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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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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哥哥。
  “你不是最舍不得如月哥哥难过的么?怎么现在还在睡呢。”
  听着耳边的呜咽声,薛晚沉觉得有点难以想象那个画面,可更令他更加想不到的是,下一秒,兰如月竟然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混合着热泪和唾液,让薛晚沉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果然是离jian尸不远了吧,薛晚沉痛心疾首地想到。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具尸体?
  [严格来说不是尸体,你目前只是没有生命体征而已,你的这具身体需要的只是好好休息一下。]
  [那就不能让我的意识也跟着休息吗?]
  [不能哦,意识也跟着休息的话那叫人道毁灭。]
  [……]
  一吻过后,兰如月又重新替他将脸擦了,这才把他抱进了木桶之中。
  作为一个搓澡工,兰如月真的很不合格,动作轻得让他浑身发痒。又因为没有意识的原因,青年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兰如月一松手就要往旁边栽去。
  碰——
  脑壳撞到木桶的边缘,太阳穴一阵尖锐的刺痛,薛晚沉在心底吐槽了一下,马上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能感受到疼痛了。
  兰如月慌忙地托住他的头,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语气紧张道,“为夫真是笨手笨脚的,疼不疼?”
  薛晚沉对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没脾气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身上的水珠被一点一点擦干,额头刚才被磕到的伤处也上了药,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薛晚沉满足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让自己的意识也慢慢沉入梦乡。
  耳边的水声仿佛一首轻缓悠扬的催眠曲,让人昏昏欲睡,薛晚沉朦朦胧胧想着,那好像是自己刚才用过的洗澡水。
  不过睡觉是不可能让他睡觉的,白天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就算了,兰如月晚上还要给他念睡前读物,这才真正令人窒息。
  “我们昨天读到哪里了……”伴随着他的话,是一阵哗啦啦的翻页声。
  妈呀,这是在虐待吧!
  *
  薛晚沉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动了动眼睛,却发现竟然已经能够睁开了。
  在黑暗里足足呆了三天,不能说话不能喝水也不能吃饭,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日光透过琐窗微微发亮,薛晚沉凝视片刻动了动发现手脚有些僵硬,低头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锦被,半晌才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
  兰如月的确没有把他给埋了,可等一下自己应该怎么跟他解释关于诈尸这件事?
  薛晚沉庆幸系统还没有太不靠谱,只有三天人还没死透。
  就在这时,门嘎吱被推开了。
  感受到周边的气流都为之一缓,薛晚沉僵硬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偏过了头。
  一双眼睛看过去,刚好看到站在门口的兰如月,薛晚沉觉得在他眼里这一幕一定很像恐怖片。
  死了三天,身体都硬了的人却突然活了,不是诈尸是什么?
  兰如月手里的托盘一松,直接摔到了地上,哗啦啦溅出一片汤汁,连他的衣摆都弄脏了。
  那汤还冒着热气,应该还是烫的,可兰如月却仿若未觉。
  因为刚醒的缘故,薛晚沉还觉得脑子很晕,有些难以适应明亮的光线,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兰如月已经到了床前。
  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兰如月担心又是自己幻境,仅仅只有三天,那种痛就深入骨髓。
  多少次求他睁开眼睛,可这人连一丝冰冷的呼吸都不给,只有体温冰冷彻骨,连脉搏也停止了跳动,但血液却偏偏又是热的。
  既不给生路,也不能痛快。
  薛晚沉看他一脸麻木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眉,不会真的把他当成诈尸了吧。
  手指颤抖着扣上他的脉搏,那一点点轻微的跳动让兰如月几欲落泪,青年的脸色虽然仍旧病态苍白,但却不再死气沉沉,呼吸是热的,眼睛也正在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灵动干净,眼中还能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如月哥……”薛晚沉忍不住出声喊他,可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抱住了。
  那怀抱很轻,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只要用力一点就能碰碎了。
  “醒了就好……”云淡风轻的四个字,兰如月却说的肝肠寸断。
  兰如月摸了摸他散在身后的发丝,努力迫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却仍然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哽咽,“醒了就好……”


第四十九章 
  段纯宵对上温知南那双眼睛; 想从其中找出任何相似的地方,可竟然一点都没找出来,师兄的眼神是温暖的,明亮的; 甚至有时还未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漫不经心。
  而当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睛专注地只看着自己一个人时,心中才会不可抑制地生出让人心慌失措的悸动来。
  如果仅仅是失去记忆; 不可能让一个人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真正的师兄又在哪儿; 会不会已经……
  想到这里; 段纯宵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什么失忆,我看你根本就是处心积虑另有所图!”
  段纯宵眼里的寒意逼人; 手腕处传来剧痛,简直就像要被他捏碎一般; 温知南挣了两下没挣开,只能连声求饶; “师弟,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
  看着那张脸上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 段纯宵的心不由地揪了一下; 手上的动作也陡然轻了一些。
  段纯宵一松手,温知南就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抽出,然后缩到了床的角落。
  段纯宵看他这样; 心中又万分别扭起来。再精致再高超的易容术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若真的是同一个人; 却又在为何如此短的时间里能表现出如此大的不同来。
  温知南看他神色莫测; 眉峰又紧紧锁着,担心他又要对自己动手,连大声喘气都不敢了。
  他很怕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后,段纯宵心情很是烦躁地在屋内来回地踱着步。
  温知南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又紧张又害怕。
  *
  薛晚沉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果然不是在落日谷了,这样也挺好,根本不用他担心怎么出谷的问题,兰如月直接把他带出来了。
  还有兰如月说的要取一样东西,又是什么东西?
