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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本要凉[重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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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弟被我吓傻了。亮晶晶的眼睛里头全是我的倒影。许久后他终于一瘪嘴掉了串泪珠子:“没有。。。”
    
    “一场战役下来。不管胜负几何。总会用数不清的人家里的父亲,儿子,兄弟,死在疆场上,死于暴/乱中。”我揪着他到了书案前,把玉玺拍在他面前:“这玩意很珍贵是吧?攥在手里就不想让别人给抢了去。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个戳盖下去,直接要了无数条人命?!”
    
    “哥,我知道错了。。。”我那娇生惯养的六弟被我这么训,终于有了怕意。 
    
    沉默许久的魏云朗这时开了腔:“殿下。这不是知不知错的问题,而是您知错了,得想着如何去弥补。此事因殿下而起,殿下得自行出面去跟蒙冤受屈的将士们道歉。”
    
    魏云朗虽生得跟我魏叔极其相似,都是风骨峭峻且器宇轩昂。只是魏云朗明显比他爹更拿得住性子。我正想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谁知我弟忽然哭出俩鼻涕泡来把我拍在了沙滩上。 
    
    “我。。。我不去!”六弟战战兢兢地抱着我胳膊,眼里满是恐惧和难过:“我把人都得罪光了,见到他们还能有好吗?五哥。母后已经被你关起来了,你难道还要杀了我吗?我是您亲弟弟啊。。。”
    
    诸君,本王这肚子算是好不了了,内伤了。
    
    我不由分说地带着老弟上了西去的马车。魏云朗与钟伯琛同行,上官夏这位太医也被塞进了随行队伍。我把朝中大事交给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先压着,禁卫军的管理权则交给了徐长治。
    
    我三哥庆王和四哥珉王被我唤了回来。我嘱托老臣们,若是此行我凉在路上了,你们想辅佐我三哥就把玉玺给他。不行就换我四哥。 
     
    吏部尚书杨涵松一脸的惊吓过度:“庆王一心只钻研经商敛财,国难当头,他却还藏在府里数银票。珉王体弱,只喜音律不问朝政。殿下,这两位都不是能托付江山之人啊!”
    
    我想也是。要不是我的哥哥们太不像样了,我爹也不会把国家传给我。于是我又拍着胸脯表态:“你们放心。无论如何我会让丞相安全回来的。我留个禅位的密旨给他。”
    
    群臣们顿时跪倒一片,大脑袋咣咣怼地。杨涵松抱着我的腿大喊:“殿下!您这密旨下了,您就真回不来了!我若是钟伯琛,肯定在路上就给您咔嚓了!”
    
    好吧。看来诸位对钟伯琛的腹黑程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不过你们不了解的是,他对我可白着呢。 
    
    我们这‘敢死队’到底义无反顾地上了路。众臣们向我挥泪依别,搞得我好像真要凉了似的。 
    
    没曾想我这乌鸦嘴再度灵验。我们还没走到边关,就被截胡在了路上。前边是边关叛军,后头是我那逃了一半又接了消息扭头回来打我的二哥。我们这一小票人苟进了一个小镇子里。在一四面漏风的屋子里头,我正琢磨着怎么把钟伯琛给送出去,而钟伯琛却大半夜得玩了个失踪,在刀光剑影之下带来一人。





第11章 【阳谋】
  我揪着‘失而复得’的钟老哥不敢撒手,生怕这家伙趁着月黑风高再跑没影了。我瞅向他带回来的那个人,满心诧异。那人是个干瘦的小老头,白发苍苍,弓着背迎着冷风一阵咳嗽。

  “老臣。。。见过黎王殿下。。。”老人家给我行了个大礼。我连忙把他搀了起来,扶到一边坐下。

  “殿下。这位是刘阁老。三年前已告老还乡。”钟伯琛不温不火地介绍着。

  “老臣。。。想问殿下几个问题。。。”刘阁老枯瘦如柴的双手直哆嗦,我慌忙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他身上:“老人家有话便说吧。”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叛军?”刘阁老又是一阵低咳,脸色也十分不好。

  我叫来上官夏去熬些驱寒的药汤子,然后抱着钟伯琛递给我的暖炉思索了一阵子后回答道:“其实哪儿有什么叛军。他们去投靠的是另一个皇子,又不是突厥。崇王也好,顺王也好,到底都是我们岑家的人。朝不改姓,何来反叛一说?”

