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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酒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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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尘转过头来对着溪蓝如同笑得一如过往,张扬不羁。想也不想,狠命的一踹将两个人直接踢了进去,关好暗门拿出玉佩。唯恐里面的人听不到,鼓足了力气凶道“花无尘,我再也不用见到你这个王八蛋了!”
  匆匆赶来的冼安,看着毫无仪容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支着下吧神神气气坐在门槛上的溪蓝。阳光散开的脸上,人影成双。那个偷偷摸摸爬过墙院的少年,跌落在一双及其漂亮的大眼睛里,而起的铃铃笑意称显着少年的狼狈。冼安,内心突然被柔软抽中,温和的说道“溪蓝,把珠子交给我,我饶你不死。”
  “可以啊,可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老夫,此生罪孽无数却从不毁诺”
  “虽然不知道你说话有没有放屁,但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条件”
  “聪明”
  “给你”说完,溪蓝将手中的物什向远处扔去。冼安,一个转身,飞将而起,拿到后,狠狠捏碎。溪蓝逃命般朝着珩琴阁跑去。手上拿着的煦寒珠不断灼烧着手心,带着嗜血的力量般抽取溪蓝的生气。站在阁子的中央,一把上好的七弦琴放在亭中,坐在琴前的人一身华服,半侧的容颜尽显绝艳。
  “花无尘”溪蓝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琴声渐起,如同缠绵的思念,带着无尽的欢喜和忧伤;溪蓝不由得想起自己和余穆那尴尬而又好笑的开始。玉碎凤鸣,想起沧浪山下的自己饿得快奄奄一息,急的余穆发狂的跑遍山野寻来那苦涩至极的果子,跪在自己身旁念叨着溪蓝溪蓝。
  琴声似水,“余穆我想去扬州”
  “好”
  “你不报仇了”
  “有溪蓝就好”
  “愚木头”
  “嗯”
  “我想在江南开一家酒楼”
  “嗯”
  “不大不小,锦鸿酒楼一半就好”
  “嗯,你是老板娘”
  “嗯,你是店小二”
  琴声辗转,泪眼朦胧,隔着世界的荒芜,我陪你踏遍了万水千山,只觉得有你真好。愚木头,溪蓝阖着迷蒙的双眼,露出纯净的笑容,理智早已不再清醒。缓步走了过去,坐在旁边想靠着花无尘的肩膀,闭上眼睛休息一会。突然间穿过人直接摔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瞬间清醒。眼前的人似早已经消失,唯留下一尘不染的七弦琴。用手拨弄一声,亭外的刀剑声厮杀而过,妇孺的哭声络绎不绝。心神抖动,颤微的琴声惊现,躺在床上的帝王向身旁站着爱子呢呢恳求。
  丝丝拨动,幕景辗转成。
  “你会娶花萦瑜”
  “焯麟!”
  “你必须娶她”
  “那你会在这里陪我”
  “当太子出生的时候我回来”
  “焯麟,我真好奇,此一生你信过谁,在意过谁”
  “必定不是你”
  茱萸花开的一路,一个凤冠霞帔的美人,回眸一笑,倾城绝立。
  冼安突然出现在了溪蓝背后,一个寒颤,手中的珠子掉落到桌子底下。
  沉浸在琴声的冼安,怒斥道“继续弹!”
  溪蓝被这突然的推弄,逼迫着坐在了椅子上,面对着这把上好的七弦琴不知所措。自己除了看过几本书,百无一长,就算是女子的女工,自己也曾不屑学之,更何况这怡情养性的弹琴。硬着头皮拨弄了几下。随即一击青藤打在手上“云髻坠!”摸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手,溪蓝骨子里倔强被激怒“不!”青藤朝着溪蓝又是一击。“溪蓝不学无术多年,岂会西江月这等琴艺”花无尘揣着半条命,靠着红木柱子,懒懒随意的站在冼安面前,“前辈想听,在下倒是愿意效劳。”
  说着也不等答复,直接走了过来,将溪蓝拎起来推开。溪蓝磨磨蹭蹭的想到亭子外,眼眉低垂,冼安的一声低喝,躲闪不开的威慑,又蜗牛爬行的挪回到花无尘跟前。花无尘心中气急,却也只能当做不曾看见般。嘴角墨语,正准备起调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冼安的眉头皱紧,溪蓝一口气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花大婶,你可千万别说你不会!”
