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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猛神武,在榻上征服了他的身体,还怕得不到他的心吗?”
“正经点!”
“王爷若是力有不逮的话,草民可以帮你扎上几针,保证金枪不倒,一夜逍遥。”
“白冥海,你还不闭嘴!”
这话说的澐王脸红,他连忙把这人给赶走了。
而自己,则是走向了月辰,定了定神,去脱他的衣衫。
慕容明达这一生清淡寡欲,从未如此的激动过,他一点点的扒光了月辰,看着他无意识的抓住自己贴过来,连忙抱紧了美人滚烫的身子。
还记得,当初纳妃的时候,母后说,徐正和大人的女儿,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可娶,他便就娶了现在的澐王妃徐静灵。
成亲以后,双方都克己守礼,澐王妃对自己恭敬礼让,床笫之事,也是规矩安静的。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什么低俗的话语,亦或是不规矩的激情。
这一次,慕容明达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居然产生了洞房花烛夜都没有的亢奋情绪。
这个男人,还是属于父皇的人。
这种偷人的情绪,让慕容明达非常的兴奋,他一方面觉得很危险,明白自己这是无奈之举,一方面又暗暗欣喜,想要和这美人巫山云雨。
门外的白冥海,轻咳一声道:“对了,王爷知道如何和男人做吗?要不要草民给您送本册子来?”
“——有劳。”
里面的沉稳回答,让白冥海自讨没趣,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道:“可惜草民也没有,您还是自个儿领悟吧,咳,草民就先告退了。”
外面的人全都散去,只剩满屋灯火闪烁,和怀中的美人轻颤。
月辰痛苦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扬漠寒,他伸手抱住了扬漠寒的脖子,渴望期待道:“呜,好难受,快帮我…救我……”
话语落在慕容明达的耳中,就全都是凌ヘ乱的喘息了,他抱紧月辰,用力的抚摸拥ヘ吻着,第一次放开了礼教规矩,顺从了本能的爱美之心,和下半ヘ身的渴望,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好男儿,长期的寡淡无欲,只是压抑而已。
两个人滚在一起,纠缠拥抱,渐渐地难分彼此。
窗外,明月当空,不见星辰,月光之下,宫殿的琉璃瓦染上了晶莹的光芒。
白冥海摸出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白云阁。
月辰浑身发烫,脑袋发晕,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他无助的抓紧了毯子,摇头蹙眉叫着不要、不要了。潮声阵阵,惊涛骇浪,他就和暴风雨之中的独木舟一样,失去了依靠和支撑,无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随着大海的涌动而惊叫沉浮,下一个巨浪打来,便就会粉身碎骨。
“扬,扬漠寒……”迷迷糊糊的狂乱之中,只见扬漠寒抓着自己的脚轻啃,腰上发狠用力,磨的体内那处颤抖不已,爽快刺激、酥ヘ软无比,月辰顿时就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
慕容明达一愣,下俯身体,胸膛紧贴,轻声道:“扬什么?”
“呜唔——”陷入欲念之中的月辰,早已理智全无,如何能懂他的问题?唯有身体火烫,犹如妖精一样,食髓知味的靠拢勾引,让澐王彻底没了分寸。
长夜漫漫,春雨霏霏。
夏天快要来了。
澐王府。
白冥海先生宿醉了。
澐王爷也没有早早的起来练剑,他搂着月辰,亲他挺直的鼻梁,往下含ヘ住了他柔软的唇ヘ瓣,温存缠ヘ绵,柔情万分,实在是舍不得起床。
突然,月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慕容明达见月辰快要醒了,就马上躺平了身体,放缓呼吸——假装睡觉。
月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酷似慕容明真的陌生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樱红痕迹,顿时就动了杀机,恰好,床榻间的凌ヘ乱衣物里,有着慕容明达的匕首。
好!就用此物送这燕贼上路!
月辰一把抽ヘ出匕首,猛地刺向了慕容明达的咽喉。
“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将进酒·君不见 李白)
第41章 玩物(3)
削铁如泥的匕首锃亮,刀锋杀气如惊雷狂风,已经触及了慕容明达的咽喉。
昨夜两人还暮雨朝云,温柔缱绻。
今早便就是阴寒杀意,夺人性命。
月辰一醒来,便就明白了昨夜的荒唐,眼见此人和慕容明真是一伙的,顿时怒上心头,一刀刺来,又快又狠!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明达抬手夹住了刀刃,惊道:“月辰君!”
——这美人儿也太凶了!
月辰的内力尚未恢复,昨夜又被折腾,浑身酸麻无力,所以,这一刀的力量并不大,但是,能被人如此巧妙的夹住,也是令人意外。
慕容明达背生冷汗,盯着月辰的眼眸道:“为何杀我?”
晨光之中,月辰满怀杀意的眼眸亮到了极致,有股诱人的风情,比起昨夜来,此刻危险万分的他,更加的富有魅力。
慕容明达一方面惊心动魄,后怕不已;一方面又欲望勃ヘ起,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渴望。
月辰惊道:“你会武功?你是谁?为何要如此的折辱我!”
