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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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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公公理着拂尘,笑道:“陛下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年前就派人去接吕小姐的父亲来咸阳了。”
  崔柔接话笑道:“陛下想得真是周到。”
  “可不是嘛。”吕殊斜眼暧昧道,“陛下最看重苌笛了,自然得爱屋及乌。”
  讲真话,胡亥对吕家的照顾真不少。
  “活该那个李念玥倒了大霉去!”
  苌笛皱眉,“你还没见过李念玥吧,对她怎么那么大的怨气。”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呀。
  吕殊猛地一捂嘴,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德公公看天色不早,退礼告辞。
  苌笛暂且放下吕殊的反常,对德公公回礼。
  “多谢德公公今日特来宣旨。”
  苌笛绚丽的笑容让德公公心生欢喜,他笑道:“你是陛下最看重的人儿,这旨肯定得我来宣,难不成让别人来抢了我的饭碗?”
  崔柔第一个没良心的捧腹大笑。
  “谁敢和德公公抢饭碗,告诉我,我帮你去打死他!”
  ☆、第一百二十三章 美妙的误会
  “谁敢和德公公抢饭碗,告诉我,我帮你去打死他!”
  这当然是玩笑话。
  可德公公顺势接下话去,并不当一个玩笑。
  “好啊。”他拍手叫好,“陛下说,若不是新春时节朝中事务繁忙,他就要亲自带着圣旨来为苌姑娘庆祝呢。”
  崔柔:“……”
  一口老血梗在崔柔喉间,吐不出又咽不下,难受极了。
  这回换所有人笑话崔柔的窘迫了。
  “你不是要回祁阳宫复命么?赶紧的。”没办法让德公公把话收回去,崔柔只能赶他快点走。
  德公公得了乐,笑容满满的出了芙蓉宫。
  他虽在宫中德高望重,可从不拿架子,当然除了李念玥是个例外。
  李念玥就是入不了他的眼,处处被人嫌弃。
  送走了德公公,这回就该轮到吕殊了。
  “说吧,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逼你,你最后不得不说?”
  吕殊踮着脚蹭到刘季身边,缩在刘季身后做乖巧状。
  苌笛坐在大红绣锦榻上,好整以暇的瞧着那对即将成为夫妻的人。
  他俩是逃不过的,总得有个人站出来交代。
  于是护犊子的刘季便抬步站出来了。
  “年前,拜见长公主的那一天,回到芙蓉宫吃完午饭,陛下过来跟你耳鬓厮磨……我和殊儿还有央鱼去四处闲逛……咳咳……”
  刘季的面色古怪了一下,耳根微红。
  苌笛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眨了下眼睛。
  “闲逛之后呢?”崔柔问道。
  “之后……”刘季的微表情变得微妙,十分的令人生疑,“之后殊儿到处蹿,闯进了人家的浴池……”
  哇——
  在角落里默默的啃着烤玉米的子婴张大了嘴巴。
  听她们扯了那么多,终于有他感兴趣的话题了。
  他从灰暗里蹦出来,使劲着刘季的胳膊。
  “快告诉我,然后呢然后呢。”
  吕殊翘着嘴巴骂道:“那就是一个泼妇!”
  苌笛挑挑眉,哦,原来是在李念玥那里吃了亏。
  不过吕殊若是连李念玥都斗不过,要怎么管教刘季?
