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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ㄒoㄒ)/~~我家蓝卿的窃情蛊还没解……我不要做江户川白季,我只想跟我家蓝卿恩恩耐耐,白头到老……臣:攻君安心,快了,快了,马上,马上。
白季:(幽幽地怀疑的眼神)
臣:(⊙﹏⊙)b
☆、反派现身,抛洒狗血
千姬城一家不起眼的民居内,四方的院子里,空空当当的,没有一丝人气。若是到了晚上,这里就跟鬼宅无疑了。
就是这么一个院子里,隐隐转来了说话声。
“白季死了?”一个冷清的声音问道。
“不错!属下亲眼看着自尽了。剑刃穿心而过,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蓝卿呢?”
“已经按照主上吩咐,让幽瑰抢了假的噬心散,待蓝卿服下当场毙命!”
“很好。”冷清的语调有些起伏了,“若是他两人都不再这世上,我以后掌控武林的计划指日可待。”
“那属下的解药……”
“白季身边的暗卫不简单,等确定蓝卿的死讯后,我自会于你。”
“谢谢主上!”
………………
千姬城的一间客栈内。刚才被谈及的白季蓝卿,就在此处。
蓝卿床前,众人沉默这,气氛沉闷有些让人窒息……
“邢墓雀用心真是险恶。”茶叶握拳愤愤道,“先是逼少宫主自尽,现在又在来害蓝公子!”
“可不是。”初五道,“好在少宫主识破他了他的阴谋,不然后果真是想都不能相。”
众暗卫心中点头,正如初五所说,若邢墓雀的诡计成功了,少宫主跟蓝公子此时恐怕……真是想都不能想!
这边白季微微皱着的眉毛并没有舒展开来,似乎还有问题困扰着他。
白季自言自语道:“我还有些想不通……”
“少宫主,你想不通什么?”茶叶道,“这不明摆着吗?邢墓雀要害死你跟蓝公子。”
“邢墓雀要杀死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他应该不会跟蓝卿动手。蓝卿不仅知道天问神功,而且中着他的窃情蛊。按理说,这都是对邢墓雀有利的地方,他又为什么要动蓝卿?”
“……”
“确实如此。”初三也分析道,“邢墓雀就是为了天问神功也不会让蓝公子有事的,他突然要蓝公子的命,定时中间出了什么事情。”
“能有什么事会让他改变主意,要知道邢墓雀的性子可是很自负桀骜的,他……等等!”白季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初三,这边初三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两人默契说道:“幕后主使!”
在场之人,只有茶叶还没转过弯,一脸懵懂问道;“幕后主使?”
初三无奈摇了摇头,拍拍茶叶肩膀,解释道:“邢墓雀性子桀骜,唯一能让他臣服的就是他身后的幕后主使。”
茶叶瞪大眼睛:“这么说来……”
“不错。”初三道,“要蓝公子性命之人是那个幕后主使!”
“他为什么要杀蓝公子?”茶叶闻言表情愤愤,说道,“蓝公子人这么好,整日与世无争的,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啊!”
“你说的是失忆后的蓝公子。”初三道,“不要忘了,失忆前的蓝公子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可是一无所知。”
“对哦……”茶叶道,“这么说的话!幕后主使认识蓝公子,而且蓝公子还得罪过他,所以他才想毒害蓝公子!”
初三欣慰笑了,他的小茶叶终于没那么笨了。不过小茶叶说的也并不全面。
初三补充道:“那个幕后主使,他心机颇深又所布阴谋极广。这种人不会因为他人得罪了自己,就这么大费周章的要对方的命,他想害蓝公子,也有可能是蓝公子的存在威胁到了他……”
“对!对!对!”茶叶忍住自己澎湃的崇拜之情,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初三。
初三,摸了摸茶叶的脑袋,看向然后白季。
白季点了点头,说道:“初三说的很对。往后,我们应该更加小心。解了蓝卿窃情蛊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揪出这个幕后主使的尾巴!他的存在,于我,于蓝卿,甚至于整个江湖都是威胁。”
“是!”暗卫齐刷刷认真点头。
“幕后主使……”床边的幽瑰双目失神,表情木讷讷的自言自语。
白季没错过幽瑰喃喃自语。
“你见过他?!”白季想到了什么,急忙道,“对!对!你很可能见过他!水千媚是他的属下,你是水千媚的妹妹,水千媚带你见他很说得通。”
这一刻,白季很激动,他直觉自己距离那个幕后主使已经非常近了。 这一世,为了前世惨死的自己,为了刚才差点被毒害的蓝卿,他都不会那个人,不共戴天!
“幽瑰,你见过他的,他是谁?”
“我……”幽瑰表情迷惑。
“他长相如何?有什么特征?”
“我……”面对白季的迫切的追问。幽瑰的表情又迷惑转为无神最后变为空洞。
“不能说……”幽瑰空洞的双眼望着虚无。
白季面色一变!是暗示,之前邢墓雀被逼问时也发作过!意识陷入模糊状态,只要问及关于幕后主使的话题,就只有一个反应。
“不能说……”
“少宫主。”初七上前,“她被下了暗示。”
“我知道。”白季揉了揉鬓角,说道,“带她下去吧。你们也好好准备一下,明晚我们行动。”
“是!”
于是,暗卫将幽瑰被带去另一间房间。各自也做准备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白季与蓝卿。
白季坐到床边,俯下身用拇指轻轻擦拭唇边。似乎要抹掉幽瑰刚刚留下的痕迹,瓶子也不行……
“你好久没有同我说过话了。”白季目光溺在无限眷恋之中,口中喃喃说道,“蓝卿,我好想你……”
一直在昏迷也极度不安的蓝卿,慢慢舒展了眉心的小峰,手指微微一动,似是要醒来。
“蓝卿?”白季小心翼翼道。
“邢……”
“什么?”
