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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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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迟含糊的恩了一声,又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而后揉着眼睛起身,正要往外走,忽的听见外头扑棱棱几声响,落在了窗沿上。
    隐约隔着日光能看出只鸟的形状。
    他起初没有放在心上,后忽的脑中记忆一通,眼睛一睁,快步走动外头瞧了瞧。
    红脚信鸽站在窗台上也正歪着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在辨认什么。等吕迟走到外头,它立刻飞跃起来,在吕迟的头顶盘旋两下,后认出他来,忙不迭的钻进了暖意融融的屋里。
    “是从前那只鸟?”明柳也惊奇的很,一路跟到门外又跟着信鸽飞回来。
    “没前面胖乎乎了,”明兰凑近了看那信鸽,笑道,“不知是路上吃了苦还是怎么,和从前比现在真叫一个瘦骨嶙峋。”  瘦骨嶙峋是说的过了,只不过相较于头前的圆滚滚瘦了些罢了。
    红脚信鸽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只自己熟门熟路的站到软榻的小几上,低头啄起盘子里的糕点。
    吕迟一脸高兴的走过去,伸手不顾它满身冰凉露水,轻轻的抚了抚,后挠挠它的下巴问,“这回难不成是空手来的?”
    信鸽给他挠了两下,立刻抬起自己的翅膀,依旧是老地方,卷着一卷信纸。
    吕迟连忙拆下来查看。  信纸这回将两面都用上了,且是褚瑜的笔迹。只不过写的东西,吕迟不过看了一眼便愣住。
    怎么的是一首淫诗?
    诗句写的对仗工整,除去内里是深入浅出被翻红浪的东西,乍一看还不知多有文采。
    这是明摆着调戏,吕迟哼笑一声,心想这小精怪倒是觉得自己会羞?
    他当下将出门的事情往后推了推,只让明兰明柳准备纸笔。
    下笔不停,当下给了两首更直白的浪荡的,裁成小纸片正卷,一边的明柳瞥见一眼,有些疑惑,问,“‘吕字上下两张嘴’……这是什么意思?”
    吕迟动作停住,皱着眉头瞥她一眼,“不该看的别瞎看。”
    明柳立刻噤声,规规矩矩的立在了一边。
    “吕字上下两张嘴?”明兰默念一句,跟着笑道,“这莫非不是猜字谜来的?”
    刚写完满纸都是吞吐不休的吕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猜字谜罢了。”
    他起身将那纸片夹到本书里,吩咐一旁的小丫头,“这鸽子要好生照顾起来,养胖些,不然看着可怜。”
    小丫头轻声应了。
    这么一下,吕迟那点困顿的意思便消散开去,后带着两个丫头去春熙苑与乐安院里拜了年,安安稳稳高高兴兴的迎了新年的到来。
    秦晋边界却全不是这么个氛围。
    两军对峙的气氛虽然日趋紧张,可私下里到底是曾经是一国人,年三十晚上做年夜饭时还让小兵去对面借过盐的伙夫,初一早上起来就发现对面重兵陈列。
    他吓得拽裤子的手都一松,尿了一半连忙就跑回了帐子里。
    等匆匆忙忙穿好战袍拿起兵器,外头已经传来厮杀声。
    伙夫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外头,牙齿咯吱咯吱的打架,若非当逃兵会被当场宰杀,他此刻铁定掉头就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谁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拼命?
    晋军士气本就不比秦军,杀到一半瞧见另一边骑在马上领头打的竟是秦王自己,再回看自己这边满脸丧气的将领,顿时就更少了三分勇气。
    不到半天就一路节节败退下去,将守了小半年的边界让了出去。
    褚瑜而后领兵一路北上,如入无人之境,等信报传回京城,已是又失了三十里的土地,京城中又猛地给人扔下流言,直说秦王要带兵一路带过来了。
    吕迟养了小信鸽四五天,听到这消息时还反应不太过来。
    “打过来了?”
