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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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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就打个比方。”梁焓干咳一声,“做皇帝的,宁养十条狗,不要一条狼。忠犬是赞赏之称,要是哪个臣子被朕比作狼,他就离死不远了。”
    燕重锦身上骤然一冷。
    当年。。。。。。自己是被当成狼除掉了吗?
    “在天子眼中,什么样的臣子是狼?”
    “你这样的。”
    燕重锦表情一僵。
    梁焓抬起头,眼神狡黠地笑道:“你不就是只色狼么?”
    “。。。。。。”燕重锦心里松了口气,习惯地伸出手捏他的脸,“我是色狼?那方才是谁扒我衣服?”
    “朕,朕是帮看看你那俩馒头塞正了没!”梁焓龇牙咧嘴,“松手,疼。。。。。。你碰到老子伤了。”
    燕重锦立马松开手。再一想,不对啊,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好?
    梁焓揉着右颊,忧伤地道:“这道疤估计长不好了。”作为颜狗,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破相。
    燕重锦抚过他脸上浅淡的痕迹,长眉微蹙:“我有药可以祛除伤疤,但抹上去会很难受,又痛又。。。”
    “你早说啊,有这种宝贝不拿出来!”梁焓没等他说完便兴奋地道,“朕试试,有点副作用没事,朕是铁汉子又不是娇小姐。。。。。。”
    燕重锦拿出玉生膏给他擦在脸上。没一会儿,铁汉子就变成了娇小姐,伏在书案上哀鸣起来。
    “我靠,这是什么三无产品?你确定不是在毁朕容吗?受不了了,朕要洗掉!”梁焓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噬咬,痒得他又抓又挠,就差满地打滚了。
    有那么严重吗?自己用的时候没这么夸张啊。。。。。。燕重锦无奈地扼住他两只手,免得挠破伤口。
    “陛下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他吻着对方潮湿的眼角,“你这伤疤小,顶多再有一个时辰就好了。”
    “一个时辰?!我不唔。。。。。。”梁焓被堵住唇,难受得眼泪都下来了。
    这么要命的滋味,也不知道燕重锦是怎么挨过来的。好在对方吻技不错,勉强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但是这混蛋为什么又硬了?!
    感觉到身下隔着衣料传递过来的灼热,正缓缓摩擦在大腿之间,梁焓泪流满面。
    自己真的要娶这个塞着大馒头长着大鸡鸡的“女人”为后吗?其实五姑娘也不错啊!那啥,舅舅你回来,我们可以再谈一谈。。。。。。T T
    一个时辰后,右颊的伤疤在药膏的作用下消失不见,梁焓的脸终于不疼了。
    改屁股疼了。
    燕重锦神清气爽地转回内间换衣服,他坐在书案后唉声叹气地揉腰,夏荣走进御书房禀道:“万岁爷,刑部裴尚书求见。”
    梁焓苦着脸打了个呵欠:“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明个儿再说吧,朕乏了。”
    “裴大人说此事很是要紧。”夏荣小声道,“似乎是逆贼澹台烨归案了。”
    “什么?!”梁焓猛地站了起来,随即诶哟一声扶住腰,喘了口气道,“快传!”
    裴紫衣这一个月没干别的,几乎天天都在监斩。
    先是开斩参与兵变的军官,将菜市洗成了一片红河。紧接着,宁家杀了一批,蔺家屠了一拨,最后又轮到了澹台家。
    一串串人脑袋砍得就像咸菜疙瘩,叽里咕噜满地滚,把观刑的老百姓都看麻木了。
    他能逮着澹台烨,也纯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这死耗子竟胆肥地跑到菜市法场凑热闹,还被待斩的罪犯认了出来,隔着人群喊出家主二字。
    裴紫衣就算瞎也不聋,自然不会放过某个在逃的罪魁祸首。
    “罪臣澹台烨,叩见吾皇万岁。”
    望着落魄的阶下囚,梁焓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招呼:“澹台大人别来有恙啊,怎么俩月不见你就瞎了?”
