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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穹拔剑对着阿同:“放开他!”
阿同淡然一笑,对上苍穹的双眸,嘲笑道:“你这只走狗跟姚信羊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只会咬人跟乱吠。”
“你究竟是何人!”姚信羊目眦尽裂。
阿同打量着院子,雕梁画栋,极尽奢华,感慨道:“住的这么好,院子也大,估计我爹娘他们也在这里面。”
姚信羊挣扎着想逃跑,阿同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刃架在他脖子上,威胁道:“再动剁了你!”
姚信羊果然不敢乱动,怯怯地看着阿同:“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这话恰好激怒了阿同。
“有话好说?你可曾给过我爹娘说话的机会?给过我弟妹说话的机会?”阿同越说越激动,拿刀直接捅进姚信羊胸前,手上顿时沾满血腥,“我们何曾得罪过你!你这狗东西!为一己私欲干伤天害理之事,你这人就应该不得好死!”
“你是……守墓人?”姚信羊捂着伤口,震惊不已地看着阿同。
阿同邪魅一笑:“不错,原来你还记得。”说完,再次捅了他一刀,手扶着刀柄慢悠悠转了个圈。
姚信羊大叫起来。
苍穹带着人把阿同给围住,蓄势待发。
“别动别动!”姚信羊立马阻止道,“别惹怒他!”
阿同轻笑几声:“本想再吓你几天,可你这肮脏的手段让我看见了,我改变主意了,还是别再拖延的好。”
阿同再次举起短刃,忽然手腕一痛,短刃应声落地。
苍穹趁机刺伤他胳膊,把他拿下。
“先别杀他!”姚信羊虚弱道,“我还有事要问。”
于是乎,阿同被人捆住狠狠毒打一番,丢在一旁。
林越趁乱把马猴酒带走,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阿同,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失踪
林越把马猴酒交给陈漠又转身折返回姚府,院子里空荡荡的,人已经被转移了地方。
林越凭借着对姚府的熟悉四处查看一番也没能找到阿同的身影,只能作罢。
午后,火辣辣的太照在大街上,腾腾热气往上冒,百姓们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默默感慨秋老虎的厉害。
有的人好玩,把桌子摆在河边搭了个简易的棚子,优哉游哉地喝着酒打着牌,不时郁闷了干脆弯腰捧起水往脸上一拍,消消火,提提神。
林越端了碗凉粉走进房中,放在江昀面前,道:“先别看了,喝点这个,天热,降降火。”
“黄连可以说话了。”江昀舀了勺凉粉往嘴里送,顿时心头一片清凉,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
“待会一起去看看?”林越道。
江昀点头:“嗯,一直在等你回来。”
黄连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瞪着屋顶,两手紧紧攥着被子,一脸提防之色。
“黄连。”江昀开口道。
良久,黄连才反应过来,慢慢松开手,眼底露出迷茫之色,随即猛地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昀,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陛下。”
江昀示意他躺下,道:“你怎么会成现在这模样?”
黄连眨了眨眼,两行清泪滑出,顺着脸颊打湿枕巾,拉起被子擦了擦眼睛,道:“是姚信羊,他与那廖武合谋算计臣。”
两年前千金城突然多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人,表面上说是来千金窟豪赌一场的,结果却是各路打听关于前朝将军墓的事。
起初黄连并未放在心上,这个传闻他也曾听闻过,只不过这千金城以前太过贫瘠,实在是难以跟将军墓扯上关系。
后来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大批的外乡人涌入城内,不时打架滋事,黄连一个月最多处理过五十起关于此类案件。
最终不得不下令,外乡人没有其他缘由在城内最多只能停留半月,到期不离者将由官府出面将其逐出城。
城内平息一阵,姚信羊找上门,明里暗里的多次与黄连提及废除此令法,黄连拒绝了。
林越挑了挑眉,他进城并未填过这类文书,想来是被假太守给废除了。
“姚信羊,他不是人呐!”黄连回忆起往事,泪水再次决堤,“他与恶贼勾结,杀害无辜!”
江昀不由得皱眉道:“这将军墓,当真存在?”
“是的。”黄连道,“确实存在,里面珍宝无数,姚信羊便是靠这个起家的。”
“城的西南差不多三十来里的地方有座山名为多福山,山下住了户人家,也是守墓人。那将军因有恩于他们祖上,于是子子孙孙便当起了守墓人,一来便是两百多年。”黄连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臣暗地里调查追踪,一路跟着姚信羊,他隔三差五都会在多福山出没,身边跟着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半年前,臣手里已经掌握了姚信羊所有的罪证,正打算将他抓获之时,却被人袭击晕厥,醒后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山洞里,偶尔会有人来送饭,只不过送饭之人最后都死在我面前,有来无回。”
“守墓人里面,是不是有个叫阿同的,个子瘦瘦小小高,眉心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紫色胎记的?”林越问道。
黄连愣了一下,随即欣喜道:“阁下见过他?他没死么?”
林越点点头,又摇摇头:“确实见过,不过现在已经落到姚信羊手里,死没死,已经不好说了。”
“是个可怜人。”黄连低声道,“都是我没用。”
“黄卿好好休息,待身子养好之后再提也不迟。”江昀板着脸道,说完便起身离去。
江昀眉心紧蹙,负手站在窗口,双目远眺,宽大的袖子成为清风的聚集地,鬓边的长发随风扬起。
林越无奈叹了口气,上前把窗户阖上,牵着江昀坐到椅子上,一手拿起折扇替他扇风,道:“要吹风直接跟我说不就成了?站在窗边吹那么久,发型都吹乱了。再或者万一惹上哪家姑娘青眼,我这位置就不保了。”
林越说到后面语气带着一丝委屈与酸意。
江昀睨了他一眼,道:“这么没自信?”