    明兰忧心忡忡,明柳却是个捉摸不透的神色,点点头道,“打过来了,离宁康镇约莫三百里地。”
    吕迟原本逗弄小信鸽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到底皱了皱眉头。打仗就要死人,不是谁的父亲就是谁的儿子,多半让人不忍。
    “许多是没死的,听人说秦王一路打过来,多半是直接将之做了俘虏,真杀了的没多少,因为这个,后头没打就降了的地方有好几处,听说陛下和二皇子震怒……”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吕迟奇道。
    明柳睁着眼睛回,“街上的人都知道!也不晓得谁的消息这般灵通。”
    
    第七十五章
    
    照这个打法; 三百里地打到宁康镇给他半个月说不定都富裕。
    吕迟立刻玩不住小信鸽了; 抬手就要把绑在它翅膀下的小纸片拆下来; 这关头飞过去,小身板还不够人射一箭的呢。
    却不想刚才还在他手心里蹭脑袋拍翅膀的小东西忽的腾空飞了起来; 一下跃过窗棱; 飞在半空中俯视着下头的人。
    “哎; 哪儿去?还不回来; ”吕迟连忙站起来,伸手向它,以期胖鸽子落回到自己手上。
    胖信鸽在半空中看了他一会儿,忽的飞回来; 却是落在小几上啄了两口上面的糕点,还不等吕迟嘱咐下人关窗的功夫,它就快如闪电以与那胖身子毫不相符的灵巧飞出去不见了踪影。
    吕迟跟在它后面跑出门去; 却只见到一个小小的灰色身影从天际略到了院墙的另一边,没一会儿就丝毫看不见了。
    “哎; 怎么就这么笨; ”吕迟丧着脸,来回走了两圈,“要它走不走,不要它走了却是火烧屁股似的留不住。”
    “少爷莫要忧心,我看这小鸽子很有灵性,人精都比不过它,路上准保是不会出事情的。”明兰安慰他。
    “可不是,”明柳站在一边跟着附和,“吃了这么些天吃胖了就晓得走了,我看一开始就是想在这里养养膘,现在时候到了它自己也知道,来回这么多趟了,下一回来再教训吧。”
    吕迟想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由着红脚信鸽去了。
    战乱的消息一传出来,在百姓之间兴起的风言风语便不是人为能够把控住的。更别说三五不时还冒出一两句所谓秦王的意思,什么绝不杀平民,什么善待百姓一类的。
    让官府大为光火,等仔细追查下去,抓了一群人来上,这个说是那个告诉他的,那个说是九爷爷七大姑哪里听谁说的,总之找来找去找不到这耀眼频出的源头,只能着急的干瞪眼。
    甚至百姓之间有了秦军一来就投诚的传闻,广为流行。
    不过又是三五日,已经又往前占了五十里路,晋国兵士本就战力不足,又乐于安逸从而军心涣散,加上谣言飞走,一时之间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改变这局势。
    正火烧眉毛上下急成一片之际,秦军忽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沉寂了足足三日没有消息。
    皇城里又是慌又是怒,皇帝几乎恨不得割了晋国一半地给褚瑜,如果能换来他皇位的安稳,他必定也是肯的。只褚清还余下一些雷利果断,当下将几个年迈又频频败仗的将领换成了自己手下几员干将,后才在两军相交之时勉强打平几场,维持住了定局。
    正月初十,秦军派出信使议和。开口竟说秦军可以主动后退八十里,几乎等同于退回了两国相持不下已久的边界线,条件只有两个:一、晋国要承认秦国与之对等的地位;二、为示两国情谊,两国联姻。
    条件乍一看实在是对晋国百利而无一害的内容,皇帝听完那信使的话,几乎当下就要点头应了。
    大殿之上,褚清开口询问,“不知秦王可有和亲人选?”