  刘阁老听着我这很匪夷所思的言论,浑浊的双眸里竟有了些光亮:“那殿下此行又是为何而来?”

  “赔罪。”我指了指角落处灰头土脸的六弟:“那是瑾王。他是我六弟,办了不该办的事。我带他来赔礼道歉了。”

  我六弟正在啃地瓜。听我这么一说,噎了一下,连忙扭过头去喝水往下咽。

刘阁老看着我那跟逃荒难民一样的六弟叹息一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瑾王殿下其实也没什么过错。。。”

  “没有君。他不是皇帝,我也不是。”我打断了刘阁老的话,往眼前的篝火盆里扔了段木炭:〃君,已经入土为安了。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没上过战场,没冲锋陷阵,更没有为了国家死而后已。无功之人将欲加之罪压在了功臣们的身上。实在令人不齿。〃

  刘阁老又愣了一下,似是陷入回忆一般怅然地说道:“殿下长大了。。。您离国那天,老臣远远地看了您一眼。只记得您瘦瘦小小的,背了个蓝布的小包裹就走了。。。您好像还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不知在找谁。。。”

  这我记得。我在找我母后。可惜我母后的黄梅戏没听完。

  刘阁老又提起了我的伤心事。我鼻子一酸,连忙把话题叉开:“我到底欠缺了很多。其实这一路上我在想,我大哥其实很适合当皇帝。”

  “殿下。慎言。”钟伯琛不知打哪儿又弄了件大氅裹在我身上。

  我知道钟老哥偏向我。但是我得实话实说。我看着啪啪窜火星的炭盆苦笑:“大哥文韬武略。我不如他。这么些皇子里头,他也是唯一一位能拿得出像样的建树的人。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朝中大臣们选择了我,我就得替他们负责。我不可能把我大哥请回来,断送了他们的性命。如今大哥的兵受了委屈,不打算跟着我混了,其实没有任何的过错。只是我不能轻易地放他们走。”

  刘阁老没说话,垂着头如同泛黄的老竹,喉咙里传出风过空腔般沉重的喘息声。我觉得他好像在担心什么,便把话又说得更明白了些:“我是这么想的。边关终究需要他们,咱赔不起这么些的兵。我们几个兄弟互相打成球,惊扰百姓无数,本就是大错。如今边关千疮百孔,外敌若趁机入侵,我这岑家的儿子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我得争取一下。到时候给他们磕头赔罪也行,被抽顿鞭子也行,负荆请罪也可以。只要他们还乐意去守边关。至于我六弟。。。”

  我看向团在地上背对着我的六弟。他好像还在跟我生闷气。我无可奈何地又扒拉了一下炭盆,让陆久安给六弟加床被褥:“老人家。瑾王年纪小,不懂事。不是我这当哥的给他开脱,而是他确实没见过这边关城墙下头埋了多少的忠魂。深宫大院里出来的孩子,打小望着那四四方方的井口天,听的是靡靡之音;不知边关之内,将士们所听的是夜阑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六弟似乎僵了一下,微微侧过头支起耳朵听我的下文。我见他终于有心听我说话了,这才松了口气:“然而我这六弟终究是我亲亲的胞弟。我不能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平息战乱。而他的所作所为也没到了得摘脑袋谢罪的那一步。我估摸着,到时候我俩各打一百大板,我再写个罪己诏,看看将士们满不满意。实在不行,我再另做打算。”

  一言既出,六弟咕噜坐了起来,小脸皱巴巴地急着推翻我的决定:“我自己挨板子就成。我的错用不着你给我背。”

