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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不过你却想错了,只有经我拜今亲手入教之人才有资格入金支,除金木二支外,其余水火土三支最少都排到辛丑了,懂?”
曹溅再次双手合十,两眼放光,不住点头。
☆、第十六章
拜今趁着曹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期间,深呼吸一口气,闪电般出手“啪、啪、啪、啪、啪”赏了曹溅五大个连环嘴巴子,微笑道:“这是我临时加的入教仪式,耳屎赎罪,好了,你欠我的耳屎还清了,你以前的黑历史也扇过去了。”
曹溅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唯有拜今最后的那句话如魔音般在他脑海里回荡,他甚至还来不及说出“别动我的亚亚和宝宝”便失去了意识。
蠢黑二人见曹溅嘴角挂着鲜血扑咚倒地,再看那笑得无比诡异的嘿拜您今,不禁抱作一团,互相安慰。
拜今也不管晕倒的曹溅,转向蠢黑二人,微笑着问宝宝:“黑珍珠,汝信春哥弗?”
黑珍珠本是信春哥的,可他刚才才见到曹溅被几耳屎呼死的血腥场面,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不信,不信,我连春哥是何许人都不知道,不信!”
嘿您见他一张光滑的黑脸被吓得刷白,心中一悦,伸手便给了他五个耳光,边打边说:“活这么大,竟不知春哥是何许人也,亏你还是我师父的外甥!”
蠢勾见宝宝也嘴角带血倒在他的怀中,留下他一人独自面对狡黠鬼魅嘿拜您今,他心中突地一痛,遂痛呼:“宝宝!”
蠢勾正想将宝宝摇醒,却听得嘿拜您今讨论到:这二人的耳光算是还清了,可以回去了。
蠢勾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目送着嘿拜您今离开,可拜今正要跨出破庙时,突然回头问了他一句:“汝信春哥弗?”
蠢勾吓得一抖,就在这一抖里,他似被曹宝二人附身般脑壳开窍想了许多事情。
从刚才的情况看,说信不是,不信也不是,自己又打不过她们。装傻好了,可自己是一个十分聪明伶俐的美男子啊!装傻,怎么可能像呢!装昏好了,好,昏!
嘿拜您今只当他是被吓晕了,不知他那蠢蠢的心里竟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嘿拜您今笑话了他一下便转身离开。经过院内仍然昏死着的岳舞身边时,还不解气似地踢了她一脚。随即伴着爽朗的笑声飘然离去。
蠢勾听得嘿拜您今走远,自豪地想,还是装昏占便宜呢!他又爬起来将曹宝二人排好,自己躺在他们身旁,手枕着头,从破庙屋顶缺砖少瓦的破漏处看向满天星辰,他多愁善感的想到了自己能与曹宝二人的结实皆源于这满天星斗,他们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刚才嘿拜您今为什么不呼自己耳屎?自己怎么没有欠她们耳屎?同甘共苦的只有宝宝和溅溅,没有自己,难道他俩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自己只是多余的?这三人组成的家庭当真完美无缺么?
