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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恒警惕地看着她,推了她一把,他向纱窗方向走去,这两个女人令他害怕。
太后说:“皇上总算醒了,哀家忧心极了。”
肖恒问:“你是谁?”
太后她说:“我是你母后,你半月前摔到了水池里昏倒了,这是你的皇后,你昏迷不醒,我叫人代你娶了皇后。”
皇后看着肖恒脸上微红,她轻移莲步,伸出纤纤玉手来,想握住肖恒的手,肖恒本能地反应推开她的手。
“我叫什么?”
“你叫肖恒,是大魏的皇帝。”
肖恒茫然地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太后扶起他,走到殿门口,她推开殿门。她说:“皇上这里是你的家。”
他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和那些立在门外的宫女太监,他突然大笑起来,他觉得很滑稽。
肖恒的头剧烈地痛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惊慌地抱着头。刘敏搀扶起他,让他躺在龙床上休息。
皇后亲自熬了一壶山茶水,泡了玉龙香茶,她面带笑容,走到龙床边,跪下来亲手奉茶,以示对肖恒的敬意。
肖恒见了这茶碗,抓起来扔在地上,茶水四溢。皇后被摔得一愣,她有些难过,轻轻地啜泣。
皇后站起来,拿着锦帕坐在罗汉塌上擦眼泪。
刘敏在一旁伺候肖恒,给他喂了点赵元检送的药酒。
夜里刘公公在寝宫里拿着火夹子燃起了一种香,能叫男人产生强烈欲望的西域天竺香。
肖恒感到一阵燥热,扭起腰来。但他前面硬不起来,难受极了,浑身大汗,后面隐秘处却春情勃发,痒的他低吟起来。
他脑子浮现出一张朦胧的男人脸,他有一双俊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肖恒忍不住向后摸去,自己弄了半天,才稍稍疏解。
皇后坐在龙床边,她脱下裙袍,露出娇美的身体。她听从太后的指使,叫刘公公皇上用了迷香。
皇后低下头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厌恶起来,她听说皇上与藩王有断袖之情,但她没想到皇上敞着大腿,在摸他自己的后门。
肖恒突然伸出手打出一掌,打得皇后撞在地上,摔得后背青紫一片。
肖恒看到皇后,害怕极了,才动手打人。他身上的燥热感突然消失不见了,他转过身去安心地睡了。
皇后爬上龙床,靠在床沿上,不敢再碰肖恒。
清早肖恒醒来看见床上的皇后,他害怕极了,他抖抖瑟瑟地伸出腿,一脚踢开皇后,把她踢下了床。
皇后掉下床没有声张,起身穿上裙袍,心想自己真是命苦。
肖恒缩进床里,他害怕他怕这屋子里所有的人。
刘敏听到响声,她从外面进到寝宫,向皇后跪拜:“参见皇后。”
皇后揉着摔疼的头和手臂,不耐烦地说:“伺候皇上更衣。”
皇后说完就掀开门帘子,去往太后的乾清宫。
刘敏说:“皇上,我伺候你更衣。”
肖恒觉得她有几分熟悉,放下心来,他叫刘敏为自己穿上刺绣袍子。
乾清宫中,太后正在与公主坐在御座上,欣赏前朝画家顾梓柠的山水鱼虫画。她们俩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宫女进来禀告:“皇后求见。”
太后:“宣!”
皇后进来,她看见太后威仪的样子,有些害怕,她立即向太后跪拜:“母后。”
太后放下手中的画,打量着皇后,她问道:“昨夜你与皇上合房了吗?”
皇后收紧衣袖,攥着双手,她紧张地说:“合房了。”
她不敢说昨夜的情况,怕太后说她没用。
“很好,哀家会提拔你父亲的,你要尽早诞下龙子龙孙。”
等皇后走了,公主说:“母后,我想看看皇帝哥哥,我已经许久没见到他了,求母后……。”
太后冷下脸来:“不许见!”
