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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将军不出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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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因材施教
  方才还平静的孟荷生,在听到赵蒙和那句裁决时,已经乱了。
  赵蒙和的视线移向孟荷生,扬声问道:“怎么,有话说?”
  孟荷生没有答话,只是屈膝跪在顾雨山的身旁。孟荷生不得不承认,刺进双膝的碎片,让他本来因透支而麻木的身体,清醒了不少。
  孟荷生不敢看向赵蒙和,又不敢不看向他。视线落在赵蒙和身上,却没敢聚焦。
  “长官。”
  孟荷生口中念出两个字。除了这两个字,孟荷生已经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赵蒙和刚才的问话。
  “赵某是雨山的兄长,他犯错罚跪是名正言顺的。可你孟大少爷为何跪我?”
  “您……您是末将的长官。”孟荷生小心解释道。
  赵蒙和仿若等候多时般,道:“长官?我顾家军的军法中,可没有罚跪这一条!”
  “长官……”
  孟荷生已然寻不到其他的说辞。早知道就该多听赵蒙和的话,多花点时间念书了。
  “孟长官不必跪我。倘若心有不满,大可脱下我顾家军的军服,滚回你的浔阳城做小皇帝去!”
  赵蒙和自然知道孟荷生当初留下的原因是为何,更何况孟荷生当初就大言不惭的将他留下的理由宣扬给赵蒙和。
  当然,他也清楚的知道他现在不可能离开的原因。
  让顾雨山服从,赵蒙和需要自己强大;让孟荷生服从,只需要让顾雨山强大。
  站在将军身旁的,只能是将军。孟荷生也是天生的将军。这点,赵蒙和深信不疑。
  孟荷生低头回道:“末将不敢。您不仅是末将的长官,更是荷生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荷生跪您是应该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几个字,让花繁的心颤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跪好了。”
  赵蒙和的声音并不大,孟荷生应令跪好。
  赵蒙和缓缓走到两人面前,定了片刻,又缓缓绕到顾雨山身后。
  “既已费心思谋策,就不要妄想只谋划一步便可万无一失。你的对手,远比你想象的要难对付。”
  “谢兄长教诲……”
  顾雨山指甲扣紧手心,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赵蒙和的脚用力踩在他膝窝,顾雨山竟然等听见碎片嵌入骨肉的声音。
  “顾雨山,你听好了,抵上自己救人,是最愚蠢而不可原谅的行为。”
  对顾雨山而言,孟荷生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变数。就像花繁对他赵蒙和而言,是个不可逆转的变数一样。
  “是。”
  顾雨山答道。“是”这个字,无关对错,只是服从。敬畏中逼出的服从。
  顾雨山,到现在你还是心有不服。
  “有胆量犯错,就应该承受这错误带来的后果。如果疼可以让你长记性,我不介意多花些时间陪你记牢。”
  赵蒙和脚下力道加重,他能感受到顾雨山身体的颤栗,是身体因消化疼痛和掩饰畏惧而发出的颤栗。
  赵蒙和不知道自己踩了多久,直到到顾雨山的身子已然没有了颤栗的力气,只剩下接受疼痛的肉体,才缓缓抬了脚。
  “如果你的对手能轻易的操纵你的情绪,那你已经输了。”
  赵蒙和站在孟荷生的身后淡淡道。只是站在身后,就已经让孟荷生颤抖。这是因未知恐惧的颤抖。
  让他们记住教训,未必要使用一样的方法。
  就像现在,不同的方法,却达到了同样的效果。
