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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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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人则静静地坐在马车上,还向张白二人微笑点头,这般看她,居然有些大家闺秀风范,与早晨所见的泼妇模样,大不相同。
  中年男子笑道:“二位兄台,今朝失礼了,在下骆砚。”又介绍美妇人道:“这是我娘子。”
  张恶虎道:“在下张二虎。”
  骆砚吃了一惊,说道:“莫非你是梅龙县的县令张大人?”
  张恶虎远近驰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答道:“正是。”
  骆砚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半晌方看着白映阳道:“这位……一定是张夫人了。”
  白映阳听他把自己错认成孟翠桥,很是高兴,向他微微万福。
  张恶虎见白映阳并不辩解,便也不作声。
  骆娘子听丈夫说到“梅龙县”时,脸色大变,温和的脸上霎时变色,怒容乍现,气呼呼把马车帘子用力摔下。
  骆砚不去理她,对二人笑道:“大人和夫人是来无锡游玩么?”
  白映阳道:“大人来查案子,我陪同侍候左右。”
  骆砚道:“是甚案子?”
  白映阳笑道:“这个恐怕不便相告……”
  骆砚自知失言,忙道:“小人原不该打听,但不知大人和夫人可有落脚处,如若不弃,请到舍下小住几日。”


第81章 曾家庄
  张、白二人大是奇怪,不过片面之缘,对方居然邀请陌生人去家中小住,实在可疑。
  骆砚笑道:“小人原也是梅龙县人,不久前听闻大人和夫人斩蛟龙,为民除害,心中佩服得很,今日得见二位,不胜荣幸,想略尽地主之谊。”
  白映阳不知此人有何意图,但见他言辞恳切,长得也不像坏人,何况老虎在身边,倒不用怕,当即答应。
  骆砚大喜,立刻雇一辆马车,请二人坐了,驾着往城东郊外去。
  白映阳见沿途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不是去可疑地方,稍稍放心,问骆砚道:“请问你家在哪儿?”
  骆砚道:“东郊百花谷。”
  白映阳暗忖:“曾家就在百花谷,这回顺道了。”笑道:“骆大哥,我听说百花谷有一户姓曾的人家,你可知道?”
  骆砚哈哈一笑道:“正是我家,我岳家姓曾。”
  白映阳心中大喜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笑道:“以前曾家也曾在我们梅龙县住过吗?”
  骆砚笑道:“正是。”又道:“不过后来我岳母生了重病,她不肯再在梅龙县住,就搬来无锡了。”
  越往前花香越浓,不时传来鸡鸣犬吠之声,白映阳自车窗探头张望,但见前方一片花田中立起一座农庄,数排房屋并列其中,屋顶每隔数尺即隆起一团碧油油的香樟树。
  马车在农庄前停下,张、白二人下了车,抬头见牌坊写着“曾家庄”。
  庄院中的空地有不少男女,正在晾晒谷子、小麦、大豆等,见到骆砚夫妇进来,大伙都笑着问好道:“庄主、夫人回来了。”
  白映阳悄声对张恶虎道:“骆大哥姓骆,却是曾家庄的庄主,莫非曾家无子,他是赘婿?”
  张恶虎道:“咱们张府的主人也不姓张。”
  白映阳笑着推他一把。
  骆砚把二人领进一间屋子,屋内有七八个小孩儿在玩耍,三男五女,年龄均在四岁到十四岁之间,三个年纪较大的男孩儿叫骆砚夫妇作爹娘,五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儿则叫他们姑姑、姑丈。
  骆砚道:“有客人来了,快问好。”
  小孩儿见到张恶虎很害怕,但还是哆哆嗦嗦打了招呼,随即远远躲开。
  年龄最大的男孩儿对骆砚道:“爹爹,谈婆婆来啦。”
  骆砚夫妇同时吃了一惊,骆砚道:“外婆又犯病了吗?”骆娘子更不打话,飞奔进屋。
  骆砚对张白二人道:“张大人,张夫人,在下岳母抱恙,先去探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张、白二人道:“请便。”
  骆砚吩咐家丁沏茶招待,道声“少陪”,匆匆进入内堂。
  众孩儿虽怕张恶虎,但见他身旁的白映阳模样好看,很想亲近,都围上去笑道:“姐姐,你真漂亮!”
