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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忠不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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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天正没那么好糊弄,他只冷哼一声,旋身回了座,脸色却越发沉了,
  他开口,声音阴冷得仿佛能可冻地三尺:“我已经派人去你们房里搜了,要是谁被搜到了,我赐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这话端端是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人”生吞活剥了般。
  北漠暗自吐槽,这般凶狠,哪还有人敢站出来认罪,也不说些网开一面的辞,小少爷这些年想来是没有好好学这驭下之术的。
  他自一派坦然,只是倒有些担心北澈,他一人留在房中,不要和那些人起了什么冲突才是,不过那孩子虽然寡言,却应是个灵通的性子,想来也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不多时,便有人来报,说连带着周围一片都搜了,却未搜到那流云百福佩。
  殷天正又瞥了众人一眼,然后说道:“搜身。”
  这其中有男有女,在这大堂上一齐被搜身,实在有些不妥,北漠看着那些婢女们快要哭出来的神情,也只能在心里摇了摇头。
  不过,还没等人搜身,便有人认了罪。
  北漠一瞧,那人正和他在同一个小队,比他早来一月不足,看来是昨夜小少爷的玉佩在拉扯间不慎掉落了,被这人捡了去,便想着殷厉庄庄主怎么也有成百上千个玉佩,偷捡了一个也不打紧,没想着正正撞上枪口,这可真是时运不济。
  那侍卫被吓得面色青白,涕泗横流,哆哆嗦嗦地奉上玉佩,殷天正右手万分轻柔地拿了玉佩,左手拍出去一掌,那侍卫直接飞出堂去,砸在地上,却没有吐血,只不停抽搐着,那样子看起来便是痛苦不已,如此抽搐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停了下来,却已没了生气。
  一干人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胆小的缩成了一团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北漠倒是习惯了这些画面,不过他装得倒挺像,和那些人可谓融为一体,不分你我。不过其中也有些不凡之辈,看得心不惊肉不跳的,不知是天生胆大还是见习惯了。
  北漠只觉奇怪,小少爷从前多么阳光明媚的一个孩子啊,对下人也不算苛责,只除了黏人、任性这些小坏毛病叫他头疼外,实在称得上是个好主子,当日一别,如今再见,怎就成了这般模样,学来了这些狠厉的手法?
  他回殷厉庄也没见到或听到前家主的事,可能正是没有他兄长的管教,他才从一棵笔挺的小树苗长歪了吧。
  若是殷天正日后知道了北漠的想法,可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李胜在殷天正身边待的时间长,知他心意,便叫了两个人来将那侍卫的尸首给抬走了。
  北漠想着此事已过,却没想到殷天正又发话了:“戊辰队,全部去审司堂领罚。”
  北漠看周围人都白了脸,便知道这罚一定不轻,他可苦了脸,现在小少爷肯定是不会免了他的罚的,他也没那个本事和主司余万行面对面地坐着喝茶,若是不领罚就此摆手不干……北漠怀疑他会被追杀——他虽签的不是卖身契,而是短契,但殷家的短契是按年算,一年一契,年满重签或是离开,但在契约期间是任打任杀,一切权力交予家主的,而且契约时间不满,除非被驱逐,绝不可以提前走人。
  更何况,他还想找到东城他们的下落。
  无奈,北漠只能跟着去了审司堂,他没有看到余万行,戊辰队还没有那么大面子由主司行刑,只来了一个执刑人。
  北漠还想着莫不要排着队等鞭子抽,却不曾想,那人开口便说:“两日的马步,一人偷懒,便加一日!”
  蹲马步?!
  北漠觉得,果真是自己落伍了。
  连蹲两日、二十四个时辰的马步,对这个等次的侍卫,确实也是相当可怕的惩罚了,北漠甚至怀疑这么罚一次,戊辰队就剩不了几个活人了,他虽无所谓蹲个两日,但这惩罚期间不许进食、不许喝水,就是对他来说也难捱。他现在觉得还不如痛痛快快抽他一顿,好比过在这蹲两天吧。
  而且还有个北澈等着被投喂呢。
  好在蹲了一个时辰后,北漠等来了个“救星”,一个他完全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妺酒。
  对方直直就往他这望过来了,眼神之炙热,让北漠以为她认识连江玉呢。
  不过他觉得妺酒有些奇怪,妺酒的妖娆从不仅仅只是靠长相,而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是要勾魂似的,但现在妺酒却让人感觉,嗯……相貌一如当年,行为举止却十分古怪。
  妺酒妖娆却优雅,走起路来似步步生莲,她只需把那媚惑的姿态收一收,便是京城里教养最好的大家闺秀,可眼前这人,虽然是在好好走路,也没有一蹦一跳,但怎么就让人觉得像只兔子呢?
  “这是怎么了,要让这些人被罚?”妺酒一说话,北漠便确定,这人不是妺酒了,妺酒讲话能听得一般人骨头酥,这女人讲话却纯粹带着一种天真单蠢的疑惑。
  可是他从不知道妺酒还有个孪生姐妹啊,或者是有人冒充她?
  “妺长老,他们是家主下令执刑的。”执刑人对她的称呼让北漠更加吃惊,这人还是殷厉庄长老?
  妺酒、不、兔子点了点头,指指北漠说:“这个人我带走了。”
  “这不合——”
  “我是长老,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兔子走过来要扶北漠,北漠顺势而起,悄悄打量了这人一番,看不出来她为什么要带走他,只能吐槽一下自己倒霉透顶的气运,总是没得选择地被人拉下水。
  兔子带着北漠就走了,留下其他侍卫继续悲催地蹲马步。
  走远之后,这女人一脸心疼加怜悯地转过身来,对他上下其手,顺带还问:“你没事吧?”
