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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沐指尖在他穴口按了按,感慨般道:“此处这般小,如何能吞进两根巨物……”
冯逸分不清他这是不是个问句,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杨沐在他光洁臀瓣上拍了拍,而后从暗格摸出药膏,在指尖挤了一段,探进穴内去,冯逸犹在病中,穴道里比往常更热一些,杨沐用指腹轻轻按压内部,被那炽热的小穴吞吐不休,不多时药效渗进内壁,穴里渐渐湿润,冯逸咬着唇,半是隐忍半是急切地说:”可以了。”
杨沐揉了揉他的屁股,双手拉扯两瓣,将当中的那只小口扯得难以闭阖。冯逸双腿松松垮垮环着他胯骨,此时就忍不住用脚跟在他背上敲了敲。杨沐问他:“这回感觉怎样?”冯逸羞耻地点头:”进步很大,一日千里。”
杨沐早已箭在弦上,见准备妥当,当即提枪一搠,冯逸被他顶得喉头一呜。那物甫一进去,就被炽热的嫩肉紧紧颤住,动作间细肉密密包裹阳根似贪恋不去,抽插时肠肉绞上来迎送。穴里已湿软地不成样子,兼冯逸犹在病中,穴里因而格外炙热,利刃伴着汩汩水声长驱直入,抽插时二人皆是分外爽利。
冯逸嗯嗯啊啊地呻吟,双臂搂着他结实的腰背,爽得眼角飘泪脸颊嫣红似春花,杨沐看着他意乱情迷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冯逸一身细皮嫩肉,这会儿又出了身汗,脸上滑嫩得水磨豆腐一般,杨沐的唇舌流连不去,冯逸却难耐地挠了挠他的背,迷瞪着眼催促:“快干我!”
杨沐的目光在他脸上又停留了片刻,整个拔出又齐根推入,冯逸微一痉挛,继而大喘一口气,长长地”哎”了一声。
杨沐抽插不断,得空问道:“怎么?”
冯逸双手撑着他胸腹,喘着气说:”爽……爽啊……”
杨沐笑道:“瓜。”
冯逸也没空跟他聊天了,腻着嗓子高高低低地叫床。杨沐被他叫地心头难耐,把环着自己的两腿掰开,朝他胸前一压,臀部因此抬高,交合处尽在眼底,紫红的肉棒在红肿穴口进进出出,淫水顺着茎身蜿蜒而下,润得股间一片水亮。杨沐一边盯着嫩穴,一边快速冲刺,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插进去,啪啪啪地撞个不停,把那两片白花花的臀瓣撞得微红。
忽地肠道一阵收缩,冯逸说不清是惊是喜地一声尖叫,柱身抖了几下,颤颤地射出一股白精,杨沐被绞地不敢乱动,犹自硬挺地埋在他体内感受高潮带来的阵阵蠕动。冯逸双目迷离地望着他,杨沐在他柔嫩脸颊上捏了捏,说:”都给你。”龟头被肠道里热烫的嫩肉不住吮吸,他不再坚持,一泄如注,穴内接连被几股热潮冲刷,又是激地冯逸失神喘息。
二人相交了这么些时日,却是今遭第一次如此相谐,冯逸一脸餍足地被他抱在怀里亵玩,手指都懒得动一动,他胸口两点殷红犹在被揉捏拉扯,冯逸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又呻吟,把杨沐磨地没法,干脆不理他如何撒娇,只管埋头啃咬,两人肉茎贴在一处,腹部被精水蹭得一片湿亮。冯逸舒爽地眼角发红,恨不得就此长在杨沐身上,恰巧脸贴着他胸膛,便伸出殷红舌尖,在他胸口转着圈地舔。如此腻了一阵,两物又相继勃起,冯逸以手圈住,套弄片刻,而后斜着杨沐,眉眼一挑:“再来。”
杨沐摸了摸他的脸:”你今日怎么……”
冯逸哼哼道:“我怎么?你不想?”