    澹台烨脸上绑着黑布条,勾起嘴角笑道:“世事无常,福祸难测罢了。”
    “依朕看是报应到了。”梁焓口气骤冷,“澹台烨,你身为人臣,食君俸禄,却勾结乱党,逆谋造反,你知不知罪?!”
    “罪臣伏诛。”澹台烨道,“臣已经签好罪状,所有皇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部招认。”
    梁焓接过裴紫衣呈上来的口供,脸都气绿了。
    妈的,这家伙居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连穆兰失忆都是他害的?!
    “澹台烨。。。。。。朕召你来,就是想问清楚。”梁焓一字一顿地道,“朕哪里对不住你?为何要反朕?难道你现在还不够位高权重?”
    “不够。”澹台烨平静地道,“东江澹台,簪缨世家。我承继父亲遗志,以光复旧日荣耀为己任。可陛下登基以来,大力打压世族,吾族要如何翻身?陛下喜欢大权独揽,连丞相之位都能空悬,微臣又要多久才能辅国摄政?”
    “所以你要朕下台,扶持二哥上位?”
    澹台烨心头猛地一跳。
    蔺巍然已经死了,梁焓是如何知道他和梁笙有瓜葛的?
    “不用瞎猜。”梁焓凉凉笑道,“你府中的门槛尽被削平,除了二哥的庆王府,朕还没见过那户人家这么做。燕重锦的燕子玲珑佩是在乐湛丢的,而那玉佩,恰恰是你给宁伯温的。乐湛的王家住着什么人,你应当比朕清楚。”
    澹台烨苦笑一声,承认道:“万岁英明,罪臣的确与废王梁笙有所勾结。”
    “呵呵,如此说来,二哥不仅没死,还对这龙椅执着的很呐。”
    “回皇上,废王梁笙的确未死,不过他早已无意争夺大宝,否则罪臣也不用靠子母蛊控制他。”
    梁焓眉头拧了起来:“什么子母蛊?”
    “就是用来控制奴隶的工具。罪臣体内植有母蛊,梁笙体内的是子蛊。他一个残废,又是傀儡,就算不想谋反,也违背不了主人的意志,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澹台烨弯起唇,“陛下若不信,可以遣御医来验。”
    “你这个混账东西!”梁焓拍案而起,“来人,给朕拖出去喂狗!”
    “陛下,别怪我没提醒您。。。。。。”澹台烨被侍卫架了起来,依然笑得从容,“子母蛊生死相连,母蛊死了,子蛊也活不了。”
    梁焓变了脸色:“二哥现在何处?!”
    “知道他在哪儿又有何用?子母蛊是无解的。”澹台烨得意地道,“我如果死了,梁笙也别想活。”
    “你是在威胁朕?”
    “罪臣不敢。罪臣也不想死,之所以来东都,是想和陛下做笔交易。”澹台烨抬起脸,面向梁焓的方向,“您放了澹台家的囚犯,改斩首为流放,再免罪臣的死罪,臣可以拿三样东西交换。”
    “什么东西?”
    “第一,与臣往来的乱党名单。第二,穆兰公主恢复记忆的解药。第三,梁笙永远活着,且永不能成为您的威胁。”澹台烨语气终于正经了起来。
    “就算把梁笙终生监禁,也免不了出现罪臣这样心思活络的反贼,还不如让他做个死了的庆王。何况,梁笙知道我在皇上手里,必然不敢造次,否则您只要杀了我,就可以轻易杀了他。”
    “陛下,把拴老虎的颈链攥在手里,比养在自个儿身边强,您说对吗?”
    梁焓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忽然笑了起来。
    “澹台烨,你真的很聪明,如果不是朕运气好,你早就成功了。你口才也很厉害,否则蔺巍然、宁伯温,还有各个藩镇的老狐狸,也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糊弄傻。”他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站在对方面前,沉声道,“可你没有人性,所以注定失败。”
    澹台烨登时愣住。
    梁焓用手中的状子拍了拍他的脸。
    “你是不是觉得,这世间所有人都是利字当头?你是不是以为,凭着机心算计就能掌控全局?你是不是相信朕会为了防范梁笙,留你一命?”
