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奸臣套路深-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纷纷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夏侯惇与贾诩。

    曹操一看,很自然的笑着说:“是了,昨夜文和先生为大家讲书,后时元让听得入迷,便款留文和先生促膝长谈。”

    贾诩在夏侯惇营帐留宿,结果被曹操这么一说,愣是给说成了纯洁的促膝讲书……

    众人听曹操都这般说了,而且曹操说的时候,面色十分正直,不见一星半点儿的谎骗之意,简直毫无破绽。

    张绣哪成想,本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的事情,贾诩却无端端的多了一个十分有力的人证,这个人证还是曹营主公的从弟。

    这下子倒好,张绣登时从上风跌落谷底,瞬间有些慌了,随即缓过神来,立刻冲那仆夫大喝,说:“你这细作,竟诓骗于我!害得我好苦!”

    张绣眼看大事不好,便想摘清自己诬告的嫌疑。

    立刻转头对曹操说:“还好主公与夏侯将军慧眼,否则卑将便错信了小人,真是该死!”

    曹操冷笑一声,说:“该死便不必了……来人!”

    他的话音一落,夏侯惇立刻拱手说:“主公!”

    曹操挑了挑眉,笑的一脸戏谑,说:“这事儿交与你也正好,那你便即刻拿下这仆夫细作,关押起来,好生盘问,到底是何人指使,竟来诬告陷害我营中郎官?”

    他这般一说,张绣虽面上不动声色,不过到底有些心虚,因此额角稍稍冒了一些许的冷汗,赶紧抬手拭了拭汗水。

    曹操吩咐之后,又笑着对张绣说:“张兄弟,我要收监你抓到的细作,张兄弟不会有什么异议罢?”

    “不不不……”

    张绣一打叠的说:“怎会如此?卑将乃是主公麾下,区区一个细作罢了,全由得主公一句话欢心。”

    曹操“哈哈”一笑,笑声十分爽朗,说:“那便好,带走罢。”

    他说着,摆了摆手。

    夏侯惇的士兵很快就将那仆夫细作押解而去,张绣也不愿久留,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火速离开了。

    张让看了一场热闹,张绣风风火火而来,又风风火火而去,张让昨日照料了一晚上撒酒疯的曹操,因着眼下疲倦的厉害,便用袖袍挡着,打了一个哈欠,转身又进了营帐,准备稍微歇一个回笼觉。

    曹操见张让离开,本想跟上去,哪知道却被夏侯惇拦住。

    夏侯惇“偷偷摸摸”走过来,似有什么悄悄话与曹操说,还笑了笑,说:“兄长,恭喜啊!”

    曹操一阵纳闷,说:“元让,何喜之有?”

    夏侯惇一副自己很明白的模样,说:“兄长,咱们虽多年未见,但到底是从兄弟,血里的亲缘,因着兄长也不必对元让隐瞒什么。”

    曹操越听越糊涂,自己到底隐瞒什么了?

    夏侯惇又说:“其实元让早就看出了些许的眉目,兄长必是对先生有情。”

    “有……”

    曹操险些被夏侯惇吓着,什么酒意困意,一瞬间跟着魂魄全都飞出了躯壳,差点给夏侯惇一棒子打散!

    夏侯惇“嘿嘿”笑着说:“兄长不必否认,元让都听吕布大哥说了。”

    吕布……

    曹操立时眯起眼睛,心想着好一个吕布,吕布定是将自己那日丢脸的话听了去,没成想竟与夏侯惇说了。

    夏侯惇说罢了,还慷慨的塞给了曹操一个小盒子,说:“兄长,元让见先生神情疲惫,兄长必然已经顺利与先生成就好事,这便送与兄长,好用的很!”

    夏侯惇说完,立刻欢欢喜喜的走了,去找文和先生去了。

    曹操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的小盒子,是一盒消肿止疼的外用伤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可见诚意

    曹操手里纳着那枚伤膏; 呆立了半响。

    好用不好用他不知道; 但竟十分烫手……

    因着曹操根本什么好事儿也没看到,什么佳期也没等到,夏侯惇这话,简直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分明是在羞辱自己身为主公的尊严!

    曹操当即回了自己营帐; 换了一身衣衫; 越想越是叹气,随即干脆出了营帐,大步往关押仆夫细作的地方而去,准备亲自去审问细作。

    张让回了营帐; 睡了一个回笼觉,不过并未睡太久; 便重新起身来。

    他心里似乎装着一些事情; 倘或不能完成,便是睡觉也不得安稳。

    张让坐起身来,就想到了曹操昨夜撒酒疯一般的话。

    很多人常说; 喝酒之后的风言风语才是最真实的,因为大脑被酒精麻痹; 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

    曹操这个人; 平日里便是太深思熟虑,什么心思都要通过他的心窍转两圈,才会付诸行动,因此十分多疑; 小伎俩大伎俩从不断。

    但一喝醉了酒……

    张让不由想到昨夜里曹操撒酒疯之时,一直大喊着要自己赔罪道歉。

    仿佛自己说张奉与曹操差不多重要,这令曹操很受伤害。

    张让其实不太懂得其中道理。曹操的确是主公,在这曹营之中,曹操自是最大,便是那土皇帝。但张奉好歹是“自己”的义子,自己是张奉的义父。

    虽张让以前也没做过父亲,亦没做过义父,但总要履行一个身为父长的责任,张奉占有的一席之地稍多一些,难道不对?

