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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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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沙堡内顿时一阵沸腾,淳军和民兵们喜不自胜,激动地欢呼起来。
    撤兵了?难道巴勒孟甘真死了?
    燕重锦不动声色地望着西方天际,下令道:“派一队斥候跟着,确定达靼大军离开泰尔拉山口再回报。”
    “是!”
    鞑琮沾玉在白沙堡内溜达了一阵,状似随意地在摊位上逛了逛,买了几样腰佩饰物。
    听得鞑子撤军的消息,他脸色瞬间苍白,对跟在身侧的亲卫道:“咱们也去城墙那里看看吧。”
    燕重锦下的命令是不得让此人出城,也不准他与外人交流。
    邱泽琢磨了一下,便应允了。
    望见墙根青砖上的记号,鞑琮沾玉才放下提起来的心。
    看来大王的确无事,不过为何会提前撤军?
    他心思重重地往回走,一不留神撞上一个男人。对方回过头,立马露出轻蔑的表情:“哟,这位不是鞑琮少爷吗?”
    鞑琮沾玉不记得此人是谁了,许是殷府的家奴,便道了歉,转身想走。哪知那人却拦在道中,高声叫道:“大家快看!鞑琮家的叛徒又回来了!达靼王的男宠跑到咱们这儿卖屁股了,多新鲜啊。。。。。。”
    这一喊,一群看热闹的围了过来,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邱泽怒道:“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快让开!”
    “哟,这位军爷竟然替一个鞑子出头,您不会刚好捡了这只破鞋吧?”
    邱泽顷刻涨红了脸,愤愤道:“你胡说什么!”如果不是燕字军军纪森严,他早就让这家伙尝拳头了。
    “既然不是,您又何必挨他这么近?”男人嘿嘿一笑,“不嫌脏啊?”
    鞑琮沾玉低垂着头,被几十个百姓围在街道中央,避无可避地听着淳人连声唾骂。
    突然,不知哪儿来的生鸡蛋砸在他头上,啪的一声,蛋清蛋液流了满头,看起来颇为狼狈。紧接着,又有各种烂菜叶和石子丢了过来,害得他不得不抱头躲避。
    邱泽生怕鞑琮沾玉被打出个好歹,连忙护着人冲出人群,一步不停地送回殷府,随即又赶忙报告了燕重锦。
    燕重锦也没想到逛个街还会出这种事,立刻下了城头,赶回了小院。
    “大帅,他又在洗澡。”护卫禀报道。
    “我知道。”燕重锦猛地推开门,跨进了门槛。
    刚进房中,就闻到一股不祥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燕影帝即将上线→→

  ☆、7876。75。74

浴桶里的人正疯狂搓洗着身体。
    在麻布粗暴的摩擦下,白玉一样的皮肤变得淤红渗血;细嫩的地方已经破皮。伤处的血流在水里,染开一片淡红。
    “住手!”燕重锦惊愕地望着这个沉溺于自我折磨的男人;高声喝问道;“你想搓死自己吗?!”
    鞑琮沾玉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感觉不到痛楚;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燕重锦不得不走上前;扼住对方的手腕,夺走了那条染满血的澡巾。
    “鞑琮沾玉;不要洗了。。。。。。”他扫了眼这人满身的擦伤,涩然道;“你很干净了。”
    “不。。。。。。”对方迟缓地摇摇头,眼神依旧定在遥远的地方,“我脏。”
    见他还要用手搓自己,燕重锦强行将人拖出了浴桶。
    鞑琮沾玉拼命挣扎;湿漉漉的血水染了他一身。燕重锦实在没辙;只得将人点了穴抱到床上,让邱泽叫大夫过来。
    老郎中也知道鞑琮沾玉是个能折腾的;但没想到这回折腾得如此厉害。
    他望闻问切了一番,对燕重锦道:“大帅,他身上的外伤没什么,过两日就能长好。但是。。。。。。这人再这样下去,只怕要疯了。。。。。。”
    “啊?”燕重锦也没想到鞑琮沾玉遭受的打击这么严重,问道,“可有办法防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小人只能开些静心养神的方子,关键还是他自己不能受刺激。”
    燕重锦呆了一瞬,颔首道:“本帅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人告退。”大夫退了出去。
    鞑琮沾玉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裤,周身涂满药膏,脸上也没露出羞耻的神态。
    即便解开了穴道,他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床帐,呆滞如痴儿。
    燕重锦叹了口气,走过去给对方盖了条被子。
    因怕碰到伤口,他的动作分为轻缓。
    “沾玉,你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那些长舌的人不照样活得快活,说得开心么?”
