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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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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见自己得了上风,更是疯了一样,红着眼睛大喊大叫:“贱人!东门氏的贱人,你自己生了个傻子就算了!竟是容不得人家的好,我皇儿那里惹了你,你竟是这样残忍……”
  只是她这一番话说完,听在闻人夏耳朵里却是句句不中意!闻人夏太阳穴一阵抽搐!东门氏的贱人?那太后不就成了贱人,他闻人夏说来竟是贱种了!还有,他闻人夏最恨人提太子是个傻子的事!
  闻人夏回头狠狠瞪了白尹和夏宁一眼,狠狠一句话:“你们死了么!”
  夏宁闻言精神一震,却是已经走出了场去,白尹却似乎刚刚是在想什么,眼看着夏宁出去了,这才跟在身后走将出去。那夏宁如何不厉害,伸手一把抓住了淑妃的一只手腕,微微用力一拧,便将淑妃的手反剪在背后,压制住了。继而,什么礼仪尊卑也顾不上,立刻捂了嘴巴向着偏殿拖了出去。太子被挣扎的淑妃险些带倒,亏得白尹一把将他扶住,太子是认得白尹的,于是一声白尹师傅救我母后就大哭起来!
  耳边,淑妃怨毒地辱骂声渐渐化为呜咽远去。
  只是苦了皇后,方才被那样大的力气抓拿着,这会子一松手竟是因为惯性,一头撞在宫中的柱子上!可怜头上那凤冠顷刻被撞了个粉碎,满头的珠翠雨也似地撒了一地,满头青紫!人也晕了过去!
  太后跟管事的嬷嬷们顿时慌成一团,忙前前后后地打了水,喊了刘青守过来给瞧瞧!
  闻人夏太阳穴忍不住突突直跳,他努力想在喧哗中平定自己的心神,但是本来挺好的事,竟是出了这等幺蛾子!一场闹剧唱的真是比戏还热闹!
  此刻,满屋的花红喜庆,怎么看怎么样的讽刺。
  闻人夏阴沉地扫视全场。所有被这种可怕的目光扫射到的人,都忍不住从心底里发颤着。但是万幸,那目光最后直勾勾锁定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如筛子的戏子们。
  这群间接的杀人凶手,敲个锣把皇子吓死了!天上地下也是没谁了。如今瞧瞧皇上那冰雪一样的眼神,得!凌迟还是活埋都离自己不远了!
  但是,他们猜错了闻人夏此刻的意思,闻人夏似乎并不着急给他们下个杀无赦。
  他仿佛在找人。一直安抚着太子的白尹敏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知道,闻人夏在找燕宛。然而燕宛并不在当场,甚至是阿莲也不在。那一刻,闻人夏眼神清冽,仿佛是一把冰铸的刀。牙缝里,几乎是挤一样的,挤出了几个字:
  “摆驾……毓庆宫”
  毓庆宫不是别的地方,那是闻人夏才给燕宛专门安排的一间宫殿,位置离得养心殿不算近,但是精巧的是,毓庆宫内部建筑精奇,是有紫禁迷宫之称。如果用来锁一个看不见的瞎子,那再合适不过了。
  这道理正像白尹如今住的承乾宫,所谓承乾,便是要求住在这宫里的人绝对服从皇上的旨意。然而白尹恐怕辜负了闻人夏的期盼。因为就在刚才闻人夏一只簪子抵在燕宛的眼睛上的时候,老辣的江如意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在了刀柄上,仿佛,只要闻人夏敢动手,他便要一刀切下闻人夏的狗头。
  黑云压顶,逼近紫禁城的整个上空。天空阴郁着,黑暗暗到极处,却是隐隐有些泛白!有点点的雪花,从天上飘来,柔柔弱弱地,零零散散地。然而白尹知道,那不过是暴雪临近前的假象。
  闻人夏打启祥宫去毓庆宫,是要坐着轿子去,他怕是生了大气了,竟是连冷也不觉得!走的时候常穿的那件绣十二纹耀的黑貂大氅也没披,等出了门的时候又一脚狂踹翻一个在抬轿的小太监,骂一声给朕麻利的,不然仔细脑袋!
