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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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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长平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除了在他面前,总是聪慧沉稳的连许多大人都比不得?为什么自己说要来边关,长平好像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一样,吓的魂不附体?为什么长平对他的了解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好像认识了许多年一般?
  他以前常常自嘲,说放不下长平是因为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现如今,一语成箴,说不得自己上辈子真的欠了他,辜负了他,这辈子是专门来还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
为姬隐的勇气点个赞,当人老子面就给人啃了一通。
么么哒,爱你们,最近开始码新坑了。
新坑的更新还会像这文一样稳定,6。20号开坑,如果有兴趣的小天使,请支持一发,爱你们,比心。

  ☆、舍身挡剑

  一想到姬隐还以为他要死了; 破虏就顾不得Owl的再三挽留,马上睁开眼醒了过来。
  “破虏哥?破虏哥!你醒了!”第一个发现破虏醒来的就是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的姬隐,在破虏刚刚一睁开眼; 他就疯了一般扑上来,像八爪鱼一般将破虏紧紧抱在怀里; 又哭又笑活似个疯子。
  破虏赶忙回抱住姬隐,柔声安抚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破虏哥好好的呢; 长平你别怕。”
  看到儿子终于醒来,钟沛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俩人抱在一起腻腻歪歪的样子,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差点把他气的背过去。
  “咳!”
  俩人还抱在一起。
  “咳咳!”
  俩人继续黏糊的好似连体婴儿一样。
  “钟破虏!”钟沛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飞旁边的铜盆,大吼一声。
  破虏这才发现老爹已经在一旁被他们这对狗男男气的须发皆张要吃人的样子了。他赶忙拍了拍姬隐的背; “长平; 你先出去; 我和爹有事要说。”
  姬隐知道他的意思,可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放任破虏一个人面对钟沛的愤怒。他凑过去亲了亲破虏的脸颊; 转身一撩袍脚; 就给钟沛跪下了。
  “钟将军; 是我勾|引破虏在先,你若要罚,我替破虏哥受着。”说着伸手拉住破虏的手,十指交缠; 认真地说:“可若要我们分开,却是万万不能的。”
  说实话,跪在他面前的这个要不是皇子,钟沛早就给他剁成肉泥扔出去喂狼了,还容得下他这么大喇喇的说要定了自己儿子?
  破虏也赶忙跟着帮腔,“爹,我和长平那可是真心的,您要是想打我,没问题,只要能让你出了这口气就行,再说,您也不会打死我吧?”说着说着,破虏就嬉皮笑脸上了。
  “我……我……”钟沛一把抽出佩剑,指着破虏的胸口,“有你这么个丢人败兴的玩意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待我先宰了你,然后再自|杀去向你娘请罪!”
  破虏没有想到自家老爹居然气成这样,还要来真的,眼看着那剑冲着他的胸口就来了,他愣怔着没有躲开。
  “嚓!”伴随着一声利刃入肉的轻响,姬隐咳嗽了起来。
  破虏和钟沛同时愣住了。
  钟沛刚刚也是气的失去理智了,他这剑来势极狠,在看到儿子竟然不躲不避的时候,他再想收剑已然来不及。当时他的五脏六腑都要冻住了,却没有想到姬隐居然一个翻身扑在了儿子身上,用身子将他这一剑拦了下来。
  姬隐咳了两声,看到破虏睚眦欲裂的模样,轻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幸……幸好你无事。”
  “叫大夫啊!爹,你快去叫大夫啊!长平……长平,你醒醒,你醒醒!爹,你快去叫大夫啊!事后你若想打死我都行,你现在叫大夫啊!”破虏的呼吸都停顿了,刚刚俩人还腻腻歪歪抱在一处,一眨眼,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场面?
  破虏抖的像筛糠一样,看到姬隐闭着眼睛软倒下来,他想摸摸他却怕不小心给姬隐伤上加伤,脑子一片空白,支棱着双手,除了喊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钟沛也被床榻上渐渐蔓延开来的血迹吓蒙了,被破虏这连声的尖叫喊回了神智,两步并作一步跑了出去。
  “长平,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破虏小心翼翼地摸这姬隐的脸,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他这会儿是真的体会到了姬隐之前的心情,那种剜心一般的痛楚,真的能让人痛不欲生。
  “先生先生,您别怕,没有伤到要害!这一剑擦着他的脾脏过去的,但是没有伤到脏腑!顶多会失血,但是只要医生来的及时,给他止血,就会没事儿了!”Owl扫描之后赶紧安抚破虏,他现在是真的被这俩人搞怕了,生怕破虏再一个激动,这精神域出现动荡,让精神核碎了,这人就完蛋了!
  有了Owl的这番话,破虏才算冷静了一点,他不住地追问,“你确定吗?确定没有伤到脏腑吗?”
  “确定确定!不能更确定了!放心吧,那个急救包改造过的身体素质绝对好,只要医生待会儿给他止了血,他再修养十天半个月的,这伤口马上就愈合了,别说发炎了,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听到这个破虏放心了,他摸着姬隐的脸又哭又笑,不住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长平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钟沛生喊完大夫,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儿子这幅德行,他是真想打死他,但又心酸的不得了。
  永安啊永安,你说咱们儿子,怎么就走了这条路呢?
  也许是姬隐舍身为破虏挡剑的情意震撼到了钟沛,抑或者是那一幕堪称生离死别的一幕触动了他,自打那天之后,钟沛就再也没有对俩人喊打喊杀,顶多是视而不见罢了。
  对于能有这样的结果,破虏心里那是万分的满意,反正人生还长着,自己又是亲儿子,只要缠磨个十几年,总能让爹接受这件事的。
  等姬隐一觉睡醒,就看到身旁躺着正在打呼噜的破虏。
  冯山看主子醒了,赶忙示意小太监去把药端进来,自己投了热帕子,上前给姬隐擦脸,“主子爷,您这一出可把人吓坏了。”
  姬隐干咳了一声还有点懵懂,他就记得钟沛对破虏喊打喊杀的,后面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我……我这是怎么了?”左肋下有点刺痛还有点麻木的闷意,说着又凑到破虏的心口听了听,“破虏哥呢,怎么又昏睡过去了?”
  冯山一边帮姬隐擦脸一边讲那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讲的那叫一个高|潮迭起峰回路转的。
  “嘿,冯山,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说书天赋的哈?”
  “破虏哥,你醒了?”姬隐哪里还顾得上听冯山瞎扯,转头就把破虏抱了个满怀,脸凑过去使劲在破虏的脸上摩挲着,“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虽然对于冯山说的那些就跟听别人的事情一样没有什么感触,可只要破虏没事儿,姬隐就觉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扑上去的。
  破虏给冯山使了个眼色,反手也把姬隐抱进怀里,像抱一个小婴儿那样,轻轻地摇晃着:“没事了没事了,长平不要怕。”说着就想起姬隐扑上来替他挡剑的那个画面,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就这小身板还替我挡剑?!看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你!”
  他是真的被吓坏了,若是老爹那一剑再偏斜半寸划破了姬隐的脾脏,就如今这个医疗水平,他又没了急救包,到那时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姬隐死在他的怀里了!
  一想到这些,破虏哆嗦着手把姬隐抱的更紧了一点,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身体里合二为一似的。
  姬隐还是第一次被破虏大声吼,他抬头愣愣地说:“可我不能让你死。”
  破虏听到这话原本还想继续训斥两句,可是看到姬隐半张脸被他的胡茬蹭的通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看上去懵懂又无辜,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他心里刚刚燃起的火苗“噗嗤”一声就熄灭了。
  “唉……”他长叹一声,在姬隐的脑门上使劲亲了一口,“你真的是要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那是我亲爹,他还能真的杀了我吗?你平日里走个路都慢吞吞的,这时候身手怎么那么利索?你要是不扑上来,我早就闪躲过了,还用得着你受伤吗?”
  这句纯粹就是说瞎话,当时他也是被老爹的狠劲给惊到了,若不是姬隐扑上来挡了,那剑可就真的会穿胸而过了。可他好歹有内劲护体,顶多就是受点皮肉苦,可姬隐不一样啊,破虏这会儿都不敢想象,若是姬隐真的死在老爹手里,他眼睁睁看着亲爹杀了自己的爱人,那他该如何自处?
  姬隐没有说话,他缩进破虏怀里,把耳朵贴在破虏的胸口处,听着里面坚定有力的蹦跳声,那种萦绕不去的恐惧感才稍微消退了一些。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抱在一起,伴随着火塘里哔哔啵啵的声音,气息交缠,有说不尽的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宝儿传话

