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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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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典韦才是那个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曹洪说:“兄长,子廉这不是来请您再想想办法吗?那典韦是个木头桩子,油盐不进,您也听到了,他可说列侯生的俊美好看,若是弟弟不替兄长分忧,那可就……” 

    曹操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是了,险些给忘了! 

    曹洪的事儿,便是自己的事儿! 

    于是曹操咳嗽了一声,说:“要不然……你装病罢。” 

    “装病?” 

    曹操点头说:“你小时候不想读书,不就是惯用装病的法子,叔父可怜儿见你,便不教你读书了。” 

    的确如此,曹洪因为是个纨绔子弟,不喜欢读书,老父经常追在后面。 

    后来曹操给他出了个主意,装病博取老父同情,毕竟是儿子,儿子生了病,做父亲的能不担心? 

    就像刘虞似的,以前公务繁忙,一年也不见儿子,如今儿子伤了身子,这才知道后悔,整日里恨不能亲自做奴役,侍奉儿子。 

    曹操又说:“而且……我一说难受,张让准心疼我。” 

    这一点子曹操没说错,他一有头疼脑热,张让肯定十分关心他,但是曹操忽略的是,张让关心他,因为张让是个医者。 

    悬壶济世,分内之事…… 

    曹洪越听越觉得对头,说:“我若是装成病病殃殃的样子,典韦现在又是我的奴役,必然要侍奉我,到那时候……” 

    曹洪“狰狞”一笑,他虽与曹操长相不一样,但二人不愧是从兄弟,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算计意味十足,颇为“狰狞”。 

    曹洪是个行动派,很快便告辞了,回了自个儿营帐。 

    他一回去,便看到典韦在营帐中勤勤恳恳的擦擦扫扫,充当自己的仆役。 

    曹洪走进去,典韦便看到了他,也不知怎么的,典韦突然便想起了今日早上,见到曹红衣衫不整的模样,黑发披散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颈,似乎有些…… 

    典韦赶紧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赶出去,说:“曹公子,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曹洪突然“啊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典韦一看,大惊失色,赶紧扔下手中抹布,冲过去说:“曹公子,曹公子你怎么了?” 

    曹洪一脸虚弱,说:“我……我头疼。” 

    “头疼?怎么会头疼呢?” 

    典韦赶紧扶着他,说:“曹公子,先上榻罢,我扶着你,地上太冷了。” 

    曹洪一看,果然病患的待遇便是好,典韦似乎极为紧张似的。 

    曹洪装作柔弱,根本站不起来,典韦便双手一抄,突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曹洪吓了一跳,只觉典韦的臂力实在太过吓人,自己这身量不算高壮,但也不是纤细类型。 

    典韦抱着曹洪,走到榻边上,正好榻上堆着东西,典韦还腾出一只手来将那些东西一扫,单手抱着曹洪。 

    曹洪更是吓得流冷汗,这臂力也太惊人,不知自己能不能摆平,但转念一想,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有有趣儿的很。 

    曹洪躺在榻上,故意装作痛苦不堪呻/吟着,典韦一见,急得满头是汗,说:“曹公子,你忍一忍,忍一忍,我去去就来!” 

    曹洪“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典韦已经犹如一头发疯的牛一般,直接冲了出去,撞得营帐的承重柱“嗡嗡”直响。 

    曹洪眼看着他跑出去,连忙大喊:“呆子!顽牛!你往哪里?不是应该……” 

    留下来照顾自己么? 

    曹洪的话都没说完,典韦早就不见人影儿了。 

    曹洪瘫在榻上,四仰八叉,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死鱼了,这都不行,看来装病的计策又失败了,还要继续攻克才是。 

    就在曹洪躺在榻上翘着腿,还在思量如何攻克典韦“美人儿”的时候,“哗啦!”一声,有人从外面急切的闯了进来。 

    曹洪还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晃着,俨然一个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却见典韦去而复返。 

    不止如此,典韦还拉着张让一并子来了! 

    张让跑的满面殷红,眼尾和面颊犹如桃华一般,嫣然红晕,单薄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热汗滚滚落下,好一幅美人儿香汗图…… 

    典韦拉着张让,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急切的说:“列侯,你快给曹公子看看,曹公子头疼欲裂飞,方才都晕倒了!” 

    曹洪:“……”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实在汉子……

 第250章 制造意外

奸臣套路深…第250章 制造意外


    曹操正与张让说话; 典韦突然冲进来,抓了张让就跑; 吓得曹操赶紧跟在后面。 

    众人一口气冲到了曹洪营帐,曹操便听典韦大喊着,曹洪病了,方才还晕倒了。 

    什么头疼欲裂? 

    曹洪此时才真正的头疼欲裂; 他只是装病; 根本不是真病; 与典韦顽些情趣罢了,哪知道典韦还扯了旁人一起来顽! 

    曹洪登时有些顽不下去了。 

    曹操一看这场面; 当即便觉得不好,曹洪若是装下去,岂不是要把自己连累了? 

    毕竟装病的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 除了典韦,张让也是个实诚人; 若是让张让知道,自己给曹洪出这种注意; 拿害病开顽笑,那自己岂不是…… 

    冤枉啊! 

    曹操当即使劲咳嗽了一声,说:“子廉; 你怎么病的如此严重?” 

    曹洪:“……” 

    张让跑过来,也顾不得流汗了; 赶紧说:“除了头疼; 还有何处不舒服?” 

    曹洪说:“我不头疼……” 

    “咳咳!” 

    曹洪说着; 便听曹操使劲咳嗽了两声。 

    典韦也说:“曹公子放才不是头疼,头疼的都晕到了,如何现在不头疼了?” 

