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自从白瑛加入了他们的逃亡队伍,闻人司晚上睡觉就再也不能睡客栈了,改睡荒郊野外,闻人司于是很不高兴,但是白尹告诉闻人司,白瑛这小子,睡觉忒铺张,不单独给他个房间他是不会睡觉的,太浪费钱了,还是装穷吧。
第三,自从白瑛加入了他们的逃亡队伍,闻人夏和和白尹就整天官司缠身,仿佛白瑛这个小子,到那哪能惹一身骚。平白无故就有命案蹦出来找上他。整的他们两个人天天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第四,自从白瑛加入了他们的队伍,闻人司就被白瑛明令禁止,不许跟他白尹哥哥说话了。
闻人司炸了。
有什么比让一个话唠闭嘴更加没有人性的!
“你、、、、、、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你敢不让我说话!小爷从北冥拉一支军队灭了你。”
白瑛一脸的义正言辞:“喂,小子,你一支军队怎么了,小爷还全武林呢!老早就看你长得妖里妖气不正经,叫你离我白尹哥哥原远点,是为你好。我白尹哥哥有未婚妻了。你又不是我们家人,别一口一个白尹哥哥叫的那么亲。”
闻人司气地跳脚:“胡说!胡说八道!小爷长的妖是因为小爷漂亮,有未婚妻很了不起啊!爷也是有的!你们家人了不起啊!你们家人还都是、、、”
闻人司说道当口上,却是突然住了嘴巴,瞟了白尹一眼,硬生生把瞎子两个字给吞了下去。
白尹嘴角抿紧,似乎也有点不高兴。但是,人家白瑛就不一样了,敏锐地抓住了闻人司的话头,接口就骂,要说起来,白瑛那个时候虽然在白家位分很高,但是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说话有点不留余地。
白尹就清楚地记着那场唇枪舌战。
白瑛这小子真是不辱先人,险些就把闻人司骂哭了:”怎么?又想拿我家瞎眼的事情说事啊!我还告诉你了,我们家凡是眼睛瞎的,那都是根正苗红的白家人,再看看你,闻人司,我知道你,你别再这儿一口一个小爷叫的高兴,全北冥国的人都知道你的事!你说你要不要脸,自己是个野种的事又不是不知道,还端什么架子当王爷!我就是不让你跟白尹哥哥说话怎么了,你娘本就是不干净的,你也跑不了,我现在跟你说话,都平白觉得玷污了自己、、、“
“白瑛你够了!”平地里的一声怒喝从白尹的身体里爆发,白瑛被白尹一阵狮子吼吼地直打了个哆嗦。
他倒是委屈,喊了一声白尹哥哥。闻人司更委屈,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低着头在哪里不说话起来。
白尹不知为何有些慌了,伸手就去捞闻人司的手:”阿司,你别、、、“闻人司这次相当反感!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一把把白尹的手拍了下。
拔腿就要跑路。
但是白尹的力气可不是闻人司能够反抗的。
白尹是真怕他再丢了,一把就把人圈在怀里,不许他跑。
闻人司眼见拔腿就跑的招数泡汤了,急了,一口就咬白尹肩膀上,声音沉闷,一阵一阵地抽搐,牙齿激动地上下打颤,根本使不上劲,整的白尹无语地感觉着闻人司的口水浸透自己的肩头。
静王爷这次是真的有骨气了,说啥也不要哭出声来。
但是他那双桃花眼实在是包不住他那一腔热泪,恨恨威胁白尹道:“我、、、我、、、我是野种,可脏了。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脏死你、、、嗯、、、呜、、、”
当着白尹的面,结结巴巴咬到了舌头。
闻人司觉得丢人丢大了,全面爆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脱又挣脱不开,呜地一声就往白尹怀里蹭。
白尹是眼瞎,当然没看见闻人司咬了舌头,只当是闻人司受委屈受大了,忍不住了。
那边白瑛看见这一幕,更急了,一把揪着闻人司的头发就往外带:“出来,我白尹哥哥讨厌人家在他面前哭。”
闻人司被他揪疼了,回头就是一顿瞪眼,上牙咬下牙:“你才不要、、、要、、、脸,一口一个白尹、、、白尹哥哥怎么叫那么亲!爷就哭了!你家白尹哥哥就是爷的白尹哥哥,你家白尹哥哥嫌弃别人在他跟前哭,是因为没人长的比爷漂亮、、、”
白瑛直被闻人司一顿话说的想笑:“喂,你以为你是谁啊!白尹哥哥才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再说了,我白尹哥哥是文嫂嫂的,你瞧见我白尹哥哥身上的护身符了么,那就是我白尹哥哥跟文嫂嫂互换的定情信物!”
