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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是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让阿岑拿着玉笛和我走啊。”
“不可能!乐岑我告诉你!你别想走!你可是我乐家的人!”
“可是,我只听哥哥的。”乐岑咽下口中的饭菜,冷冷道。
“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乐颜培气急败坏地指着二人所在的位置大声喊道。
“谁敢?”乐笙气势一变,笑着起身,一时间,二人身边已经空了,周围是乐颜培的人,众人纷纷拿出自己的乐曲。
大厅的里的气氛一时紧张起来,乐岑也停下筷子,拿出了竹笛站起来。
“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们?”乐笙不屑地笑道,“阿岑,这些人交给你了。”说着突然一跃而起,朝乐颜培奔去。
悠悠的笛声响起,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演奏,一时间,十几种不同的声音充斥在大厅中,使得大厅嘈杂不堪。乐岑在众人之中,丝毫不受影响,专心致志地吹奏着自己的曲目。
位于大厅主位的乐颜培,也取出了排箫。乐笙躲闪着乐音化为实质的音刃,随手甩出一把银针,乐颜培一惊,后退几步,一堵音墙,却不想银针竟直直穿过音墙,朝他刺去。乐颜培躲闪不急,被银针刺中手臂,手一抖,排箫便摔在地上,乐笙上前,轻而易举地捉住了。
“住手!”乐笙气沉丹田,大吼一声,瞬间大厅的杂音消失得无影无踪。乐岑见此向乐笙走去。乐笙一手抓着乐颜培,一手的银针正对着他的太阳穴。
“乐前辈,真是对不住呢。走吧,把玉笛给我们吧。”
乐颜培吓得腿都软了,颤着声音道:“在,在书房我带你们去!”
众人见此,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乐颜培带着乐笙乐岑走向书房。
“乐前辈,你可别耍花样啊,否则万一我这手一抖……”
“别别别!我我我马上给你!”乐颜培颤着手打开书柜,将放玉笛的盒子拿了出来。
“打开。”
毫不起眼的木盒被打开,纯白的玉笛静静地躺在盒子里,乐岑取出玉笛,给乐笙看了看。
“那么,麻烦乐前辈送我兄弟俩一程了。”
乐岑握着玉笛,跟着乐颜培乐笙身后缓缓出了乐府大门。
摸了摸握在手里的玉笛,抬头望了望天,阿娘,哥哥终于带阿岑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4000+的字呢!_(:з」∠)_那种打斗的场面。。。真的写不好。。。唉_(:з」∠)_
☆、江湖
将乐颜培封了穴道,扔在乐府门前,乐岑与乐笙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乐府。
“对了,奶娘……”乐岑突然想起来奶娘,拉拉乐笙的袖子。
“放心,奶娘的卖身契和银两以及给她的信,我一并放在你的房间了,她若去打扫,一定会看见的。”乐笙心情极好地牵着乐岑安抚道。
乐岑听了微微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玉笛随乐笙一同走出了乐城。
“哥哥,我们去哪?”