  北漠微微向后错开一步,摆脱她那不安分的手,摇了摇头。现在是没事,多亏了她,一会就有事了,他估计会被家主罚蹲马步到猝死为止。
  兔子眼中仿佛又多了一丝对他的欣赏,继续说:“你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你这般的人才,不该被罚!”
  北漠:“……”所以她还是为了帮他?这女人,脑子没问题吧?
  “你在做什么?”北漠身后的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响起,一听便知是千面鬼。
  他也在?这个兔子……额,顶着张妺酒的脸,显然他也是知道的,因为千面鬼可从不会对妺酒用这种隐含厌恶的语气说话。
  虽然平日总是妺酒管着他,管着整个家,但谁都知道,妺酒是他心头宝,谁都动不得的。
  兔子小心翼翼地干笑着解释:“我看他莫名被罚,很是委屈,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你私自把他带出来了?”不说还好,可这下千面鬼明白了前因后果,双目似要喷火了,他压低了嗓子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给我惹麻烦!殷天正不是你惹得起的!”
  他顿了顿,仿佛在思考什么,向前走了一步,越过北漠:“除非……你死了,她就能回来了,那也不用你在这自寻死路了,我就能送你下地狱!”
  兔子一下慌了,还故作镇定地说:“你知道的,我死了的话,这具身体也必定没了生机,她就一定回不来了!”
  千面鬼慢慢收回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眼中是极致的忍耐,甚至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转身对北漠说:“回去。”
  北漠应了是,转身离开了。
  他还得去审司堂蹲马步,运气好的话,也许家主不会知道,因为出来时间并不算长。
  不过从刚才千面鬼和兔子的谈话,他估计这个女人和他一样,夺舍了。
  说书人讲的故事中尝有这么一种阴邪的巫术,能让人的灵魂占据另一个身体,传说有人便是靠这个不断掠夺小孩子的身体,以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即夺舍。
  北漠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想来妺酒和他经历了同样的事,只不过她是被夺舍,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来时,连江玉的灵魂已经消散,那妺酒呢?她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北漠想得入神,没注意到审司堂高座上坐了个人,正冷冷地盯着他,更没注意到自己忘了伪装的眼神,叫那人指尖一颤。
  
    
    ☆、少爷:读千字文给我听

  北漠再一次把茶壶里逐渐冷下来的水给倒了,重新满上温水。来殷厉庄不过几天时间,他就从侍卫变成了仆从,说降不降、说升不升,虽是比侍卫稍下级的仆从,但又是家主跟前的人,比戊辰队的月禄高了不是一星半点,事儿也少了,从巡逻变成了端茶倒水。北漠可是带过小少爷的人,莫说只是倒个水了,便是水温、倒水时间间隔,他也能掐得准准的,只是小少爷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时而恍惚时而阴沉的,倒让他觉得是否是自己功力退步了。
  要说他职位为何如此变化,自然是当日被“妺酒”领出了审司堂,后来自个回去竟真撞上了小少爷。看见小少爷时,北漠心中便叫苦不迭,他没想到如今殷厉庄的下人都尽忠职守到了这个程度,他才被带走片刻,便有人通知了家主。
  当然,北漠也知道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他的事不过会被上报及戊辰队队长,再多禀于侍卫总管,而是“妺酒”身居长老之位,她偏偏要挑这个时候在家主亲自下令惩罚的侍卫中带走一个,这种似是徇私的异常举动自然是该直接报与家主的。
  殷天正看着那人单膝跪下请罚,脑海里霎时冒出昨夜那个肖似北漠的背影,竟觉得二者有些重叠。
  可这人和北漠没半点相似,他怎么会将这人的背影与漠漠联系起来。
  “去哪了。”
  “回禀家主,妺长老方才唤小人出去询问一二。”
  “名字。”
  “小人名唤张大虎。”北漠不知小少爷怎会突然问起他的名字,便按他入庄时登记的说了。
  “调到我殿内来,走。”殷天正依旧看着北漠,前半句话却是对正在被罚的戊辰队队长说的。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北漠只能听了令跟上他,心中却不甚满意,被调到小少爷跟前,便要加倍的谨慎,甚至束手束脚;打探到的消息虽然更加准确,打探消息却更加困难,要是遇上东城那般的人才便更不好了,莫说打探什么,不被他套出话来才是万幸。
  北漠深有自知之明,以他套话的本事,在少爷身边的人精面前,简直等同于说出“我来殷厉庄乃别有目的”。
  北漠盯着茶碗发了一会呆,然后又慢吞吞地将视线转移到小少爷身上,这几天的服侍,他与小少爷没有任何交流,只知道小少爷的很多习惯都变了,小少爷从前很是贪玩,总拉着他去这去那,到处都想观摩一二,但现在,他维持着一个几乎不变的生活:早起练武,然后处理庄里事务,闲下来便默默地看书,还有大部分时间是坐在躺椅上、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比如现在。
  北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没有想。
  其实若是北漠自己,生活肯定也是这样乏味平淡的,他性格如此。但北漠记忆中的小少爷,明明不是这般的,那分明是一个骄阳似的孩子,活得张扬自在,如今他很快便要及冠,正该是鲜衣怒马少年时,却怎么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变得内敛却阴沉,带着一身抹不去的戾气。
  殷天正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北漠连忙垂下头去,动作做得恭谨无比。
  殷天正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开口道:“你念过书吗?”他声音有些嘶哑,约是许久没喝水、也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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