  “溪蓝你给我念词?”厚颜无耻的神情,让溪蓝心口喷血。为了加重这局要求,花无尘毫无顾虑的瞎掰道,“唯有词曲同音才能唤起镜中玄妙。”一时间溪蓝,十指的指甲似要抠出整个掌心的肉一般,笑容抽搐的溜出一个“的”字。
  十指起,一曲云髻坠缠绵入声,尽显琴技绝佳。唯有那似述似背似唱的声音,让花无尘在这隐秘至极的往事风云里独留本心。
  云髻坠,凤钗垂。髻坠钗垂无力,枕函欹。翡翠屏深月落,漏依依。说尽人间天上,两心知。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冼安盯着亭外的曼妙身影,那微笑着的招手,回眸,手中的绿藤松落,盯着远处,一动不动。溪蓝含恨终生的怨毒盯着花无尘的背影不断诅咒。
  纵被无情弃,不能。花无尘将羞的音直直跳高,瞬间吓的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花无尘右手一按住琴桌下方的茱萸花,左手将音续在羞字上。转过身唇角微动。溪蓝弯腰拾起珠子,想也不想的拉着花无尘往外冲去。冼安突然惊醒,无奈之下,花无尘只好一记内力驶向七弦琴,携着溪蓝飞身从珩琴阁内飞出。恰好等在外围的余穆接住两人。两人十指擦过,
  “你不是要煦寒珠吗,给你”说着将珠子直接扔向亭中。紧随其后的冼安便又折返回亭。花无尘将霁月剑拔出掷向亭前的茱萸石像。瞬间天崩地裂般,珩琴阁下沉,无数个铜镜破碎,掩埋,一个人影挣扎着脱困而出,却又似有什么依落在残碎的镜片中,出来又折入。惊的外面的三个人心里七上八下,睁大眼睛,屏息以待。
  无数个人影从四面八方追来,风识儒催促道“人呢”。

  ☆、江南酒楼之那些未说出的事

  世间阵法无非是生死两门,阵术之始,农家为先。有变必有动,有生必有死,这就是天道循环。所以无论什么阵法你只需要盯着生死两门即可,即便一时想不出策略只要脚底不乱,生死不误就必定能脱困。低着头描摹着赢国第一阵术的缩影,一句一句极尽所能的向身旁的白衣剑客解释道。满树坠落的槐花,两个人都无比认真。
  为何初见,便知无不言?
  因为我问余穆天下双剑还有一个是什么鬼的时候,余穆说那是一个真正的江湖侠客。
  柳心居前来开门的人,脚下的鞋子声音啪嗒啪嗒听的门外站着的风识儒都面色羞愧,左瞧右看确定身旁无人。老头依旧,头发披散,胡子黏皱的灰黑灰黑,一身邋遢的模样,再一次打破了风知儒心里的认知,要是皇帝知道他以前的老师回家之后竟是这副尊荣估计心里也不大好受。
  屋里的棋局正厮杀的难解难分,茶水早已凉透,点心也散落的零零碎碎。
  老师,府上的丫鬟呢?
  不知道啊,老头子我太忙了没空管这些事。
  不会又卷着铺盖走人了吧,风知儒心里苦恼不已。这也实在是不能怪别人,实在是自己老师太不同寻常了。两个人就这半局棋,因为风识儒的加入,两个钟头之后便结束了。老人摸着自己的胡子,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顺带赢得不够体面似的说道,你应该下这里,如果是这里的话。
  为阻止老头陷入新一轮的棋局之中不由得出声道“老师可知今日学生前来有何要事?”
