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书生_绿蜡-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放下碗,很是疑惑,问道:“你打听他做甚?”

     “干娘说与我便是,我自有我的打算。”

     她见我板刻着脸,一本正经,知我心里有事,沉吟片刻,与我徐徐道来。

     原来这谢必安,生前乃是个衙差。一次与兄弟范无救押解要犯,那人途中逃跑,二人商议分头寻找,约定在桥下会合。不料到了约定时辰,谢必安因下大雨耽搁,无法赶到桥下会合;范无救在桥下苦等,见河水暴涨,依旧不愿离去,因身材矮小,最后溺毙桥下。后来谢必安赶到,见范殉难,悲痛至极,上吊自尽。(1)

     玉皇大帝感念其忠义,便各自泄露了一道天机与他二人。说与谢必安的那个便是,让他在地府等一个叫江浸月的人,那便是他命中注定之人,若等到他,二人可生生世世相爱,无人可拆散。谢必安遂在地府谋了份勾魂使的差事,一直等那个江浸月。范无救怕他一人孤单,索性也留下来陪他,做了个伴。

     说来也怪,按说这世间人千千万,重名者数不在少,张三李四这等自不必说,要说那起子稀奇古怪的名姓也有,唯独叫江浸月者,谢必安勾了这几千年魂,未曾得见一个。

     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种柳柳成荫。要说也是孽缘,谢必安未等到江浸月,倒等到一名姓沈的男子。

     我插话道:“姓沈?沈甚么?”

     她摇摇头,表示年岁已久,自己早记不得了。

     “你必然也知道,谢必安与鬼王很有些过节。”

     我道:“略听过一二。”

     谢必安与鬼王的梁子便是因那沈公子结下的。

     “这话说来就长了。”

     “干娘慢慢说,不打紧。”

     她摇了摇酒坛子:“没酒了,说不动。”

     我忙又新开了一坛递与她,她抱起酒坛就咕咚咕咚大喝了几口,方才重新说下去。

     这已是一千年前的陈年旧事了。那时候鬼王尚且不叫鬼王,他叫李原,乃是个昏庸暴戾又好色的君王。

     中秋灯会,按说那日也是合该出事,李原平素在皇宫呆的憋闷了,那日非得让太监领了他出宫看灯会、猜灯谜。结果当街逛得辛苦无聊,往路边歇脚,无意间抬头,便看到了沈公子与友人从他面前走过。

     这沈公子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美貌模样,举止飘逸不凡,李原只此一见,神魂颠倒,半边身子酥软,痴痴地尾随他到了家门口。回宫之后,饭不得咽,夜不能眠,害了几场大病。从此其他什么莺莺燕燕都再入不得眼,只一味要收他入宫。

     他的心腹兼宫里红人张太监一心为主子排忧解难,不拘手段,亲自上了沈家,威胁沈公子父母。沈父在京城任一小官职,性子极孤傲清廉,早对昏君有一肚子不满,对张太监更是厌恶至极。听说想让他独子去宫里做那昏君的面首,气得拿起厅堂的扫帚便跳着把那张太监一行人打了出去。

      张太监怀恨在心,没过多久,捏造了个错处,撺掇昏君将沈家满门抄斩了,唯独留了沈公子一命。

      沈公子对这二人恨之入骨,明面却装作妥协,入了宫。李原欢喜不尽,从此遣散后宫妃嫔,独宠一人。不出半年,废先后,立沈公子为沈皇后。

      随着时间飞逝,沈公子心中仇恨未曾减少,反而加深,不过多久便将那位张太监折磨至死。后来又步步为营,让昏君亡国,二人同归于尽。

      我们常说:种甚么因,结甚么果。这昏君若不是见色起意,又何至亡国?这张太监若非对人赶尽杀绝,亦不得如此下场。

      “干娘,你说了这许久,却还未说到他与谢必安。”

      “万事皆有前因后果,不讲前因,你怎知后果?且耐心些罢。”

      李原死后,仍是对沈公子痴心一片,还想与他做个来世夫妻。沈公子心里自然不愿,何止不愿,他还嫌李原不够惨。

      不知怎么,他便相中了谢必安。

      他让谢必安诓李原,说只要相爱之人一同跳进那忘川河,忍受刺骨的痛楚及难耐的寂寞,一千年后便可永远在一起。奇怪的是,谢必安竟照做了。这沈公子很有些手段,要说谢必安这么一个清高之人,寻常人也不敢近他身,更不肖说与他说话,这个沈公子却能让他替自己做事。

      谢必安所说之话,李原未做多疑,果真拉着沈公子就到了奈何桥上,义无反顾跳将下去。沈公子望着溅起的水花,在桥上略站了一站,转身走了。

      无怪乎二人不对付,那忘川河下是怎样一副光景,我虽未亲临,却也远远见过,听过不少。

      “后来这位沈公子和谢必安如何,干娘可知晓?”

     “我就知道这些了,后来沈公子没几年投胎了罢,谢必安也消失了很久。”

      原来如此,我与干娘又话了些闲碎之事,她说自己新捉了个美人,为防“我老相好”知晓,已偷偷关在我库房,让我及早为她做张人皮,我忙应下。

      推杯更盏,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纵是我这等好手也醉的七荤八素了,地上满是空酒坛子,我二人相对痴笑,胡言乱语。

      “老虔婆。”

      “小忘八。”
  
       。。。。。。

     “心肝乖乖,这样晚,娘得走了。”

     “娘如何不留宿一夜?”

