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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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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合早已怒从心头起,顶撞道:“奴才自然知道皇上才是主子,只是程容华待奴才有恩,奴才私自溜出来躲懒,已是对她不住,皇上让奴才伺候,奴才自无话说,只是程容华而今才有身孕,正是用人之际,奴才好歹也是庆宁宫的首领太监,纵然说不上什么话,好歹也管着下头十数人,皇上此时叫奴才走了,别说一时没个合适的人替奴才,便是有了,这话传出去,皇上跟一个容华抢人,又怎么成话!”
  建元王听了这话气极反笑,道:“这话真真说的伶俐,你也明知自己犯错在先,皇上饶了你的命还赏你这样好的差事,你倒说皇上与容华抢人,皇上何必抢?你又有什么值得抢的?“
  皇帝见建元王也动了怒,便道:“罢了,你说的话我也明白,程容华现今有孕,确实不好。你且先回庆宁宫去,方才的事往后再说罢。”
  君合听了连连磕头谢恩,建元王只得恨恨作罢。
  良久,皇帝道:“未料今日有这么一出,当真劳神,朕回去歇息了,你们也跪安吧。”说罢抬腿便走。
  君合与建元王恭送皇帝去了,建元王回身一脚踹在君合肩上骂道:“好啊,你果真有点本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竟做的如此,我倒真小看你了!”
  君合仍在气头上,只跪在地上梗着脖子道:“王爷才真是好手段,竟要将奴才送往那歆玉宫去。”
  建元王冷笑道:“你以为歆玉宫你想去便去得?你不过是一个太监!便是侍奉皇上你也不配!”
  君合道:“奴才不配,奴才也不屑!还请王爷往后莫动这邪念了!大不了我一刀抹了脖子!我死不算什么,只是死前定要把王爷四处布局阳奉阴违的桩桩件件交代出来,我不过贱命一条,搭上王爷的命可就不值了!”
  建元王气急败坏,道:“你竟敢威胁我!”说着挥起扇子朝君合打去。
  君合一抬手握住扇子,冷冷道:“王爷聪明一世,也该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
  建元王扇子被君合握住,抽也抽不出来,气得又在君合身上踹了一脚,君合只挺着身子挨着,却并不松手,概因建元王身子弱,踹在他身上却似挠痒痒一般,但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却令他心里大呼痛快。
  而建元王一脚踹完见他不动,又欲抬脚时却被人手提着衣领一甩,直撞倒一支竹上,背上吃痛险些昏死过去,未知来人是谁,且看下回:建元王受挫北竹苑,夏炜衡得趣合余宫。
  

☆、建元王受挫北竹苑,夏炜衡得趣合余宫

  君合正跪在地上,手握着建元王的折扇不肯松开,正准备再挨上他一脚,却忽见面前一道影子闪过,再看时,却是炜衡提着建元王的衣领将他抵在一支竹上,额角已是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敢打他?!”说着另一只已握起了拳,就要朝他面门上打去。
  君合连忙起身握住炜衡的手,建元王身子孱弱,若挨上炜衡这带着怒气的一拳,只怕半条命都没了。
  建元王被这一甩一撞已是险些昏死过去,回过神来时,见面前这人凶神恶煞,君合又在一旁阻拦,心中便猜到应是炜衡,冷笑道:“你们当真是兄弟情深,在这宫里当奴才,连打都挨不得?拿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本王是谁!”
  君合方才一时冲动顶撞建元王,现在冷静下来心中已是懊悔不已,又见炜衡如此,更是叫苦不迭,忙低声道:“你快些放开他罢!”
  炜衡却道:“我们是奴才,可你不是我们的主子!”
  建元王听了哈哈大笑两声,道:“可笑!你问问你那好兄弟,他欠了几条命给我?如今到论起什么主子奴才的道理?!我便是要了他的命也是该的!”
