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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演浑身一震,跟御剑斳接了几招,却被御剑斳一掌击中胸口,廖演闪避不及,又被突然紧逼上来的赫澜倾一剑逼向背心,猛然转身时还是被剑身划破了手臂。
有个连威武将军司马殇都不敌的贵公子赫澜倾在这里,即便这廖演再有飞天本事也讨不到好,更别说这里还有个无锋御剑斳,败落是不争的事实,为留机会,廖演猛然一个转身,摸出腰间的弹丸朝着地上狠狠一掷,嘭地一声顿时烟雾弥漫……
……
万俟夜这次只意在救人不再与廖演多做纠葛,抱着兮夙影只施展着轻功直奔回御剑山庄。
兮夙影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是睁着一双眼,盯着万俟夜看,想要伸手去碰万俟夜的脸却只被疼得一阵难受,浑身都缩了起来。
“夙影!”听他疼得倒吸冷气,万俟夜身子一顿停在半路:“夙影你怎么样?再忍一忍,马上就能回去了”
紧紧地咬着下唇,兮夙影忍得脸色苍白如纸。
万俟夜不敢耽误,抱着人又继续朝着御剑山庄的方向过去。
“越……”怀里的人突然低低地喊起了什么,万俟夜垂眼一看,只瞧见兮夙影这会子正盯着自己:“越……你来了,十年了……你怎么……怎么才来……”
“你……”万俟夜明显一惊,可看着兮夙影这突然埋在自己怀里无声呜咽的模样,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拧紧了眉,加快速度的回到御剑山庄。
这里,暮生与赫澜渊连着白画斳已经等候多时,当看着兮夙影一身是伤的样子、被万俟夜抱进来时,赫澜渊整个一绷差点就要扑了过去,幸好白画斳及时将他一把拉住。
万俟夜抱着人直接送去了自己主院房间,暮生跟在外头明显一愣,却不敢多说,只急忙拧着药箱跟进去。
赫澜渊跟着来到门外,想跟进去看看情况,却被白画斳拉住:“澜渊,你别进去了,人多了反而容易影响暮生,有万俟夜陪着就好”
赫澜渊拧了眉,阴霾着脸色直接站在门外。
房间里,兮夙影身上那早不成形的衣衫已经被万俟夜脱了丢掉,暮生急忙翻找药膏出来递给万俟夜让他给兮夙影的鞭伤上擦药,自己则是另外寻了伤药出来小心地仔细的给兮夙影的手指擦上。
两人好一通忙碌,兮夙影都没有醒来,只是拧着的眉一直没有松开过,就连这呼吸也跟着若有似无。
万俟夜看的神色愈发阴霾,又见暮生弄了药丸给他吃下,兮夙影躺在床上才算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万俟夜守在一旁,由看着他满身的伤,眉宇拧得更紧:“他这手如何?”
暮生回道:“好好养着,这手会恢复如初的”
万俟夜转眼看他,眼底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暮生,你当年既然都救得兮夙影还助他偷离山庄,这一次,如果……”想到床上的人到底是谁,万俟夜眼色愈发冷厉:“如果莫绍谦身上有留下半点疤痕,我就活刮了你!”
暮生心里一阵,立马跪地:“庄主放心!属下必倾全力!”其实……从莫绍谦刚到御剑山庄的时候,暮生心里就已经有底了,只是没料到万俟夜居然压着没有对自己发做,而现在对床上人的救治是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脸。
白画斳:(挠墙)媳妇我错了你开开门啊。
赫澜渊:(砸杯子)滚去找你的风花雪月!(吹灯睡觉)
焦急脸。
万俟夜:(略抓狂)尼玛这发展到底谁才是被替身的啊?
兮夙影:越越越……万俟夜你滚开!
正经脸。
我苦逼工作所以略抽~~
☆、第二十六章:又起波澜
兮夙影虽然受了酷刑,但好在性命暂时无忧倒也让人心里松了口气,只是想到那个不知被他藏在什么地方的玉玺,几人的心又跟着吊了起来。
传国玉玺,关乎国之大统,各路藩王没有谁是不想要的。
然而任凭赫澜倾等人心里对这玉玺如何在意,赫澜渊也无所谓,他现在担心得是兮夙影的伤势,挂念得是自己的儿子,只是而今……兮夙影重伤昏睡未醒,自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安心北上……
“怎么了?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拱门外,白画斳错步进来,就看见赫澜渊站在院子里盯着树杈上的枝叶发呆,干脆从后将人搂住:“是在担心兮夙影吗?”
赫澜渊拧紧了眉:“上次带走小谦的人被他逃了,难保不会再有一次,而现在……”小谦这个样子,怎么能放心?
白画斳安抚道:“兮夙影只要在御剑山庄一日,他们便不敢动手,若不然上次何必等到兮夙影离开山庄,再说之前大公子不是也将对方重创了吗?想来这些日子他们不敢再有动作的”
说到这里,赫澜渊的眼底愈发阴寒:“一个赫澜倾再加上御剑斳居然也能让人逃了,这到底当真是对方本事不小,还是他们故意为之?”
“我与你大哥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
听身后这无奈的叹息隐带几分笑意,赫澜渊与白画斳扭头看去,就瞧见御剑斳穿着一身藏色长衣正朝两人走来,跟他身后的是赫澜天。
赫澜渊拧眉看他,不说话。
御剑斳停了步子,干脆一巴掌拍在赫澜渊的头顶。这一下又拍得赫澜渊神色愠怒。白画斳一挑眉,直接错步上前将赫澜渊堵在身后:“无锋此为何意?”
“白庄主觉得呢?”御剑斳嘴角噙笑的看他。
白画斳轻笑一声,唰一下打开手中折扇:“想来那长孙无极已经领兵前去多时,大公子作为这天策军之王却还一直逗留这里似乎有些不适吧?”
