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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子抹了一把鼻涕泡,扯着不停往下掉的裤腰带,扯着哭腔说:“真的真的,钟叔我看的真真儿的。我家茅厕坏了,我肚子疼就去你家茅厕拉屎,刚蹲下就看到宝儿妹妹推门进来了,我刚想跟她打招呼,就看见一个白胡子白衣裳的老头儿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抓着宝儿妹妹的手摸了半天。”
白衣服白胡子的老头儿?
难道是师父?
狗娃子吸了吸鼻子,粗嘎着嗓子模仿,“那老头说:‘娃娃,你这天生就是药种,待在这乡间当村姑着实埋没了,跟我走吧。’宝儿妹妹瞪了他一眼,说‘老骗子老不休,你再不出去我可放狗咬人啦?’结果,那老骗子哈哈笑了一阵,然后一把卷起宝儿妹妹,两跳三跳的就不见了!”
小矮子一听狗娃子的这番描述,知道破虏心急,赶忙体贴地说:“将军,您赶紧回去救人吧。这剩下的麦子我们来就行,等我回营以后,一定替您向刘将军禀告一声。”
破虏点头致谢,转身就跑。
根据狗娃子的这番说辞,他可以确定这个老头绝对不是师父。师父当年为了收他为徒,死皮赖脸地跟了他两三个月,却从来没有对他来硬的,更别提强迫他,掳走他。
等破虏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扔着宝儿的伞,人却没有踪迹。
“Owl,帮我收集周围的气味素,看看那人走了哪个方向。”
“先生,西南!”
破虏得到答案之后,吹了一声口哨,正在马棚里吃果子的长安马上窜了过来。破虏跨上马背之后,对他说:“好兄弟,西南方向,咱们救人,十万火急,要快!”
长安唏律律应了一声,好似了解到了破虏心中的急迫,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宝儿看着抱着她的这个笑容阴冷的老头子,从一开始的挣扎连踢带踹,到现在累了乖乖地趴着,她咬了咬嘴唇,怯生生地说:“老爷爷,刚刚是我太失礼了,你别生我气。”
老头儿哼笑一声没有回话,继续往前跑。
“老爷爷,您要带我去哪儿啊?我爹爹就我一个孩子,我要是跟你走了,他不知道,会急坏了的。”看老头还不理她,宝儿眼珠子一转,想起老头掳走她之前说的话。“您说我是什么天生的药种,那是什么呀?”
听宝儿问了这个,老头得意地笑了,他伸手点了点宝儿的眉心,“你这里有个别人没有的东西,体质特异,百万人中都未必能有一个!天生百毒不侵,对各种药材十分敏锐,不当神医便为毒王。”
宝儿没有太懂他到底在说什么,“很罕见吗?”
老头哈哈大笑,“我毒王四海搜寻数十年年,就想找个与我体质相同的人来传承衣钵,翻遍了大梁的山山水水都无一合适。不过苍天怜我,此次前来北疆居然有这般收获,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宝儿跟着破虏早就听他讲故事说起当年怎么拜师的,师父又是什么样的,她眼珠子一转,嫩生生地问:“那爷爷您要收我为徒吗?”
老头跑了一会儿也累了,在一棵树下停住,把宝儿放在地上,扔给她一个水囊,“喝。”
看宝儿喝了几口之后愣怔怔地看着他,老头心中的喜悦简直要溢出来。
“哈哈哈哈……苍天怜我,苍天怜我!小丫头,你可知自己刚刚喝下去的是什么?”
宝儿以为这人给自己下了蒙汗药,赶忙使劲摇了摇头,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状。
“你喝下去的水里掺着瞬杀!瞬杀此毒乃是我的心血之作,无色无味,只要入口那么一丁点,就会立时七窍流血,命毙当场!”老头子看宝儿脸色红润毫无异状的模样,心中愈发高兴了起来,他一把将宝儿按倒在地,“磕头拜师!”
宝儿小小一个人哪里挣的动大人的力气,她眼泪汪汪地一边磕头一边哭喊:“老爷爷,你放我回去吧,我爹爹找不到我会急死的!我不想当什么神医,也不想当毒王,您再找其他人去吧,世上这么多人,总有合适的呀!”
老头理也不理,硬是按着宝儿行完了三拜九叩,这才得意地大笑起来。
“拿着,这是我毒王传人的凭证。”老头掏出一块玉佩递过去,自顾自地说:“为师本名虞鲲,是第七代毒王。你天生的好运遇到了为师,只要跟着潜心修习,日后定能青出于蓝,光耀我毒王一脉!”
看到宝儿不停地擦眼泪,也不接他的玉佩,老头本来要恼,可是想起自己这些年走南闯北,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好苗子,万一下手重了,毒王一脉岂不是要断在他的手里?
“莫哭了!”他有些焦躁地抓了抓胡须,自己偌大的年纪也不曾有过婚配更别提孩子。接触到的也都是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的江湖中人,却从来没有哄过这样的小丫头片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宝儿心里难过,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抓住老头递过来的玉佩就扔了出去,“什么破烂玩意儿,我不要当什么毒王,我要当女将军,我要回家!”
老头一看宝儿居然敢把毒王身份的象征像扔破烂一样扔了出去,这眼睛霎时间就变得通红,抬起手就想一掌打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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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毒王
“住手!”破虏骑着长安在Owl的指挥下马不停蹄地追了过来; 刚刚看到宝儿和老者的身影时,就见老头抬掌要打宝儿。破虏是习武之人,一看老者这架势就知道人家的武功也属一流; 这一掌虽然只用了一分力道,可宝儿小孩子一个; 又没有内劲护体,这一掌要是打瓷实了; 宝儿非得去掉半条命不可!