  因材施教,是顾雨山和孟荷生教给赵蒙和的。
  “谢……长官教诲……”
  效果很乐观,孟荷生的声音,都在颤抖。只是这称呼……
  “小荷生,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赵蒙和这句,多少有些玩味的意思。毕竟对赵蒙和而言,顾雨山与孟荷生是不同的。
  他们一静一动,一个静比大海,一个动若行空。一暗一明,一个暗中谋划,稳中求胜;一个明间出击,当机立断。
  对于治军理城,赵蒙和无法判别孰好孰坏。
  顾融和孟善卿交给自己两个小兵,他还顾家军与阳林军两个将军,更还岳陵城与浔阳城两个城主。
  “是。”
  孟荷生软软的答道。“是”这个字,无关明白,不代是非。只是顺从的接受。
  不知为何,这称呼从赵蒙和口中唤出,竟让孟荷生心中滋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来自兄长语重心长的训示中,却有一丝疼惜的宠溺。
  孟荷生知道,他是接受了赵蒙和的这个称呼。
  因花繁一句“小荷生”而引发的动乱,又以赵蒙和的一句“小荷生”而收尾。
  在后来的许多个日子里,花繁似乎很喜欢这样唤孟荷生,当然孟荷生是不准的。
  不过赵蒙和也很钟意这个称呼,很多时候还饶有兴趣的唤着,不知不觉竟成了习惯。
  有时在训示顾家军的时候,也会习惯性的这样唤他,引得全军哄笑。
  尽管孟荷生羞得脸红,却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顾雨山觉得有趣,也会学着赵蒙和这样唤他。渐渐的,就连沈良玉也这样唤他。
  “小荷生”三个字,简直成了孟荷生在岳陵城的阴影。一个温暖的无法释怀的阴影。
  而“沈良玉”三个字,却是顾雨山永远不肯忘怀的阴影。
  从一直在顾雨山身旁的护卫,到成为顾雨山副官,沈良玉的存在却鲜为人知。
  岳陵城少主顾雨山身旁的那个人,不过从大家眼中的沈护卫变成了沈副官而已。
  顾雨山执意要将沈良玉留在身边时,赵蒙和就清楚的告诉他,对珍视之物,藏匿是最好的保护。
  那个时候的顾雨山尚未学会深谋远虑,赵蒙和就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他。
  顾雨山照做了。
  赵蒙和惊奇的是,当时年幼的顾雨山,竟然有能力将沈良玉带于身边五年,却让岳陵城百姓与顾家军将士,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赵蒙和确信,沈良玉已然成为了顾雨山的逆鳞。这逆鳞,足以让他毁灭。
  当细作的传言在岳陵城沸腾时,顾雨山正在前线迎敌。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沈副官时,顾雨山战罢归城。
  当在军法处看到奄奄一息的沈良玉时,顾雨山失控了。
  闯了军牢,伤了狱长,犯了军法,抗了军令。
  两百军棍,是赵蒙和对他的手下留情;林戈对顾雨山心房的问候,是花繁对赵蒙和的懂;将沈良玉禁于听香阁,是顾融对这些孩子的仁慈。
  赵蒙和是及其护短的。
  顾雨山闹的事,消息全然被他封锁。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而这二百军棍,也是赵蒙和关了军法处的门,亲自执行的。
  就连井沢和江一舟,也只知顾雨山重伤在身,不得探扰。
  赵蒙和护短是顾家军公开的秘密。用赵蒙和的话说,这两人是他赵蒙和的兵,是赏是罚,都是他赵蒙和说了算。就算是该死,也得他赵蒙和才能杀得。
  这是两人初来军法处时,赵蒙和当着众人说的话。这众人里,包括顾融与孟善卿。
  毫无意外,全城只知顾雨山出战受伤;只知沈副官抵不过刑法伤死军牢,只知他变成了栖墓园的一块墓碑。
  却没有任何人去问顾雨山伤在何处,更无人验证那沈副官的衣冠冢。
  顾明山寸步不离的陪护,孟荷生一刻也不消停的聒噪,直到顾雨山从昏迷中挣扎过来。这期间,赵蒙和没有来看他一眼。
  直到顾雨山勉强起身,不知好歹的泡在池子里栽种红莲,赵蒙和才出现。