  刘季看了眼苌笛的脸色和她微微挑起的眉,自己捧着茶杯的手无意识的顿了下。
  “殊儿是个烈性子,那个玥夫人却也是个不讲理的。以为殊儿是哪个宫的宫女误闯了她的寝宫,便吵嚷着叫人捉下殊儿。”
  刘季会武,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吕殊被抓,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们制服。
  李念玥随便拢上一件衣裳,气呼呼的叉腰站在浴池边。吕殊坏心眼,临走时推人家一把,害李念玥当场成了个落汤鸡。
  颜面自是丢了不说,从小娇生惯养的李念玥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就如泼妇骂街那般,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堂堂的丞相府嫡女,比那街头买花的女孩子都不及。
  “没教养。”刘季淡淡的吐了三个字,便侧脸看向一边。
  刘季极少对人正面评论,可见他对李念玥已经厌恶至极。
  也许是因为李念玥想动吕殊,才惹恼了刘季。
  “原来是这样,误会一场,没什么好闹心的。她就是脾气大了点,其他的,也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苌笛这是真心话。
  吕殊撇撇嘴,找不到话来反驳,毕竟是自己闯人家的寝宫,看了人家洗澡,把她身子瞧了个光。
  她那个心虚唉。
  要不是李念玥后来的泼妇骂街,她恐怕还会内疚一阵子。
  “可惜她那副好皮相,白瞎了。”
  吕殊望天。
  崔柔笑道:“深宫里的红颜枯骨还少么?没有势力支持,她迟早死路一条。皮相好又怎样,俗花一朵,倒不如姑娘这朵清水芙蓉。”
  “崔姑姑你谬赞我了。”苌笛被弄得不好意思了。
  崔柔来了乐子,一个劲儿的夸她。
  刘季和吕殊借机告辞。
  “你们俩,婚期将近,好好准备吧。”苌笛临了嘱咐。
  吕殊娇羞一笑,道:“知道了。”
  便噔噔噔的跑了。
  刘季和苌笛又多说了几句。
  “你为何不让我们带央鱼进宫?”刘季不明白。
  苌笛反问道:“让她在赵高府上呆着不好吗?她单纯可欺,若她遇上了李念玥,会像吕殊那样怼回去吗?”
  刘季被打败:“那倒也是。”
  央鱼的性格懦弱,容易被人掌控,还容易被人欺负,苌笛自顾不暇的再防着别人算计自己,若带着央鱼,就有所不便了。
  “阿季呀……”
  “嗯?”
  子婴也两只眼珠子瞧着苌笛,水亮亮的。
  “你们的婚期在四月……你,努力吧。”苌笛暧昧的笑道。
  还有三个半月呢。
  刘季面不改色,拱手告辞。
  子婴囔囔道:“那根木头,居然没反应。”
  想吕殊想了好几年了都,一朝梦成真,居然无悲无喜面无表情。
  真是个呆愣的木头。
  崔柔抱住子婴这个小鬼精灵,笑道:“什么木头呀,小公子你没瞧见他耳根子红了吗?”
  苌笛从袖子里抓出一颗炒栗子,嘎嘣嘎嘣的嚼。
  “红得跟什么似的,就像春天里最红的那朵花。”苌笛这比喻,真不咋地。
  ——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春衫,宽袍大袖让他看起来更儒雅了几分,比那些文绉绉自诩清高的酸腐才子不知清越了多少倍。
  他永远地隔绝世人,独自在一方清乐中怡然自酌。
  川先生也看过来,刘季向他点头算作打招呼,然后提壶给自己斟上一杯果酒,浅尝辄止。
  苌笛做了几个手势,刘季隔空对苌笛用两个手指指了指,然后在肩上点了下,五指合拢又松开。
  苌笛微笑点头,食指在半空划了两个圈,最后在中间点了下。
  刘季旁边的一个清瘦才俊低声跟刘季说着什么,苌笛低头看回子婴不再打扰。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川先生纳闷道。
  那番动作流畅晦涩,仿佛是什么暗语一般。
  苌笛笑道:“刚刚我问他父亲怎么没来赴宴,刘季说他父亲的旧疾又犯了,所以留在驿馆休息。”
  小时候,他们俩其中一个被吕公点名站起来背书,另一个就用手打暗语提醒对方。
  默契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出来的,而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的。
  就好像吕殊的怨气,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来打我呀
  那还是,做个宫女的好……
  这个想法一冒尖,的苌笛就自己给拍了回去。
  她怎能这样想,好不容易才要到了这道沉甸甸的圣旨,比刘季吕殊那道都来之不易。
  崔柔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是为你好,本来这些是要夫人教你的,她不在,便由我代理了。”
  如果是夏夫人亲自教导苌笛,她哪敢不从?定是会乖乖的。
  崔柔伸手摊在苌笛面前,苌笛捏着绣花针一脸懵懂。
  崔柔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苌笛的袖子里,拿走那半包炒栗子,并说道:“好好绣,晚点我来检查。”
  苌笛不甘心也只得忍着:“好!”
