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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蠢黑二人没有出声反对,曹溅又准备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却听得蠢勾一声惊呼,“宝宝,你脸上的酒窝怎么不见了!”
蠢勾十分痛心地捧着宝宝的脸,轻轻地摩挲,眼中透露出不可置信与惋惜,还有许多心痛。
“那么多的小酒窝怎么就不见了?那么多可爱的小酒窝一个也不剩下了??????”
被打断的曹溅有些生气,他问道:“宝宝、亚亚,你们究竟听我说没有哦?”
宝宝看着亚亚,对曹溅说:“有听啊!”
“那你们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我们三个在一起。”
蠢黑二人用眼神进行一番交流后,一齐答道:“好啊。”
曹溅顿时心花怒放,一手搂着一个,并在他们黝黑的脸颊上分别亲了一口,随后扯着脖子,朝天空得意地放声大笑。对,就是那种像阉鸡的笑。
跟着宝宝留下的白痕一路找来的杏圆、岳舞二人,看到的便是三黑勾肩搭背的景象,她们非常纳闷,这三人不是先前还打得你死我活么,这是什么情况?
更令杏圆、岳舞纳闷的便是那踩高跷、抹面粉的怪人原来这么矮、这么黑!
杏圆、岳舞还在纳闷,可上天却容不得她们纳闷,直接赏了她们一个闷雷。
雷声中,她们听到,凯亚居然极为亲昵的叫那个黑小个“宝宝”!那个黑小个竟然就是凯亚苦苦寻觅的恋人!
雷声之后立马下起了大雨,这瓢泼大雨,就像杏圆、岳舞二人心中哗哗而泻的苦泪。
而蠢黑潮三人则从河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躲雨,雨声中,还能听见曹溅忧心的叫喊:
“蠢勾!别躲树下,会被雷劈!”
盛夏的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蠢勾还未找到栖身的屋檐,不合群而掉队的最后一滴雨已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蠢勾有些怄,为什么自己被淋得湿透后这雨便停了。
他怄怄地转身,可当他看到身后的景象时,他便不再怄了,甚至有些欣喜。
因为他看到了杏圆、岳舞。看到了同他一样被淋成落汤鸡的杏圆、岳舞,而且,他还看到杏圆、岳舞二人身后一小步便是一个宽敞的屋檐。
于是蠢勾笑了,温柔地笑了,眉宇间皆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他要告诉曹宝二人,这世上比他蠢的人还是有的,其实他,一点也不蠢!
杏圆、岳舞二人见他对着自己笑得这样温柔而喜悦,顿时一扫心中阴霾,充满了阳光。
所以,不要吝啬你的微笑。
蠢勾给曹宝二人、杏圆、岳舞互相做了介绍,曹宝二人详细询问了蠢勾与杏圆、岳舞相遇、相识并相知的经过。末了,曹溅丢给蠢勾一句:“哟,你艳福不浅呢!”
蠢勾因为这句话,又与曹溅打闹起来。
而宝宝,并没有关心这些身外之事,他只是想着自己登上中原美男榜的那一天,也会有一群群来自不同地方的小姑娘手捧鲜花拥簇着自己,她们举着横幅,摇着小旗,并使上吃奶的劲呐喊着“黑珍珠,黑珍珠,我们永远爱着你!”
想到这里,宝宝不禁抬起头颅,皱着眉头,眯着眼睛,耸着鼻子,霉坎坎地望着前方。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打闹嬉戏的蠢潮二人已从简单的肢体纠缠演变为激情翻滚了,若二人此时不着一缕,便是光天化日下上演的一出活春宫。
而杏圆、岳舞二人只想着宝宝是她们的情敌,丝毫没将曹溅放在眼里。因凯亚忙于与曹溅纠缠而冷落宝宝在一边独自神伤,她们甚至还有些开心。
☆、第十五章
她们一团五个人拖拖拉拉终于走出了开封,见天色已晚,路边正好有座破庙。曹溅提议在此歇息一晚,而一向胆小多疑且夸张的岳舞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要不得,要不得,这种破庙少人烟阴气甚重,多是厉鬼妖怪藏身之所,住不得,住不得。”
可另外四人一听这话,更来劲了,他们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一次鬼,这次这么好的撞鬼机会就在眼前,怎能错过?