  “让你说话了吗!”我举起暖炉子佯装要砸:“屁大点的年龄犯了个天大的错。到底还是我从小太让着你了。现在五哥我翅膀硬了,咱娘的话都不听了,你的话我更不听。再者,咱都被夹击在这儿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别剁成馅儿包包子吧。”

  “那你就把我送出去好了。”六弟的驴脾气又上来了,瞪着眼跟我示威:“我又不怕死。”

  我咧了咧嘴,笑得阴森森的:“老六。你太抬举自己了。眼下局势,就算把你的脑袋扔出去,二哥也不会改变心意。一旦让他说服西北军,将其纳入囊中。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咱俩一起砍了。而西北军若选择一路南下投奔大哥,届时全国上下人心惶惶,咱这北朝廷离散伙也不远了。”

  “咱这次来是干嘛啊!送死吗!”六弟大惑不解地裹着褥子叫唤:“我也就罢了。你干嘛亲自跑一趟!丞相他们想让你当皇帝你就当呗!你顾着我干嘛!”

  “因为你特娘的是我弟弟!他又是我哥!”我的脾气也越来越差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险些把火盆给踹出去。

  “大哥分河而治,立了南朝廷却没有称帝,这是为何?二哥早不反晚不反,偏偏在西北军大乱之际跑路,这又是为何?咱娘这么偏向你,从小你就成斤的吃核桃,都白吃了吗?!”

  我气得直哆嗦。幸而钟伯琛靠在我身后给了我些许安慰。

  六弟不明就里,一脸的茫然。我终于确信他小时候吃下去的那些个补品全补在个头上了,一点都没进了脑子里。我气到生不起气,只能去数炭盆里放了几块木炭来平复心情。

  刘阁老久久沉默着,在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后,突然跪地冲我磕了个响头:“殿下。老臣乃叛军首领刘启鹏的父亲。殿下如若信得过老臣,让老臣去见那逆子一面,劝他回头是岸。”

  我手里的炉钩子掉在地上,惊愕不已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钟伯琛,这才明白钟老哥为啥大半夜的领了个陌不相识的老人家过来。同时,我的三观吧唧皲裂了一块——

  钟老哥居然能在这兵荒马乱,前有追兵后有暗箭的地方把敌将的老爹给绑来。。。他莫不是个神仙?

  钟神仙迎着我钦佩的眼神,暗搓搓地扬起了嘴角。我刚要抱着他的大脑瓜子顶礼膜拜,就听外头忽然传出一声惊雷般的高喊:“生擒摄政王岑越!赏黄金百两!”

  妈耶,我的身价这么高吗?!我不知愁地傻笑起来,这厢钟老哥将大氅往我身上裹了又裹,带子一系,把我当个米袋子往肩上一搭。

  “刘阁老。眼下形势不明,我们很难直接找到刘将军。不如先规避一下。”钟伯琛一边扛着我,一边扭头嘱托上官夏把六弟跟阁老照看好。而上官夏则不紧不慢地把没吃完的几个烤地瓜包了包揣进怀里,跟在我们后头小步跑着。

  钟伯琛脚下不打软地将我这累赘摄政王扛到了后院。魏云朗不知打哪儿弄了辆马车在后头守着。还带了小一百口子的士兵。

  “殿下。这些是骠骑营里的兵。”魏云朗也没多解释,把我的脑袋一按扔进了马车。钟伯琛坐在我身边,六弟则乖得不能行地坐在我对面不敢吭声。上官夏在这关节眼上还不忘把我脚上掉了一半的靴子给提上去。

  马车一路颠簸,居然就这么畅通无阻地从围兵之中溜过去了。直到外头的嘈杂声慢慢平复,我也不敢挑帘子去看到底怎么个情况。这时我忽然发觉刘阁老不知去向,慌忙问向同乘的钟伯琛。

  钟伯琛呼噜了一下我的额头,把上头的沥沥冷汗擦干:“刘阁老就在外头赶车呢。”

  啥玩意,你让老爷子赶车?!你也不怕他老腰颠坏了?!我刚要嗔怪,钟伯琛又接着说道:“这样我们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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