    “不留宿,有人在家等着。。。。。。”

     我跟着她摇晃着向外走:“干娘,我送你。”

     将她送出去后,我自关了院门进去,外边冷风一吹,我酒劲上来,从头至脚整个儿晕晕乎乎,眼皮沉重,脚下总像踩着空,眼前台阶也重影。我晃晃悠悠跨过一个门槛,却见前边又有一个,我便指着那门槛口齿不清地自语道:“咦?你这台阶,怎的跑前边去了?慢着,等我一等。”话毕,脚下绊倒真正台阶,一个趔趄,向前结实摔了个狗啃泥。

     我扶墙爬将起来,狠狠在平地跺了几脚:“让你绊我,让你绊我!我踩死你则个!”

     这样一摔,我更觉得天地倒转,头皮炸炸儿疼,腿直哆嗦,站也站不稳。我捂着额前,心想这条路怎么这样长,若是有个人来搀我一把就好了。方想着,便觉着腰上一紧,不知是被孰人揽住,我扭头去瞧,只见有许多书生的脸,我便伸手一个个去指:“你,你,你,哪个是你?”

     他握了我的手,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我。”

     这个书生,恁的怪诞,平素说话细声细语笑容满面的,这会子怎板着脸,这样冷漠?

      我便要逗他:“你笑,我便信你是书生,你不笑,便是赝品。”

      他颇无奈地扶着我,任我扭来扭去乱动,柔声道:“掌柜,上去罢,莫要再闹了。”

      “你笑一个,我便不闹了。”

      他深吸一口气,定定地望了我半晌,最后仿佛是妥协般的,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扶我七拐八摔地上了二楼,我想起干娘所说他风月一事,一时也起了戏弄他之心,但想着这书生横竖定力强,逗逗他也不过是红脸,好顽。我便将身子渐渐挨到他身上,他像被火烫到一般,立刻躲远了。

      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我将双手勾住他脖颈,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他被我双手环住,退无可退,只好与我对视,脸涨得透红,虽未醉酒,尤胜似醉酒。我逐渐向他倾去,离他愈来愈近,兀的,伸了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手里摸住了个硬邦邦物什。

     我一时怔住,连手也忘了拿开,愣愣道:“这是玉佩?”

      “不是。”

     我顿时酒醒了大半。


     (1):这一段谢必安的传说摘自百度百科,略有删改。


————————————————————————————————————————————————————————————
    
    沈公子是不是温知左前前前前前世?如果是,他后来又为何投胎?
    谢必安为何消失?
    书生是不是谢必安?
    温知左会不会调戏不成反被艹?如果艹了书生会不会被温知左发现?
    提到的江浸月后文会不会出现?
    作者又究竟写不写得出肉?
    一切尽在后文揭晓,嘻嘻,晚安!






      五.似梦非梦(上)

      他说不是玉佩后,我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再说甚么,空气宛若凝固。

      半晌,他略带戏谑地问道:“掌柜还要握到几时?”

      我忙将手缩回,手指绞着衣边,不自觉低头后退。然而我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我再退,他再进,直将我逼到墙角,动弹不得。这人俯身下来,挑着嘴角似笑非笑,在我耳旁吹气道:“你让它起来了?不负责么?”

      疯了,这书生疯了!看来竟不是我喝醉了,是这书生醉疯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虽非怂人,喝了这几坛子好酒,多早晚已是恨不得上天下地。他如此一挑衅,我登时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拉着他便向最近一间厢房去。

      今日我就将你负责到底,让你知道你爹我不是个好惹的货。

      诸位看官,古人云:醉酒易误事,并非全无道理。春秋时期,楚恭王与晋军战于鄢陵,楚国败,楚恭王眼睛亦受一箭。为准备下次战事,召大司马子反前来商讨,子反却因醉酒无法前往,楚恭王大怒,只得班师回朝,遂杀子反。误事又送了性命。从古至今,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我拉着书生进了厢房,虽未点灯,外面月光映洒进来,房内布置,照样看得清晰明了。

      我将他一把推倒在床,撩开衣摆,跨坐在他身上。他仰面躺着,意欲起身,被我捏住脖颈。这书生的脖颈纤细滑润,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在我的掌心上下滑动。

       我将捏住他脖颈的手缓缓移下,软声问道:“你要我如何负责?”

       说罢取下他的头饰,侵身下去,亲吻落到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他的唇齿间带着有如桃花般的清香,两瓣柔如甘脂,我轻轻吮‘吸、撕咬,不敢久留,唯恐咬破了,含化了。

       “这样?”

      不待他言,我已勾手解开他衣袍,抽掉汗巾,褪下长裤,他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我从他的脖子吻将下去,至锁骨,至心口,在胸口逗留片刻,逗弄般的,伸出舌尖,在那点红心周围舔弄一圈。

      “这样?”

      我抬头望他,笑了一下,复又吻至他肚脐、下腹,最后向更深处滑去。他那处密林丛生,早已挺立滚烫,我含将上去,与他弄箫。那书生忍耐不住,轻哼出声。见他那物又壮大几分,我便退了。

       “还是这样?”

      我撑着头,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嗯?”

      未料想,此人握住我的手,眼底流露笑意。倏而翻身纵起,一手将我双手摁住,一手解我衣裳,末了,将我翻了个边:“自然是,这样负责。”

      我趴在床上,未防吃他暗算,心里大惊,高叫道:“放开我!你这魍魉混账浑小人,快放开我!”

      “此时知道悔了?”

      “自是悔了,你且放开。”

     “你悔了,教我如何?”

     “如何?我上你下,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