白尹听白瑛越说越不像话,他哪有跟文衷衷定情了,这护身符充其量就算是自己花钱从文多星那里买来的。
但是闻人司当然是不知道的,白尹记得闻人司当时就愣了,人也不哭了,扭头结结巴巴问了句:“定情信物、、、你还想给我?”
白尹愣了,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摇头,相当诚实。
这话一出口。
轮到白瑛看见悲剧发生了。
他记得闻人司甫一听见白尹说出那样的话来,当时就一把扯下了白尹腰间的那个五彩线的护身符,
举到白瑛眼皮子底下,理直气壮:”看清楚了,这护身符是给爷的,是白尹哥哥给爷的,白尹哥哥喜欢爷,那白尹哥哥就是爷的,以后只许爷叫白尹哥哥叫白尹哥哥,别的人叫,白尹哥哥是不会答应的!“
这不要脸地小子,他是在说绕口令么!
第二十八章 破绽
'
白瑛只记得自己当时真是被闻人司这小子惊人的口才和不要脸给震惊了!
白尹当时更震惊,因为闻人司这一气话说完了,回响在白尹脑袋里的,却只有一句话:
“白尹哥哥喜欢爷,那白尹哥哥就是爷的!“
白尹哥哥喜欢爷,那白尹哥哥就是爷的。可笑白尹这人,从头到尾没有跟闻人司说过一句我喜欢你。不论是闻人司小的时候,还是闻人司跟他翻脸的时候,甚至是他现在被折腾成燕宛的时候。
白尹真的是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他的话。其实莫说是白尹,就是闻人司自己也没有说过一句我喜欢你之类的话。
两个人会走到一起,可能会有千百种理由。而白尹和闻人司之间,就好像是自然而然居走在了一起。连一句承诺都不曾有过。
白瑛后来跟他再回想到当时的情况,总是会气呼呼地跟白尹说,闻人司那小子当时说的断然只是一句气话,可笑白尹这傻子竟然当真了,后来还跟那小子私奔去了昆仑,丢下朝中的烂摊子不管了。
白尹却是不说话,因为他觉得,当初可能不是他一个人犯傻,因为他记得那场昆仑之行。
知道些内幕的人都知道,白尹和闻人司的关系是不正常些的,是以大家纷纷猜测白尹是如何使了手段将如日中天的闻人司带走的,猜测着猜测着,就成了闻人司其实是单相思白尹,所以才会不顾一切跟着对方跑路,最后又上演了被抛弃的戏码的。
其实不然。
两个人的确是有点私奔的意思。
但是单相思和抛弃就说不上了。
白尹记得自己即将去昆仑的那日,的确是自己去找的闻人司。彼时的闻人司就是晨起,听到鸟儿的叫唤这才推开窗门。但是一开门,窗前的梅花树边,便赫然站着一身冰碴的白尹。看脚下的积雪,已经等待了很久。“我想离开这里,今晚就走。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当然好。
只要能跟你离开这个地方,又何必等到晚上。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白尹都已经分不清是谁对谁错,谁奸谁傻,只知道那是过往的岁月里,一个人的冲动,加上一个人的懵懂,而酿就的一段悲欢苦酒。
但是有的事情,白尹却不曾忘记:
那就是当时为了哄闻人司别哭,自己真的答应他以后不许别人喊他白尹哥哥。
文衷衷也不行。但是至于后来文衷衷不受闻人司管,非要那么叫,就是后话了。
“白尹哥哥,我好冷,快带我进去啊。”
清泠泠的声音依旧,连唇边的笑意都是那么的可爱。但是白尹却是无端感到一丝厌恶。
于是歪头,看向文衷衷身后的淡黄色身影:“带你家主子进去就是。”
