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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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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色离开行馆,不可能只是因为计划失败;昨夜的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有所思沉思半晌,她才抬眸看向巫起;意有所指道:“你入宫代寡人去探望商王;带上周问送来的那棵人参,喜宴照旧;准备明日入宫迎娶公主。”

    巫起明白这是让他入宫试探商庄王,是否会因御史大夫的死,让婚事有所变动。商国前朝,曾有两国婚事因重臣猝死而受影响的事,领命道:“是。”

    巫起离开后,姒离用了早膳,这才离开房间向一搂的举行宴席的大堂走去。

    里面商国来参加宴会的大臣们早朝时已经离开,换了的一批乐师舞姬仍然在奏乐舞动。

    商白坐过的位置上,凤苏仍在独自饮着酒,已经是有些醉了,但意识仍然清醒,只是不知在想什么,姒离走到他身旁时,都未发现。

    笑了笑,姒离伸手,按住他正要拿酒壶斟酒的手:“凤苏,太子已然不在,不必饮了。”

    凤苏怔了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是谁的声音,刷得抬眸,便见姒离含笑看着他,人安然无恙,幽美绝代的脸上也没有烧伤,他欲要探视却又怕打扰她休息,不放心的心神骤然才松了下来,她既然平安回来了,当即便笑咧开嘴,抬手回拍了向她的手背:“本公子还说若是你的脸毁了容,便将你始乱终弃,重新物色良人,看来是不能实现了。

    另外,本公子昨夜为你喝得肠穿肚烂,你好好想想来日回了姒国怎么补偿,那宠妾的位置已经不能满足本公子。”

    姒离未曾料到他昨夜竟然在商玄那里,就在他手又要落下时,登时一抽回,他一巴掌便拍在了自己肩头,皱了皱眉瞪她一眼。

    姒离笑挑眉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会知道孤昨夜去了哪里?子衿和辛无他们并未说,连巫起和其他人都不知道。”

    凤苏的面色瞬间幽怨:“你已经知道了我去了何处,何必还要拐弯抹角的问。还有件事没说,本公子昨夜为了你卖身给三殿下了,你可得争气点儿,本公子还等着你来日赎身。”

    他一直在她,商玄和凤弃灵间权衡选择,对他们三人皆投以相同的资钱,便是为了来日选择一真正有望统一天下者辅佐,如今形势尚未明朗,他怎会如此快答应了辅佐商玄?姒离若有所思凝眸,笑点了点头:“你既是孤的人,不用说孤也要赎回来。”

    凤苏绝非能威胁利诱之人,除非他心甘情愿辅佐商玄。昨夜答应只怕是除了要助她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知会是什么事……

    凤苏闻言霎时喜笑颜开,眼睛泛亮:“本公子就知道弦弦舍不得我。”

    姒离笑凝他双眸随即道:“你想要的回报,除了孤允许你的那个秘密外,还有便是允你提出任何要求,只要不违背姒国利益,孤都可以答应。”

    弦弦可真是聪明的紧,就这么容易便看透了他投靠商玄另有目的,还不问是什么,就先许诺,可真是信任他不会害姒国,凤苏眸底笑意瞬间浓重:“本公子怎么会让弦弦为难。”又端起酒杯饮下。

    下午,未辰宫,商庄王寝殿内,王台下两侧,跪坐着受召五位王子,丞相、国尉二公和另外九卿,谁都不言语,一片怒沉的冷压弥漫在殿内。

    良久后,商庄王放下手中统计回来的死伤人数册子,才抬眸扫过房内几人,最后定在廷尉身上:“这场大火起的异常,命你三日内查出来大火其因,若查不出来,廷尉丞也该换个人了。”

    三日!怎可能能查出来?廷尉丞心头一紧,王上怎会只给他这么短的时间,手上冒着冷汗,恭敬道:“是,臣遵旨。”

    这场火烧得蹊跷,那个里坊不止有御史大夫的府邸,还有其他大臣的,为何偏偏出事的就是他?而且剧烈火起到彻底烧起来,还有时间够逃出来,御史大夫正值中年,纵使沉睡惊醒后也跑得出来,为何就会活活烧死?