皇后回到长春宫,坐在寝宫里,觉得憋闷,屋子里的煤味熏的她直咳嗽。她实在无趣,就在寝宫绣花,作画、弹古筝和琵笆。
她想自己的命真苦,父亲是个知府,家境普通,好不容易熬到皇后的宝座,却遇到断袖皇帝,进不得身,这样下去连皇子都不能生下了。
皇后看看肖恒,二十岁的肖恒穿着白色锦袍,站在纱窗边,瞪着无辜的水汪汪的大眼,望着窗外,金黄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他俊秀无双,他的侧颜美极了。
皇后看到这种美景心里激起了涟漪,她一愣神绣花针扎了手指。
夜里皇后燃香,结果和昨夜一样,她被肖恒扔出床外,肖恒不肯让她上床。
皇后不敢声张,她叫太监拿来裘皮褥子,在冰凉的地毯上打了地铺。她看着寒风吹起纱帘,看着明亮的月亮,一宿睡得很不安生。
她打起精神每日陪伴肖恒,她想皇上现在痴痴傻傻,一定能培养出对自己的感情。
皇后每日端来亲手做的燕窝、雪燕、雪莲等粥喂肖恒喝,肖恒很听话都喝了下去,但他从不搭理皇后,一句话都不对她说。
他龙袍也不穿,每日穿着白色绸子里衣,像个幼童似的,有时在屋子里乱跑,有时咬着手指,有时吸允着燕窝粥中。
他经常靠在垫子上,坐在纱窗边,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雪,他隐约地记着有人叫他等自己,但他想不起来是谁。
他喝粥喝得流了一襟的口水,刘敏拿着帕子给他擦。
他只与刘敏讲话,他凭直觉觉得刘敏是个好宫女。他趁皇后不在屋里,他问刘敏话。
“敏敏,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我等他?”
刘敏看他这样心痛极了,她说:“你最喜欢的男人。”
“他什么样子,好看吗?”
皇后不知怎地,渐渐地气喘,有时竟喘不过气,猛烈地咳嗽。太医说她得了痨病,需要离开皇上,去宫外的一座皇家温泉修养。
皇后巴不得离开肖恒,她兴冲冲地坐上御车离开了。她受够了这种日子,她每次想要和肖恒亲热,都被肖恒扔下床。太后看她没有身孕,天天骂自己没用,天天催促自己。
太后又为肖恒安排了贵妃与几个妃子,在长春宫内陪伴肖恒。肖恒依然呆呆地望着窗外,咬着手指,一双眼清澈透亮,像个纯真不谙世事的孩童。
几个妃子都贴不进肖恒的身,用合欢药也无济于事。肖恒不能硬起,他只摸自己后门,他还会动手打人。
她们只能看,不能碰。但她们不敢告诉太后,只说已经承恩龙泽,得了皇上的雨露。
她们每天在寝宫唉声叹气,担忧自己的命运,渐渐地身体也差了起来。
太后觉得奇怪,这些妃子都没有身孕,而且一个个地变得病病歪歪,她忽然想起天师给肖恒卜卦说的他是天煞孤星。
她又请天师卜卦。
天师依旧说了实话:“根据卦象皇帝陛下以后也没有子嗣。皇后、贵妃如果不离开皇上,都会病重甚至死去。”
太后头痛不已,她坐在一堆奏折前思考了半天,现在与匈奴的战争,大魏屡屡战败。她前些日子整治了太师与丞相,现在朝中大臣虽然表面服从自己,但他们心里绝对不服。
她想马上弄个太子出来稳定朝中大臣与征战在外的将军们的军心,谁知肖恒又生不出来龙孙来。
她不能扶持赵家的子孙做太子,大魏将士正与匈奴作战,如果扶持赵家子孙,会受到严重的诟病扰乱军心。她最后决定先把肖正宣的小孙子弄来做太子,凑个数。
肖正宣一家住在神武门附近的大宅里,他们吃了晚饭,听到外面的梆子声知道到了睡觉的时刻,正准备安寝。
忽然刘公公举着圣旨到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肖正宣一家与逆臣赵盛启勾结,谋逆叛乱,现将肖正宣抄家问斩,以儆效尤,钦此!”