“江湖。”乐笙温和地笑了笑,“哥哥也在药王谷待了七年,经常听师父讲起江湖中的趣事,那时我就想啊,我一定要带阿岑去看看师傅口中的江湖。
我们隔了七年未见,接下来的日子里,哥哥一定会一直陪着你,陪你到弱冠,到娶妻,到生子,到白头。”
下意识握紧了乐笙的手,乐岑有些不敢想象,哥哥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哥哥……
“阿岑不要娶妻生子,阿岑只想和哥哥在一起,不想让其他人来打扰。”
“好好好,依你依你,阿岑说什么就是什么。阿岑想要什么也尽管与哥哥硕,哥哥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满足你。”乐笙听到不想娶妻生子,只是笑笑,当小孩子的话,殊不知乐岑一生真的没有娶妻生子。
“阿岑,我想先去找找乐白慕。”乐笙顿了顿,“我出药王谷时,给过乐白慕飞鸽传书,他现在在扬州与他母亲一同生活,扬州离乐城也近,我们可以先去扬州。”
“嗯,都听哥哥的。”乐岑依旧紧紧拉着乐笙,生怕一放手,他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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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沉,乐笙乐岑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乐岑的双腿却开始隐隐作痛。抬头望了望天空,乌云已经聚集。
“这天气……”乐笙也抬头看了看天,伸手揉揉乐岑的头,“阿岑我们得快点喽。”说着双腿一夹马背,加快了速度。
由于乐岑不会骑马,乐笙便与他同骑一匹,乐岑被乐笙紧紧抱在怀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乐岑忍着腿疼,轻轻点了点头。乐笙看不到的是乐岑双手紧紧抓着缰绳,脸色发白,双唇紧紧抿着。
熟悉的疼痛席卷双腿,乐岑的双腿疼得几乎麻木,可是在乐笙面前乐岑却不敢表现出来,他不想让哥哥担心。
这种疼痛,自己承受就好了……
马儿承受了两个的重量,跑得不快,赶到下一个城镇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冷风呼呼地刮着,乐笙将怀里的人紧紧搂住,“阿岑,很快就到了,再忍忍。”
前方已经见到了客栈的灯笼,由于要下雨,街上几乎没人,乐笙笑了笑,“阿岑,我们今晚有落脚的地方了。”
快马加鞭赶到客栈,里面已是人满为患。
“二位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小儿见有人来,连忙招呼着将人引向柜台。
“住店。”乐笙望着乐岑的背影,略加思索,向掌柜道:“要一间上方,再备些小菜,送到房里。”
“得嘞,二位跟我来!”小二说着将乐岑往楼上引。
掌柜报了一个数,乐笙把银两给了掌柜,便去找乐岑。
乐岑扶着楼梯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挪,乐笙看着乐岑,心里一颤,阿岑这是怎么了?
连忙上前扶住乐岑,这才发现乐岑竟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双唇也毫无血色,双手冰冷。“阿岑!”乐笙不由分说,将乐岑一把抱起,跟着小二快步进了房间。
将乐岑放到床上,乐笙仔细替他诊了诊脉。心疼地擦了擦他额上的汗珠,“傻弟弟,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乐笙说着用力地揉搓着乐岑的双膝。
暖暖的内力舒缓了乐岑的疼痛,乐岑望着正在为他治疗的乐笙,愧疚地转过头,明明不想让哥哥担心……
乐笙动作轻轻地将乐岑的裤子脱下,取出随身带着的银针,“阿岑,你先忍一忍,一会就好。”
乐岑有些难堪地抬手遮住了双眼,哥哥这样,太……羞耻……
乐笙没想那么多,动作熟练地为乐岑施针。“阿岑你要等一下,我再去配点药,不要乱动哦。”乐笙说着将他的双手拿开,“阿岑这是害羞了吗?”又心疼地捏捏他脸蛋“阿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哥哥啊,哥哥很担心你的。
哥哥知道你习惯了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但那是以前,哥哥现在回来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是哥哥不好,哥哥之前应该好好为你检查一下身体,哥哥应该早点发现的,对不起,阿岑。
哥哥也没想到乐家竟对你如此不好,你这风湿也有那么多年了,他们竟没有给你治过吗?
对你现在这身体不适合去江南水乡那种湿气重的地方,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乐岑连忙摇摇头,轻声道:“哥哥对我很好了,是阿岑的错,阿岑不该隐瞒的。
哥哥我们去江南吧,我想去看看,哥哥不是药王的弟子么,哥哥一定能治好阿岑的对吗,哥哥,我们就去那里好不好?”
乐笙无奈地笑笑,真是高估你哥哥了,“放心,哥哥一定会治好你的,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启程去江南好不好?”
