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跄跄,那两岸的芦荻啊腿长三丈。”
看官勃然大怒:“你这屁孩怎么翻译的!咋译成了这个样子!”
“嘻嘻,您且息怒!”一纯很是谄媚,“我虽学艺不精,但胜在活泼有趣嘛。相信您这么聪慧,一定能自行理解的,对不啦!”
这么整一篇《硕人》下来,相信您也get到了不少《诗经》的惯用套路吧。我自己深以为:先秦时的诗歌准确反应了先秦时的流行审美——时人崇尚自然,喜爱不多加修饰的天然之美,这便是先秦的风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为补发章节,实际写作日期为2016年01月06日。
第19章 以“德”为引导的和谐社会多美好!
《为政第二》篇果真“篇如其名”,可怜的政治菜鸟一纯又得硬着头皮上——和众位看官一起来看看法制社会与礼制社会的区别。
如有不妥之处,欢迎指正,同时敬请谅解!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论语·为政第二》第三则
孔子说:“用政令去引导百姓,用刑法来约束他们,老百姓只是求得免于犯罪受惩,却失去了廉耻之心;用道德教化引导百姓,用礼制去统一百姓的言行,百姓就会有羞耻之心,而且兼备品格了。”
一纯之前写过有关“礼”的文章,说到“礼”可以等同于“社会的秩序和规范”,不过,此时应该更详细说明一下,这种秩序和规范是温和的、有益于人们扬善的。
相信大家都听过“苛政猛于虎”这句话吧,使用严苛的政令有时便失了人情,民怨越积越深的话就导致人心尽失,不少“起义造反”的例子就由此而来。
使用政令、刑法的另一大毛病就是:无论建立制度者考虑得多么细致,也总有纰漏。这样,就会有一些不法分子会乘机而为。慢慢的,整个社会的风气就会变得越来越不积极:坏人偷偷摸摸,无所不敢为;好人总是“一团和气”或者明哲保身,紧要关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也会失去骨气和品格,久而久之,社会的是非观念就会变得模糊,也造成正义感的缺失。所以,仅仅依靠政令、刑法来去治理国家引导民众是不行的。
而孔子对社会制度的想法呢,诚然是较为中正温和的。
用“德”来引导天下人,只要经历上个三五代人,社会风气基本上就很淳厚了,再也不用领导者花多大力气就能坐享其成了。而“礼”作为一种规范和秩序,其实是和“乐”一起配合使用的,两者相结合是一种合乎人性的约束,完全不似我们惯有思维中的严苛。
所以说呢,孔子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惜的是,春秋以后历史上好像都没有哪个君王实在地使用这套方法,或许礼乐教化还是太理想化了,而治理一个国家也肯定不是我们这类闲人凭空想象就能搞定的。
一纯果然还是适合这种小老百姓的自在生活,这《为政第二》篇真是苦恼死我了,幸好下一期的内容不是有关政治的,姑且松一口气!感谢您的耐心阅读,也欢迎您留言吐槽!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呀,由于本人太懒的缘故,一直没能同步更新晋江……
从本章起,都是补发章节。
第20章 趁着年轻,赶紧规划好人生吧!
江湖传说,每一位学霸的背后,总有一张详细的学习计划表。而今天,我们干票大的——翻出了孔圣人的人生计划表来一探究竟: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论语·为政第二》第四则
孔子说:“我十五岁立志学习,三十岁立足于社会,四十岁对事物的发展不会疑惑,五十岁知道自己的使命,六十岁能顺应天命,七十岁随心所欲但不会逾越规矩。”
相信对于各年龄层的看官来说,这一则都已经相当腻味了,一纯也不想老生常谈。
孔夫子的这番话是对他一生的总结,他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体现出了意义。
相信有的人也会拿孔子的一生作模板,无论成功与否,我觉得这种行为还是勇气可嘉的;更多的人,其实也就在嘴皮子上说说:“我已经是不惑之年了”,实际生活中可能仍旧诸多疑惑困扰。
不过,我想表达的,并不是要人们拿孔子作模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而仅仅旨在让大家看到此则给我们的启示。
当我们已经有主见、有梦想的时候,就要趁着年轻为自己规划好人生之路。
诚如《中庸》说的:“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所有的事情有准备才能成功、成立,毫无准备则会失败、作废。
不要总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船会直是不错,但此时我们面对的就只剩一条路了,等我们逆流调转船头驶入心怡的道路时,同辈的船早就如离弦之箭一般行驶开去了。
“道前定则不穷”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如果人生的道路预先决定了,那就不会无路可走。
这时候再向孔子偷师,列一个计划表,到哪个阶段要干什么事情,心中有沟壑,也就更加省时省力了。
这点我也是深有体会啊,一下子没拎清,学习进度在我的小资态度中逐步下滑,幸好女王大人把我拎了起来,帮我列了清晰的任务表,也算是悬崖勒马,不至于一路熊市!所以,我也很推荐大家胸中有丘壑的同时,还是用纸笔备个份更加保险!
今天的内容就到这啦,我们下期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啰嗦的补发章节。
第21章 同样是“问孝”,孔子的回答竟完全不同!(孟孙父子)
如果看官手上有一本《论语》的话,您不妨翻到《为政第二》篇,找一找第五则至第八则,您会发现——这四则全以“某某问孝”为开头,队列可整齐了!