说完这话就径直往执金吾的大门里走,文衷衷一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一群人守在周围,略显无奈。
孙坚向申恩打招呼,把文衷衷给弄进去,自己向着门里面走着。回头一进门,却是看见沈书缘穿着官服,站在门口附近,孙坚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沈书缘也看见孙坚看他,脸上不由得划过一丝惊恐,好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了一样,扭头就往暖和的办公室里跑。
申恩把人领进了待客的会议厅里。
白尹看着文衷衷跟着进了屋子,也就不想再多留。
转身就要走人,哪里文衷衷察觉到白尹的动向,哪里肯依,回头就喊身边的丫鬟把门关死了,不许人出去。
白尹身子停顿在门口,似乎有点想硬闯,但是申恩却是赶上前来,低头声对他说了一些话,白尹听完了这些话,脸色却是俨然有点复杂,但是人却老老实实停在那里不走了。
孙坚冷眼看着文衷衷和白尹那里的动静,却是不语,随手往身边的火盆里添了一块炭,波动火苗。
“照顾不周,还叫白夫人见笑。”
文衷衷的脸向着火盆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是没有说话,但是听到白夫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却是俨然面色缓和,对于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孙坚见文衷衷脸色缓和,也不多做废话,只继续插入主题:
“那日才叨扰夫人清净,谦仁觉得甚是过意不去,如今白夫人亲自来了,谦仁更感觉不是。”
文衷衷嘴角似乎微微一翘,对于孙坚的话很喜欢。
边伸手从身边丫鬟的手里接过那个香樟木的盒子,边点头道:“无妨,孙大人倒是客气了,左右家中无事,做这些事情,倒还难不倒妾身。”
她说左右家中无事的时候,还是很意味深长地向着白尹那个方向望了一眼的,但是显然她什么也看不见。
文衷衷取过那个盒子,盒子被孙坚接过。
文衷衷的身子略有些慵懒地倚靠在自己身后的椅背上,眉毛微微蹙起:“怎么说呢,孙大人这个东西,倒是并不难瞧,这个东西,本身都是很普通的东西构成的。”
孙坚皱眉道:“构成?白夫人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它不是单纯的一个东西?”
文衷衷略一点头,继续说道:“不错,想要查出这个东西来,的确是有点难度,因为大多数人都会跟孙大人一样以为这是一个东西。
但是,妾身倒是幸运些,曾经家兄研制丹药的时候,偶然遇上过类似的东西。
这个盒子里的黑色颗粒,正是一般的铁粉,但是它又与一般的铁粉不同些,是经过火烧加工过的。
当然,如果只是火烧加工的铁粉,就太简单了,这个铁粉的特殊之处就是,可能在加工的过程中,淬进了大量的硫酸。“
孙坚听到这里,却是略有些迷茫:“如夫人所说,那这种铁粉跟硫酸配合,却是有什么不妥么?”
文衷衷沉默,却像是在思索什么,直到孙坚又问了一遍,文衷衷给身边的丫鬟又推了一把,这才醒悟,微微点头:
“其实我刚才也是在想。铁粉跟这个硫酸相遇,的确会产生一些毒气,但是也只是会产生些味道刺鼻的毒气而已,分量如果不多,不足以威胁人命。”
孙坚沉吟下,却是点头道了一声知道了。回头向申恩又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