  白映阳很喜欢小孩子,抱起年龄最小的小女孩儿道:“小妹妹,你叫甚名字,几岁啦?”
  小女孩儿奶声奶气道:“我叫曾蓉蓉。”又伸出四根雪白|粉嫩的小手指道:“我今年四岁啦!”
  白映阳又问了其余孩儿名字,跟他们一块做游戏,又拿莲蓉酥分吃。
  约过了一盏茶功夫,骆砚复出来,除了一名年长的家丁跟随,身旁还有一位老妇人,另有两名小童儿在她身后,手中提着黄花梨药箱。
  白映阳一见便心念电转,想到一人,站起对老妇人道:“请问前辈是否谈允贤谈大夫?”
  老妇人笑道:“你认得我?”
  白映阳道:“晚辈曾听闻无锡城有一位妙手医婆,我见你的童儿提着药箱,便猜是你。”
  老妇人道:“世间医婆多不胜数,无锡城中也有不少,你怎知我是谈允贤?”
  白映阳哈哈一笑道:“姓谈的医婆却不多,我适才曾听见芃儿兄弟说‘谈婆婆来啦’。”众孩儿适才均向他报过各自姓名,“芃儿兄弟”正是骆砚的长子骆芃。
  老妇人笑道:“老妇正是谈允贤。”
  白映阳很是欢喜,回身在张恶虎耳旁道:“福儿身子虽然好很多,可一直没根治,这位妙手医婆医术高明,不如请去瞧瞧,说不定一下子就治好了。”
  张恶虎笑道:“甚好。”
  骆砚笑道:“谈大夫,这两位是梅龙县的张大人和张夫人。”
  谈允贤听过恶虎威名,闻得此人就是张恶虎,很是惊奇,拱手道:“失敬失敬!”又看白映阳,却满脸疑窦,皱眉道:“老妇听过张大人和夫人一起斩蛟龙的事迹,可今观尊夫人,似乎全不会功夫。”
  张恶虎一见谈允贤,就知她身怀武艺,她能看出白映阳不会武功,倒不意外,笑道:“谈大夫好眼力,蛟龙不是他杀的。”
  白映阳笑道:“谈大夫,你说的那位夫人是我姐姐。”
  谈允贤道:“原来你是二夫人,失礼了。”
  白映阳一揖道:“谈大夫,我……小妹有一事请教。”
  谈允贤道:“请讲。”
  白映阳道:“我表叔子自娘胎带来一种怪病,吃了许久的药,都没好转,我姐姐会些医术,近来给表叔子换了新药吃,总算有些起色,却难以断根,当真愁死人了!”
  骆砚见他们二人坐下来说病况,就把众孩儿叫进屋里去,又吩咐下人备酒席。
  白映阳道:“谈大夫,下回我把他带来无锡,你给瞧瞧,可好?”
  谈允贤笑道:“这个自然。”边说就皱起了眉头。
  白映阳道:“怎地了?”
  谈允贤道:“二夫人,我观你脸色苍白,身子也不太好吧。”
  白映阳点头道:“我胃不好。”
  谈允贤道:“我给你把把脉吧。”说着伸手就去搭他脉搏。
  张恶虎一惊,忙把白映阳的手拉开。
  白映阳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谈允贤却目瞪口呆道:“二夫人……你是……”
  张恶虎微微一笑,拱手道:“当中内情不便相告,还请谈大夫代为保密。”
  谈允贤怔了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叹了口气,缓缓点头。
  白映阳还是不明白,没来得及问,内屋走出一家丁道:“庄主,酒菜准备好了。”
  当下骆砚笑着把众人请进花厅。
  厅内早有十余人候着,见他们进来,满面笑容站起来迎接。
  骆砚相互一一介绍,曾家的人有:曾老爷、曾大少爷、大少夫人、曾二少爷、二少夫人,骆娘子也在其中,还有那八名孩儿,他们都挨着各自的爹娘坐。
  骆砚道:“岳父,岳母身子如何?”