    鞑琮沾玉眼神微动,心中冷笑起来。
    活得快活?说得开心?等白沙堡破了,老子把他们舌头全割下来喂狗!
    见对方突然落下泪来,燕重锦神经一紧,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了。
    这位可是个娇贵主儿,万一真被刺激疯了怎么办?
    “燕帅为何总救我?”鞑琮沾玉红着眼望向他,“我是达靼人,还是个落魄的男宠。该说的情报都说了,如今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为何不放任我去死呢?”
    燕重锦愣了一下,反问道:“救人。。。。。。需要理由么?”他曾经死在最好的年华,留下过许多遗憾,所以重生之后格外珍惜身边的一切,也见不得旁人轻贱性命。
    “你是对战达靼的主帅,每天在战场上屠戮数以千计的达靼人,为何独独救我一个?”
    “立场比种族重要,你站在淳军这边,还立了功,就是我的同袍,我怎能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去?”
    墨玉般的眸子里,倏然划过一道流星。
    鞑琮沾玉自小体弱,心口有疾,多活一年家里都要放炮庆贺,注定此生无缘军旅。可实际上,哪个少年没欣羡过纵马奔腾的豪气?哪个男人不想做驰骋沙场的英雄?
    只是自从委身于巴勒孟甘,在那个霸道的达靼王身下雌伏久了,心中的男儿意气也被岁月折磨殆尽。他越活越像女人,越活越像宠物,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主人。鞑琮家的大少爷,终于沦落成王庭里一只精致又脆弱的花瓶,一个可悲的依附品。
    然而现在,这个淳军主帅却说,自己是他的同袍,他的战友。
    好愚蠢,也好可贵。
    鞑琮沾玉二十年来,第一次被人如此郑重的,当做一个男人对待。
    不是玩物,不是乖犬,不是棋子。
    那一刻,心底的坚持不是没有动摇。
    “你。。。。。。你真的信任我吗?”他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对方。
    “你都帮我们击退了达靼大军,我为什么不信任你?”燕重锦弯眸一笑,“先前是对战之时,所以殷家各院都防范得严密。你若不喜欢住这里,我在外面安置一套宅子也行。”
    怎么听着像包养的节奏?鞑琮沾玉觉得自己想多了,讪讪道:“我这人一无所长,名声不好,也不敢出门,都不知道怎么过活。。。。。。”
    “你无须出门讨生活,我会让小邱定期给你送粮食和家用。”
    所以还真是包养?鞑琮沾玉苦笑一声,摇头道:“我好歹也是男人,如何能像女人一样被人白养着?大帅如果不嫌弃,可否让我跟在身边?文书一类的活儿我都做得来。”
    “你身体不好,如何能在军中操劳?”燕重锦沉吟片刻,说道,“要不你就到我院子里做个管事?”为了方便和殷梅雪商议军情,他一直没有另立帅府,而是住在殷家大宅的听雪院里。
    鞑琮沾玉闻言愣住:“到你院子里?”
    “嗯,义父家的人我不方便使唤,下面的兵又全是粗老爷们,不大会打理内务,院子里倒真缺个心细的。。。。。。”燕重锦见他表情错愕,便改了口,“你若不愿意便算了,我也是随口一说。”
    “不,我愿意!”鞑琮沾玉表情甚是欣喜,随即又转喜为忧,“可。。。。。。会不会被人说闲话?我怕自己有损大帅清誉。”
    “不用多心,我也没什么好名声。”燕重锦道,“我院子里都是兵,谁敢胡言乱语,军法伺候!”