杨沐哭笑不得:”你转过去。”
冯逸就软手软脚地翻了个身,杨沐把他摆地前趴后翘,接着腰腹一挺,就着股间淅淅沥沥的淫水,大刀阔斧地捅了进去。冯逸顿时腰软地趴不住,腰臀被杨沐拖扶地高翘,而上身却瘫成了泥,杨沐干脆从上往下地干,似打桩般把他钉在床上,冯逸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眉头紧锁双目紧闭,只知张着嘴浪叫。
第75章幸蜀(一)
冯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说是在病中,本应是病怏怏的模样,但股后私密处欲望却特别强烈,就像寡了几百年如狼似虎的小娘皮。可能是近期受激太过,他这般自我安慰,又哼哼着黏到杨沐身上去。二人从床上滚到床下,在桌上门口各做了一回,冯少爷身子虚,腹中又空,被人抵在门上一阵狂插,不禁脑袋晕沉眼冒金星。
杨沐察觉出来,问他:“休息一会儿?”
冯逸夹了夹后庭,硬扛着一身虚汗,气喘吁吁道:”没事,还、还……”话未说完,竟昏了过去,糖年糕似的软到他怀里。
杨沐一惊,忙将人抱回床上,捏着嘴再灌一回药,掖好被子,胡乱穿了衣服寻大夫去。才走到大门口,正见郁鸿雪控缰勒马,一身北军飞龙锦衣潇洒恣肆,眼见是直从宫里来。郁鸿雪见了他,知道定是和冯逸胡闹过一阵,心中微有郁郁,抬鞭指着东边泛蓝白的天幕,酸溜溜地说:“杨将军走得够早。”
杨沐并不理他,自牵了绝尘:”他病了,你照看些,我去找大夫。”
郁鸿雪快步进屋,先把木棋儿从床上拎起来,命令道:“速去收拾东西,装箱,有马车么?要快,要快!”
木棋儿边揉眼睛边嘟囔:”干什么嘛,才五更天……”
郁鸿雪喝了一声:“再废话先尝顿打!”
这采花贼阴郁起来颇为吓人,而木棋儿本就胆小,只得不明所以地屐上鞋,好在前些日冯逸原想回家,东西早就收拾地差不多,当下只需装车。
郁鸿雪进了冯逸的屋,见他烧得发糊,心中对杨沐大骂不止,拍了拍他的脸:”醒!”
冯逸脑门上全是汗,晕晕乎乎地哼了一声,再次昏睡过去。
郁鸿雪一掀被子,见他光裸的身体上全是吻痕体液,更是心中郁结,用外袍把人一卷,抱上马车,往里一塞,叫木棋儿好生照料,驾着车朝皇城去。
此时将至破晓,月轮仍在而东方泛白,晨星隐约,万物朦胧。街上静悄悄一片,长安千家万户犹在安睡。
冯逸被颠地不安稳,慢慢转醒,盯着内壁发了会儿呆,吁着气问:“怎么回事?”
木棋儿尚未来得及回话,便听郁鸿雪在外面说:”睡你的。”
冯逸便转眼瞧小厮,木棋儿摇头。冯逸不明白,跟木棋儿俩人大眼瞪小眼,这时便听见街后有嗒嗒的马蹄声渐近,杨沐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你知道了?”
冯逸:”?”
郁鸿雪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杨沐的声音听着还有些惊诧:“太快了……”
冯逸忍不住气喘吁吁道:”到底……呼……什么事?”
外面两个人一阵沉默,冯逸心急,挣扎着就要起身,郁鸿雪这才掀开帘子一角,低声道:“潼关破了。”
冯逸睁大双目,一时间好似尖刀剖腹利刃剐心。他长喘了口气,不可置信地重复:”潼关……破了……?”
郁鸿雪一指在唇上抵了抵,示意他噤声,继而点了点头,低缓而肯定地说:“潼关,破了。”
杨沐驱着马在窗外轻声补充:”陛下以为陕郡叛军兵不满四千且赢弱无备,强令哥舒翰领军出关,二十万人在灵宝谷道遇伏,只八千人生还。下午得到的间报,哥舒翰被部下挟持到了洛阳……”
冯逸额头阵阵作痛,脑中只余两个字:潼关,潼关!
潼关一失,长安陷落在即!
怎偏就真到了如此境地!
“砰”地一声,药碗碎裂。冯逸拂开木棋儿,扒着车窗问:”战事现在由谁负责?叛军到了何处,离长安还有多远?天!京畿已经没兵了!朔方的勤王军呢?陛下有没有说要怎样?颜清臣那边有没有消息传来?杨钊他……”
话未说完,脑袋就被杨沐按了回去。
“你躺着罢。”
冯逸心系国事,若非身在车厢,早就急地团团转:”快说!一个字都不许少!”