  炜衡听言更是暴怒,更用力的将他抵上竹节,拳头已嵌进胸口,痛得建元王低低呻|吟了一声。
  君合见他脸色已经发白,忙说:“好了!你这样又能如何?快放开罢!”
  炜衡想了想,抬手将建元王身上的玉佩扯下来,然后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建元王跌坐在地,手抚着胸口喘着粗气,抬眼恶狠狠的盯着炜衡。
  炜衡却不卑不亢行了一礼道:“王爷,得罪了。”
  建元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炜衡却将手中玉佩一晃,道:“奴才领了王爷的玉佩,就是王爷的人了,往后若有什么不测,少不得亮出这层身份,到时还得请王爷保全。”
  建元王听了这话,更是气的双眼冒火,君合在一旁却暗暗惊叹,原来炜衡竟也能有此急智,想了想,又道:“王爷,此前您知道我们的身份,握着我们的把柄,我们自不敢多言,可而今我们也知了王爷的筹谋,还请王爷放我们一马,各自相安无事。”
  建元王冷笑道:“你怎知我什么筹谋?”
  君合亦笑道:“王爷受命暗查贤贵妃遇害一事,真相已明却不上报,在宫中暗自培植眼线,又想将我安插在皇上身边,这桩桩件件,纵然我们不知王爷究竟意欲为何,可是话说出来,皇上怎么想就难说了。”
  建元王气的脸上酱紫,咬牙道:“好好好,我终究低估了你们,这回本王认栽,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无事。”
  炜衡抱拳笑道:“那就多谢王爷了。”说罢拉了君合就走,君合忍不住回头张望,见建元王仍坐在地上,眼睛只直直的瞪着他们。
  两人离了北竹苑,君合先随炜衡到了合余宫,见宫中人具已歇下,便领了他到自己房中,君合方松了一口气,道:“你方才突然进来,真吓死我了!”
  炜衡道:“我在那边瞧着皇帝进去了,就觉得不好,但是左星汉在外头,我也不敢擅闯,后来见他也进去,便知定是他的圈套,却又不知你在里头情况如何,之后看皇帝走了,我实在不放心便悄悄的进去,老远就看他在打你,我一时忍不得……”
  君合道:“罢了,所幸这事也算糊弄过去了,只是我看他那样必有后招,你千万把那玉佩藏好,他若真下狠手,我们便闹个鱼死网破。”
  炜衡点头道:“这是自然,只是竹林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且说来。”
  君合沉吟片刻,便将方才的情况一一说了,听到建元王要把君合送去歆玉宫,炜衡更是气的浑身打颤,直道:“方才你就不该拦着我,我合该将他打死!”
  君合道:“莫再说这样的话,只是这个‘公诚’你可曾听过?”
  炜衡摇了摇头,道:“未曾,且如他们所说,莫不是已经过世快二十年了?大约只是皇帝当年宠爱的面首吧?”
  君合亦摇头道:“皇上即位至今才第十九年,那人定是皇上还未登基之前便过世了,况且如琼烟所说,皇上是登基后第二年才将第一个面首带进宫来,这时间也对不上。”
  炜衡道:“不过是已经过世的人,理他作甚。”
  君合道:“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我与谷公子就有几份相似,又与这个公诚相像,且谷公子和皇上都问我家中有没有姓孙的亲戚,实在令我心中起疑。”
  炜衡道:“你怀疑你与那谷公子还有这个公诚都是亲戚?”
  君合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奇怪。”
  炜衡沉吟道:“大人只说你是孤儿,却从未讲过你的身世,要么是他也不知,要么便是刻意隐瞒了。”
  君合道:“自入宫以来,我越来越觉得,大人所说皇帝不仁要重整朝纲的话……并不可信。”而后犹豫一下,又道:“甚至连你的的灭门之仇……我也怀疑未必是真的。”
  炜衡听言,只沉默不语,君合便道:“不过这也只是我胡思乱想……”
  炜衡却道:“你左肩上不是有个圆形胎记么?若你疑心,倒可据此查查。”
  君合抚了抚左肩,道:“也对,他们若知道或疑心我是谁,总该问到这里是否有胎记的。”
  炜衡道:“你不妨向那谷公子打听打听,至于公诚的事,我也帮你留心,看看宫中有没有老人知道。”
  君合点点头,又道:“你说今日皇上要我去康乾宫这事要不要说与程容华听?”