  凉亭中的顾明山听不清两人在谈什么,也许他们什么也没谈,他们听到的,只是春风拂过水面的涟漪声。
  就像现在一样,初秋的晚风踏过满池荷叶,沙沙吟唱。
  十年前,赵蒙和的离开,阁主开始了对沈良玉的十年守护;而花繁的一笑婚约相赠,算是替赵蒙和,护了孟荷生的逆鳞。
  花繁开始了十年的流浪;孟荷生回了浔阳城,乖乖做了十年的将军。
  十年过去了,那个被用来记录年龄的数字都增加了十。
  十年后,赵蒙和的离开,又让让那些因他而相牵连的人在岳陵城相聚。许了花繁一个赵临川。
  孟荷生的了三分之一是花繁,三分之一是赵蒙和;顾雨山却成了赵蒙和。
  再多的十年过去,赵蒙和的数字,只会停在三十三。
  这次,赵蒙和是真的离开了。
  顾雨山望着满池的荷叶,无需供养红莲花朵,这些荷叶茂盛的过分,完全掩藏了下方涌动的暗流。
  “良玉,他不会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赵蒙和与花繁完结撒花~~
  现在流行吃桃子,水蜜桃毛桃油桃。。。。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一纸婚书
  酒窖外的十坛酒,完成了他们沉寂了二十五年的使命。
  江一舟斜靠在其中一个空酒坛上,已然在醉酒中酣然;
  林戈环抱着一个空酒坛,枕着江一舟的双腿,从那泛红的脸颊上可以看出,林医生已是如愿以偿的饮得尽兴。
  戴月的那酒坛,不知何时滚落到一边,那酒坛中的酒,早已被酩酊着的迷无不小心浇了花花草草。
  为已是不胜酒力的戴月挡了林戈递上的一碗酒的迷无,此刻正蜷在睡熟的戴月旁,睡得安然。
  两人旁边席地而卧的,正是平日里不敢饮酒的井沢,那空酒坛就倒在他的脚边。
  几人不远处的醉意正浓的赵临川,手臂随意的搭在尚未见底的酒坛上,与花繁背靠而坐;
  花繁一手搭在半蜷着的腿上,最为背后依附着的那人的支撑,手中的骨扇百无聊赖的探进空空如也的酒坛中。
  饮了些许涎香沉的顾明山,此刻正朦胧着背靠着一只空酒坛;
  直说饮一点的顾城正烂醉在自己身旁。叶红蓼坐在烂醉的顾城旁,手中的那坛酒尚未见底。
  不远处,溪苏正席地而坐。那口口声声喊着要和溪苏共饮一坛的孟荷生,却是将整坛酒一饮而尽。
  手中抓着空酒坛的边缘,借着溪苏的肩,混沌睡去。
  此刻顾府酒窖外,清醒的,也只有溪苏和叶红蓼两人了。
  还是第一次,叶红蓼在溪苏面前,这般无所适从。他看了一眼靠在溪苏肩上的孟荷生,扬起手中的酒坛,涎香沉倾斜而下,灌入口中。
  这酒太烈,呛得叶红蓼直咳。
  叶红蓼将酒坛放下,才发现右手的绷带已然被酒浸湿。便扬手咬着撕开绷带,绷带被叶红蓼咬着,随着手的转动一圈圈从手上剥落,最后散落在一旁。
  烧伤的血泡周围,已经被酒泡出白皮,叶红蓼看着这烧伤,竟然冷笑了一声。
  十年前,叶红蓼故意烫伤自己的手,前去溪宅的时候,看到衣衫不整的孟荷生,怀中抱着溪苏。
  逃。
  叶红蓼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中为何会冒出这个字。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逃,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他还是逃开了。
  叶红蓼握紧手心,自己现在还不是一样,还不是一样的逃开了。
  他拎起身旁那坛酒,将他们全部灌进胃里,终于倒在了地上。
  也许此生,再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放肆醉着。
  叶红蓼是在溪宅醒来的。在溪宅的那个已然是他叶红蓼的房间里。
  他整理了军服来到客厅,刚好遇见昨天来传令的小兵。
  那小兵倒也懂事,规规矩矩的站着,将洗干净的被毯双手托着,道:“溪大夫,红长官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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