“邢……墓……”
白季心中忽然觉得隐隐不安,他伸出手与蓝卿十指紧紧相扣,似是努力在抓紧着什么。
但是世间偏偏有些东西,就跟流沙一般,越想紧紧攥在掌心,越是流失的迅速。
“邢……墓……雀……”
终于听清楚蓝卿在说什么之时!白季的表情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蓝卿紧紧抱在了怀里,就跟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
“蓝卿……不要……”白季几乎是在乞求了,“蓝卿,不要忘了我,求求你不要忘了我,我是白季啊,你的白季……”
此时蓝卿双手垂在两侧,下巴抵在白季肩头,他依旧昏迷着,但是朦朦胧胧地听见了耳边的声音。
这是谁的声音……好熟悉……为什么他听见那声音在哭?为什么他会跟着心疼难过?
“我是白季……不要忘了我……蓝卿……”
白季?白季……他要白季……
蓝卿眉峰又皱了起来,本来平静的面容又挣扎起来……挣扎说明蓝卿在抵抗窃情蛊。
“蓝卿……”白季侧过头,亲吻着蓝卿的头发,“不要顺从窃情蛊,不要忘了你的白季。我一定会救你,一定会救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季:(软趴趴)我已经心力交瘁地不知说什么好了…… 作者君,你这么虐我们,就不怕我忘川宫吗……
蓝卿:还有我(属于剧透)……
臣: ……嗯……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
众:(摔)
☆、怎么又救了小三儿一次??
胸口贴着胸口,白季就这么紧紧地抱了蓝卿一夜,蓝卿的在他的怀里被窃情蛊折磨了整整一晚,天亮的时候,已经虚脱的昏了过去。白季也好不到哪里,他有伤在身,此时显得十分疲惫,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精神奕奕地望着蓝卿,坚定异常。
“我一定会救你。”白季情到深处,吻了吻蓝卿的额头。
“嗯……”蓝卿不知道是听见了白季的话还是怎么的,他模糊的应了一句。
只是单单的一个字,就叫白季心中一阵柔软。
白季拢了拢蓝卿的头发,轻轻的靠近他耳边,语气轻柔但是带着无限的坚毅:“等我……”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难熬。
白季从早上熬到傍晚,终于到了行动的时候。
夜探东耀堂找出韦怀蝶那份噬心散。
首先第一步,要挟持阮敏,有她带路,会更容易一些,也更能保证安全。
于是白季出现在了东耀堂大门处,他身边跟了几个暗卫,分别是初四,初五,初十,初九还有十一以及茶叶,剩下的暗卫在客栈守护蓝卿。
茶叶见到了目的地,清了清嗓子,上前去传话。
“我是忘川宫的,阮大小姐在吗?我们少宫主想见他。”茶叶问门卫道。
“白少宫主?”门卫表情疑惑,说道,“你们白少宫主不是送信将大小姐约出去了吗?”
“你说什么?”茶叶迟疑地看向身后的稳稳站的少宫主。
“我说,你们少宫主送信,把我叫大小姐约了出去。”
“什么时候?!”白季上前问道。
“就,就刚刚啊……”门卫下意识回道。
白季闻言一顿:“不好!阮敏有危险!”
“少宫主?”茶叶不解。
白季快速解释了一下:“约阮敏之人,都不敢堂堂正正亮明身份,反而以我的名义将阮敏约出去,绝对不安好心。”
“阮敏现在不能有事。”白季又道,“我们分头去找她。”
“是!”
…………………………………………………………
千姬城的近郊,一个人迹罕至的小亭子中,阮敏绞着手绢,正坐立不安地等着人。
这个亭子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了大半,周围的杂草已然长疯,都将人的膝盖瞒住了。
此时乌金西坠,惨淡的夕光配上这个荒凉的亭子,显得有些……不祥。
但阮敏却没这种感觉,她脸颊微红,拼命压制着内心翻滚的激动与欣喜。
“白季还活着……白季还活着……”阮敏每迈一步,就要自言自语一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阮敏在七上八下中终于等来了“白季”。
“怎么是你?!”阮敏看清来者,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眉毛一皱,本来激动的脸颊瞬间冷了下来,“姜菱鸢,你来干嘛?”
“白季呢?” 阮敏问道。
“白季?”姜菱鸢笑眯眯整理下衣衫,缓缓走近亭子。
“白少宫主可能来不了咯。”姜菱鸢停住,语气轻挑道,“他不是自尽了吗,阮大小姐不是也见了他的尸体吗?怎么现在还问我要白季?”
“你胡说!”阮敏捂着胸口,触及到怀里的东西,阮敏底气足了,“白季给我送了的书信,他的字迹我认得。”
“白少宫主的书信上是不是说,他经历了九死一生,幡然醒悟,想要好好珍惜你?还约你来此一叙,诉说衷肠云云。”
“你……”阮敏从震惊中醒悟,“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信出自在下之手。”姜菱鸢说道。
“不可能!”阮敏摇头,固执道:“这就是白季的字迹,我绝不会认错!他在哪里?要他来见我!”
姜菱鸢叹了口气,“阮小姐硬要说是白季的,那就算白季的吧,你这最后一程也好留个念想。”
“你说什么?!” 此时,阮敏才隐隐觉出不对劲儿来,微微后退,“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姜菱鸢若有似无谈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