    曹洪一看众人这表情,张让冷漠脸、曹操威胁脸,而典韦一张实诚脸。 

    于是曹洪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装病的话,典韦可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诚意,满口谎话之人,那还是…… 

    曹洪立刻开口说:“我……我是说,我不是头疼,刚才感觉错了,是胃疼……胃——对对,胃特别疼,肯定是昨日饮酒太多,伤了身子,你……你肯定是听错了。” 

    典韦一听,恍然说:“或是我听错了,曹公子胃疼,方才都昏厥过去了,列侯不知可否医治看看?” 

    张让便坐过去,将手枕拿出来,垫在曹洪手腕下面,给他把脉。 

    曹洪心虚的厉害,毕竟张让的医术是出了名儿的,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好得很,万一张让一诊脉,自己穿帮了怎么办? 

    曹洪这么想着,张让已经给他把脉,说:“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曹洪默默的吐出一个舌头尖儿来,不太愿意给张让看,倒不是觉得丢人,而是自己没病,怕张让看穿。 

    曹洪只吐出一点点来,张让也不含糊,当即一把捏住曹洪的下巴。 

    “嗬!” 

    曹洪低呼了一声,被张让擒住了下巴,别看张让纤纤细细的,但捏住他下巴的手劲还不小。 

    曹洪被张让捏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紧跟着从药箱子里抽出一根类似于棍棒的小扁片,木头做的,伸进曹洪的口腔中,使劲压住他的舌头。 

    “呕——” 

    一瞬间曹洪差点给他弄吐了,嗓子一滚,登时一脸菜色。 

    张让看完舌苔,便将小木片丢在一边,说:“没什么太大问题,饮酒伤胃,再加上食重。” 

    典韦惊讶的说:“食重?” 

    张让淡淡的说:“就是消化不良,积食。” 

    曹洪:“……”脸面都丢光了,还是在典韦面前。 

    曹操忍着笑意,只觉曹洪活了二十来岁,可谓是顺风顺水,结果突然栽在了张让手里,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哪知道张让还有让他更丢人的后话。 

    张让淡淡的说:“除此之外,也有些肾亏。” 

    曹洪:“肾……”肾亏?! 

    张让淡定的给曹洪开方子,说:“平日里清心静气,不要多思虑房事,身子要养一养才是,曹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种毛病,倘或不彻底根除,往后里必然旧疾缠身。” 

    曹洪一听,当即“腾!”一下脸都红了,涨得通红通红,连忙对典韦摇手,说:“我没有肾亏,我好的很!” 

    典韦却已经迎着张让去写方子,根本不听曹洪的辩解。 

    曹操一看这场面,曹洪今日脸面儿是丢大发了,不能再丢了,于是等张让写下了方子,便说:“行了,咱们回去罢,让典韦在这里照顾子廉,便可以了。” 

    张让将方子递给典韦,便与曹操一并子离开了曹洪的营帐。 

    二人一走,曹洪当即“哗啦!”一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感觉丢人已经丢死了,无颜存活于世上,还是早点被闷死算了。 

    典韦看了看方子,说:“原来是曹公子在想谁家的千金啊。” 

    曹洪一听,“哗啦!”一声,又将被子拉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典韦,自己想的不是谁家的千金,而是一头黑黝黝的顽牛,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一些罢了。 

    曹洪瞪着典韦,典韦赶紧说:“曹公子,是口渴么?” 

    曹洪眯了眯眼睛,今日自己丢人丢到了外面儿,若是不能将典韦就地正法,实在太可惜了自己。 

    于是曹洪便说:“是了,我口渴,想饮水,你去给我端些水来。” 

    典韦没有二话,立刻勤勤恳恳的去给曹洪端水,很快端了回来。 

    曹洪看典韦的俊颜,越看越是欢喜,便故意说:“我身上很软,没有力气,你扶我一下。” 

    典韦果然来扶,曹洪想要趁机生扑典韦,但是一扑下去,典韦根本没倒,反而一把搂住曹洪,单手提小鸡子一样,将人扶正,还说:“曹公子果然没什么力气,差点摔了,千万要当心啊。” 

    曹洪:“……” 

    因为典韦力大无穷,所以曹洪知道生扑是行不动了,便想要制造意外,让两个人因着意外,不小心唇舌纠缠,然后便是干柴烈火…… 

    曹洪就不信,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拿不下典韦这头顽牛? 

    于是曹洪故意把枕头碰到了地上,说:“真对不住,我手太笨了,头枕掉了,能劳烦典校尉帮我捡起来么?” 

    典韦说:“这有什么?” 

    他说着,立刻去捡头枕,他附身下去,马上便要直起身来,曹洪看准时机,一个窜身凑过去,找准位置,便准备与典韦发生点什么意外…… 

    “啊!!” 

    典韦一直起身来,曹洪登时惨叫一声,的确发生了点意外,两个人的嘴唇没有碰到一起,曹洪的鼻子反而差点被典韦给撞掉了…… 

    张让与曹操从曹洪营帐出来,曹操帮他提着药箱子,二人回了营帐,刘虞又来找他们,想要详细说说发兵南阳的事情。 

    曹操把他请进来,让刘虞坐下来,虽说刘虞不需要曹操供给兵马和粮饷,不过曹操身为酸枣义军的总盟主,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于是曹操便让夏侯惇去准备一支精锐队伍,拨给刘虞,又让文和先生清点了一批粮草,交给刘虞。 

    刘虞谢过曹操,又拱手对张让说:“虞赶赴南阳这段时日,还请列侯对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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