这么喜感的四则素材,小恶魔一纯怎么能不写呢!
咱们这两章的行程安排跟看官交代一下:
我把同类的“5 孟懿子问孝”和“6 孟武伯问孝”(孟孙父子)归到本章节;
再把同类的“7 子游问孝”和“8 子夏问孝”(孔门弟子)堆到下一章。
这四则一扫完,《为政第二》就干掉三分之一了,想到这里您是不是干劲十足呢?
闲话少叙,我们立刻来围观孟孙父子吧!
这孟孙氏是鲁国的三桓之一,在朝中有不小的势力,不过这一大家子呢,都有个特点:有事没事就喜欢跑去孔子家聊天喝茶,双方来往不可谓不密切。
何以见得呢?
八世宗主孟僖子死前一再嘱咐:“二子师侍孔子”,让两个儿子跟孔子学礼。
孟僖子的大儿子也就是后来的九世宗主孟懿子,他早年依照父命跟孔子学习周礼。
十世宗主孟武伯时常问孔子问题,除了这次的“问孝”,还在选拔人才的时候来问孔子学生的情况。
连你们都十分熟悉的孟子据说都是这个宗族的后裔。
再扯远点,孟浩然都是他们家族的后代呢。
可见春秋时的孟孙家与孔子还是经常保持来往的。
扒完了家族渊源,我们回到正题上:孟懿子和孟武伯同样向孔子请教“怎样才是孝顺”的问题,而孔子却给了两个不同的答案,其中究竟蕴含了什么意思呢?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论语·为政第二》第五则
孟懿子请教什么是孝顺,孔子说:“就是不违背礼的要求。”樊迟给孔子驾车时,孔子告诉他:“孟孙问我什么是孝,我回答他说不要违背礼的要求。”樊迟说:“‘不要违背礼的要求’是什么意思呢?”孔子说:“父母还在生时,要按礼侍奉他们;父母去世后,要按礼埋葬他们、祭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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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则貌似毫无看点,但您要清楚:夫子并非等闲之辈,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这孟懿子何许人也?他是鲁国三卿(孟孙、叔孙和季孙)之一。
这里牵扯到春秋时“政治权利下移”的历史大背景问题——天子空有名头,诸侯不及卿有权势。
而此时鲁国也处于这种情况,鲁君想清缴季孙氏,孟懿子在最后时刻解救了季氏,杀了鲁君阵营的郈昭伯,这个举措实在嚣张,颇有点“杀鸡儆猴”之意。更过分的是,在后来孔子当大司寇摄相事时,他和孔子作对,反对孔子的政策,枉他早年还跟着孔子学过礼。因这种种事情,后人不愿把他算入孔门弟子之列。
孟懿子在什么时间问的孝,我们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时的孔子已经对他感到不满了,于是借着他“问孝”敲打敲打,给了个“无违”的答案。
这个“无违”可以理解为“不违背礼节”,同时也可引申理解为“对先父的遗志没有违背”,为什么孔子着重说这点呢?
您回想一下,孟懿子的父亲孟僖子可是非常重视礼仪的人,所以才会在临死之际,一再嘱咐两个儿子要跟孔子学礼。可如今这父亲走了之后,孟懿子做的事情都是违背礼仪正统的,也就违背了父亲的遗愿。所以孔子特别说“无违”给他听,我们要认识到这点,不然就会对孔子产生误解了。
这里面还出现了一个叫“樊迟”的人,他可不是来打酱油的哟。樊迟在孔门弟子中并不算出色,孔子认为他可提升的空间还很大,所以您也看到他是以车夫的身份出现的。
可为什么孔子要跟驾车的樊迟说孟孙的事情呢?
您可能从没想过,孔子也是有弯弯肠子的啊!孔夫子一旦对门生十分不满意了,通常都不乐意挪动尊贵的小屁股亲自说教,而是通过门人传达:“宝宝不开森(心)了,你看着办吧!”
孟懿子这回撞枪口上了,《论语》中没有交代的后续其实大家都已经清楚了——樊迟肯定会去孟府传达夫子的意思。但是根据史书记载来看,孟懿子这死小孩压根就没有悔过之心,因此孔子也不乐意再教他周礼了。
真不知这孟家人是什么构造,孟僖子学礼,他儿子违礼,到了他孙子这一辈貌似更差劲了。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论语·为政第二》第六则
孟武伯请教什么是孝顺,孔子说:“(使)父母只为儿子的生理疾病而担心。”
我们换个角度思考孔子的答案——父母只为儿子的生理疾病而担心,换而言之,不就是说父母除了儿子的生理疾病其它方面都不用担心了吗?哇塞,这个境界高哇!
您别说什么学习、工作、人际交往方面能让父母不操心了,现在大把大把的剩男剩女还在被父母催婚呢。
父母总是会为儿女操心许多事情,如果真的能做到除“非人力因素导致的身体疾病”以外什么方面都让父母放心,那就是真厉害!
而这里,孔子这么说明显是绕着弯子说孟武伯啥事都不成,父母唯一不担心的就只有他的身体情况,可想而知,孟武伯基本等同于裹着锦衣华服的草包,而这一点也符合史书的评价——骄奢淫逸、声色犬马、不敬国君。两相对比,孔子说得已经很委婉了。
通过这两则的对比,相信您一定对孔子的因材施教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