    张让好生疑惑。

    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曹操那“纠结”、“痛苦”和“异常伤心”的撒酒疯表情,张让总觉得,或许自己对曹操的伤害有些大……

    再怎么说,曹操都好歹是主公。

    而且张让与小包子陈留王日后的庇护,还要靠操来成就,张让也不想自己与曹操的干系太僵硬。

    况且……

    曹操的脸,和那个人长得太像太像了,不笑、不轻佻、不戏谑之时,几乎是一模一样,再没有比他更像的人。

    那张脸露出痛苦的神色,是张让下意识不想看到的。

    张让独自思考了一阵,没有想通,便带了午食往小包子陈留王那边去。

    张让到的时候,就看到了曹操的义子曹昂。

    原曹昂已然带了午食过来,小包子板着一张小脸,吃的正香,见到张让走进来,便抛弃了吃食,擦擦嘴巴,颠颠颠的迎上来,奶声奶气的说:“先生,今日我又看完了一卷书典。”

    张让是无法抽查小包子功课的,因为他的功课也不理想,最近来到酸枣,诸事需忙,根本来不及习学什么功课。

    张让皱了皱眉,对曹昂说:“少将军,你的义父若是突然生气,发了脾性,少将军一般会如何赔罪呢?”

    “这……”

    曹昂一时有些语塞,说:“这……脩儿也不知,脩儿从未惹恼过义父,所以……”

    张让听曹昂这般说,有些疑惑,曹昂肯定没有必要扯谎,况且他心性沉稳,也从不说谎。

    可曹操那脾性的人,一日必要生气愤毒个七八回,那还是少的,张让每日撞见最多的就是曹操暴跳如雷的模样。

    想来曹操竟不对旁人生气?

    张让这般一想,只觉曹操或许对自己积怨已久,若不解开这个疙瘩,愈演愈烈的话,日后自己与小包子陈留王,很可能再靠不住这棵好乘凉的大树。

    于是张让眯了眯眼,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便起身离开了。

    小包子陈留王托着腮帮子,看着张让皱眉离开的模样,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肉,一边嚼着,一边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先生如此苦恼一件事儿,当真奇了。”

    张让出了小包子的营帐,很快就到了药房。

    张奉早就在药房之中,同在的还有吕布。

    张奉一见义父进来了,便撤开一步,与吕布拉开距离,吕布却不管这些,又跟上一步,于是两个人从一个角落,已然挪到了另外一个角落。

    张奉十分无奈,瞪了吕布一眼。

    吕布稍微低下头来,笑着对张奉说:“你若再瞪我,我可要给张太医点颜色看看了?”

    张奉不愿再理他,正巧这时候张让有话与他说。

    张让并未注意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是对张奉说:“张奉,若做错了事情,该当如何向人赔罪?”

    张奉不知义父为何突然如此说,但他性子本分,也没有多问,说:“那便……直接当面赔礼,不就是了?”

    张让觉得也对,但仔细一想,又不对。

    因着昨日晚上,张让见曹操撒酒疯,又觉他说的有些道理,便主动道歉了。

    可曹操怎的说?

    曹操“呵!”的冷笑一声,颇为邪魅狂狷的说:“赔礼就有用了?”

    于是张让摇摇头,说:“不可,可还有什么更显诚意的法子?”

    吕布一时奇怪,说:“先生你到底要与何人赔罪?不防说来听听,布还当真不知,先生岂会开罪了他人?”

    张让想了想,也没保留,便把昨日里曹操撒酒疯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说完,张奉脸上青筋乱蹦,吕布则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爽朗畅快,似乎因着又抓到了曹操的短处而欢喜。

    张让不知他为何发笑,就说:“吕都尉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这个……”

    吕布还未回答,那边夏侯惇突然从帐外走进来,见他们聊天欢实,便说:“诸位在说什么?元让在外面便听到了笑声。”

    张让说:“再说倘或开罪于人,该如何对此人赔罪。”

    夏侯惇一听,想都没想,说:“嗨,这事儿?元让有心得,自然是负荆请罪啊!”

    张让重复了一遍,表情里还是没有一丝波澜,说:“负荆请罪?”

    夏侯惇这么一说完,张奉与吕布的表情登时便精彩了起来,而夏侯惇完全不知负荆请罪有什么不妥,还笑着说:“先生,您信元让,负荆请罪这个法子,最是管用,而且可见诚意!日前元让开罪了文和先生,您不是让我这般做法?当真管用,如今也是轮到元让传道受业了!”

    他这般一说,张奉的表情更是奇怪,而吕布则是像是预见了什么,登时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有趣儿!有趣儿的很!”

    张让听夏侯惇这么一说,突然豁然开朗,是了,昔日有负荆请罪将相和之说,可见诚意,倘或今日自己也能负荆请罪,想必曹校尉也不会再为难与自己。

    张让这么想着,便点点头,说:“多谢元让。”

    夏侯惇还拱手说:“无妨,先生!能够助力先生,乃是元让的幸事。”

    于是张让便很快离开了药房,准备负荆请罪去了。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关押仆夫细作的营帐内,间断性的传出哀嚎和惨叫之声,还伴随着刑具的抽打声。

    “主公!”

    一个士兵拱手回禀说:“这细作嘴硬得很。”

    曹操面上并不见往日的轻佻与戏谑,仿佛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望着满眼鲜血,异常冷淡,只是嗓音漠然的说:“原是一名死士,好得很。”

    那死士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已经奄奄一息,却讥讽的说:“曹贼杀了我!我是不会透露一个字儿的!”

    曹操一笑,说:“不,我为何要杀了你?死人又不会开口说话,你放心,如今酸枣会盟在即,作为一个仁德之军,我绝不会杀你,相反,还会让你活的好好儿的……”

    曹操说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