肖正宣跪在地上苦笑:“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轮我了。”
肖梁大哭:“爹!”
肖正宣:“想我以前与各位皇兄争权夺利,现在落入妇人家手中。”
他们一家很快就被御林军压去天牢,喂了毒酒,全部暴毙身亡。
肖正宣的小孙子,在乾清宫内,吵着要娘娘。
第76章 夜探皇宫
天空墨黑一片,月亮只有一个月牙。西蜀军军营里灯笼火把,把练军场照的灯火辉煌。
士兵们赤着胳膊,露着强劲的肌肉,发出阵阵咆哮巨吼。他们不知疲倦地练兵器,挥汗如雨。他们拿着红缨枪、砍刀、长刀在戳刺草人。另几队在操练阵型,练习站队。
赵元检站在军营大账里,与军师等人研究军事地图,他已经策划好了叛乱之事。军师正在为他制订了行军作战计划。
现在他知道自己只剩下一个隐患,太后警惕心极强,并不十分信任他,她派来一些监视他的文官。
军师与几名身穿盔甲的心腹将军,站在墨汁描绘的地图旁,与他商讨各个军事重镇的战略准备。
他们为他指明:长江流域自古就是是南北方政权征战的重要关口,想要问鼎天下,必须突破长江流域的防线。
秦岭……淮河是一座天然屏障。它们中间有个缺口,而襄阳就坐落在这个缺口上,是大魏最为重要的战略中心。
“你们现在就布置好越江、攻城的行动,越快越好,本王都要等不及了。”
一个士兵掀开帘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单膝跪地:“藩王,京城来了的密信。”
赵元检赶忙走过去,接过信,就着案几上的煤油灯观看。他一看咬住了拳头,雷烈在信上写了肖恒这些日子的遭遇。
他已经知道太后幽禁了肖恒,还为肖恒选了皇后、贵妃。但他没想到肖恒失忆了,变得痴痴傻傻。
赵元检猛地站起,将信烧了,他说:“军师与西蜀将军继续制定军事计划,本王有要事去办!”
他说着便闪出大账,他派卫兵叫来苗依山,带上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骑上快马,赶往京城。
他赶了五天路,深夜到了京城,直奔公主府。公主府上的家丁来不及通传,赵元检就闯进府中。
赵元检站在院中大喊:“张雨海,给我滚出来!”
张雨海正要睡下,他听见声音,走出门来看,看到了一脸凶神恶煞的赵元检拿着长刀,下人们都吓得都躲进屋里去了。
张雨海忙把他拉进屋,关上了门。
赵元检啪地把剑拍在桌子上,大吼:“张雨海你竟然瞒着我!看起来你对太后更亲昵,根本不管我们同窗之谊,不管皇上死活。”
张雨海:“我能有什么办法,叫母后知道了,还不把公主府拆了,你只能忘记陛下。”
公主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她说:“你还是放弃吧,母后在大事上是不会让步的,就连我都不能去见皇帝哥哥。”
赵元检跪下来抓住公主的裙角,他说:“我以前对不起公主,欺骗了公主,是我该死,但我求你让我见皇上一面。”
公主苦恼地说:“你见了皇帝哥哥也没用,他现在痴痴傻傻;根本不记得你。”
赵元检眼里火红一片,他给公主磕了几十个响头,他苦苦哀求:“公主我求你了,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你帮我一次。”
公主看他这样可怜,她实在没办法,她说:“好,我来安排。”
第二天午时,公主带着装扮成太监的赵元检、苗依山进了宫,然后她与刘敏联络。刘敏想办法把宫里的妃子太监宫女都迷晕了。
赵元检深夜避开御前侍卫和宫女太监,悄悄地潜入长春宫。他们站在御花园里,看到寝宫亮着灯。
赵元检与刘敏约定好要在窗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