  因为打胜了这一仗; 破虏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反正他现在是伤员,清理战场这样的事情他就不掺和了。
  每天除了抱着姬隐卿卿我我; 就是指挥着冯山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啊; 来张嘴。”破虏端着一碗奶白色的液体,牟足了劲要给姬隐灌下去; “你尝尝你尝尝; 绝对不腥气。这玩意儿可是大补,你这次流血那么多,就得好好补。”
  姬隐按着肋下的伤口,像条蜗牛一样,不住地往床脚蠕动,脑袋摇成拨浪鼓; “不!”说完就把嘴|巴闭的死紧。
  敌退我进; 破虏端着碗继续往姬隐身边凑; 殷勤的不得了,“尝尝; 你尝尝嘛。这可是我专程派人给你弄来的; 数量不多; 你先凑合喝着。等我伤势好了,就亲自替你抓两只母豹过来,这豹子的奶说不定效果更好。”
  如果眼前逼他喝狼奶的人不是破虏,姬隐早就一刀子把人给捅死了。
  看到姬隐气呼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破虏心中的恶趣味更加高涨,他干脆将碗里的狼奶喝了一大口,伸手将姬隐扯进怀里,嘴对嘴就喂了过去。
  “唔。”姬隐下意识就想吐出来,奈何破虏经过上次以后这技术也在梦里演练的更上一层楼了,俩人都是容易情动的年纪,当破虏的舌|头一伸进来,姬隐原本推拒的动作就软了下来,非但没有再觉得狼奶恶心,反而因着破虏这一出觉得心底一片火|热。
  他将破虏喂过来的狼奶咽下去之后,一个翻身将破虏压|在榻上,反客为主地进攻了起来。
  破虏眯着眼睛笑,无限纵容地任由姬隐在他身上肆虐,甚至还放软了身体,支起一只手护着姬隐,以防他太过激动崩裂伤口。
  有了破虏的配合,姬隐的进攻变得更加顺利,他不住地用舌尖摩挲着破虏的上颚,挑|逗着破虏随他一起陷入爱欲的旋涡。在看到破虏微眯着眼睛,鼻腔里溢出黏腻的哼声,臀|部下意识地上挺摆动的时候,姬隐笑了,凑过去轻轻咬了咬破虏的耳垂,声音沙哑又低沉:“破虏哥,你想要吗?想要我吗?”
  破虏毫不害羞,笑着回亲过去,屈起膝盖微微磨蹭了一下姬隐早已急不可耐的地方,“要你。”
  正当俩人浓情蜜意,姬隐刚把手搭到破虏的腰带上,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咳咳,主子爷,钟帅有急事请您前去帅帐相商。”
  两个人瞬间都变成了雕像,姬隐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喘着粗气扑倒在一旁。
  破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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