“当然不是。”林越道,“只不过是景清生的实在招人喜欢,人见人爱的,不看牢些不放心。”
知晓林越安抚自己的心思,江昀笑了笑:“放心吧,只有你一个。”
林越凑过去亲了亲他脸,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道:“不用担心,还有我。”
江昀把头靠在林越肩上,一手搂住他的腰,有些发闷道:“我总觉得此次的事情太过复杂,牵扯到莲花宫,又有江演,也不知何时才能平静些,我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
林越回抱住他,柔声道:“没事的,我在,咱们一件件完成,然后回去成亲,父亲说让我把你带回去好好给他看看。”
“我决定了,速战速决。”江昀认真道,“早些成亲!”
林越愣了一下,随即满心欢喜道:“好!”
姚府密室里,姚信羊身上缠着绷带,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阿同,上前朝他脑袋上踢了一脚,道:“起来啊,你不是很勇敢么?敢只身闯入府中,敢扮鬼唬我,你也真是个英雄!”
阿同颤抖着身子,吐了口鲜血,强睁着双眼,虚弱地笑起来:“姚信羊,你当真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么?”
姚信羊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事情还没结束呢。”阿同红着眼道,“一切才刚刚开始,你做的那些腌臜事,会开始慢慢的报复在你身上,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
姚信羊气急败坏地夺过苍穹手中的剑,一把刺穿阿同的喉咙:“说啊!继续说啊!”
阿同吃痛地摸着喉咙,嘴边的笑容逐渐扩大,断断续续道:“我会一直跟着你的,日日夜夜地看着你。”
姚信羊拔起剑再次刺入,一次又一次。
阿同头偏向一侧,嘴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森冷的恨意。
姚信羊咬咬牙,挥剑把阿同的眼睛给划烂了,这才丢下剑,冷眼道:“剁烂了喂狗。”说完,踉踉跄跄的离开。
姚信羊刚回屋还没坐下,就感觉到脖间凉嗖嗖的,低头一看,一只泛着寒光的剑正横在自己脖间,转头便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姚信羊强行稳住心神,呵斥道:“廖武,你这是何意?”
“黄连被人带走了。”廖武道,“已经三天了。”
“你怀疑是我做的?”姚信羊指了指自己,随即大笑几声,“我都成这副模样了,前阵子被人戏耍那么久,焦头烂额的,你觉得我还有心思去做别的么?”
廖武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道:“那位置只有你我二人清楚,不是你难不成是我?更何况,你带走了黄连,对你的帮助也挺大的,你可以公开指认我,把自己所做之事全推在我头上,然后再随随便便找个人继续扮演下去,你又可以安安稳稳的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你这话说的我都心动了。”姚信羊道,“只不过很可惜,真的不是我做的,更何况,我怎敢与莲花宫与主上为敌?主上要我的命,那可是就跟捏死蚂蚁一样。”
廖武沉默片刻,收回剑坐在凳子上,道:“难不成是蔺衍来了?”
“他来做什么?”姚信羊不解。
廖武端起茶大喇喇地喝起来,道:“还不是为了你那张藏宝图。”
藏宝图?姚信羊下意识地捂着胸口,眸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廖武将姚信羊的动作收入眼中,嗤笑一声:“宫主也是对你性子好,你如此不识抬举都没宰了你,换做是我,你早投胎了。”
姚信羊怎么也没想到这张无意中得到的图纸竟会是江湖中人人追捧的藏宝图,如今也成了自己的护身符。
“好了,别跟我演戏了。”廖武摆摆手,“我可懒得看你,走了,若真是蔺衍来了,我可得好好提防一下。”
客栈里萧枫白与蔺衍二人易容成两兄弟,蔺衍是兄,萧枫白是弟。
二人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手上各自拄着拐杖,让人瞬间想到一个词——老弱病残。要不是林越与萧枫白认识久了,真的会以为这俩是乞丐。
萧枫白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柜台上,哆哆嗦嗦地拿出一个包了好几层布的碎银,声音沙哑道:“掌柜的,要一间房。”
掌柜接过银子,连连点头,还不忘嘱咐小二扶着萧枫白上楼。
林越自然而然的搀扶着蔺衍。
回到房中,萧枫白迅速把门窗紧紧关上,然后挺直腰,哎哟道:“演了这么久,真是累死我了。”
“是么?我看你演的挺有劲的。”林越打趣道。
蔺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越,道:“想不到时隔多年又见到了林公子,真是有缘。”
林越笑了笑:“蔺盟主,明人不说暗话。”
蔺衍摸了摸鼻子,道:“那好,喝喜酒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内子喜欢热闹。”
“一定一定。”林越笑道。
“蔺盟主来此,想必是那藏宝图已经找到了?”林越开始直奔主题。
蔺衍点点头:“不错,已经确定就在姚信羊身上了。”
“如今莲花宫的人也在城里,不知蔺盟主如何打算?要明抢么?”林越道,“这姚信羊与廖武的关系不一般呐。”
“利益关系罢了。”萧枫白凑过来道,“等严无矜没耐性了,直接宰了去。”
还不待大伙商量出一个好的方法来,就接到探子的来报,说是姚信羊不知所踪。
蔺衍与萧枫白干脆懒得歇,直接出去找人了。
江昀在屋里听见动静刚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