想到此处,心思敏感细腻的亚亚双眼迷茫、内心彷徨、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蠢勾对三人的关系开始怀疑时,曹宝二人也有些顾虑。宝宝是对于跟着蠢勾的岳舞、杏圆二人的不满。而曹溅,则是因为加入了春哥教,思想境界提高,他开始认为,大丈夫志在四方,应当对江山社稷、千万众生有所作为,不负了春哥的恩泽,不应被儿女私情所牵绊。
而第二天所发生的事更是令他三人互相怀疑。
头一晚的撞鬼事件给岳舞留下了极大的心灵创伤,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在荒郊野外逗留。
任凭另四人怎么解释这不过是嘿拜您今恶作剧似的来访她都不相信,仍然坚持要在天黑前赶到镇上去。
另四人拗不过她的大嗓门,只得从了她。
于是这五人便在岳舞的催促下加紧了步伐赶路,在傍晚时分进入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镇。
他们五人在客栈打点好以后便到街上闲逛。
这座城镇夜晚相当热闹,灯红酒绿,许多小商贩都选在这无城管之时摆摊赚钱以养家糊口,甚至有些城管白天是城管、晚上是小贩。卖小玩意的、卖工艺品的、卖首饰的、卖小吃的应有尽有。
五人刚喝完绿豆汤继续瞎逛,蠢勾一人走在队伍最前头,其余四人跟在他身后。
蠢勾呆呆地边四处张望边挪动脚步,却被路旁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吓了一跳。
拦住他的那人递给他一张传单,并热情洋溢介绍道:“这位哥!来看看我们的‘飞缠呛画馆’吧。我们有许多经济实惠的套餐供您选择,比如:全家福画像、情侣画像、兄弟姐妹画像。我们还可以按照您的喜好及要求画上您喜欢的背景,无论您是要朦胧派的、抽象派的还是创造派的抑或写实派的,我们的师傅都能画出!”
蠢勾已被他的“这位哥”以及不歇气的一长段话给说蒙了,另四人也赶了上来,好奇地看着传单。那伙计歇了口气,又对蠢勾道:“唉?这位哥!他们四位一定就是您的一家老小吧!那这位哥你们可以来画一套全家福,这个套餐可是包含八张画像呢!今天正逢我们开业大酬宾,这位哥!您不仅可以得到八折优惠,还可免费获赠一张户主单人相呢!”
有黑面书生之称的宝宝,一听这是一间画坊,自幼便爱舞文弄墨的他便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曹溅见宝宝已进去,便牵着蠢勾也跟着进去。五人仔细端详了画坊内墙上挂着的一些字画,画功着实不错。
于是五人便决定画一套全家福。
许久之后,他们五人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缓解缓解僵硬的躯体了。
杏圆、岳舞二人正将各自与凯亚的合相仔细收起,宝宝也正在为他们五人的全家福题字。
这本该是一副和谐温馨的景象,却看见曹溅、凯亚起了争执,竟是为了谁是户主的无聊小事。
“亚亚,那天在开封说好的噻,你们俩跟着我,所以理所当然我是户主。”
“不干!这怎么行?刚刚门口那揽客的都说你们是我的一家老小。”凯亚理直气壮。
“乖,亚亚,我是户主。”曹溅耐心诱哄。
亚亚小媳妇般一扭,别扭道:“不干!”
曹溅顿时觉得亚亚这副别扭小媳妇般的娇憨气着实可爱诱人得紧,便欺身过去从背后将凯亚环抱住,后又觉得不够潮,不符合他曹溅的气质,又将凯亚两手扳倒身后,做出一副霸王硬上弓之景,却将头搭在凯亚肩上,哄着什么。
宝宝一看,以为曹溅要欺负凯亚,便立马拿着自己题的字去劝架,他将那画高高地在二人面前举起,自豪道:“这是我题的字,你们看。”
宝宝确实是有自豪的资本的,他的字清逸俊秀,大气中不失婉约,阴柔中不失阳刚,令在场之人无不为之惊艳。
他在五人画像旁题了这样七个字:
“一家老小向前冲”
是啊,他们一家老小就该齐心协力,无所畏惧地向前冲,怎么能为了谁是户主这种琐事而争执不让,实在太不应该了。
可是亚亚心里犯了嘀咕,这溅溅为什么不让着自己,让自己当户主又有何不可呢?为什么这种小事都不迁就一下呢?难道就是为了两张画像么?
曹宝二人其实也不爽,却不是为了户主之事,而是因为连全家福都要来蹭画的岳舞、杏圆二人,这两个女人为什么也要与我们一起画全家福?