  “如月哥哥,我饿了……”薛晚沉将视线移到正在为自己号脉的兰如月身上,恹恹地开口道。
  兰如月闻言便将视线转向了他,眼瞳深处翻滚的悲痛和阴戾瞬间消失殆尽,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也是该饿了。”
  饭菜送过来的时候,侍女看到他们谷主又在俯着身跟那位公子有说有笑,一开始还会感到惊恐,但多见几次倒也习惯了。
  “谷主,饭菜已经备好了,等下是要继续赶路吗?”
  “不,先在这里停几天。”他现在太虚弱了,根本经受不住路途的颠簸。
  “去把药炉拿出来燃上。”
  兰如月将青年扶着坐起来,拿出一块软枕放到他身后垫上,“先喝些汤?”
  话音刚落,咣当——
  汤又洒了。
  这是吃不上饭了吗?
  胆小一些的黄衣侍女满脸惊恐地看着薛晚沉,瞳孔紧缩,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
  “你在干什么。”旁边的蓝衣侍女压低声音,低头用力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黄衣侍女待反应过来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有多不敬,只是仍然克制不住的身体。
  眼看着那侍女吓得脸色惨白,似乎都快晕过去了,薛晚沉也挺抱歉的,只能偏了偏头尽量不去看她。可能他刚醒,脸上青灰的死气还没褪下去,那确实应该是挺吓人的。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兰如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只是叹口气道,“再去送一份来,动作快些。”
  “是。”黄衣侍女双腿却像是灌了铅,站在原地动都不能动,最后还是被蓝衣侍女给硬拽出去的。
  侍女们一出去,薛晚沉就将头转了回来,可不一会儿他又觉得兰如月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让人难受了。
  饶是薛晚沉身经百战,一张脸皮刀枪不入仍然受不住他这目光,那眼神实在太腻了!
  而且竟然出乎意料的干净,像是高山上融化的雪水,清冽剔透但又十分温和。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他在想是不是要以一种更腻歪的眼神去回敬,可真的那样,两个人岂不是都要腻成糖糊糊了?
  “怎么都不说话?”兰如月调想听他说话,想听他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自己夫君。
  “啊?”
  薛晚沉皱了眉,不明白为什么兰如月对自己死了又活这件事接受能力这么强?
  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早饭一送过来,薛晚沉便没心思去想别的了。
  喝完一碗粥他还只有四分饱,可兰如月却不再让他吃了,薛晚沉也知道刚醒来不能吃太多,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早饭一吃完,兰如月便让人将铜炉架上了,烧红的炭火在底下烧着,不过片刻的功夫满屋子里就飘满了一股浓浓的苦腥味儿,那药汤煮成了深褐色,沸腾地冒着鱼眼大的泡泡。
  侍女将一块块布巾压进去,等捞出来的时候颜色都彻底变了。
  兰如月将他扶着躺下,又解开了他胸前的衣襟露出半个胸膛来,“乖,等下会有些烫,且忍一会儿。”
  “嗯。”
  兰如月将那些经药汤煮过的巾帕拧成半干,敷在了青年的胸膛处,那巾帕经沸水煮过,乍一覆上烫得薛晚沉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很烫?”察觉到他的不适,兰如月立刻将那巾帕移开了。
  果然烫红了一片,可这药气能化开他体内阻滞的寒气,几乎是越烫越好,凉的话反而没有什么效力。
  兰如月蹙眉犹豫了一会儿,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
  等到兰如月将他胸口手腕膝盖等处一次敷上一遍,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薛晚沉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确实感觉骨头里那种僵硬冰冷的感觉消散了许多。


第五十章 
  天空犹如墨染; 湿冷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呵口气都是肉眼可见的寒气,落到屋檐上,慢慢汇成水柱沿廊流下。
  三三两两几个人一起挤进客栈; 抖落蓑衣帷帽上的雨水,不多时; 门口处就汇集了一滩水洼。
  为首的虬髯大汉走到门口; 将斗笠摘下问店家要了把伞又折回了雨幕之中。
  撩开车帘; 那大汉有些小心地斜着身体为车里人挡去雨势; 压低声音道,“少庄主; 雨势太大了,不如找个客栈先落脚吧。”
  车里还算宽敞干燥; 铺了几层靛青软褥子,小几上还有几本摊开的线书。
  那青年双目紧闭地靠在车壁上; 高鼻修眉,下巴精致,面容有些病态的苍白; 听到声音半晌才抖了抖眼睫慢慢睁开眼睛。
  那大汉得了回答; 又小心地将他从马车里抱下,用自己的蓑衣将他浑身遮得严严实实,旁边的仆侍也举着伞紧步跟上。
  “小二; 来壶热茶; 再上几碟清淡的小菜。”那虬髯大汉将那青年放到轮椅上坐好; 又替他将毡毯盖上才慢慢将自己已经湿透的蓑衣脱下。
  薛晚沉视线越过重重人群去打量他,发现半年未见他居然长高了许多,即使是坐在轮椅上也能感受到明显的变化。
  不过,江雁回为何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实在扬州吗?
  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着周围的议论声传进耳中,薛晚沉垂眸思索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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