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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用别的地方戳你吗?”
突然贴近臀部的某个部位和炙热的呼吸给夜晚添了暧昧的颜色,房间里的空气迅速升温。白果在梁京墨怀里扭过身子,忽地发问:“墨墨,你喜欢我什么?”
梁京墨愣了愣,想了一会,再开口时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我喜欢你喜欢我啊。”
他靠近了要吻白果的眼睛,被白果双手扒着脸不给亲,白果又气又伤心,“说了跟没说一样。”
失落感与自卑感叠加,他又想哭了。
他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让我想一想啊,我喜欢我的宝贝儿什么呢?”梁京墨明知白果不禁逗还总是忍不住逗他,见人难过了,他慌了,“我可能就是喜欢他吧。”
“他什么样子都喜欢,可爱得要命。他来了,我就想好好地,把什么都给他。”
梁京墨的手指抚过白果眼下的皮肤,没有泪水,还是在那里反复擦拭。白果性格敏感,他不该无所顾忌地说话。那一块的皮肤娇嫩细腻,很快就红了,像搽了两抹腮红。
“宝贝儿,我说不出更好听的情话了。哪怕我看了很多书,也形容不了。要是你能挖出来我的心看一看就好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命都给你,好不好?”
轻轻的一个吻,落在眼睫上。
白果勾住梁京墨的脖颈,送上湿热的亲吻。
不管了,随他去吧,前男友也好,白月光也好,都无所谓了。
这个人是我的,现在他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梁京墨被动地承受着白果的热情,心里起了疑,想到那天酒桌上的话,他默默叹气。以白果的性子,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偏要自己跟自己闹别扭。
如果他主动提起他和那人的事,不知白果会不会更伤心,因为他和那个人曾经是很好的一对。过去的事梁京墨不愿再提,不是旧情难忘,而是不想在白果面前说自己的上段恋情。和现任男友聊自己前任男友的事,他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宝贝那天听到他们的话了吗?他们说的那个人,我的确和他在一起过。毕业的时候,他要出国,我不想去,我和他在很多事情上观念都不一样,就分开了,”梁京墨一下一下顺着白果的背,轻描淡写地几句话讲完了四年的事,“不用在意他,好吗?你要对我有信心。”
白果看着梁京墨英俊的脸庞,嘴唇嗫嚅,“你不能骗我。”
梁京墨笑,“不骗你。你羞不羞,吃个醋还藏着掖着。”
“我没有吃醋,我就是,有一点点小心眼,只有一点点哦。”伸出两根手指,白果比了一个米粒的大小,认真说道。
梁京墨半眯着眼睛,“嗯,你可大度了。”
白果往上一蹿,抱住梁京墨一顿乱啃,口水涂了梁京墨一脸,“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超级喜欢,无敌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墨墨,啾咪。”
“拒绝。”
这次换梁京墨把白果推开了,“你都不相信我,亲什么亲。”
虽然白果有点介意梁京墨没告诉他的那部分,但见梁京墨不开心了,明知对方在假装生气,还是粘乎乎地趴在梁京墨身上哄他,“我以后都信你,说到做到,我不会再想太多了。你别不给我亲,你让我亲亲你嘛,就亲一下行不行呀。”
梁京墨心花怒放,“给你给你,亲吧。”
白果捧住梁京墨的脸,慢慢地舔吻着他的嘴唇,拨开唇肉,探入舌尖,勾住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津液从嘴角流出,白果抬起头,拉开一点距离,几个呼吸后又低下头卷着舌头舔去那一点口水。
色中饿鬼梁京墨很想做点什么,可是白果最近一直都在吃药,不能做爱。梁京墨已经蠢蠢欲动了,白果身下还是毫无反应。
白果感觉到顶着他腿的硬物,眼波流转,笑容狡黠,“要我帮你吗?”
他故意往后退了退身子,让柔软的臀肉与立起的旗杆贴在一处。梁京墨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白果前后摆臀,坐在梁京墨胯间小幅度地磨动,还时不时发出甜美的喘息。
梁京墨向后靠去,仰头长叹,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他的小朋友有多诱人了。那时白果在餐桌上无意识地勾引他,不自知地展现着自己天真的风情,逼得老流氓急色地到卫生间里堵人,说了破廉耻的话还被拒绝了。若要问当时的梁京墨,他是肯定不会相信自己后来有一天会被这个小朋友吃得死死的,为他守身,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改了性情。
勃起的性器从臀缝中来回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凹陷的地方。
白果扒了梁京墨的睡裤,堪堪拉到大腿根的位置,俯身隔着内裤舔了舔他的阴茎。内裤濡湿,梁京墨手上略微用力,轻轻按下白果的头。
粉嫩的舌尖从嘴唇中探出,白果拉下梁京墨的内裤,和一段日子没见的大蘑菇近距离打了个招呼。浅浅的呼吸拂过,铃口翕动,流出透明的液体。
白果舔过柱身上凸起的筋络,张口含住了梁京墨的性器。
含了许久都不见梁京墨发泄出来,白果只觉得脸颊酸痛。梁京墨原本正两眼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感觉到他的阴茎离开了白果热且湿滑的口腔,心里一阵空虚,低头看去,就见白果顺着他的身体爬过来,柔嫩的肌肤贴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激起心底圈圈涟漪。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都累了。”白果赖在他身上不愿再动,揉揉自己的脸蛋,撅着嘴撒娇。梁京墨见他累了,就不忍心了,伸手要自己解决问题,却被白果拽住了手。