  老头对风知儒那故作高深的模样,露出早已洞悉的笑容,“还不就是花家的那几只狐狸。”片刻之后突然间想起什么事情似的捏着的黑子,滑落在棋盘上。
  听的老师语气中的轻松风知儒说道“花家富可敌国,当是学生多虑了”
  略一沉吟:富可敌国便是国敌。
  风识儒,睁大了双眼盯着老人,半响无声。这是第一次老师提到花家的时候表露出这种敌视的立场。
  似是觉得自己话说的太多,老人看到学生脸上的诧异。不由得笑了笑,你担心什么,花狐狸纵使再不济还有皇家情分照应。
  虽说自古薄情帝王家,可咱们这皇帝恰是情根深种。
  风识儒想到自己身在朝野之上的种种见闻,觉得老师的话似乎出入太大,皇上对花家似很是不喜。难道老师说的是先皇?
  不理会学生心里的疑问,自顾自的哼着小调,收拾妥当棋子。完了,叮嘱风知儒道“纵是大风起,常怀平常心。有空给阳城驻守的将领写封信。”两只手互相托着摆在身后,往屋外走去,懊恼的低骂道“老狐狸,快死了还要迫害我老头子一把。”
  艳阳高照下,少女哭的天昏地暗,抱着骨灰罐,叫嚷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花无尘,一只手抱着一个上好瓷瓶,另一手挡住去路。
  “你们花家地盘那么大,银子那么多,干嘛还要为难我们这群老少”溪蓝对花无尘硬是要将花焯麟葬在墨规池很是抗议。虽说爷爷不计较,奶奶也不会计较,其他人都不计较,可是她很计较,这个人害的她一家三代人惨不忍睹。一想到奶奶临终时拉着她的手,一直唤着爷爷的名字,就心里好难受,打死她也心不甘,情不愿。
  余穆看着一直僵持的两个人,很是头疼,知雅向他使了一个眼色。风识儒看着妹妹眼珠子上下乱窜,心里突然一阵凉风刮过。未待平静,便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推到了正在冷战的两个人中间。无奈狠狠的咳嗽了一声虚掩住心里的尴尬。而对面的两个人都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恶意愤恨的瞪着他。
  “我觉得两位前辈生前必是约好生死同休,做晚辈的最重要的是孝顺贴心。”这话赢得墨家四大长老鼓掌赞同。两个已经吵了半天的人,互相别过脸,毫不理睬。
  花无尘不吭声,溪蓝也不退步。就在大家觉得天都觉得了了无期的时候,花无尘把溪蓝拉了过来,将手中的瓷瓶从溪蓝抱着的空隙里硬塞了进去,然后大大方方的闪人跑掉。风识儒,很是机智的跟着逃掉。知雅望着眼前的突变不明所以。
  “风知雅,我拿着煦寒珠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啊”
  “不是墨家长老救的我吗?”
  “有区别吗?”
  “如果是墨家长老的吩咐就是报恩,如果是溪蓝姐姐的吩咐就是帮忙”。扑闪的大眼睛,单纯而又认真的回答道。
  “囊,帮个忙”溪蓝眼睛斜斜的将骨灰瓶递给风知雅。
  风知雅不住的退了几步,然后躲在余穆的身后。余穆顺手便接过了瓶子,如同以往一般了然点头。
  溪蓝心里的咆哮,不住的用一只手向下压制。墨执看溪蓝似乎拿着自己爷爷骨灰罐手酸,知心的接过她怀里的骨灰罐。
  溪蓝前脚一动,余穆,瞬间选择利索的逃跑,两个人围着四大长老来回转。
  风知雅抬抬头月朗风清。
  少女,紧张的瞄了眼高度,还未真正查看清楚,便闭了双眼,退缩回安全地带。胆战心惊紧拽住余穆的左手,对旁边躺着的三个人早已醉意朦胧不知今夕何夕的人,咬牙切齿。最后选择认命。四个人伴着漫天繁星,安静的躺在覆满茅草的屋顶。
  花花,你觉得溪蓝是个什么人?
  第一虚张声势,装模作样天下第一。
  转转头,对余穆说,“余穆,花花说溪蓝是第一虚张声势,装模作样天下第一”
  余穆侧着头对溪蓝说“风知儒说花花说溪蓝是第一虚张声势,装模作样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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