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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赫澜渊明显一愣:“他没回来吗?”
白画斳在旁错步上前:“他没有回来,而且……跟着他的铁护卫也在暗中被人杀了,尸体刚送回来”
“怎么回事?”赫澜渊顿时惊愕:“他之前跟我在街上,可是我一转身他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他回来了……”怎么又出事了?
万俟夜在旁,脸色格外难看,也顾不上跟赫澜渊解释,直接叫了人带着离开庄内去找兮夙影的下落。
大厅门前,一下只剩下白画斳与赫澜渊,看着赫澜渊这迷茫的样子,白画斳低低一叹,直接将人拉进怀里:“可能是上官清墨的人,御剑山庄里动不了兮夙影,便一直等着机会”而现在,兮夙影离开了御剑山庄,没有万俟夜的庇护,为了拿回玉玺,上官清墨的人已经走了狠道。
白天,兮夙影随着赫澜渊一起离开御剑山庄,到了日跌也不见回来,莫说赫澜渊心里担心,万俟夜也更是焦躁,早已接下令关闭了城门,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出入官洲城,为的就是防止兮夙影被人偷带出去……
后院里,赫澜倾兄弟与御剑斳听得兮夙影出事的消息,也跟着一起出门去找,赫澜渊坐立不住原本也想跟着出去找人,却被白画斳一把拉住,安抚道:“万俟夜已经带人在搜城了,大公子跟无锋现在也在找,你焦急也无用,更何况你身上伤还没有痊愈,最好便是好好呆在这里等消息就可,再说了,对方既然能不动声色地带走兮夙影,想来也绝非泛泛之辈,有万俟夜与大公子还有无锋在,不会有事的”相反如果赫澜渊去了,到时候出了事,众人全都顾忌着赫澜渊没好的伤势,只怕也是得不偿失罢了。
明白白画斳后面没说的话,赫澜渊拧紧眉宇,一言不语,白画斳才刚低低叹息这人还算听劝时,没曾想,大门外却有动静传来,白画斳赫然转身一个翻跃间,伸出手却准确地接住了被人从外射来短箭,赫澜渊几乎是下意识的飞身朝外追去,只是对方早已离开,哪里还会等着让他来抓?
没抓到人,赫澜渊心里更加烦躁,回了大厅,白画斳立马将他拉住,赫澜渊只是盯着白画斳手里的东西看:“上面说了什么?”
白画斳道:“对方要我们天亮之时,拿着玉玺去东城高坡交换兮夙影”
咋听这话,赫澜渊一阵惊愕:“玉玺?”
白画斳点头:“看来上官清墨之所以这般紧追着兮夙影不放,全是为了这玉玺”
只是人在御剑山庄里面不太好动手,所以就干脆来个打草惊蛇,其实有时候,人们的松懈往往都是在他戒备之后,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其实、早在兮夙影随着赫澜渊踏出御剑山庄大门的那一刻就出现的破绽。
兮夙影盗取了传国玉玺的事,万俟夜与赫澜倾等人回来之后都好一番意外,只是现在没人有时间去感叹兮夙影的本事,一个个全都在担心着兮夙影的安全。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怎么样?
