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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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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逸在他脑后虚打一拳,郁鸿雪似有察觉,冷冷一哼,冯逸忙嘿嘿笑了两下,伸舌舔掉。
  眼看就要到家,冯逸在他侧脸轻轻一拍:”哎,我问你话。”
  郁鸿雪停下脚步。
  冯逸道:“你对我师兄有意见?”
  隔了一会儿,郁鸿雪冷着脸说:”一般。”
  “死鸭子嘴硬!你就是看他不顺眼!”冯逸说,”之前他替我挡了你几回,你就记恨上了?要记恨也是记我呀!我让他挡的。”
  郁鸿雪皱起眉来,没吱声。
  冯逸道:“我打个比方啊。刚才你只说叫上秦飞羽,故意没提肖彧是不?当然,也不是说要拉着他一起……没那么想……但你确实排斥他,对不对?”
  冯逸只看到他侧脸,皮白肤细,睫毛纤长,皮相确实长得好。想起那次被他哄骗说肯让自己上一回,冯逸默默啐了一口,心道,要是自己会武且功夫极好,也许真就能上他一回,说起来,自己从来都是在下的,腿间那根还未在男子身上用过,也不知滋味是不是当真那么好……
  郁鸿雪说:”能做到六部尚书的,没一个好鸟。”
  冯逸回过神,咽了咽口水,说:“你看……好吧,我承认有道理……算了,改天再说。你把我放下来。”
  郁鸿雪充耳不闻,身子一跃,直接跳进院子,朝屋里闯。
  冯逸恐他要找肖彧的麻烦,心中警铃大作,揪着他耳朵低声吼:”又发疯?!不许……!”
  “进去”二字未及说出,郁鸿雪已推门而入,堂屋中,肖彧和秦飞羽止住交谈,双双高深莫测地看过来。冯逸正趴在郁鸿雪背上,一手捏着饼,一手揪人耳朵,被两道目光一刺,讪讪松了手,嘴唇轻动,极低地道:”放我下来。”
  秦飞羽等了他一整天,好不容易等回来了,却是跟个刺儿头一起,心里十分吃味,嘴上却没说什么,只盯了片刻,默默收回目光。
  冯逸一直不安地看肖彧的反应,他师兄却极沉得住气,手中茶盏动都未动,目光从郁鸿雪身上一掠而过,盯着冯逸,冷森森地说:“回来了就去睡。”
  冯逸脆生生响当当地应下,手肘拱了拱郁鸿雪,控制着嘴唇幅度,小声道:”放我下来。”
  郁鸿雪被人当作空气也没发作,三两步走到床前,把冯逸放倒在床,又脱衣服又脱鞋,但凡有任何反抗,都毫不留情地镇压,最后拉过被子,慢条斯理地掖好。
  屋里静得可以听见心跳声,冯逸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有苦说不出,只得老老实实躺了,冲秦飞羽拼命眨眼。肖彧瞥来一眼,这一眼寒气逼人,冯逸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心中极度惴惴,偷瞄一眼窗外,好歹明月在天,并非月黑风高杀人夜。
  肖彧将茶碗一搁,起身道:“出去说。”
  郁鸿雪站起身,对冯逸道:”我暂不揍他,你放心。”
  冯逸简直欲哭无泪了,待这二人先出了屋,连忙冲秦飞羽招手。秦飞羽不情不愿地挪过来,冯逸低声说:“别动手!看住郁鸿雪!”
  秦飞羽:”哦……”
  冯逸急道:“我师兄不经打!”
  屋外,郁鸿雪喝了一声:”秦飞羽!”
  冯逸一听,又是急得要死,立刻要掀被子。秦飞羽微微一笑,按住他说:“你先睡,回头我来陪你。”两指绕到他颈后某处一按,冯逸猝不及防,顿时眼前一黑,陷入了黑甜梦中。

第114章恩劈(一)

  冯逸也确实需要睡个安稳觉,一夜过去动都没动过,只在早上朦朦胧胧醒过一回,往身旁摸了两下,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说:“睡吧,告过假了。”至于说话的是谁,已经分不清了。
  再睁眼时,屋内依旧昏黄,冯逸起身下床,将遮着窗的布帘拉开,乳白的光线透过窗纸照进屋来,再推窗,便是铺天盖地的灿烂阳光,肖彧正坐在院中,一身绀青常服,上身微微前倾,握一把锉刀,目光专注地凝视手中竹节,午后温暖的阳光照着他侧脸,颜色舜华,格外让人心动。
  冯逸披了件外衣,拎把月牙凳,在他身旁坐下,看了一会儿,道:”紫竹?”
