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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在京城住的这几月风景名胜走得不多,瞧着渊潭景色心里欢欣,足步不免雀跃。
容太子笑盈盈地瞧他,说:“我记得书上说,这叫约会。”
柳央芙的确在天月书里瞧过这个说法,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么调戏??
六十六、耳鬓磨
水潭上水雾仍在,船身划开层层水波似牛乳般细滑。水波儿荡荡,带着小船也荡荡,半开的舷窗里涌来凉风。
柳央芙安静如鸡地站在窗边欣赏风景,咸猪手就默默摸了上来:“喜欢吗?”
低头看到腰上的手,柳小公子神情复杂,到了也只是在心底叹气,轻声道:“喜欢的。”
那两个字出口了才清散这几日的恍然感,柳央芙以为自己不会忧心,现实却不能是一晌贪欢。
当时应了他,是因为一样的孤独,明白他们都只想抓住仅有的东西罢了。如今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又在担心失去。想来还是不能这样贪心的。
容泯痕执他的手,亲昵地蹭蹭他脸颊,发着低沉笑音:“如此便是耳鬓厮磨了罢?”
少年耳尖儿都红了,微微“嗯”了一声。
心意若此,何必纠结天长地久。
出了船舫柳央芙就要坐到船头玩,试图勾水花儿却差点往水面栽去,被人眼疾手快抱回来还笑他:“柳大侠就是这样的?”
柳央芙觉得他要考虑一下分手。
小情侣打打闹闹的全被人收入眼中,初冬阳光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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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约会。
六十七、终吐露
入了冬小半月的阴冷换了一场小雪,稀薄地笼在皇城中,挂在梅花枝上惨淡。
修长身影伫在树下,正伸手在碰红梅上的雪花儿,边欣赏边缓步走着,还偷偷伸出小舌头想尝一尝味道。
“小柳大人还是别吃,会拉肚子的。”干净的男声忽地在身边响起,惊得那朵雪花落在他微烫的掌心,一下子化成了水。
少年站住身子望向那平凡样貌的男子:“江医师。”
两人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一路上倒也有话说。因着这人是太子的舅舅,皇帝的绯闻男友,小柳大人十分平易近人。“皇上正值壮年,那日又说了那么些伤感的话,让太子殿下也不好受。”
江尚心尖一疼,只说:“皇家事,草民不敢议论。”
小柳大人莫名有种做红娘说媒的感觉,笑了两声便没再说什么。
不远处亭中传来一阵摔东西碎音,少年声音哽着:“我就是喜欢他,他又不是我亲兄弟——”
“越来越不像话!朕让你回来就是为了听这个吗?”皇帝的嗓音压着怒火,话音未落就咳嗽了起来。
惊得亭中另外二人也不敢再说,容泯痕起身安抚:“父皇保重龙体!”
不是亲兄弟?两个字说的谁?五个字又说的是什么秘辛?江尚眸中暗芒微闪。
六十八、闻秘辛
容予楠自从知晓那件事,就一直煎熬着想要倾诉。今日一股脑把话给说了,忽然有种大梦终醒的恍惚,不等皇帝说什么就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亭中两人沉默了很久,还是太子说了话:“予楠年纪小,说话欠考虑,请父皇莫放在心上。”
皇帝面色苍白,缓缓摆手:“当年朕一时糊涂,捡了那母子三人回宫,本想制衡敬妃那贱妇,不想却弄巧成拙……”
容泯痕低垂了眉眼:“只怪五弟看不透罢了。”看不透的,又岂止堪堪那一人?哪里说得清楚。
容珉君似乎想说什么,听到跫音渐近,看到那人时便静下来。
容太子见了柳小公子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笑意,轻轻向他招手:“阿芙。”
柳央芙没什么偷听后的惶然,大大方方上前,拜见了皇帝,再乖乖站在了太子身旁。江尚愣了一下,才默默站在皇帝身后。
皇帝喜欢这个乖乖小孩,便温和地问他近来状况,还嘱咐太子要好好对他。说了几句便咳嗽不止,江尚又慢了半拍才给皇帝拍背。
“罢了,你们回去吧。”皇帝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人,瞬而又移开视线,低声道,“朕也管不了多久了。”
六十九、报琼琚
许是刚下了雪,皇宫里景致略显阴沉。两人踏过青石小道,穿过华美宫殿,到了凤仪宫前。
柳小公子忍不住抓了一下太子的手,那宫殿深深,似乎已封存了。
“是我母后曾住过的宫殿。”只可惜他不常来此。容泯痕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就推了宫门进去。
干净的小院里还是当年场景,扫去薄雪的白石板路旁兰草纷纷。缃影沿着倚墙的走廊过来,牵着少年缓缓走过。
侍女常打扫的寝殿中无尘清净,幔垂屏立,佳闺里幽香阵阵,右望去正中挂着幅美人静坐图。
美人柳眉杏眸、悬鼻朱唇、鹅蛋脸型,美则美矣,却与她的胞兄不那么十分相像,外甥像舅,容泯痕倒像了赫阑衣的孩子。说句大不敬的,太子还不若那两位的。。。。。。
“宫中皇子,父皇只认下我与予楠。”容泯痕忽地有些落寞,“静妃不择手段有了容祈年兄弟,四五皇子的事你知道,而母后求着父皇得了予楠,却不曾在她身边侍奉过。”
柳央芙站在他身前,问:“听上去你有些怕。”
容泯痕坐在椅子上,抬首瞧他的样子竟有些卑微,祈求着少年的怜爱:“许是今日看见父皇那样的小心翼翼,有些伤感。”
青年一向来是那样强大的温柔的,此时在他面前表露出他的不安。
柳央芙心疼起来,俯下‘身轻轻吻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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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太子简直是在邀宠(^o^)/
七十、梦春华
纠缠着的气息渐热,腰间横亘着那人的力量,虽有过推拒却依旧被人禁锢在怀中。
那人的轻笑还响在耳边,自己就被拥得更紧,呼吸间带着甜蜜的腻,反复噬咬的唇瓣也红艳起来。。。。。。
“少爷起床啦!”一声清脆喊声瞬时叫回了飘着的魂灵,柳小公子抗拒着刺目的光缓缓醒来。
青玉掰掰指头发现少爷今儿起床时间有点长,没规矩地就推门而入,正巧看见少年藏了什么东西在床底。
口水直流的小厮扒在床边:“少爷你藏了什么好吃的?”
