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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却并没有因为我的话感到些许安慰。他沉默许久,突然长叹一口气,似是自言自语:“这里究竟有什么危险 ,连张起灵都会葬身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 某女滚回来更文了。。。。更得不多,偶要剧透下今天过后要继续虐妹纸了。。。。。。。昨天去参加朋友婚礼,众人皆醉我独醒啊!!送N个大小便失禁的酒鬼回家。。。。。今天这些是上班时间偷偷更得,因为很少,几乎没有什么情节,所以本来打算再攒点发的。。。可是作者没有存文的习惯。。。。。啊啊啊就这样吧,发上来了。。。。。。。。。妹纸,下一章偶就要让乃被纸人拖走了!!!!哇咔咔咔咔( ⊙o⊙ )
☆、五行迷藏—木之卷9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有所触动。刚要说话,就听见静寂的黑暗里,传来一片纸张摩擦的哧咔声音。我回头一看,几个惨白的纸人从我们进来的两块岩石处疯狂拥挤着想要钻进来。再一看前方的金碧辉煌的墓室里,不知什么时候,不知从哪里,钻出了数不清的纸人来。
这些虽然是纸人,可是形容各异,惟妙惟肖。我不知怎地想起了那些阴兵。我猜想,这个墓室的主人死去之后,不知是烧了这些纸人,结果它们年代久了成了精魅;还是当年是活人殉葬,结果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死后变成了纸人。张起灵一直沉默着。尽管他一向如此,可是这一次他的沉默没有给我带来安全感。我紧张的手脚冰凉,一种灾难即将降来的恐惧感牢牢地席卷了我。
那些纸人有的从地下钻出来,有的从墓室顶部倒挂着,有的栖息在壁室的墙上。每一个都是黑漆漆的眼,咧着猩红的嘴巴朝我们狞笑着。
张起灵这次没有抽出他的黑金古刀。因为我们都知道。。。。。用兵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这纸人数量竟如此之多,我和张起灵摈住呼吸不想招惹它们,可是一个纸人似乎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率先朝我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只见一道白影飞过,手臂就被生生撕下一条肉来。我惨叫一声,亲眼看到那纸人大口地吞咽着我的血肉,心里惧怕之极。我没有想过这些纸人竟然吃人肉。它们闻到了我的血,所有的纸人瞬间蜂拥而上。
我来不及想任何办法,几只纸人抢先咬住了我。它们的行为非常残忍,专挑人身体柔软的地方攻击。我死死地护住腹部,被咬的手臂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
我突然脑子里有一个意识,就是当年的那位张起灵,想必和我们一样出于什么原因来到这里,也经历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和危险,他或者他和他的同伴也像我和张起灵一样兵来将挡,一路闯关至此。可是在这里被纸人袭击,由于纸人受伤害便会喷出那恐怖的腐蚀性液体,会在人身上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所以用不得兵器。在这样凶险的地方,一旦没有兵器,后果可想而知。想必当年那位张起灵便是象我这般被这些纸人活活撕碎吃掉了,惨死于此。
只是想张起灵家那样的盗墓家族,应该有族谱才对,即便是相同辈分,同名的人也会少之又少。我曾听刘彦称呼张起灵为“张家族长”,那这个名字更不容易重名,谁敢起族长的名字?如果家族中曾有无名小辈名唤张起灵,那我身边这个张起灵当上族长之后就应该改名字。这样的话,莫非那个叫张起灵的人,也曾经是张家族长?!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究竟有什么宝贝,至于两任盗墓世家的族长亲临!
再说,张起灵虽然是个盗墓者,可是从他的表现来看,他完全没有对身外之物的在意,对钱的感情还没有对我的感情深。。。。再者就算他家族没落,也不至于要族长亲自出来盗墓赚钱。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坟墓里,有张家需要的东西。而且非常,非常的重要。就算牺牲家族,也要得到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到底会是什么?