    难道这人铁了心要杀自己不成?澹台烨脸色灰白,后背僵直,第一次感觉舌头打结。
    他慌忙跪下求饶:“陛下,只要不杀罪臣。。。。。。您,您怎样惩罚都好。”
    “哟,这么怕死?别怕,朕不杀你。”梁焓笑道,“但你要明白,朕保你一命,不是为了你献的那些宝,而是为了让二哥活着,仅此而已。”
    他转过身,重新迈上台阶。
    “澹台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挑断手脚筋,处剐刑示众。”梁焓对裴紫衣道,“割一刀就放他家一个人。注意分寸,别给朕玩死了,朕要他活着,懂了吗?”不是不想死吗?老子就让你想死都难。
    裴紫衣擦着汗领命:“臣遵旨。”
    澹台烨这才松了口气,叩头谢恩:“罪臣谢主隆恩!”
    裴紫衣看了他一眼,心中骂道:有病。
    鱼鳞剐专为谋逆之囚所设,根本不是常人受得住的。根据刑部的记载,从来没有能坚持到最后一刀的人,所有犯人在中途就选择自杀了。而且梁焓这种玩法,明显就是温水煮青蛙,让澹台烨一天挨十刀,直到澹台家的人全部流放。
    裴紫衣掐着手指算了算:我滴娘,这工作量,起码监刑三个月啊!
    他无比痛苦地来到刑部大牢,劝道:“澹台大人,同僚一场,本官劝你还是别受这份活罪了。”
    澹台烨刚被挑了筋,成大字型躺在地上,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
    “多谢裴大人关照,我觉得我撑得住。”
    “你。。。。。。”裴紫衣无法理解,“你现在人都废了,还要天天忍受凌迟之刑。这样活着,何苦来哉?”
    “我多挨一刀,就能多救一人,还是挺划算的。”
    敢情做买卖来了?裴紫衣苦笑道:“陛下可是个记仇的,这千刀万剐之后,指不定还有什么花样等着你。你呀,好自为之吧。”言罢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澹台烨躺在黑暗中,低低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梁焓。。。。。。
    这一局我赢了。
    。。。。。。
    暗室之中,灯光如豆。
    白色的纱布缓缓揭开,露出一张清秀动人的脸。
    望着铜镜里的人像,梁笙茫然地问道:“这是我么?”
    “和以前有些差异,不过还是有七八分相像的。”苏玉壶问道,“你一点也记不起自己的样子了吗?”
    梁笙缓缓摇头:“不记得了。”
    “不过。。。。。。”他凝视着镜中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笑,“这双眼睛,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苏玉壶手一抖,差点把镜子摔了。他叹着气背过身:“等过几日能见强光了,你身上的绑带也可以拆了,和石四小姐走吧。”
    梁笙眨了眨眼:“石四小姐真是我未婚妻吗?”国公府的四小姐,他一个书生是怎么高攀上的?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石冰雁气呼呼地叉着腰道:“常笑,你是不是脑子也一个跟头摔坏了,想和本小姐退婚不成?”
    梁笙抖了抖:“石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对从前没什么印象了,怕有些地方多有得罪。”
    “想不起来就别勉强,过去的事你也不用一直惦记,人总是往前看的。”石冰雁弯着唇在他身前转悠了一圈,“你比以前好看多了。”就是这双眼让她膈应。
    “是吗?”梁笙笑道,“小姐朝气蓬勃,活泼大方,也很好看。”
    石冰雁笑容更盛:“行李我都备好了,咱们后日就能启程去东都。”
    梁笙咬了咬唇,说道:“石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事?”
    “我想回乐湛看看。”梁笙垂下眼道,“虽然没有印象了,但那里也是我的家乡。就当入赘前,和故土告个别。”
    石冰雁心头一跳:“你要回乐湛的老宅?”澹台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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