情况当然十分不好。
简陋的民居里,兮夙影软在地上,一身的鞭痕刺目异常,翻开的皮肉沾染着鲜红的液体,摊在地上的双手,十指红肿肌肤浸透出了血迹,干裂的唇苍白异常,很明显他这是遭受了酷刑,现在……要死不死大概就还剩口气了吧。
睁不开的双眼浑身疲惫,只有眼珠还能在眼皮底下微微转动。
忌听风……这个人,最后居然是被他摆了一道……
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到头来自己杀的居然只是一个替身而已,那……那些年的时间……是不是都白费了……
不,也不算,至少传国玉玺在自己的手上,没有玉玺,在面对各路藩王时上官清墨只会更加举步维艰,大周国灭……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就先这样了,岗位调动什么的可能要苦逼好几天,所以我可能要断更几天,等岗位上的事基本确定下来才回来继续更新~虫子的话下次来抓了~~
☆、第二十五章:关切是谁
知道了对方将兮夙影带走是为了什么,那接下来的部署救人也更容易了许多,几人商议好了,最后定下由万俟夜带着“玉玺”去东城高坡换人。
对于这个决定,赫澜渊心里存着很大的疑惑,其实他是想自己亲自去的,但是他身上的伤势还没痊愈,夜晚回了房后,白画斳看着赫澜渊这不甘的样子一直微拧着眉,白画斳轻笑一声,将人拉进怀里:“你别担心了,万俟夜的身手,要救一个兮夙影并不是难事,更何况这一路还有大公子与御剑斳陪他一块去”
赫澜渊拧眉,看他一眼不说话。
白画斳好笑,捏了捏赫澜渊的鼻头:“再说你总得给万俟夜一个表现得机会不是?”
“什么表现得机会?”赫澜渊一愣,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当即愠怒:“万俟夜已经害死了真正的兮夙影,难道他还想再害了小谦吗?”
白画斳当即一愣。
赫澜渊却凛冽了眸地看他:“其他的人我都不管,但是小谦他对我有大恩,我不能不管他的事,不论万俟夜对于小谦是怎样的心思,总之小谦不是别人的替身!”
白画斳低低一叹,拉过赫澜渊拍了拍:“感情这种事不论替身与否,总得兮夙影他自己愿意,况且……”白画斳话音迟疑,最后还是说道:“况且南宫越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当真就忍心看着兮夙影还一直放不下南宫越的死而受折磨吗?”
赫澜渊一愣,抬了眼,定定地看着白画斳,动了唇了,似想说些什么。
白画斳顺势在赫澜渊的唇上轻轻一吻,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再说了,即便现在万俟夜是将他当真了替身,但你能保证万俟夜不会有对他动真的时候?”
“可能么?……”赫澜渊问得有些迟疑:“如果万俟夜动真的话,那当年的兮夙影最后还会死吗?万一小谦他最后也……唔”话没完,突然就被白画斳给堵了唇。
“澜渊……”白画斳舔了舔赫澜渊的唇,道:“有谁不会动真的呢?更何况还是失而复得之人,我当年那般风流不羁都能为你收心,更何况万俟夜他……”糟了!
白画斳心里才刚惊呼,赫澜渊果断伸手一推,然后直接将人赶出门外!
所以这种搬石头砸的事,做了一次叫意外,做了两次……
白画斳也觉得自己没救了。
唉……
四更天时,万俟夜便拿着“玉玺” 东城高坡,来到这里的时候四周寂静无声,万俟夜眯了眯眼,看向远处微微泛白的天际,等待着时辰到了,便气沉丹田朗声开口:“不是想要玉玺吗?东西我带来了,现在人呢?”华丽低淳的嗓音带着回音似的在四周回荡,音落了许久,四周却无人回话。
万俟夜也不焦急,只静静的站在原地,似在把玩着手里拿用布包裹起来的玉玺,直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拨开云雾照射下来时,高处上,终于出现了动静。
是一个浑身黑衣,脸戴银色面具,肩头带头护甲的男人,这人便是上官清墨暗影卫里的首领,廖寅。
“东西呢?总要让我验验货吧?”垂眼看着万俟夜,廖寅的话音僵硬得就像是机器嘎嘣嘎嘣的声音一样。
万俟夜只是勾唇冷笑:“你想要验货没有问题,但是人呢?总得让我见见吧?”
廖寅不言,只是抬手,身后得石墩后,当即就有两人架着一身伤痕的兮夙影出来,只看了一眼,万俟夜心里便瞬间怒火滔天,可这面上却不动声色。
“人你看到了,玉玺是不是可以给我了?”廖寅话音虽然淡淡但似乎也有些不耐。
万俟夜到不以为意,只是静静地盯着廖演:“放他过来,玉玺自然给你”
廖寅没有动静,只是微微侧了眼,朝兮夙影看去。
万俟夜又朗声道:“你放心,我夙懿万俟夜向来一言九鼎,绝不反口复舌”说着,万俟夜眯了眯眼:“或者你带出来的只是个赝品而并非我想要的人?”
