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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霍格沃茨城堡里丰盛的晚餐大概要开始了,他埋头苦吃,觉得这个时候去打扰兄弟俩的谈话肯定不是一个好主意。
“情况和我上次对你说的一样——甚至还要严重些,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个任务。”邓布利多喝了一小口阿伯福思倒的黄油啤酒,“还是正式介绍一下,哈利·波特,阿不福思,我的弟弟。”
菲利克斯把嘴里的东西迅速咽下去,谨慎地打了个招呼。
“您好,先生,对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并不知道——”
“无所谓,”阿伯福思没好气地在他对面坐下,“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反正你现在是我兄弟喜欢的学生了——虽然他压根不是你的老师。你的父母为他工作,现在你也为他工作。不管你是不是听其他人的指挥,现在你就是一枚棋子了,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不过你应该已经习惯了,不是吗,从你顶的名字来看?”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不肯说,还是不敢说?”阿伯福思冷笑了一声,“我的人生经历给我的最大教训,就是叫格林德沃的人遇到邓布利多,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你知道最可笑的事情在哪里吗?突然就扛上了一个又重又脏的包袱,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别表现得你什么都知道,因为礼貌又要掩盖的样子——”
邓布利多打断了阿伯福思的话,
“我们之间的事情与哈利无关,我只是觉得你不能把他拒之门外。他的处境比表面上危险得多,魔法部还在明处,但暗处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魔法部想把您赶出霍格沃茨,先生,”菲利克斯皱着眉头说,“您知道吗?”
“他们尝试很久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不过这并不重要,虽然会有很多麻烦,但是你在第十审判室里那么做可不怎么明智。”
阿伯福思眯起了眼睛,凑近了帮菲利克斯的空杯子倒满饮料。
“我的朋友也觉得我挺蠢的,他说我绝对不是当政客的料,”菲利克斯觉得邓布利多的话很耳熟,他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他们在我的面前说你的坏话,要我公开对你表示反对,你知道吗?”
“我知道,”邓布利多回答,“我现在在魔法部就是老年痴呆的代名词,乌姆里奇一直竭尽全力保证这一点,和我拴在一起,魔法部对你的评价会非常不利,也许你很快就会有更多的麻烦了。”
“先生,您得承认事实,我的名声和您相比不值一提。要是我被看成是您的人,您还是会在前面承受更多的非议。”菲利克斯狡猾地说。
“可你不觉得有问题吗,也许我们上了一条船,船就会沉下去。你用其他的方法,也许可以更轻松地到达目的地。”阿伯福思似乎被他哥哥的话搞糊涂了,酒杯也不擦了。
“我和您在一起,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保障。”菲利克斯认真地说。
邓布利多再一次沉默了。
“要不是忌惮黑魔法防御课那个职位的诅咒,也许会有源源不断的魔法部官员前赴后继——梅林的胡子,他们为什么没这么做呢,这样会帮我的大忙的。”邓布利多感慨。
菲利克斯笑出了声。
“他们明显更想要校长的职位啊。”他懒洋洋地说。
“想不经过教师职务直接当上校长是违反常理的做法。”
“德姆斯特朗就可以,”菲利克斯反驳,“卡卡洛夫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他的履历没有任何值得称赞的地方。”
“这么说可就错了,年轻人,”阿伯福思不以为然地说,“审时度势就是一种才能,有些事情你可不知道,第十审判室和伊戈尔·卡卡洛夫——真是个美妙的故事。”
“也许除了他德姆斯特朗董事会还有其他的人选,”菲利克斯有种感觉,邓布利多似乎不想被阿伯福思往另一个话题上引,“但如果想阻止俄罗斯人控制德姆斯特朗,选择就非常有限了。不过终究也只是延缓了十年不是么?”邓布利多冲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我不认为彼什科夫教授会在校长的座位上太久,这个位置对他还不够有吸引力。”
“我们校长最近见到谁都没好脸色,”菲利克斯又喝空了一杯南瓜汁,这是他来到英国后唯一喜欢的饮料,“但我不觉得他是因为要卸任校长职位而沮丧,没有什么证据,只是这么觉得。公平点说,他在德姆斯特朗干得不算太差——至少让一部分家长非常满意。我们不可能,也不该试图讨好所有人。”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
“他现在对你如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我很久没见到他的面了。”菲利克斯犹豫地说,“但他经常去找斯内普,你觉得他们会讨论什么私下里不能让人知道的话题吗?”