这些内容说起来很复杂,可是在我的头脑中,只是闪电而过的一些念想。就在我认为我已经是回光返照的时候,张起灵一把拉起我,顺手打飞了死死缠在我身上的几个纸人,低声对我快速说:“霍玲,你到那个棺材里去。那些纸人害怕那个棺材,不会接近它。就算里面有你的父亲,你要对他好言相待,不要让他伤害你。”
我远远地看着那个金棺,果然它周围没有纸人。纸人对那具金棺似乎十分忌惮,又十分尊敬。我想起我父亲曾经穿着皇袍从里面钻出来,明白了也许他是这些纸人的首领,他是皇帝,而这些纸人是兵,自然敬畏他的位置。
张起灵说完那些话,突然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鲜血喷涌。他对我大喊一声“快去!”就踩着一些纸人的头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他的身体几乎贴着墙壁,这些纸人闻了他的鲜血味,不知什么原因,竟然都放弃了我,追着张起灵而去,几秒钟他的身体就被纸人埋没了。我第一个反应是抓起他的装备包就狠狠朝棺材冲了过去,拼命爬进棺材里。
这金棺并没有象我梦中那样,悬空的棺材盖立刻坠落下来封住我。我大声喊张起灵的名字,却不见他像我熟悉的那般从某个角落里天神一般冲杀而出。
在我向金棺的方向跑走时,并非因为贪生怕死,而是事发紧急,我习惯性地和张起灵配合默契,如脱兔一般照他的话去做,习惯性地认为只要我安全之后喊一声,他就会冲出重围来到我身边和我会合。
我没有想过他没有装备,没有枪,黑金古刀不能用,不能出手拧断纸人的脖子以免液体溅在身上死的更惨。。。。。的时候,面对这些数量庞大的牙齿锋利,随口就能咬下我身体的一条肉的纸人。。。。他面临的会是什么。
。。。。。。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失去张起灵。他在我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什么事情都能泰然处之,,对任何美好的事物,金钱,美女,都没有任何欲~~~望。连说话的声音也总是冷冷淡淡的。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认真传统的过分,远远超出他年龄的成熟和睿智,在这烦嚣的世界里就像一朵莲花,孤傲而清净。淡然若水,利物而不争。他和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离人不近不远,让人永远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是谁,他从哪里来。可是他在那里,就是那样吸引人,看着他那一处风景,就让人愿意忘记全世界。
什么东西忽然遮住了我的视线,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世界上没有张起灵那一处风景,我即使变成盲人又何妨。没有了他,我看不看得见这个世界,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乃哭啊,乃哭偶就回来了。。。。。。(#‵′)
妹纸:。。。。。。。。。。。。。。。。。
☆、五行迷藏—木之卷10
遮挡我的那只纸手上满满的都是我的眼泪。除了装可怜,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哭过。更不要说为一个男人流泪。所以我听见我身后的纸人阴阴地说:“霍玲,原来你也是个有感情的啊。。。。我的印象里,你一直是一个坏心眼的玩具。。。。。”
我听着那熟悉的令我作呕的声音,却拿他无可奈何。那纸人的手渐渐下移,拂过我柔软的嘴唇,移向我丰~~~满的胸~~部。我狠狠用手背朝身后的纸脸抽了过去。它一把抓住我,纸手生生地扣住了我已经露出骨头的手臂。我惨叫一声,纸人顺势一扭,把我的头狠狠撞在棺材里。它压在我身上,一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移。他扯着我的头发,舔~~着我的耳朵说:“霍玲,我就知道你长大以后会漂亮到这种程度,我真不想死那么早啊。”
我被他控制住,回过头看着他,美丽的侧脸在这金棺里璀然生辉。我柔弱地看着他说:“现在知道也不晚啊。我的身体一直都是为了爸爸成长的。”
那恐怖的纸脸阴笑道:“你不爱张起灵了?”
我乖乖地说:“张起灵算什么,我的心里,可是一直只有爸爸一个人的。我的美貌和身体都是爸爸创造的,所以只属于爸爸一个人。”
那纸人听我这样说话,显然甚是受用。他大笑几声,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纸声。他说:“霍玲,哈哈,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但是,听你这么说,让爸爸好兴奋。。。。。。。。”
我趁他精神放松的空档,抄起从小胡胸口拿出的那个金属块拼命砸在纸人头上。他的头被我敲扁了一块,所幸液体没有溅在我的身体上,而是生生将那个金属块溶解开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隐隐约约地看见,那金属块里,装的赫然是。。。。一只人手?!
我来不及想太多,敲开他我就冲进了一个通道里。这是刚才它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的。所以我故意色~~~诱它,抓住机会狠狠砸伤了它,转身就冲进了这个黑暗的通道。我知道这样很愚蠢,金棺的底部竟然有这样一个不知通往何方的通道,显然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工匠为逃生所为。这样万一里面有更加危险的东西,或者里面是封死的。。。。我相信我那个纸父亲有的是手段让我生不如死。
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走到这一步,只能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一片黑暗中不知踩到了什么,差点绊倒在地的时候,头发被扯住。我抬起头,一张没有鼻子嘴巴的平板脸就在我面前。漆黑的眼睛,惨白的脸。。。。。是个女性纸人罢了?!我来不及想太多,毫不犹豫地伸手扯住她的头发,见她没有嘴,我也放心了不少。可是我身上什么东西缠缠绕绕,我勉强看去,隐约见一条巨大的蜈蚣紧紧地缠在我的身上。我惊怕不已,恍恍惚惚中竟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我的意识不能说不清醒,我也相信我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个古墓里弄出的幻境。可是我扯自己的头发,甩自己耳光都不能让我清醒。就像你明知道自己在一个噩梦里,却被魇住无法醒来。我身边这个男人冷冷地看着我,身上穿着黄绸丝料,突然说:“这女子突发心疾,在孤面前竟如此仪容失态,锯之躯体方解孤恨。”
我立刻明白过来无论虚实,我的狂乱举止引起了这个似乎是皇帝之人的愤怒。这个男人显然刚刚与我欢~~好,可是此时却毫无情分可言。我知道男人不过如此,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左右各一人手执铁锯,在我的腹部来回横向锯起开来。
我虽然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可是这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我拼命挣扎,那个穿着皇服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铁锯几秒钟就锯开了我的腹部,鲜血喷流。一左一右的侩子手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割锯,当我的身体分为两截的时候,断裂的肠肚从身体断裂处流出,内脏混着红黄的血水流的满地都是。我已经扩散的瞳孔看见那个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白衣女人站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猛地惊醒,自己竟然还身处金棺内。我早已分不清楚我经历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我只知道我的脸一定惨白如纸,因为张起灵在我身边,脸上竟然少有的有些焦急。
见我醒了过来,他似乎松了口气。我身体的剧烈疼痛还历历在目,我一轱辘爬起来,先是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开膛破肚,而后问他是怎么逃脱那些纸人的。据张起灵的描述过程似乎相当轻松,他在我发呆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让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