍,“去相国寺——”

    两人赶到相国寺的时候,天色已晚,山门紧闭,隐隐约约能听到寺中僧人诵经的声音。

    “两位施主,敝寺今日已经不再接待外客。”知客僧很是客气地挡驾。

    “烦请向忘语大师通传一声,就说故人来访,盼他解惑。”舒望晴说得又快又急,那意思,她今天必须见到忘语老和尚,否则是绝对不会离开此处的。

    知客僧听见“忘语”的名号已经吃了一惊,没说什么,只向两人躬身行了一礼,便迅速离开。

    等了良久,那知客僧人又转回山门。

    “忘语大师眼下正有晚课,请两位女施主去禅房静候,晚课之后,忘语大师再来与二位相见。”

    舒望晴什么都没说,只也冲知客僧深深一躬示谢。安夏赶紧有样学样。

    两人随着那知客僧,穿过寺中的路径,往禅房那边过去。途径大雄宝殿的时候,安夏清清楚楚地听见诵经的僧人念诵经文。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安夏去扯舒望晴的衣袖,“师父,他们在念什么?”

    舒望晴没有说话,倒是那知客僧,很好心地位安夏解释了这几句经文的意思。

    “哦——”

    原来竟是这样。

    安夏点点头,觉得挺有道理,立即将这几句忘在了脑后。

    她随着知客僧与舒望晴一起来到禅房里,北夷小公主从未见过这等专门用于禅定的静室,待知客僧一走,安夏上蹿下跳地将四下里都看了一遍,便开始发闷。

    “师父——”

    她一抱舒望晴的胳膊,“你为什么来这里要见个和尚?”

    舒望晴自从进入相国寺以后,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也清明了不少,听见安夏这样问,便低声答道:“请人解惑。”

    安夏“哦”了一声,左右看看,实在觉得无聊,终于说:“师父,你从来不曾给安夏说起以前的事……皇上口中的‘晴儿’,说的是你吗?”

    舒望晴听她提起萧怀瑾,并不为所动,只轻轻地颔首。

    这却勾起了安夏巨大的兴趣,“原来……原来那都是真的……”

    与她朝夕相伴一年多的师父,竟然真的是萧怀瑾心头那位最重要的人。

    “……师父,你说说,说说看,没准安夏也能帮你解惑呢?”

    舒望晴听见她这么说,眉头微皱,偏过头,望着安夏,“你真的那么想……听这故事?”

    安夏激动不已,连连点头。

    舒望晴叹出一口气,终于开口。

    “也好……”

    “不过,这只是个故事,你听听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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