  在崔柔面前,苌笛不会使性子,就连撒娇也极少。
  因为崔柔的性格很冷呀,冷到小圆小静都怕她。
  一本正经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冷得不要不要的。
  ————————————
  崔柔站在偏殿门口,手指无意识的扣着朱红的柱子。
  一个黑衣私卫站在阶梯下,拱手恭敬道:“赵大人那边没什么动静,除了那个芊芊姑娘旧疾复发,赵大人昨个连夜去街上找了大夫来。”
  崔柔瞧着院子里的晶莹积雪,在午后微弱的阳光下炫着光点,微溶的雪团颓靡不振。
  “崔姑姑?”黑衣私卫再次唤道。
  他奉命去赵高府上协助帮忙,中途又被调回来,让他去监视着赵高。
  这会子他来汇报情况了,崔柔却半天也不吭声。
  “嗯?”崔柔扬起尖尖的下巴,看着那黑衣私卫道,“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黑衣私卫:“……”
  “赵大人不像表面那样不在乎芊芊姑娘,为了她竟可以半夜去街上找大夫。”黑衣私卫再重复一遍。
  崔柔颔首思考。
  赵高处处嫌弃芊芊,对外人说她是公子将闾派在他身边的细作。谁都知道芊芊是细作,可这个细作前后作风实在大不一样。
  “芊芊她平时在赵大人的家中做些什么?”
  黑衣私卫回道:“她爱在竹林子里坐着,有时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偶尔会做些汤食给赵大人送去。”
  结果当然是不尽人意,赵高对人家姑娘冷若冰霜,压根就不领情。
  “那就奇怪了,赵大人对芊芊冷若冰霜,干嘛半夜替她找大夫?”脑抽了么?或是半夜没睡醒?
  黑衣私卫不说话,他也说不上话……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继续看着吧。”崔柔摆摆手,让他可以走了。
  黑衣私卫:“……”
  用完就让人家走,这事估计只有崔姑姑能干出来,黑衣私卫暗戳戳的想。
  “还愣着做什么!”崔柔眉毛一竖,一脚踹过去。
  黑衣私卫忙不迭的避开这一脚,一个翻身跃起翻过宫墙。
  崔柔小声的骂骂咧咧往内殿走。
  天色渐黑,苌笛只绣出了圆圆的一坨的东西,崔柔看了想打人。
  “姑娘,你这绣的……是花儿么?”崔柔极力控制住自己。
  “是呀,花不都长这样嘛。”苌笛笑嘻嘻的把针线收回篓子里,将针包收拾好。
  崔柔听了想打人!!
  正巧,一声宫女的通报打乱了崔柔的愤怒。
  “姑娘,崔姑姑。”宫女行礼,“陛下来了,已经走到廊下了。”
  崔柔只得用手点了点苌笛的额头:“等会再收拾你!”
  充当米虫的子婴咬着花生糖笑道:“崔姑姑嘴硬心软,每次都是要修理苌笛,每一次都没下手。”
  那也得崔柔有那个胆子才行。
  苌笛现在是胡亥身边的红人,是他最看重的人,谁敢修理她?
  只有胡亥敢,可他舍不得。
  崔柔嗔怪子婴拆穿她,不服气道:“小公子,你不说真话,可没人当你撒谎。”
  小孩子真的是太不乖了。
  这个年纪,应该乖乖的看书练字,天天抱着零嘴吃个不停。
  子婴对崔柔吐了吐舌头,哼唧道:“我只是说了真话,难不成?你来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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