“嗯,谢谢哥哥。”
乐笙又揉了揉乐岑,转身找出纸笔默了张药方出来,等小二送菜进来,便交给了小二。
“小二,你那这副方子去药铺抓三副药来,再烧一桶热水,灌个汤婆子过来。”
“这位爷,药铺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了,明天再帮您,成吗?”小二接过药方,有些为难道。
“那行,明天麻烦你帮我跑一趟。”乐笙说着打发了小二一块碎银。
“得嘞,您稍等!”小二欢欢喜喜地将碎银和药方揣进怀里,笑嘻嘻地离开了。
叹了口气,乐笙用随身携带的银筷试了试饭菜,这才放心地呈了一碗饭菜,端到床边。
“阿岑,来,先垫垫肚子。”乐岑惊讶地望着乐笙,“哥哥,我,我自己可以的!”
“别动。”乐笙按住了想起身的乐岑,“阿岑你不许乱动,哥哥来。”乐笙说着不甚熟练地开始给乐岑喂饭。
乐岑难得红了脸,乖乖地任乐笙喂饭。
一碗饭吃完,乐岑的脸红得滴血,拉过被子盖住头。乐笙好笑地拉了拉乐岑的被子,“别闷坏了。”
“不会。”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阿岑再等等哦。”乐笙说着将碗放回桌子,又自己添了晚饭,飞快地吃完。
从包里翻出几味草药,等着小二把热水送上来,便将草药加到浴桶里。
“阿岑,来,泡一会。”乐笙说着将乐岑身上的银针拔出,正欲伸手帮他宽衣,乐岑便死死捂住自己的衣服。
“哥哥,我自己来。”乐岑小声说。
“阿岑怎么这么害羞?”乐笙笑着,却也放开了乐岑,背过身去,“阿岑自己来,小心一点。”
“嗯……”乐岑红着脸飞快地解了自己的衣物,又快速地进了浴桶。
听到水声,乐笙这才转过身来,走到浴桶边。只见那人黑色的长发铺在水里,整个人几乎藏到了水里,只剩一双墨色的眼睛害羞地盯着乐笙。
太可爱了!阿岑怎么这么可爱!乐笙笑着捏捏乐岑,“起来一点,要扎针的。”
乐岑闻言稍稍直了身体,大半肌肤都露在外面。
“也不露这么多。”乐笙说着又将乐岑往下压了压,将他的长发拨开,取来银针在他后背与头顶扎了针。“阿岑你趴好不要乱动,”
……
窗外,狂风暴雨已至,依然无法影响屋内的两个人,水气氤氲,暖黄色的煤油灯将二人的影子投到墙壁上,墙壁上的影子微微重叠。
哥哥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浴桶里的人已经昏昏欲睡。乐笙索性将银针拔出,轻手轻脚地将乐岑抱出浴桶。
“哥哥?”乐岑有些迷糊,反应也慢了许多。“阿岑乖,睡吧,没事。”乐笙哄着人,将他身体擦干,又轻手轻脚地为他换好衣服,才将人抱进了被汤婆子捂得暖暖的被窝。
期间乐岑竟没有反抗,乖乖地任乐笙摆布。乐笙心知乐岑累极了,加之疼痛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乐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但是,他大概也只敢在自己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了吧……
乐笙草草地洗漱一番,也进了被窝,紧紧搂住了乐岑。
阿岑,这辈子,我定护你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关于弟弟的人设,其实是人前高冷,人后就特别黏哥哥_(:з」∠)_
☆、刺杀
窗外的大雨不断敲打着窗棂,春雷阵阵,巨大的声响掩盖了夜色下的脚步声。
房间里,乐笙搂着弟弟轻轻地顺着他的后背,乐岑做了噩梦,紧紧地抱住怀里的热源不松手,大概认为只有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极轻的脚步声隐藏在雷雨声中,并未熟睡的乐笙立刻察觉到了。
空气中有些异样,乐笙连忙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