杨沐道:“自你被罢官后,战事诸多不顺,天子之怒自然要人来担,直到日前,百官上朝的不足十中一二。”
郁鸿雪在前面压低了声音:”皇帝命京兆尹兼任西京留守,让边令诚掌管宫殿的钥匙……”
“边令诚!”冯逸气怒交加,”那个狗宦官!”
郁鸿雪续道:“一个时辰前,北衙六军受命集结,以龙武卫为首,上下俱得皇家内库重赏,并选闲厩骏马九百余匹。此事,除了亲近皇室、杨钊、韦见素、禁军将领,谁都不知道。”
”等等!”冯逸眼前一阵阵发黑,“到底想做什么!”
杨沐摆摆手,示意他轻声,而后说:”圣上已命剑南道准备资用。”
冯逸心念如电转,继而失声大呼:“离京?!”
郁鸿雪扬起马鞭,”啪啪”两记脆响,马匹吃痛,在黎明静悄悄的薄雾中疾奔起来。
“他怎敢如此!”冯逸爬出半个身子,冲着郁鸿雪大喊,”疯了吗!长安是大祁的国都!是王气!是民心!兵临城下,不思讨贼安民,竟欲弃子民逃遁!此行与将长安拱手让人何异?”
郁鸿雪轻声道:“天子已非当年的临淄王。”
冯逸声音哽咽:”河北多地仍在奋战,万里腹地广袤山河,背水之师未必就不能抵挡……这一走,叫前线军士怎么战?他有何面目当这天下之主?”
郁鸿雪抬起一手抚上他的面颊,见他烧得绯红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不由得微微一哂:“日后打回来便是。”
冯逸只是摇头。
马车很快就到了皇宫外,郁鸿雪跳下车,把缰绳甩给杨沐:”我回北衙一趟,他就交给你了。”
冯逸抱着腿坐在车上,看着朱红色沉重的宫门开启又阖上,五脏六腑阵阵绞痛。
杨沐在车外问他:“身子觉得怎样?”
冯逸又摇摇头,想起他看不见,便沙哑着嗓子,无比消沉地说:”我没事。”
杨沐似是有些踟蹰,隔了好一阵才开口:“我……要回骁卫府看看。”
冯逸”嗯”了一声,轻声道:“去吧。”
杨沐唤过木棋儿吩咐一番,而后嗒嗒的马蹄声远去。
木棋儿在外面把着缰绳,冯逸一个人窝在车里,四肢酸软虚汗浃背,心里空荡荡一片,好似有只无形的手剖开胸膛,揪走了他的心脏,让他满腔的热血抛洒殆尽。从二月底到五月初,局势就像个喜怒无常的老无赖,每时每刻都在变,大祁的军政马车马不停蹄地冲向悬崖,他眼睁睁地看着,想拉扯却又力不从心,只能似小丑般大喊大叫又哭又闹。
延秋门缓缓开启,皇家仪仗在淡漠的晨光中渐次驶出。五千禁军伴着圣驾,锦幡华盖,绣衣华服。郁鸿雪也在其中,穿着冯逸从未见过的飞龙禁军仪服,胯下一匹趾高气昂的骏马,姿仪俊美地叫人难以移目。
真是可笑,冯逸心想,卯时不定还会有官员上朝来。
杨钊、韦见素、魏方进的车架跟在皇室之后,木棋儿挥起马鞭,驾着车向人群中去。
”停车!”冯逸猛地大喝。
木棋儿赶着车,在外头大声道:“少爷,这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我叫你停下,”冯逸厉声道,“聋了不曾?”
木棋儿无奈”吁”了一声。
冯逸裹紧了衣衫跳下车,解下拉车的一匹马,骑上就走,把木棋儿的惊呼抛在了脑后。他来不及细想,一鞭鞭抽向马臀,逼得那马像抽疯般撂开四蹄,在凌晨长安杳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这片连檐并壁,犹在酣睡之中,根本不知长安门户已破。
“韦师——!”冯逸勒缰勒得太狠,差点被那马直掀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