“滚滚滚。”公子颊边微红,端是羞赧,于是就很暴躁。
被斥了一顿的青玉只好灰溜溜地说夫人请少爷去饭厅用早膳。
进了饭厅便瞧见母亲笑颜,也许是公子脸色红润,柳夫人便问:“是有什么好事?”
柳央芙面无表情,心想我只是被逼得今早成人了而已,污的事你不能怪我。
九颜小心翼翼问他之前答应的陪她逛街的事还作不作数,柳央芙挠了挠耳朵说好,其实到底也没想起这回事来。
七十一、解情结
柳小公子终于经历每个优秀男子成长中必不可缺的一课,他实在很难想象这些娇小身躯里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啊??
九颜意犹未尽地走出成衣店,后面跟着捧了小山堆的柳央芙。
才把手上东西转给了小厮,转眼又被柳夫人扯进了小食店里。
“小芙多吃些。”十几碟糕点全被推到他前面,九颜颇有些讨好的笑容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他是气过怨过疏远过,此时却有些记不起那时的恨懑了。
遇到那个人,就像两只蝶儿触了触角,了解了对方是同类,了解了那些同样的痛苦。他们彼此依靠,开始想着珍惜身边人。
柳央芙轻叹一声:“我们不必如此疏远,娘。”
柳夫人微微愣住,但是眸子渐渐泛了红,画着丹蔻的指尖轻轻贴上他的手背。
“小芙在体贴娘呢,娘好开心……”九颜拉住少年的手,眸里倒着他的身影。
当初还是那么小小一团,出生的红还没退去,就被抱走了。这十六年来她不能去探望,仅有一次的探望也只是远远看着。纵马离去听见风中稚嫩童声问她是谁人。
他已经长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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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在佛光山做义工,今天还看了烟火表演,结果马上要到三宿的时候。。。。。。被拉去便利店吃冰加谈天说地
阿芙:所以我就被容泯痕欺负了两天??
七十二、一字系
窗外谢了春华凋了秋实的草木剩下枯枝,太子著常服正翻看着折子。
“依太傅看,丽州知府是如何保到现今的?”容太子看着折子沉吟。
太子太傅柳昪答道:“太子江南巡视,谁人最之眼深便是了。”
太子丢了折子回桌上:“只恨背后是严家,今日朝上言辞激烈要遣严家一员大将去南疆,父皇正头疼着呢。”
柳昪轻描淡写说:“太子监国,这些不怕过问。”却说的是让他直接插手便是。
容泯痕分明也听出来了,忽而道:“其实小柳大人与太傅很像呢。”
柳太傅心下咯噔一下,之前太子与独子亲厚他不是不知道,后面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却没想到太子亲自对他开口。。。。。。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算是自己看大的太子他觉得还是可以的。
容泯痕正想说什么,侍女在书房外低声通报说六皇子来了。
“让他给本宫等着!”青年冷下眉眼,骂声直接传到外边的容予楠耳中。
柳太傅知晓太子是最护着这个弟弟的,便再答了一些就告退了。容泯痕这才慢悠悠地让弟弟滚进来。
容予楠的确是滚进来的,扑倒在椅前求太子保容连雾。
七十三、浮生凉
公子怀疑自己原谅得太过轻易,致使柳夫人拖着他逛满了整整一天,让他在床上躺了两天。
然后就直接躺到了主客司年前结束年假开始忙。
柳小公子提着锦盒正走在东湖边,新换冬装的小宫女们叽叽喳喳围着他闹。
雀翎将人迎进了拂柳。公子大半个月未来过东宫,只觉装饰一新。他解了披风坐着太子的榻,喝着太子的茶,倒是习惯的场景了。
“太子近来很忙?”似乎这一月来也没见他几次。
雀翎命人端了贡品茶果来,且陪在一旁:“时近年关,政事忙些。”
柳央芙点了点头,随手将榻边上次看了一半的小说来看。稍显清冷的阳光铺洒,勾勒出一道细细金边。
身旁一重,有人自然无比搂过他的腰。两人轻轻吻在一处。平凡又安静。
柳央芙问:“不是在议事么?”
容太子听他声线懒懒像被顺毛的猫儿,轻笑着说:“怕你等久了。”
见他也坐上榻来,少年无处可躲便靠他怀里了,有些不好意思,举着小说道:“政事要紧。”
容泯痕不正经地调笑:“阿芙也是我的正事啊。”
七十四、无风月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容太子早已瞧见几上的红木食盒,这时才问起来。
柳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