于是四人手舞足蹈奔进破庙铺好杂草,取出干粮开始大快朵颐,而岳舞,则拿出随身携带的征表姐符纸贴得到处都是。
那四人觉得,这样一贴倒更有撞鬼的铺垫气氛了,于是更为欣喜及激动。
夜晚,五人躺在杂草上,诚心等待着鬼的拜访。他们好奇地猜测会是什么样的鬼,是美丽妖冶的女鬼,还是满脸皱纹的老婆婆鬼,或者凶残嗜血的男鬼。并且由此引发了关于离奇事件的话题,他们将自个儿从小到大听闻的恐怖故事一个接一个讲出来分享,只有岳舞在一旁发着抖,捂着耳朵,叨念着:“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未能等来一只鬼,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中途,岳舞出去起夜,恍惚中看到一个白衣女鬼缓缓向庙里飘去,她吓得屁滚尿流,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生怕引起女鬼的注意。
待白衣女鬼正要进入庙里时,岳舞猛然发现白衣女鬼身后竟又凭空出现一个黑影,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那两只鬼听到这夜半惊叫,皆吓得一抖,双双向声源处看去。
那睡梦中的四人听得这一声惊魂的“有鬼啊!”立马跳了起来,争先恐后一睹鬼的芳容。
可那两只鬼竟是嘿拜您今,拜今一身白衣在月光下自会泛着寒光,且拜今施展轻功令双脚离地飘着前行自然有些像鬼,而嘿您一身黑色装扮融入漫漫黑夜之中,远看不易察觉,待走近后自会被吓一跳。
蠢黑潮三人一见是嘿拜您今,齐齐“切”了一声,倒头又睡。而杏圆不知这两只鬼其实是嘿拜您今,拿着纸笔想上前索要签名,只见拜今潇洒将手一挥,四个出尘脱俗的大字跃然纸上,正是“嘿拜您今”。
杏圆仔细看过签名,方才知道面前的这二人竟然就是江湖中的神话——嘿拜您今大人。她一激动两颊充血,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仰慕崇敬之情,休克掉了。
而嘿拜您今也不管她,只将曹宝二人弄醒,用通天镜将那日在扬州城内曹宝二人亵渎永生山庄与嘿拜您今的场景在曹宝二人面前重现了一遍。通天镜是永生山庄的独门法术之一,用意念控制,可以将自己看到过的场景给任何一个人重现。
曹宝二人目瞪口呆地看拜今施展法术,张着嘴愣愣地看拜今在空中画了个圆,那圆泛着银光,圆内雾气渐散,出现两个人,正是曹溅、宝宝。
待宝宝微张着嘴将那日他与曹溅及有关嘿拜您今的对话看完后,目瞪口呆,特别是在嘿您将事后拜今对她说的“算他们十个耳屎”回放数遍后,呆掉了。
嘿拜您今得意洋洋地等着看曹宝二人随后的反应。在这之前,她们猜测过许多情景,不管他们是惊恐万分,还是抱头鼠窜,她们都会乐意欣赏。
但算人算物算事算命算尽天机的嘿拜您今二人还是算错了,不怨其他,只怨她们算掉了这人是宝宝,是不似常人酷似“俺揪”的宝宝。
宝宝惊了半晌,扶好下巴,冲着嘿您问道:“你真是我舅舅的徒弟?”
嘿您有些不爽,不耐烦回了句:“是啊!”
宝宝忽地跳起来,挥动着短小的手臂,想给嘿您一耳屎,以报舅舅及自己的耳屎之仇。
可他那黑黑的,骨节略有粗大的不怎么秀气的小手还未靠近嘿您,便觉身后有一股强力活生生扯住了他的手,再也动不了分毫。宝宝回头一看,拜今正手抚下巴无所事事。宝宝又转回头来,稚气地看着嘿您,只见嘿您有些得意地诡异一笑,说道:“黑珍珠,不要自不量力。”
嘿您话音刚落,宝宝的手便可以动了,他正准备财大气粗的说点什么,却听得嘿您神秘道:“你和那少当家还欠我嘿拜您今十个耳屎呢!”