御剑斳但笑不语,赫澜天倒是开了口:“大军中有长孙无极主持,我大哥晚些时候过去也无妨,只是……”赫澜天错步上前,走到赫澜渊的跟前:“澜渊,你……跟我们走吧”
赫澜天抬眼看他,又看了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的御剑斳:“是赫澜倾让你们来当说客的?”
“不是”御剑斳道:“只是而今的情况,莫不成你还想回大周去吗?”回去就代表将要与大家为敌。
赫澜渊只将眼看向别处:“天策军我不会去的”言罢,举步就走。
赫澜天心里一急,朝他的背影追问:“澜渊!难道你真的想要跟大哥对立,想要跟大家兵戎相见吗?”
“那又如何?”赫澜渊话音决然:“我不在乎”才说着,人已经走远了。
御剑斳微微拧眉,转眼朝白画斳看去:“不知他这所谓的不在乎,是不是也包括了你呢?”
将手里的折扇一折一折的合拢,白画斳只垂了眼睑:“如果赫澜倾不死,只怕他谁都不会在乎”
一句话,又堵得御剑斳拧起了眉。
与赫澜倾为敌,与众人为敌,与大家兵戎相见,赫澜渊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也许是,也许不是。
来到当初与季云约定的地点,赫澜渊五指按着心口,眼底全是一片疑惑与迷茫,为什么对白画斳的感觉会越来越这么奇怪?为什么能恨齐了所有人就是……恨不起他来?
“澜渊?”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赫澜渊回头一看,眼底的疑惑瞬间消失。
季云看他神色有异,关切了一句:“看你神色不对,可是有事?”
“不知道,我说不上来”许是因为季云的这张脸,与自己爹亲太过一样,看着他,赫澜渊不知不觉就不会想要亲近,想要跟他说话。
季云点了点头:“那你可愿意说说?”
“我觉得……我有些奇怪”赫澜渊拧眉,狐疑道:“有个人我原本是很恨他很讨厌他的,可是最近不知怎么的,我对他恨不起来了”
季云眼底隐有笑意:“那你这可是因恨生爱?”
“不知道”仿佛没有听出季云话中的揶揄,赫澜渊眼底全是迷茫:“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怎么样也想不明白……”若说因恨生爱,似乎也过于夸大了一些,明明……明明自己与白画斳之间的接触并不很多的啊……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看赫澜渊的神色一片狐疑,季云也跟着微微蹩眉:“你这个情况似乎有点像是……”
“什么?”赫澜渊狐疑的扭头看他。
季云拧眉,沉吟片刻,才又摇头:“说不出来,只是隐约觉得这跟一种蛊似乎有些相似”
“蛊……”赫澜渊一怔,拧了眉认真的想,似乎好像真有什么……那似乎是几个月前,那时候被赫澜倾所伤……
猛然一惊,赫澜渊终于想起来。
是……!锁心情蛊,是白画斳给自己吃的!
这么重要的事不应该会忘记的,只是那时候白画斳并没多说,自己也只想着其他的事,所以……竟是没有发现过来……
所以现在……自己对着白画斳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因为那个蛊的关系!!!
“澜渊,你……你怎么了?”季云看他周身气息猛然一沉,瞬间变得异常危险,忍不住拍了拍他。
赫澜渊扭头看他,原本凛冽的凤眼在看见那张脸时,顿时又收敛起来:“没事……”
季云低低一叹:“对了,不知你这边可是都安排好了?”
赫澜渊一愣。
季云续道:“我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多时,再不抵达京城,到时只怕娘舅要担心了”
所以不等再耽误了。
明白过来,赫澜渊拧起了眉,垂下眼睑似不知该说什么。
想跟他一起去京城,可是……莫绍谦还没醒来……
似乎看出赫澜渊的为难,季云低低一笑,道:“若你不便也无关系,也许以后,我们还能在京城再见”
迟疑半响,赫澜渊才终于抬头看他,只是不等赫澜渊再说什么,季云只看着远处,温柔的笑道:“已经快午时了,在耽误下去到时候便要错过投宿了”
“你……”赫澜渊迟疑,想问他,可不可以在多留几天。
“澜渊”季云只是淡淡一笑,温柔地打断了赫澜渊的话:“会后有期了”而后,转身,不待犹豫的离开。
正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季云越走越远的身影,赫澜渊眸光一眨不眨,心口的感觉也跟着绷了起来,似乎眼前离开的人就是自己记忆中的人。
赫府中,他衣衫简薄,身影纤瘦。
野道上,他气若游丝,软弱无骨。
都是那样越来越远……
——我只是……不想你再离开我——
想着那时爹亲的话,赫澜渊整个心口一绷,猛然朝前追赶出去,可是那才刚离开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一下,赫澜渊彻底怔愣在了原地。
回到御剑山庄,赫澜渊心里一直在回荡着的全都是季云离开的背影,一直郁郁的心似乎让御剑山庄里另外一个人有了感应,在赫澜渊次才刚进入大门之时,这个人便急忙迎了出来:“澜渊,你刚才去哪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赫澜渊定定看着眼前这神色焦急的人,想着之前那被喂给自己吃下的锁心情蛊,赫澜渊微微拧眉,脱口就问:“我对你……是真的吗?”
白画斳明显一愣。
赫澜渊挣开他抓着自己的手:“锁心情蛊是怎么回事?”
所以……这么久了,澜渊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情蛊,锁你情心的蛊”白画斳只能老实回答。
赫澜渊眸色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我现在对你的感觉都是假的”全是那个蛊弄出来的假象。
白画斳听得心口猛然一沉。
赫澜渊顿时拧了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