    还有那酒楼后的两具尸体更是异乎寻常。

    他们如果是那宅子的主人,被火烧死时必然挣扎,尸骨扭曲,可运回的尸骨表征,分明就是人死后才被烧死……

    王上只给了三天时间,究竟是为了逼他彻底查清楚,还是敷衍了事莫要查得太仔细,适时收手,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便可?

    商庄王吩咐完后,散去了眸底冷意,转向商玄道:“代寡人去谢姒王,他赠的人参药效极好,寡人服用过后通体舒畅,身体已经好多了,等他明日迎娶颖儿后,寡人在宫中为他设宴。”

    冷落姒离如此久,也达到了威慑的目的,是时候接见了。

    商玄拱手领命:“是,父王。”

    商庄王又吩咐了些事情,便让所有人都退下。大臣们待太子和三位王子离开后,才相继走出。

    出宫的路上,商白与商玄如往常般一同走着,行到宫门时,商白突然停住了步子,阴柔转眸看向商玄,叹息一声:“可惜了御史大夫竟然被活活烧死,他虽屡次与孤作对,可孤却是敬畏非常,还想着未来继续重用,竟不料出此意外,让商国痛失如此肱骨之臣。”

    说着顿了顿,微皱眉若有所思问道:“三弟以为昨夜那场大火是因何而起?若当真是有人蓄意谋害,父王定会严惩以正商国朝纲,谋害朝臣的罪名不小啊,若他束手自首,父王或许还会网开一面。”

    商玄见他伪装得好似当真不知,亦有些唏嘘,不动声色轻叹一声肃然道:“三日期限,廷尉丞能找出来后,御史大夫便能瞑目了。不过,昨夜若是天火,只能惋惜御史大夫英年早逝。”

    商白闻言面色沉重了些,点点头:“三弟所言极是。”

    说完眸光才诧异一凝,好像刚刚发现了他右脸上的伤口,关切问道:“三弟脸上怎会有伤?”

    商玄笑道:“有劳大哥关心,昨天下午练武时不慎擦伤了,幸好不严重,虽会留下疤,倒也不会很明显。”

    商白轻笑了笑,顺手便在他左肩背上拍了拍,恰好拍在了他昨夜烧伤的所在,一阵撕裂得剧痛,商玄袖袍中手指微紧,面色并无变化,只听商白笑着道:“定要让太医院用上好的药膏,若是留下疤,自此商国三大美男子便要少了一人。”

    商玄不在意他打趣,笑道:“我们走吧,边走边说,再晚宫门要关了。二人才继续走出了宫门,随后各自乘上马车回府。

    太子府书房中,回来的商白见麾下谋士到了,坐下后,一个手势让他坐下。

    谋士笑看他道:“殿下这招借刀杀人使得极妙,总算除去了御史大夫。今日宫中试探,三殿下可发现了什么端倪?”

    商白勾了勾嘴角,摇摇头讽刺笑着说:“他只当孤中了他的计策,已然有所行动了,这些动作全部都在先生的预料中。”

    谋士听罢放了心,淡然一笑:“是殿下伪装的妙,才让他以为殿下无能,当真看不出来子臣、子季是假背叛。不过,他们二人这次倒真是帮了殿下的大忙,只是可惜损失了那些被商玄抓起来的暗卫。”

    商白淡然笑道:“不舍不得,他们死了,才能助孤达成日后的计划,不必惋惜,他们成为暗卫那一日起便知道日后性命是孤的。”

    顿了顿,他又道:“还要多谢夏先生阻止了孤一意孤行,否则这次便当真要中了商玄的奸计,赔了夫人又折兵。”