宝宝有些气愤,并夹杂着一丝委屈高声道:“我又怎么惹你们了?还有那什么少当家,我又不认识,关我什么事!”
他这一提声,引起了拜今的注意,并将蠢勾吵醒了。蠢勾揉着朦胧的睡眼温柔地问:“宝宝,怎么了?”
宝宝嘴角下撇,露出两颗白白的门牙,转头向蠢勾道:“我舅舅的徒弟说我和一个什么少当家欠她们十个嘴巴子!”
蠢勾听完后思考了一下,问拜今:“少当家是谁?宝宝又怎么惹你们了,为何处处寻我们麻烦?”
拜今一惊,心想:这蠢勾怎么问了寻常人的问题,还知道我们是故意找他们麻烦,难道他不蠢了?
旁边曹溅打了个呵欠,笑道:“我就是少当家,我是曹家镖局的少当家,嘿嘿嘿嘿??????”他潮兮兮地笑着,想必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笑了一会,突地一变脸,神色凝重地问拜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欠你们十个耳屎?你那日将我呼得还不够惨么!”他想起了那日被云手呼的十几个耳光,不禁害怕起来,对于拜今的功力,他不怀疑,更不敢挑战。
痛定思痛后,他向拜今说道:“看在我信春哥的份上,放过我一家老小吧。你们有什么耳屎尽管朝我呼来,不要伤害宝宝和亚亚。”
拜今一笑,道:“你信春哥?便是想入春哥教的了?”
“那是当然。”
“好,我看你天资聪慧,气宇轩昂,心思缜密,就破例收你入教吧。”
而蠢勾还未回过味来,他悄悄拉拉曹溅的衣角,问:“你不是叫曹溅么?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少当家’的?”顿一下他又愉悦地接着说,“好巧哦,我有时也姓少,姓少名公主。”
曹溅抹抹头上的汗:“是‘少宫主’吧?”
“嗯、嗯,就是少公主。”
嘿您实在觉得蠢勾蠢得太令人恼火了,挖了挖耳屎,将蠢勾拉到一边,并对曹溅道:“现在可以开始入教仪式了。你先跪好。”
曹溅当真听话地端端正正跪着,拜今掏出一块金牌挂在脖子上,站在曹溅面前。
拜今一戴上这金牌似被金光笼罩般,瞬间充盈着不可亵渎的霸气。蠢黑潮三人不禁顶礼膜拜,原来那金牌便是“春哥令”,见令如见春哥!
拜今张口,声音似变了一个人般,低沉稳重,当然,必定充满霸气。
“信春哥,得永生。入教积极分子曹溅,男,祖籍江浙,辛未年乙亥月甲申日酉时生人。”
曹溅表情严肃,红光满面,眼神既渴望又骄傲,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辛卯年丙申月乙未日申请加入春哥教,念其态度坚决真诚,思想进步健康,特此批准曹溅加入春哥教!”
曹溅双手合十,用一颗感恩的心体味着这一刻的荣耀。
“下面授予曹溅教中信物,曹溅站好!”
曹溅立马起身,立正站好。拜今掏出一枚圆圆扁扁像铜板一样的东西。曹溅看清了上面的人像,竟是春哥尊容,原来这就是春哥教教徽。
拜今将教徽仔细别在曹溅胸前,语重心长道:“现在你便是教中之人了,这教徽上有你的编号‘金,甲子,一五’,你可要保管好。天下各地皆有教徒聚集地,具体地址在当地永生墙上,凭教徽进入聚集地。”
“我有疑问。”
拜今看曹溅如此勤学好问,不禁鼓励道:“说。”
“金木水火土,天干地支,我是‘金,甲子,一五’,这么说教中教徒只有十五人?”
“问得好。不过你却想错了,只有经我拜今亲手入教之人才有资格入金支,除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