两人同时开口发问,俱是一愣。
慕容明达马上道:“并非是本王安排、有意折辱,只是,月辰君被送来的时候,就已身中奇药,不省人事,那种情况之下,与你云雨,实属无奈……若有他选,本王绝不会乘人之危。”
月辰闻言收起了力道,他明白,机会已失,自己的身体发疼,逃不了的。
慕容明达双手微动,把那刀甩在了地上。
匕首在石板上滑动,碰到了桌角,发出一声轻响,外面有人道:“王爷,醒了吗?”
慕容明达道:“嗯。”
他动作利落,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似有很厉害的内功,这一番动作之下,双手居然丝毫无损,只有咽喉上,有一滴嫣红的血珠子。
——到底还是伤到了。
月辰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的意思是,你救了我?我还要感激你不成?你和慕容明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兄弟。”
慕容明达坐起来,赤荆У纳仙砭⑹菟渎顺墒炷腥说镊攘Γプ×嗽鲁降氖滞蟮溃骸案媚慊卮鹆耍鲁剑裁匆躺北就酰俊
“你如此辱我,我不该杀了你吗?”
“可你昨夜,并没有拒绝本王啊,反而热情主动,还要本王快些。”
这样的话,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真是叫月辰羞耻极了。
月辰恼道:“胡说八道!”
他甩开慕容明达的手,拉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慕容明达笑道:“本王都看过了,你挡什么挡,还是躺着休息吧,本王会叫‘白先生’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月辰皱眉道:“你叫什么?”
“慕容明达。”
月辰惊讶反问道:“燕地澐王?”
“正是在下。”
慕容明达起床穿衣,随手擦去了脖颈上的血珠子,看向月辰道:“你下手还挺恨的,怎么,听说过本王的名号吗?”
月辰不语。
他对燕国的了解不多,但是,也知道名士风流,慕容明达,这是有名的贤人君子,素有美誉。
只是,昨夜的混乱,似乎说明传言并不可信……残留的记忆片段,刺激无比,肢体交缠的画面,实在是不堪的很。
月辰恼羞成怒,俊脸发红,恨他轻薄,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之人,和那情报之上的澐王爷联系起来。
不过,眼下手脚自由,远离了那太子和聂冰的控制,是不是可以伺机逃走呢?
一瞬间,月辰的心中转过了万千念头,他用被子遮住了头,等那慕容明达走后,才爬起来更衣。
他的衣服都很破碎——本就是诱人撕开的薄纱,如何能遮体御寒?
就在月辰无措之时,有小太监捧着衣服,进来伺候。
他们进出之间,门扉开启,月辰看见了外面的层层守卫。
“我要沐浴更衣。”
“公子请随我来。”
在那白云阁的后面,自有沐浴梳妆的地方,等月辰收拾妥当,吃了早饭,那白冥海也打着哈欠,与下朝之后的慕容明达一起过来了……
今早,慕容明达面圣之时,已经说了月辰的事情。
瘟疫势凶,令人避讳。
燕王慕容德听闻美人染病,便命慕容明达,先行照顾,为其治疗,待痊愈之后,再送入宫中。
太子殿下的那些人,尚未来得及发难,慕容明达便以‘听调不听宣’的名头,倒打一耙,先发制人。
——之后,朝堂争论,惹得慕容德心烦,他大手一挥道:“叫太子速速清剿余孽,然后班师回朝,还有,徐尚书,今年的科考,你多用点心。”
“是,臣遵旨。”
如今燕国疆土扩大,也是时候革新朝政,培养一批新的人才了。
这是一个微妙的‘信号’,叫各方势力都起了些心思……此等机密,暂且不表,先说慕容明达,新得美人,心头火热,一忙完就马上过来了。
他对月辰,本来只是好奇怜爱,但是一夜云雨之后,就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而那白冥海,昨夜贪酒,日上三竿才起床了,在来探病的路上,居然和刚刚下朝的慕容明达,碰到了一处。
慕容明达知他秉性,也不责怪,反而夸赞了几句。
看澐王春风满面,白冥海调侃道:“王爷,昨夜颠鸾倒凤,可还痛快,咳——那册子,草民已经命人去寻了,一会儿就能送来。”
慕容明达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今早一醒,他就拔刀刺了过来,若不是本王反应迅速,便就惨了。”
“王爷觉得,他的武功如何?”
“是阴诡的路子,不过火候未到。”
“反正人漂亮就是了……”
“他是个有趣的人。”
两个人正小声说着,就看见了月辰。
他穿了一套浅色青衣,长发用缎带绑着,站在大厅的门口,对着满园春色发呆。
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被风吹拂,有股子飘渺仙气。
偏偏月辰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打破了那点柔美,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意。
慕容明达昨夜见月辰,他药效发作,浑身媚ヘ态,妙不可言。
今日再看,却是完全的不同了。
沉思之中的月辰,非常安静,给人的感觉是冰冷清傲,深不可测。
慕容明达觉得他很寂寞。
白冥海却觉得他很骄傲——孤高之中带着贵气,有种特别的气质。
很美,也很冷的妙人儿。
既是尤物,也是危险的凶器。
贪嗔痴恨,无论是什么表情,都很勾人。
有人道:“王爷来了,公子,公子?”
仆人跪下,扯着月辰的袖子,示意他下跪行礼。
月辰却是挑眉甩袖,看向慕容明达,高声道:“在梁国时,我曾听闻,澐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