都到这个时候了; 破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克制力气会不会出人命之类的,直接一个飞云步窜上去,使出全身的力气,挥掌朝着老头儿的背后打去,只为了阻他一阻。
宝儿在老人抬掌的时候就吓的闭上了眼睛,她本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人手里了; 哪里料到却迟迟没有感受到大掌落在身上的痛楚。
毒王本只打算给宝儿一个教训; 想着只要打服了; 以后也就好□□。反正但凡还有一口气他就能把人再救回来。却没有想到刚刚抬手,这荒山野岭上居然半路杀出一个人来路见不平; 虽然他背对着来人; 可从来人猎猎作响的掌风中就可以听出来; 此人绝对是个高手。
他阴冷一笑,一个侧身闪开破虏攻击的范围,随手一撒,就有一片淡青色的云雾从他手中飞出; 朝着破虏蔓延而去。
“警告!警告!空气中有毒物质大量超标!开启应急空气膜!”Owl的声音变得十分紧张,“先生,我能量不足,这空气膜顶多能维持15分钟,你要速战速决!”
破虏一听有毒气,惊了一跳,“宝儿,跑远点!”说着掠地飞身跃起,挥掌朝毒王打了过去。
宝儿在听到破虏声音的时候,赶忙睁开了眼睛,就见爹爹已经和老怪物战成一团,她忍着心底的惊喜,十分听话地扭头就跑。
毒王没有想到来人面对他的毒粉不闪不避,不但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反而勇猛十足地挥掌如网,兜头打了过来。若说他的内劲高强那是因为有药物辅助的功劳,实际上论起招式拳脚,他在江湖上连三流也称不上。
毒王以为此人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药种体质,可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任何迹象。再加上对方掌风凛冽,他刚刚分神去看对方双眼额角的时候,一不小心肩膀被掌风刮到,现在是火辣辣的疼,他只能放下心中的疑惑,先专心动用轻功,左右腾挪躲开破虏激烈的攻势。
破虏的双掌呼啸着在空气中打出了残影,可毒王的内劲长久绵润,轻功又属一等一的上品。虽然对方看似左躲右支节节败退的模样,但破虏心知他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个。人家可以一直躲,但他的时间有限,身边到处都是剧烈的毒粉,Owl给他的空气膜只能维持十五分钟,若是不尽快拿下此人,说不定今天他和宝儿都得交代在这儿。
这时候破虏是真的很后悔自己走的急了,居然没有带上破军。
他的掌法说起来也是练的一般般,师父教的随意他学的敷衍,若不是因为天分够好,就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掌法,他现在顶多就能打出一套王八拳。在近身打斗上面,他最为擅长的是剑法,若此刻手中有把剑,他有信心在七分钟之内就能将对方拿下。
Owl看破虏久攻不下,而周围空气中的毒性指数越来越高,他甚至都能听到毒粉落在破虏身周的空气膜上面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来。想来想去,还是咬牙道:“先生,用我的本体!”
破虏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心疼Owl,得到他的允许之后直接伸手拽下胸口的六芒星,手腕一抖就变出一把剑来。
“咦?”闪躲中的毒王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很确定这把剑就是突然出现的,刚刚这个小年轻身上空无一物,这把剑到底是哪里来的?
就是这么一分神,步法有了那么一瞬的停顿,让破虏抓住机会,长剑一抖,翻出骇人的冷意,朝着毒王的胸口刺去。
这两人单打独斗讲究的就是一个节奏,刚刚看似破虏将毒王打的节节败退,实际上却是毒王利用轻功讲破虏带入了自己的节奏,利用自己浑厚的内力和精妙的步法在不停地消耗着破虏的气势和体力。
可是现在破虏抓住这个破绽之后,虽然俩人斗的不分上下,这利剑也从未曾伤到毒王一分一毫,可毒王自己知道,现如今节奏已经被对方掌握。
他看破虏这路剑法大开大阖,气派宏伟,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让他难以招架,若再缠斗片刻,输的一定是他。毒王眼珠子一转,变换了刚刚缥缈灵动的步法,身形变得诡谲妖异,总会出现在一些看似莫名其妙,实则暗藏杀机的位置。
破虏看他改变步法,心道,来得好,等的就是你变动的这一刻!在看到毒王侧身向左闪避,他扭腰反手,长剑以一个不可思议极其刁钻的角度朝着毒王的肋下刺去。
毒王猛然一惊,怎么这少年刚刚还大开大合的剑法一瞬间就变得这般刁钻诡谲?他赶忙扭腰右斜,却发现那柄冲着他肋下过来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像毒蛇一般悄无声地出现在右上方。而他这一扭腰,就好像自己撞上去似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剑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破虏剑气一震,直接打在毒王的动脉上,截断了他的血流,毒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破虏才不管什么江湖道义,点到即止的规矩。他只知道此人不但掳走了自家闺女,刚刚还想要打伤她,没当场打死他,还是怕他会不会对闺女动了什么手脚,留他一命以防万一。
不过上次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就算毒王已经昏迷,破虏还是不放心,不但卸了他四肢关节,还把他的下巴给卸脱臼,这才觉得万无一失了。
他提着毒王几个纵跃来到了宝儿身边,一脸歉意地说:“爹来迟了,让我家宝儿受了惊吓,是我不好,对不住啊!”
宝儿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