    做信使过来的李勋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有了。”
    “谁?”皇帝探出半个身子,深怕旁人看不出来他的急切一般。
    李勋毫不含糊,开口便道,“吕家的大公子。”
    皇帝起初听见吕家两个字,猛一下想到的就是吕芙,心里还念着,好哇,褚瑜莫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指了这丫头给褚清,刻意让他难堪?
    转念一想却又不至于,也就那当口他又听见后面几个字,冷不丁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背听岔了,因而抬高声调反问道,“你说谁?”
    褚清的脸色却是猛地黑了,“不可能。”
    李勋老神在在,双手拢在衣袖里,又开口重复一遍,“吕家大公子。”
    皇帝面上的惊愕无以复加,又不太赞同的看了一眼一边飞快否定这件事情的褚清,道,“吕家……吕家已非朝臣,这,恐怕有些难办。”
    李勋道,“天子脚下,陛下一张旨意的事情,秦王只此一个要求,再无其他,等吕公子到了秦国,也必定以后宫之主的礼仪待他。”
    褚清脑子里的火气一股股的往天灵盖去,若非掩饰在衣袖下面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恐怕这时候已经忍不住发作。
    “朕,要再想想。”皇帝道,“来人,送信使下去休息。”
    在皇帝看来,这实在是一桩太过划算的买卖,不就是吕迟一个,能换到这晋国江山稳固,有什么不肯的?只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外人看来,吕益给晋国皇室卖命小半辈子,如今退居乡野还是因着用命帮皇帝挡了刺客,才安生不过几天功夫,这边就转头要把人儿子拿去卖了?
    未免太说不过去。
    褚清因为这件事情脑中乱成一团,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又一时整理不出一个思绪。
    阿迟去过秦国,是在那个时候和褚瑜有了认识,还是仅只因为最开始那一场宫宴,亦或是最初在宰相府里的相遇?
    他思来想去将每一件可能的事情都仔细琢磨过去,却依旧得不出一个可信的结果。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绝不会让吕迟成为这样一个棋子。
    “这事情哪里由得你?”皇帝看出褚清的心思,却没往深了想,只以为褚清是因为从小与吕迟亲近而有些不舍,于是道,“褚瑜只提出这样的条件,已是说不清有多幸运,他若是什么都不说,径直带兵杀入京城,那时候还不是一样想娶谁就娶谁?吕迟也不是个宝贝,若真要说他是个宝贝,也是因为这个时候褚瑜开口要了他。”
    褚清冷着脸没说话。
    皇帝自顾自的站起来,道,“一会儿朕会让人将吕益带来,后头的事情朕亲自和他说,不用你处置了。”
    褚清抬了抬手,冰凉凉的仰首看了皇帝一眼,瞧得皇帝后脊梁直发冷,后才开口道了告退,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出去。
    皇帝一个人站在御书房里,来回走了三五圈,心头鼓噪着一股子异样的惶恐,半天才强自压下去,又叫来外头的宫人,“让人去把吕益找来。”
    褚清出了宫门,径直上了马,一个侍从见状连忙跟上,本以为他是要回府,却不想褚清一气儿骑马出了京城,往宁康镇去了。
    宁康镇上百姓虽然人心惶惶,可到底还没散,多半准备将年过完。
    路上披红挂彩,还热闹的很。
    约莫天黑之前,褚清才到了吕家门口。小厮不认识他,还直问他是谁。
    一旁的侍从冷声答了,那小厮才诺诺应了,而后转身飞也似的跑进去通报,后面又另外两个将褚清往屋里头迎。
    这会儿来叫吕益进京的宫人还不过是在半路上。
    褚清没去找吕益,而是径直让人带着去了元宝居里。
    隔着元宝居的院墙,能隐约听见里头的人说话。
    “我不堆了,太冷,”吕迟道,“枣木你们堆大些,我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好用的没有。”
    “堆不大了,”不知是哪个小丫头说话,“这院子统共没剩下多少雪花了。”
    “看着脏乎乎的。”吕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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