  肖彧在吹口处又修几刀,将竹节递过去:“试试。”
  冯逸拈在手中翻看片刻,凑上嘴唇,试着吹了几个音,洞箫呜呜作响,冯逸递还给他,称赞道:”好音色。”
  肖彧笑了笑,从脚边换了把小巧篆刀,问:“要哪句话?”
  冯逸便知这是要送给自己的,认真想了一会儿,说:”只恐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肖彧下刀如飞,最后一笔落下,收起薄刃,复将洞箫递过去,十四字妍美流便,冯逸十分欢喜,摩挲着箫杆,在最下发现了“肖文若制”四个小字,涂了红泥,好似书画上的印鉴,便笑问道:”你还会制箫?”
  肖彧说:“跟我娘学的。”
  冯逸便叹了一声:”真好。”
  冯逸自己的娘死得早,早到在他心里只剩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只知是小户之女,外祖家极为不显,除此之外,所有的印象便是供在佛堂里的那个牌位,其余一概不知,后来又因与郁、秦那种孑然一身的在一起久了,就顺理成章地觉得大家似乎都这个样子。但其实肖彧是有父母有家族的。
  冯逸唇贴上吹口,断断续续吹起了桃花渡,徵音以上就有些不稳,偶尔还出几个破音,一首吹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肖彧含笑道:“县学里未教过?”
  ”当然教过!”冯逸凑近些,促狭道,“吹箫吹箫,我没好好学。”
  肖彧摇头一哂,冯逸见状,身子一歪,在他肩头轻轻一撞,打趣道:”肖郎吹得好箫?”肖彧伸手,冯逸立刻双手奉上,肖彧微一沉吟,依旧是那首桃花渡,和缓朗润,如细雪似飞花,余音之际,冯逸拍手说:“若当时夫子是你,我兴许早就学成了!”
  ”这竹还是受了潮。”肖彧说,“音色有些哑。”
  冯逸道:”说起来,你从哪弄的紫竹?我在这里从未见过。”
  “岳州。”肖彧垂眼看着箫身,”离家时带的。”
  冯逸看他神色,心中默道,该不会是想家了?正欲出言安慰,肖彧却转头问他:“我这个人,有时是否太过无趣?”
  冯逸一瞬间没跟上,呆了呆,答:”没有……还好啊……”
  肖彧沉默片刻,忽然讲起了另一件事:“我外祖家原是几代南箫传家,到我娘这一辈,却是女儿得了真传。你也许听说过谢七娘。”
  ”谢七娘!”冯逸惊呼出声,“她是你娘?!”
  肖彧轻轻点头:”小时候她也给我做过一支箫,我很喜欢,却一直不舍得用。之后我爹离世,娘改嫁了同族叔父,我那时已十余岁,心智长成,便不与他们亲近了。”
  冯逸心想,这跟我也差不多,我跟后娘也不亲近,但我生性爱玩,平时倒没觉得什么,看肖彧这个样子,小时候别是个闷嘴葫芦?
  肖彧说:“家里添了两个孩子,过了几年,二弟到了入学的年纪,叔父和娘甚爱他,本说要为他制支谢家南箫,偏我娘时近临产,自然就做不得。她便说,彧儿,你既平日不爱,就把你那支给弟弟罢。”
  冯逸有些同情地问:”你给了没?”
  “没有。”肖彧道,”我那时很伤心……想不明白……我并未索取太多,为何连已有的都要被夺走?”