  小太监见有人挨踢,如何不乖觉,使出吃奶的劲儿,踏着小碎步,又仔细着别摔着闻人夏,飞也似抄小路向毓庆宫跑。
  白尹这次勤快极了,大踏步走在夏宁前面。夏宁紧紧跟在白尹后面追着,他是全不知白尹的心思,心里却暗暗感叹果然自己和高手之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果然还要好生修炼才行!
  只是苦了被拉在后面,移动着肥硕的身子,提溜着闻人夏的貂皮大氅的江如意苦着脸,喊着皇上慢点!


第六章 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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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子停在毓庆宫的殿前。
  承欢龙膝下,云雨沐恩前。
  一对特赐的淫联,端地正经得刻在毓庆宫正殿惇本殿朱红大气的楹柱上。
  不用多想,便知这殿中主人尴尬的处境。
  毓庆宫其实不小,但是在燕宛来之前,却是没有后妃在这里多住,因着距离皇子们读书的地方近点,所以一向是皇子们住。但闻人夏没有几个儿子,所以近些年也就没人可住。
  如今屋子成了一个男宠的了。
  虽然他也算的上是皇上后宫里的一份子,但闻人夏却似故意刁难他一样,偏偏不愿意给他嫔妃的待遇,明里暗里暗示人不必给燕宛应有的分例。
  内务府的奴才如何不乖觉,见皇上有心玩弄刁难燕宛,于是慢慢也就不将他放眼里,只当他玩物一样,拨给毓庆宫的人,也多是些不干不净的次等货色。于是宫里人虽多,却多是奸馋油滑,使唤几句就吹胡子瞪眼的,细看全宫上下,除了阿莲竟是一个能专心做事的都没有。
  像是今日眼看大雪要来了,门外当值的太监竟都闲冷,连站岗的都不见几个!
  如今风雪已到,那几个畏冷地倒霉奴才只缩着脖子,许是觉得没有人会在这么个鬼天气来看他们主子的,越发头都不肯抬。
  就是闻人夏来了也不曾有人察觉。
  闻人夏从轿子里探出头来,无人来接。
  闻人夏脸都气地变形了!江如意忙哆哆嗦嗦跑上来给闻人夏披那件大氅!
  闻人夏怒极,一下子就夺了过来,狠狠掷地上!
  “滚!”
  江如意一阵心肝乱颤!只得连声叫着是,拣了地上的大氅退到一边。
  在毓庆宫门口整这么大动静,让人不知道也难,门口一群冻得鼻涕长流的太监一打眼看清了来者,那惊慌的场面不比见了鬼差!
  离的最近的太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哆哆嗦嗦迎上去,一开口:“皇……哎呦!”
  闻人夏一个耳光子扇他脸上,这一下可下手不轻,直打的那太监眼冒金星,掉了几颗门牙,吐了一地血,就地滚了好几造才算完!
  别的太监眼见有人吃了亏,忙不迭纷纷后退!
  闻人夏眼神带刀子,一脚上去把毓庆宫的木门踹了个大开!
  白尹紧紧跟在闻人夏身后,似乎是想要跟着闻人夏进入,闻人夏察觉了他的心思,回头一个瞪眼,目光似乎要喷火:“滚外面待着!”