在斯内普这个名字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阿伯福思倒酒杯的手略微停顿了一下。
“你可以叫他斯内普教授或者斯内普先生,你对其他的教授似乎要恭敬地多。”邓布利多没有回答菲利克斯的问题。菲利克斯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有多信任他?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如果你对他的印象只来自于自己的观察、道听途说和卢平的描述,那是偏颇的。”邓布利多坚持说,“虽然这个类比非常不恰当,但他比卡卡洛夫有担当得多,有勇气对自己过去的行为负责。”
邓布利多的眼神非常明显地暗示自己不该再问下去了,菲利克斯闭上了嘴。他们结束了在猪头酒吧的午餐,阿伯福思很高兴他们要离开了。外面天已经全黑,但是五月的霍格莫德一点都不冷。
“先生,我还用穿上隐形衣吗?”菲利克斯很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我想不用了,哈利,”邓布利多愉快地说,步调非常轻松。“现在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我们就是一起出去喝了一杯,这在普通的学生和教师来说也是非常正常的。对了,希望你喜欢那个奖牌,本来我想私下给你,但即使是我,也该有向乌姆里奇学习的时候。她在这一点上说得对,奖杯和荣誉是为了鼓励值得鼓励的行为。我现在不喜欢年少时的那些奖杯了,把那个时候自己的虚荣心看得非常愚蠢,却犯了老年人倚老卖老的错误。也许你是对的,”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焦黑的右手,“我该更有信心一些,冒险试一下去除诅咒的方法,我们今天的经历已经证明了布鲁斯当特家族的传家宝名不虚传。”
“在那之后也许你能拜访一些久违的——”菲利克斯大胆说,“您可能觉得我太年轻,没什么分辨力,但是,他真的悔过了。当然他现在所遭受的惩罚远比他应该受到的要轻,但他的确还有最后的心愿。”
“也许你说的对,我应该去拜访老朋友。”听到他这么说,菲利克斯心头闪过一阵狂喜,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在访亲拜友之前,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做。”邓布利多缓缓地说,“今天我真的非常高兴,等会儿回去翻一翻那些积了灰的羊皮纸,也许就能知道RAB是谁,然后——”
“这些都可以先放一放,先生,”菲利克斯急忙打断了他,“看望朋友的事情也可以拖几天,您也说了那个去除诅咒的方法很有可能是管用的,涉及您的安全,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呢?我们回到城堡之后,马上就可以——”
“因为,哈利,”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已经接近霍格沃茨的校门口,城堡的窗口闪着柔和的橘黄色的灯光,“我也有一个心愿,用双手把那个奖杯亲自递给你。我没有机会教育你长大,至少能成为证明你的能力和胆识的人。”
菲利克斯的喉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们大概赶不上甜点了,真遗憾,阿伯福思的手艺大概不怎么和你胃口,我看你刚才没有吃多少东西?”邓布利多轻松地说,大踏步向城堡,菲利克斯紧跟在他后面。他们对时间估计得有些失误,餐桌上还有不少甜点没有消失,一部分学生已经离开,剩下的人吃惊地看着从门厅一起进来的邓布利多和菲利克斯。
“我现在套上隐形衣应该来不及了吧。”菲利克斯用德语自言自语,看了一眼邓布利多。邓布利多转头看向,用流利的德语回答。
“确实。”邓布利多点点头,略微低下脑袋凑近菲利克斯的耳朵,“当我们靠的这么近,他们一定特别想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会有各种各样神奇的猜测,但应该很难知道我们只是欣赏了大海边的落日,然后一起喝了一杯。”
感受着人群好奇和震惊的目光,菲利克斯突然很想开个玩笑。
“我说,先生,”他的嘴角微微翘起,这是他恶作剧的时候一个习惯的动作,“如果我这个时候——”菲利克斯突然猛地退后一步,露出一个夸张而惊讶的表情,“他们一定会以为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策划什么了不得的阴谋。”
菲利克斯从未想象过邓布利多会有这样的反应,事实上坐在餐桌旁的那些霍格沃茨的学生可以堵上自己所有的加隆发誓,他们的兄弟姐妹,乃至他们的父母,没有一个人在霍格沃茨的时候看见过他们的校长笑得这样放肆和开怀。菲利克斯觉得岩洞里阴森的冷意和猪头酒吧里尴尬的气氛都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他的两个朋友从餐桌旁站起向他走来,尤里安手里拎着一只装满食物的篮子,让他觉得心头掠过一阵阵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坑呢,只是更新得慢一些。
大纲写在那里,第一卷的结局也已经想好,但写文确实是一个耗时间的事情,尤其对于我这种重视逻辑的人来说_(:зゝ∠)_。
☆、六十六、隐忧
“难怪不把魔法部放在眼里,”布雷司也忍不住说,“开始是麦格,然后是斯拉格霍恩,这个还在我能理解的范围内,但是邓布利多,什么时候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可这样不是非常愚蠢吗?”诺特忍不住问,“对他在英国立足没什么好处。”
“魔法部部长换了好几任,但邓布利多现在还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公共休息室里的高年级斯莱特林们都转过头,吃惊地看着马尔福,但是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径自回了宿舍。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气氛突然有点沮丧,承认技不如人不算什么丢人的事,但是看着一个来了不过半年的外国学生得到自家脾气古怪的校长的器重总不是滋味,即便他可能是哈利·波特。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对哈利·波特的好奇心比对西里斯·布莱克的强得多,毕竟菲利克斯天天就在他们眼前乱晃。但在某些斯莱特林来说,他们得到的消息渠道更多,想的也更多。
西里斯终于被放出了纽蒙迦德,虽然现在仍然被以精神病人的名义软禁在德国的魔法医院,但他获得自由的消息在英国引起了一阵短暂的恐慌。吼叫信像雪片一样飞向魔法部,责问魔法部为什么放过了神秘人团体中的第二号人物、能从阿兹卡班越狱的危险巫师。不止一封信在部长面前歇斯底里地撕碎自己,尖叫着要求抹魔法部绝对不能放布莱克入境。颇有一部分魔法部官员觉得当初把布莱克宣传得那么可怕是个大错,而现在为了魔法部的颜面隐瞒真相更没什么好处。大部分巫师的确活在19世纪,但就算是活在中世纪也迟早会听到外面传进来的消息。
马尔福夫妇的感觉非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