  曾老爷道:“已好转许多,现在房内休息。”
  骆砚点点头,倒了一杯酒,站起向谈允贤道:“谈大夫,岳母长期抱恙在身,蒙你悉心医治,不胜感激,在下先干为敬!”说完就把杯中酒干了。
  曾家人于是纷纷取杯拿盏,向谈允贤敬酒。
  谈允贤道:“救死扶伤乃医者本职也。”
  骆砚又向张恶虎和白映阳敬酒道:“张大人和张夫人端午斩蛟龙,为民除害,实在可佩可敬!”
  曾家人当即又转向张白二人举杯。
  白映阳连连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斩蛟龙的人是我姐姐,我是张大人的妾室。”
  曾家人大是惊奇,均想:“张大人过去一直为娶不到老婆头疼,没想到时来运转,年初先娶得天下第一花魁孟才女,如今又纳得这位貌胜天仙的女子作妾室,当真艳福不浅!嗯,他叫张恶虎,今年又是虎年,看来该他走运。”
  梅龙县大煞星张恶虎的奇闻异事,十里八乡妇孺皆知,无锡人对他也是“久仰盛名”的。不过他们远在无锡城,毕竟没见过恶虎发威,观其长相凶恶,虽也有些害怕,却不似梅龙县人那般畏惧到极致。
  曾老爷道:“大人和二夫人是来无锡游览么?”
  白映阳笑道:“不是,大人新当上县令,整理文书房,把一些旧案子翻出来看,查见桂香坡槐花巷弄一所老宅闹鬼……”
  曾家人闻言,登时一阵哗然。
  曾大少爷道:“是最大那座宅子么?”
  白映阳道:“正是。”
  曾大少爷道:“我们十几年前在那儿住过,日夜都有鬼哭。”
  白映阳忙道:“曾大少爷见到过鬼吗?”
  曾大少爷皱眉道:“何止我见鬼,爹娘弟妹都见过的。”
  曾二少爷也道:“是啊是啊,那片柳树林特别茂密,即便白日烈日当头,仍是凉飕飕!”
  骆娘子颤声道:“到得晚间……有白影在林中飘荡……”
  白映阳道:“我和大人都疑心那宅子是否发生过凶案,才会有鬼,它们无处伸冤,常年在宅内徘徊。”
  曾大少爷道:“我们也这般想,就去县衙报官,当时梅龙县的县令是严大人,他侦查大半年,说屋里没发生过凶案。”
  白映阳道:“你们可还记得,当初谈买卖的牙商是谁?”
  曾老爷想了想道:“好像是……一个姓袁的,他是替宅子一户姓唐的人售卖,唐家人好像只住了七个月就搬走了,多半也是给鬼闹的。”
  骆娘子道:“唐家的人当真可恶,宅子闹鬼,卖给我们也不明说!”
  曾二少爷道:“可不是,把娘娘给吓出病来,至今仍未痊愈!”
  白映阳道:“原来令堂的病是由此而来。”
  曾二少爷点头道:“正是,我们才搬进宅子就见到鬼了,娘娘睡眠本浅,又总受惊吓,一病难愈,至今仍觉有鬼缠身。”
  曾老爷摇头道:“只怪我贪图便宜,全没去想如此大宅院,何故卖得忒贱,待住进去才知原是里头有脏东西!哎,我夫人生病后,实在住不下去了,可买宅子花光我所有积蓄,宅院一时半会又卖不掉,只好在鸦坊赁居,全家挤在一间小房里。我夫人受到惊吓,生了重病,为治病又欠下不少债,当时已到身无分文之境。”
  曾家父子女四人思及往事,感慨万千。
  曾大少爷笑道:“幸好后来认识了妹夫。”
  曾二少爷笑道:“可不是,多亏妹夫帮我们把宅子卖掉,这才还清债务。”
  骆娘子得意洋洋挽住丈夫道:“是相公把我们接到农庄,我们才有房子住。”
  曾老爷拍拍骆砚肩膀笑道:“贤婿,幸亏有你,否则我们曾家不知要落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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