    然而,头一个胡言乱语的就是他义父。
    殷梅雪很看不惯鞑琮沾玉住进燕重锦的院子。虽说没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属于近侍了。
    鞑琮沾玉可是达靼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白沙堡的人都知道他曾是达靼王的男宠。就算是有功之人,淳军主帅也不该把对方弄进自己屋里。燕重锦这么干,就不怕动摇军心、遭人非议么?
    林正玄担忧的却不是前线,而是东都。
    这位燕贤侄聪明稳重不假,但到底也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儿,哪耐得住戍边的寂寞?鞑琮沾玉又是个善于讨好男人的狐媚子,这俩凑在一起早晚擦出要命的火星。
    毁了名声事小,得罪天子事大。燕重锦是皇帝的人,结果刚到塞北就蓄养了一个敌族的男宠,这事儿要是传到梁焓耳朵里,对方岂会轻饶?
    安抚过心情烦躁的媳妇,林正玄从窖里提了壶葡萄酒,溜达到了听雪院。
    鞑子撤兵后,大家不再神经紧绷,军务也没有先前繁忙。
    燕重锦坐在书房里写折子,鞑琮沾玉就站在旁边伺候笔墨,一副循规蹈矩的温顺模样,颇有几分书童的架势。
    林正玄立在门口干咳了一声,两人同时抬首。
    “林伯伯今日怎么有空找我喝酒了?”燕重锦将他让到房中。
    “这不是鞑子退了么?梅雪让我来问你关于马苑扩建的意见。。。。。。”林正玄顿了一下,瞥了眼鞑琮沾玉。
    鞑琮沾玉被他冷邦邦的眼神盯得一悚,垂着头退了出去。
    燕重锦心知林殷二人都不待见鞑琮沾玉,也没吭声。直到人出去了,他才顺着林正玄的话尾继续道:“我正准备和圣上呈报此事,新一批战马应该在明年到位,所以白沙堡要提前把草料和马厩准备好。”
    “你做事一向稳妥,我放心。”
    燕重锦笑道:“可你们对鞑琮沾玉不放心。”
    林正玄一向不和聪明人绕弯子,单刀直入地劝诫道:“鞑琮沾玉是个危险人物,当年白沙堡就因为他,险些落入鞑子手里。重锦,你真的不该把这样一条狼留在身边,还让他接触军机要务。”
    “我会小心的。”
    听到明显的敷衍之词,林正玄不禁皱起眉来:“鞑琮沾玉是达靼男宠出身,又生得妖颜媚骨,就算你把持得住,可别人看在眼里,难免多说两句。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你考虑过后果吗?”
    燕重锦眨了眨眼,郑重答道:“皇上那里不会多心,旁人也与我无关。只请林伯伯和义父相信我能驾驭此人。。。。。。”
    “重锦,你毕竟还年轻,不清楚美人计的厉害。鞑子如今看似退兵了,可谁也不知道何时会卷土重来,更不知道鞑琮沾玉会不会复投故国。你现在是三军主帅,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燕重锦垂下眼,低声念叨:“美人计。。。。。。是义父对达靼王用的么?”
    “你小子说什么?”林正玄立刻瞪眼。
    “啊,没什么。。。。。。”燕重锦好奇心再重也不敢触长辈的逆鳞,再三保证了一番,对方才和颜悦色起来。
    两人对酌闲谈了一阵,林正玄离开了,邱泽进来呈报了斥候回传的最新消息。
    达靼大军果然没有撤兵,这群人在沙漠里拐了个大弯,往塞南去了!
    “去打阳门关了?”燕重锦冷笑一声,“巴勒孟甘真是贼心不死。”
    邱泽猛地抬起头:“达靼王不是死了吗?”
    燕重锦不答话,望着他道:“小邱,鞑琮沾玉上街那日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买了什么东西,你列个单子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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