  白尹听了这话,神色不由得木然起来,但是慢慢地,他的脚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拖回了一只。仿佛不得不做了让步。
  闻人夏嘴角似乎浮起了一丝冷笑,颇为得意地欣赏着他脸上的默然。
  但是马上,他就转过自己的头,面对着室内,神色瞬间垮了下来。
  室内没有点灯,一片黑暗,洞开的大门之内,仿佛是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洞,什么也看不清,仿佛怪物的大嘴,等待着将人吞噬。闻人夏刚要一脚踏进那冰冷的室内,那格扇上雕了各种鸟兽,寓意万物有灵的木门,却是从里面被推开。
  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阿莲。
  她正端着一盆尚冒着热气的水,看样子刚服侍完自己主子卸妆。阿莲睁着她那双大到说难劬Γ醋盼湃讼淖齑饺涠牛袷且凳裁础
  但是闻人夏没有给她机会,伸手一把掀了她手里的盆子。
  盆子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水掀了阿莲一身。
  阿莲没料到闻人夏会生气到这种地步,当下也是有点发懵,但是闻人夏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让阿莲脸色都白了。
  闻人夏今日是穿的一件礼仪场合才会穿的衣裳,腰间束了一道实用的玉蟒带,上面仔细镶了龙头和各种镂空纽扣的那种。紧紧系在身上,恰显得他腰身匀称好看。
  但是到了那毓庆宫的大门口,他竟是不由自主的将它从腰上抽了下来,拿在手里,顺便一手把浑身湿透的阿莲揪出门外,反手就关上了门。
  阿莲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她挣扎着想推开那道门。似要阻止什么。但是她刚开口说了一个皇字,插销插紧宫门的声音骤起。
  阿莲的身形有点僵硬。
  暴风之前的沉默在门内酝酿。
  一秒,两秒,三秒……
  门内传出闻人夏疯也似的怒吼!
  “死瞎子!给朕滚出来!有胆子杀人,没胆子承认么!”
  皮带划破空气地声音破空而来,最后在一声响亮地噼啪声中,落在了某样东西身上。
  惨叫声在门内骤然爆发。
  皮带声再起,这一次是接连着落下。
  “你跟我装什么蒜!你这恶心的杂碎!不许躲!你这变态东西!叶昕是你杀的对不对!阿康你也不放过!萃馨又怎么你了!她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就这么恨东门家的人!恨我闻人家的人么!”
  “你怎么就跟那些女人一样犯贱!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贱了啊!如今你又来害死我儿子!你怎么这么阴毒!谁教的你这么阴毒!你瞎了眼就是活该!活该!活该!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冀儿不是被吓死的对不对!你以为瞒得过谁!一定是你做了手脚!是不是!回答我!不许躲!你还躲!如果不是你做的,为什么你会溜走?啊!说话啊!”
  那皮带声只噼里啪啦响了有数十之下,听的门外的人忍不住鸡皮疙瘩直冒个不停!
  阿莲的身形微微颤动,但是却不敢上前半分。
  江如意老脸惨白,手指在闻人夏的大氅中绞来绞去。偶尔他会抬头偷偷看看白尹的脸色。
  白尹似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看他,于是回眼看江如意,颜色死灰,不比天空的颜色好看多少。
  狂风从毓庆宫门前刮过,呜呜咽咽地,恰和门内的皮带声迎合。
  只是门外飞舞的是雪,而门内,是血。
  “你承不承认!承不承认!还不承认,那朕今天就打死你这野种!”
  门内一阵惨哭声越来越大,夹杂着一阵阵桌椅瓷器的扔掷声,闻人夏暴跳如雷地叫骂声。
  站在门前的阿莲是距离殴打现场最近的一个,她身上有水,屋外冷风一吹,越发筒冻地浑身刺痛,但是他不敢动,因为里面的战况实在是太激烈。
  几乎有那么几瞬间,她听到了拍门的声音,有沾满血腥的手掌扑上的门前的纸窗,留下五个指印,但是马上便被人拖回,继续暴打。
  那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战战兢兢地呜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别……别打了……有没有人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放过我……救命!救命……”
  求饶之声,渐渐低迷下去,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慢慢地,连皮带声也听不见了,再慢慢地,有衣料被撕破的声音从门里传来。令人羞赧的**声,和施暴地呼吸声交替重叠。
  残酷的**在他身体里反复,兽性越发疯狂起来,痛觉便去而复返。
  一直折腾下去。
  白尹都感觉自己忘记了时间。他呆呆木木地站在那毓庆宫的大门前,听着那从室内传出的残暴声,越发感觉这声音不真切起来。
  只是将这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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