“那宝贝用手帮我?”梁京墨不知道白果想干什么,他隐约有种猜测,顿时肾上腺素激增,全身血液沸腾。他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口水。拿了床头柜上的护手霜,他塞进白果手里,眼神火热地看着白果浮上酡红的脸。
白果似懂非懂地看他一眼,退回梁京墨腿间,在手心挤了一大坨膏体,握住高高翘起的大蘑菇,慢慢涂抹。抹匀后,在梁京墨的眼神鼓励和言语暗示下,他胳膊后撑,半仰着身体,用白嫩的两只小脚搓揉起梁京墨的阴茎。
梁京墨看到白果穿着一身毛绒绒的睡衣,以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做着放浪的事,就兴奋难耐。白果坏心眼地用胖乎乎的小脚趾夹了一下他的蛋蛋,梁京墨呼吸一重,坐起身按倒了白果。
长臂一伸,他捡起扔在地毯上的护手霜,一手扯下白果的裤子,胡乱在白果腿根处挤了几下,急不可耐地压住白果,挤进他腿间,低着大腿根部的软肉来回抽送。蹭过白果敏感的会阴处,白果软软地呻吟一声,像猫爪子轻轻挠在梁京墨心上,抓得他痒痒的酥酥的。
“你快一点,我累了,快一点好不好嘛。”
“老公……梁老师……爸爸……哥哥……墨墨……啊……”
白果变着花样喊梁京墨,想让他尽快缴械投降,之前动嘴,之后动腿,他的脸和腿都酸得不行,梁京墨的动作很重,擦得他皮肉都疼。没想到最后还是甜甜的一声墨墨让梁京墨闷哼着射了精。
尽管没有真枪实弹地做到最后,但白果还是累得不想动弹。
梁京墨餍足地抱着白果亲亲舔舔,体贴入微地服侍白果洗澡,洗干净自己和白果身上后把人抱回床上。他给白果吹干了头发,还蹲下闻了闻白果的小脚丫,沐浴露的味道很淡,他喜欢白果身上皮肤的干净味道。白果不爱运动,还很少出门,一双脚又白又嫩,很好看。他的手脚都生得小巧,圆润可爱,有些肉感。末了梁京墨舔了一口白果胖胖的脚趾头。
“明明身上没有多少肉,这里倒是长得有福气。”
白果没好气地抬腿踹他,被他拉住了。梁京墨用被子把白果包起来,掐了一下白果的屁股,在白果耳边故意用低沉沙哑的声音不怀好意地说道:“还有这儿。”
羞恼的白果非要从被子里钻出来,给梁京墨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兔子蹬鹰,让梁京墨连人带被抱到怀里,拍了几下后背,温柔地安慰:“好啦好啦,明天睡醒了再揍我好吗?不早了,先睡觉了。”
“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白果累极了,哼唧几声,嘟囔着卷紧被子睡着了,芒果色的被子里露出一个蓬蓬的发顶。梁京墨翻来覆去念了几遍,看到怀里的人睡熟了,声音越来越轻,终至无声。
“睡吧,我的宝贝儿。”
梁京墨没有恋足癖,只是白果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让他着迷。若是非要说最爱哪里,他的答案一定是眼睛。他不打算去参加同学聚会,更不会见那个人。
他不想看到白果的眼里出现哀伤。
第三周
白果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的脚来,要是为了学跳舞,脚趾变形不好看了,他不就少了一个闪光点吗?
他如临大敌地跑去问梁京墨有多喜欢他的脚,梁京墨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变态,再三声明自己不是足控。白果不再担心了,梁京墨解释清楚了,皆大欢喜,想法不在一条线上的两个人神奇地走到了同一终点。
白果认为恋足癖不等于变态,只是怕梁京墨过度在意他的脚好不好看,见梁京墨无所谓,他就放心地接着上舞蹈课。
不单单是一支舞,他还为梁京墨准备了一个画册。
梁京墨的生日恰好是平安夜,白果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偷拍了很多梁京墨的照片做素材,这天整理时才发现他见过梁京墨上课的样子。
白果悄悄去了学校,他有梁京墨的课表,问了几个学生找到教室后,从后门进去,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穿了肥大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把刘海梳到前面半掩眉眼。其实是白果想多了,他本来就长得嫩,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他这样一穿更显得小。
梁京墨讲课时很是认真,没有发现伪装后的白果。白果小心地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拿出本子画了速写。一个迟到的女生坐在了他旁边,看到他的画,问道:“这是你画的?”
白果羞涩地点点头,竖起手指放在唇上,“嘘。”
女生看到他抬起的脸,惊讶地说:“同学,你哪个专业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外校的?特意来听梁老师的课吗?”
白果心慌,这时铃声响了,梁京墨说了下课,教室里不再安静,白果含糊地说了个嗯,本子都没放好随便一塞就拎起他的斜挎包跑出了教室。那个女生在背后喊了他几声,他吓得走得更快了。
回了家拿出手机看着梁京墨在讲台上神采飞扬的样子,白果觉得脸上发烫。他见过在家里各种样子的梁京墨,那些样子都只有他能看见,虽然在外面的世界里,梁京墨不再只看着他,离他远了一些,但是更加耀眼。能够和这么好的梁京墨在一起,被他喜欢着的自己真是太幸运了,不能再要更多了。就算梁京墨说的话都是骗他的,他也愿意。
到梁京墨回来,白果内心的春潮都没能平复。
吃饭的时候,白果一直在看梁京墨,看得梁京墨紧张起来。
“宝贝儿,好好吃饭,别看我了,我又不能当饭吃。”
白果盯着梁京墨的唇珠,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回了一句:“你好看呀,秀色可餐。”堵得梁京墨说不出话来,红着脸给白果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