廖寅哼了一声,没再说话,错步走到兮夙影的身边,两指对着兮夙影身上的几处穴道按了下去,原本陷入昏迷的人,哼了一声,这才幽幽睁眼。
受了酷刑,兮夙影早已体力支透,莫说身上那些外翻的鞭痕,就只是双手的伤势已经差点要了人命,毕竟这十指连心被放大的疼痛并不仅仅只是一倍,而是十倍。
睁开地眼,无力的眨了眨,兮夙影还没看清楚前面那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是谁,身后就被人推了一把,踉跄着朝前走了两步,险些栽到地面。
万俟夜远远看着他狼狈的身影一步一步吃力地朝自己走来,身后的手都握成了拳头,有些阴霾的眼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怒意。
兮夙影走得有些缓慢,一双金色的眸,盯着前方的人,模糊的视线,有些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只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好像是……
“小谦?”越走越近,兮夙影只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一个失去了很久的、很重要的人站在那里朝自己伸了手:“快过来”是……是……是越……?
反应过来,兮夙影一下就红了眼眶,发软的身体似乎一下子来了力气,竟是朝着万俟夜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你……你来了……”话音里的哽咽全是掩藏不住的惊喜……
万俟夜心里骤然一绷,抬手一把揽住兮夙影的腰上。
廖演在一旁看着眉宇微拧:“玉玺呢?”
万俟夜转眼看他,哼笑一声,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朝着廖演抛了过去,而后一把抱住兮夙影转身便走。
廖演一惊,反应过来才刚闪身,玉玺落地轰得一声炸成了粉碎。
之前架着兮夙影过来的两人瞬间死于非命,只有廖演及时的转身躲开,一震哨子声响,顿时四周骤然出现数十名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骤然闪现,将万俟夜与兮夙影即将离开的身影给拦了下来。
被万俟夜抱着猛然一个转身,兮夙影只觉得一阵头晕,下意识的闭了眼紧靠着万俟夜的胸口,似乎完全将自己的性命全都交托到了万俟夜的手里。
万俟夜脚尖点地,轻功几个闪避避开四周涌来的攻击,手臂挥动直接将兮夙影打横抱起,落地时一直隐藏暗处的赫澜倾与御剑斳骤然闪身而出,两人挥动的剑,仅是一道剑气,就破开了这些将万俟夜与兮夙影围困的人墙。
“你们两先走”御剑斳闪身上前贴到万俟夜的背后,那一身临危不乱却还平添几分镇定从容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将上官清墨的这暗影卫看做是威胁。
万俟夜嗯了一声,抱着怀里的人,原地一个旋身,而后脚尖骤然点地,登时便如若离线的箭,直飞身而起,不一会就消失在远处的天幕之中。
赫澜倾看着他们两人的离开,凤眼微眯,微扬的嘴角透着几分淡淡的笑意:“最近的事有点多,却偏偏总有麻烦,真是讨厌啊”
御剑斳手腕一转,掌里握住的长剑顿时闪着刺眼的寒光:“既然这样那就一次清理干净了,省得麻烦”
赫澜倾点头:“正有此意”
两人的闲聊镇定与跟前这紧张的□□一点也不相符,而后不等廖演的人再有反应,赫澜倾的身影骤然闪动,顿时只见那闪耀的剑影几乎要刺破了人的双眼,御剑斳更是干脆,直接闪身上前朝着廖演攻击过去。
廖演浑身一震,跟御剑斳接了几招,却被御剑斳一掌击中胸口,廖演闪避不及,又被突然紧逼上来的赫澜倾一剑逼向背心,猛然转身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