  炜衡思忖片刻,道:“还是别了,毕竟程容华离生产少说还要半年,谁知半年之后是什么光景,没必要提前惹她不快。况且皇帝若真要你自会向她提,你只管候着便是了。”说罢,想了想,又道:“半年之后,若皇帝还不死心,我们便逃罢。”
  君合一惊,道:“逃?”
  炜衡道:“在宫中我始终斗不过他,他把你要去身边,你又与他旧情人长得像,难保他一时……”
  君合听了,问道:“那你的家仇呢?”
  炜衡勉强一笑,道:“我有了你,只知好好守着你了,想报仇,难免将命搭进去。我死不要紧,可我舍不得你伤心。”
  君合听言,半是感动半是羞赧,只道:“晚了,我要回去了。”说罢就朝门口走去。
  炜衡却一把拉住,道:“这就走了?”
  君合道:“你不看什么时辰了,还不走?”
  炜衡却将身子贴近道:“再留一留。”
  ……
  且看下回:立军功金天同受封,得隆恩程容华省亲。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点点肉,死活被锁╮(╯_╰)╭
只能删掉了

☆、立军功金天同受封,得隆恩程容华省亲

  ……
  翌日清晨,月已西沉,日头还未升起,宫人们已有些爬起来做事了,君合依偎在炜衡怀里,听到外头的动静还有些恍惚,而后猛然惊醒,才意识到自己仍在合余宫,连忙起身收拾。
  炜衡揉揉眼,一手撑着头,玩味地看着君合光着身子在床上的衣服里翻找着,口中叨念着:“我的衣服呢!怎么都是你的!”
  炜衡笑道:“你想想到床上来时你哪里还穿着衣服?”
  君合一愣,瞪了炜衡一眼,跳下床去,忽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口中嘶了一声,抬手去摸,却只摸到上头已经干掉了的玫瑰膏和精痕,便顺手拾起一块帕子擦了擦,又见一地的衣物,回想起昨夜淫|乱|不|堪的景象,脸上一阵发热,连忙拾掇着衣裳穿起来。
  正穿到一半,忽被炜衡从背后一把搂住,耳后被他轻轻啃噬着,君合挣扎道:“天都要亮了!我再不回去怎么交代!”
  炜衡只在他耳畔呵气道:“天亮还早呢,再留一留。”
  君合听了这话,骂道:“昨日就是你说什么再留一留,留来留去留成这样了!快起开!”说着用力扭动挣扎着。
  炜衡却只抱着他不撒手,而经他在怀里这一番扭动,下身早已又硬挺挺的抵在了君合臀上,君合这才发现他仍是一|丝|不|挂,而自己的衣裳也是半遮半露,忙抬手去拉衣服时,炜衡的手早已又握住了他的分|身,道:“早都硬成这幅样子了,还矜持什么?”
  ……
  君合赶回庆宁宫时,值岗的宫人们早已起了,琼烟也早已命人候着准备伺候程容华洗漱,见君合回来,打量了他一番,道:“得亏我昨日替你想了辙,你也忒张狂了,竟敢一夜不归。”
  君合赔笑道:“和炜衡顽了一会儿又吃了点酒,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小主没有问起吧?”
  琼烟只笑着摇了摇头,君合忙取出金簪道:“殷婕妤命我带给姑姑的,感谢姑姑一番心意呢。”
  琼烟笑着接过,又道:“你们喝的什么酒,怎么一股子玫瑰的甜香?”
  君合脸上一红,正要答话,忽听得里头程容华已经起了,琼烟便忙叫人进去伺候。君合才松了一口气,又闻了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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