  冯逸在心里算了算,按这说法,肖彧那时也得有十五六岁了。一想到年少的肖彧对着墙角默默流泪的情景,冯逸就又想笑又有些心疼。
  肖彧大概也觉得年少荒唐,脸上浮出一抹无奈神色,顿了顿,说:“我很难过,但因与家人不亲,便什么都没有说,到厨房找了把刀,将那箫一下剁成两截,扔进灶火里去了。”
  千金难得的谢家箫,就那样成了根烧火棍,冯逸心里一抽,心想在败家一项上,他可比自己强多了。
  冯逸秉承着听故事应有的礼貌,小心地拣择词汇,最后说:”真果断……哈哈……然后呢?”
  “然后?”肖彧回眸看他,”我挨了顿骂,发誓要离家。后来机缘巧合成了韦师的弟子,便跟他去了长安,接着科举及第。就是这样了。”
  冯逸这下是真心疼了,肖彧居然就是那种娘不疼爹不爱的孩子,还远不如冯逸这死了老娘的,至少冯兴德还上赶着要管他、家里的姨娘一个个都讨好他……不过好在他师兄性格倒没长歪,不光没变成锯嘴葫芦,还出息了……
  肖彧道:“其实现在想想,家里孩子多了,会哭会闹的,爹娘总会多疼爱一些。”
  ”或者你就用啊!”冯逸说,“你喜欢箫,干嘛还不舍得用,总归是你娘,坏了再做嘛。”
  肖彧沉默片刻,轻声说:”你说的不错。若我平日明白地表现出喜欢,或是直接跟我娘闹一场,也就不一样了。”
  “可不是呢!”冯逸甚为同意地点点头,意欲再发散一下,”我跟你说,当时我爹……!!!”
  心头一个激灵,冯逸吞了吞口水,神情闪烁地打量他。
  肖彧神色如常,将那洞箫放到冯逸掌中,弯腰整理刀具。
  冯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了半天,老老实实地开口:“肖师兄……我……对不住你……”
  ”不干你的事。”肖彧风轻云淡地说,“怪我平日太冷淡。”
  冯逸此刻觉得自己格外不是人,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见色起意……他反省了半天,肖彧也不催他,先将竹屑扫了,又给院中那棵老木逢春的歪脖树修了修枝桠,一切完毕,才对他道:”进屋去,别着凉。”
  冯逸期期艾艾地上前:“肖郎……”
  肖彧:”嗯?”
  冯逸抱住他,脑袋在颈窝蹭了蹭,乖觉地说:“肖郎,我最喜欢你了。”
  肖彧摩挲着他的发丝,低声说:”你性子爱闹,若更喜欢他们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冯逸收紧手臂,在他耳旁热乎乎地说:“有匪君子,不可谖兮。”
  屋脊上,秦飞羽一动不动地趴着,低声道:”这就干上了?冯逸说的什么?”
  郁鸿雪同样坐在房顶,不过是背朝着院落,上身靠着鸳尾,两臂枕在脑后,十分惬意地望着远方天色,闻言便一声嗤笑:“别信他,那就是个小骗子,跟谁都说‘最喜欢你了’。”后几个字学着冯逸撒娇时黏糊糊的口吻,听得秦飞羽寒毛倒立。
  院子里冯逸浑然不觉,衣衫凌乱地躺在肖彧身下,被压着吻了一通,正脸色绯红地大喘气。肖彧拈着他的下巴:”进屋去?”
  冯逸不答,直接解他衣衫。
  肖彧便将他手按下,在他腰臀间轻轻一拍,冯逸顺从地抬起腰,让他褪下亵裤去。
  衣料的摩挲声吸引了郁鸿雪,他转过头,靠着鸳尾部分的遮挡,居高临下地看起活春宫来。片刻,冯逸又开始喘气,秦飞羽盯了一阵,忽然说:“他那里……我早就想问了,是本就没毛,还是剃的?男人总归要有……那什么……”
  郁鸿雪懒洋洋地说:”第一次我给剃的,不过他那里原就稀少。后来么,应是他自己悄悄地在刮。”他想象了一下,觉得别有情趣,心中色欲上涌,望向冯逸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别说,”郁鸿雪几乎要吹口哨了,”这肖彧腰力不错。”
  秦飞羽品评道:“文人太过自持,合卺么,却不肯脱衣。”
  郁鸿雪胯下胀痛,边解腰带边说:”你知道什么,不脱衣,有时偏偏更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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