    谋士怔了下,当即恭敬笑道:“食君之禄,为君忧心,我既在殿下麾下,为殿下谋划是理所应当的,殿下此言,折煞老夫了。至于三殿下,不可操之过急。除是要除,但现在并非最佳时机。

    我们这次试探出来了他的真正势,日后便可着手细查,待机会来到一网打尽,否则一次不成打草惊蛇,让商玄有了更大的戒心,再想铲除便要难了。”

    商白颔首:“先生说的是,白那时还怒斥先生阻止,如今只庆幸当日听了先生的话。先生计策布局长远,既利于孤又利于商国,是绝无仅有的良策。”

    夏谋士当即谦虚道:“殿下谬赞,全赖有殿下先前想到的计策,老夫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委屈殿下受些苦楚了。”

    顿了顿想起什么,抬手抚着白须凝视他歉意笑道:“也因这事,坏了殿下和姒王昨夜的良辰美景,老夫甚是愧疚。幸好姒王盖着盖头,未曾看到作业殿下离开时故作的仓皇模样。”

    商白见他戏谑,骤然大笑摇了摇头:“看到才更好,她告知商玄时也更能绘声绘色。”

    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才凝视他继续道:“孤若不伪装的像些,这一阶段的计划便不能善始善终。只是她出乎孤预料,听到那消息竟然未去通知商玄。

    若是去了算算时间,正是大火燃起时,商玄再听到她出事,势必会去救她,届时二人困在火中,商玄又绝不会让她受伤,必然护着,逃出来他不死受些伤也能一解孤心头之恨。”

    谋士听完,诧异怔了下,笑问:“殿下为何这么肯定公子玄要护着姒王,绝不会让姒王受伤?”他们二人也不过只是合作而已,商玄出于利益会救姒离,但殿下所言却有些不合常理了。

    商白阴柔的眸底一道不为人知的光芒闪过,笑放下茶杯看着他:“姒王绝色,睿智非常,动心的又何止是孤一人。”

☆、第96章 姒离娶后

    谋于王位者;又岂会儿女情长;商玄亦绝不是那种英雄气短的人;谋士若有所思笑了笑;未再继续问下去。商白既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再问。

    商白说完抬眸笑看他:“姒离左右逢源;欲要在孤和商玄之间取利;孤便满足她;给她机会。她是个绝妙的美人儿;可惜带着毒,若不小心应付;只怕被她毒伤了。孤只能如此慢慢的把她身上的毒刺一根根拔掉,日后共渡良夜方能尽得其滋味。”

    谋士看他是要利用姒离取事,笑抬手抚了下白须:“殿下英明;姒王确实是一枚不可多得的棋子。”

    随后又说另一件事:“殿下对这凤苏是何看法?这段时间监视,发现他与三殿下过往甚密,但还未查出来有二人合作的证据,都是些宴饮往来,属下该如何应对?”

    商白闻言讽刺笑了声:“若非看在凤丞相的面子上,他一介贱商,有何资格在孤面前肆意妄为,继续派人监视便是,如果他当真不识时务,要与商玄同流合污,孤也只能下手无情。”任何与他作对的人,都妄想有好下场。

    夏谋士点了点头:“属下即刻便去传令。”

    黄昏时,行馆门外,姒离刚刚送走在馆内睡了一日的凤苏,要转身回房,余光却见不远处商玄乘坐的三匹马的王子车驾驶来,暂停下了步子,脑中不由闪过昨夜,他在火海中看到她活着时痛喜湿润了的眸子,袖袍中手指紧了紧。

    他既恨她,又怎会流露出那种神色?那种绝望中陡然见到希望,完全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她的情意不是伪装出来的。

    他原来除了恨,也还爱着她么?他不顾性命救她,会是如此么?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猜测隐隐波动着,姒离竟因这认知,眼底有些艰涩得难受,沉冰的心头微有了些温热。她本以为他现在对她只剩下了恨,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每一个眼神,都只是为了来日的报复而伪装,原来她终究是奢望他对她还有些情意的,纵使他们敌对着,他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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