宝宝在怄着亚亚果真将这两个女人当成自家人了,他为亚亚的优柔寡断、三心二意感到无比伤心。
而曹溅想的却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大丈夫所想之事:凭曹家镖局的收入养宝宝、亚亚自然绰绰有余,可若是又要养这俩个既能吃又能花的女人,就有些吃不消了。若这俩女人日后又拖家带口而来??????真是不敢想象。
曹溅寻思着,一定要找个好时机、好地点与亚亚说清楚,让亚亚态度坚决一点,把这俩女人打发掉。
其实曹溅是喜欢小孩子的,可是,他实在养不起啊!
这一会儿功夫,画师已将曹溅与亚亚的争执和拥抱画了下来当作户主画像,那画得是栩栩如生,似将他们二人之间又爱又怨的感情牵绊也一并画出。
曹溅收好所有画,牵着宝宝与亚亚出去,可三人心中却有了难以解开的小疙瘩。
☆、第十七章
就在蠢黑潮三人互相怀疑中,正义凛然的歹叉早已带着唐家宝器到了宜昌,她发誓要将世上所有害人之物毁个干净。
话说那日打发完狗伪二勾后,歹叉站在原地将手中的宝器仔仔细细观察了个彻底,那宝器是青铜材质、□□外形的一个壶,它有着长而宽大的圆圆的壶嘴,大大敞开的口没有盖。歹叉仔细将宝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刻字。根据歹叉所得情报,英泰炉上应当刻得有英泰大王毕生心血以及隐藏在众药方中的英泰丹一方。
可除了看到一些奇怪的花纹图饰之外,歹叉没看到任何汉字。那是当然,英泰大王自然用的是苗疆的文字。
歹叉想到,也许她可以去问问那见多识广,精通各名族语言的叉二弟丑叉奕凡。
歹叉自然想到便做,立马动身赶去天山。
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歹叉搭上了一条前去宜昌的游船。在船上,歹叉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她时刻保持清醒,观察着周围的人,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连船上饭菜她也不吃一口,生怕被人下药。
直到几天的水上之路结束,船停在宜昌之时,歹叉都没能睡得一个安稳觉,于是她迷迷糊糊、饥肠辘辘的随船客下了船。
歹叉运气不好,现在正是宜昌最热的时节,才走几步,歹叉就被太阳晒得头晕目眩。于是她又走回码头,想让船夫送她到丰都,可船夫说什么也不答应,倒不是嫌歹叉给的钱太少了,只是因为巴蜀三峡实为险峻,丰都鬼城阴气太重,这些都是他们小老百姓最避讳的。
歹叉在船夫强烈与妻儿团聚的愿望下,也不能硬逼着船夫载她去丰都,无法,只得在宜昌小呆一段时日,再作打算。
歹叉迎着热浪去打尖住店,可是宜昌客栈爆满,无她容身之所了。当歹叉抱着“英泰炉”走出一家看似简陋冷清实则客满爆棚的客栈时,她再也耐不住宜昌这火炉般的天气,就要晕倒了。
恍惚间,歹叉看到对街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待她强打精神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她要找的叉二弟丑叉奕凡么!
当丑叉听到有人叫自己时,边转头边捋着他那被汗与油浸润着的大‘波浪刘海。待他环视一周,找到发声源后,又捋了一下大波浪刘海,颇为激动及欣喜地高喊了一声“叉大姐!”
丑叉奔过去发现歹叉已然是中暑了,便将她扶到街边一小摊上歇息。并点了一壶冰镇酸梅汤给歹叉解暑。
不多时,歹叉回复了元气。她还一心记挂着那唐家宝器,立刻查看宝器还安在否,见到宝器还在,才松了口气。
丑叉不知道歹叉拿着的壶是什么,虽然疑惑,但他没有多问,只是对歹叉道:“叉大姐,我们都快五年未见了???”
歹叉接到:“是啊,离我离开天山都快五年了,可我下天山的情景仿佛还是昨天一般,不知这五年你们仨过得如何?”
丑叉捋了一下大‘波浪刘海,笑道:“我嘛,还是那老样子。蛋叉在你走后不久便嫁了人,不过天意弄人啊,她的丈夫在一年前却战死在沙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