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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个大头鬼啊!
苏苗想咒骂,可是那一瞬间再次被狠狠刺到弱点,浑身一阵颤栗,话语梗在喉咙眼,喘了好几口气,才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这个性功能障碍色情狂……」
话音刚落,秋岱云忽然把他从桌上抱起来,重新坐回椅子里,像之前一样让他窝在自己怀中,并再次将他的脚往桌上搁。
他刚想缩脚,秋岱云就低沉地说:「脚放好,让我看清楚。」
苏苗简直气结:「你看不看清楚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让你看清楚?我就……」
「我满足你,你自然也该满足我。」秋岱云截过话,说话时嘴唇紧挨着苏苗的耳朵,每次张口闭口都几乎咬到他。
苏苗不仅耳朵发麻,头皮也阵阵发麻,心跳更是乱得不成样子,逃避般地别过头,嘴上还不服气地回道:「你满足我?你哪有满足我?是这块石头在满足我。你……你连一块破石头都不如。」
说到最后其实有些口不择言,说过头了。可说都说了,已经不可能收回。
换做其他男人听到这种话,说不定当场大怒,秋岱云却反而幽幽地笑起来,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块石头,那便好好看着。」
扣住苏苗的下巴把脸转过来,让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光景。
苏苗根本不想看,却迫不得已还是看见了,那个物件直直地插在他后方,青白色的玉器光泽夹在红色的洞口中,显得格外突出,并且还在不断进进出出。
即使那只是一块石头,这副光景看起来依然情色之极。
苏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更过分的是,秋岱云竟然用玉势在他体内转动起来,像在画圈似的一遍又一遍,旋转着不断深入。
原来,自己就是这么被人搞的吗?当秋岱云那天跟他做的时候,欲根也是像这样在他肠道里折腾的吗?
苏苗完完全全看呆了,一时间竟然都想不起要移开视线。
秋岱云同样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问:「好看么?」
苏苗怔了怔,整张脸迅速皱起来:「不好看,一……一点也不好看!」
「喔?」
秋岱云挑眉,「那就再看清楚些。」
随着这样一句话,玉势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同时更用另一只手握住苏苗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唔啊……」苏苗无法自已地发出低吟。
他输了,他真的真的毫无办法了。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还是视觉上的双重冲击。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非要把他逼到如此境地。
他甚至清楚看到自己高潮的刹那,白液从分身顶端喷溅而出。等到那股激情退散,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散架般瘫软下来,倒在身后人的怀里喘吁连连。
秋岱云终于把玉势拔了出来,放在苏苗胸口,沿着肋骨中央缓缓往下移动,最后放在了肚脐眼上。
那块石头本来没有温度,却因为刚刚在苏苗体内摩擦太久,现在居然有了些许温热,那股热量通过肚脐渗透到他肚子里,在心头化作了一股烦躁与无奈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原本是那么排斥这玩意,可现在呢,却被这玩意狠狠亵玩一通,甚至还达到了高潮。
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是该爱它还是该恨它……
闭上眼,先前满怀的怨怼如今已经无力发作,苦笑几声,仰头朝秋岱云看去,始终还是想不通:「你说句老实话,你光是这样看着我,你真的能满足吗?」
「为何不能满足?」秋岱云反问。
「可是你又没有……」高潮两个字,苏苗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不说,秋岱云也明白他的意思,淡然回道:「你所谓的满足,无非是个结果,我所得的欢娱在于过程。」
扬起手,把耷拉在苏苗额前的几缕长发为他捋到耳后,接着勾住他的下巴,深邃目光看进他眼底,唇角现出一抹微笑:「白玉,你很是令我欢娱。」
「……」你很是令我郁闷!
苏苗扶住额头,彻底无奈。
算了,他自己其实也说过,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性」福或许也是同样的道理,应该顺其自然比较好……吧?
第18章
顺其自然。
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有难度。
就像天平,事情不断往一边倒,越来越不平衡,苏苗的心里也跟着不平衡。
其实他也常劝自己想开点,做人就该豁达轻松,心态好,自然愉快。
而两个人在一起呢,最重要的当然是和谐,大家不吵不闹好好相处——这一点他和秋岱云似乎已经做到了。
只是,每当和秋岱云独处的时候,他总会禁不住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真的,并不是他这么饥渴,实际上到后来他认为这简直成了一个学术性课题,值得好好探讨研究。
这段时间,他经常被秋岱云叫过去陪着过夜。偶有几次,苏苗莫名觉得这副情形好像是自己在给人侍寝。
不过人家倒也不是要对他做什么,至少不是每次都做。
有时他们就是一起聊聊天,看看书而已。
也算托了秋岱云的福,现在苏苗已经逐渐能辨认这里的文字。如果仍有阅读困难,就让秋岱云给他讲解,秋岱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弄懂。
还有时候,秋岱云会让他唱歌,或者讲笑话。
讲笑话这种闲趣是苏苗自己挑起的,这原本就是他的日常爱好之一,只可惜有很多笑话在这里无人能懂。
而他讲笑话时,秋岱云基本都是静静地听,听着听着或许就会闭上眼,乏了,把苏苗往怀里一抱就这么睡了。
实际上他也不怎么被笑话逗笑,苏苗怀疑他要么是有听没有懂,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认真在听。
他的目的从来就不在于笑话,而是要自己给他讲笑话这件事本身罢了。
今晚又是这样,秋岱云背靠床头半躺着,苏苗坐在床脚,讲他的第一百零一个……也或许是第一百零二个笑话。
「有两只裸体的雕像,面对面矗立了很多很多年,有一天,一个神仙从天而降,对雕像说:『你们每天只能互相干瞪眼,太可怜了。今天我就让你们变成人,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吧,不过有时间限制,要赶快。』
然后那两个雕像就被神仙变成人,跳进草丛,过了一会儿,他们从草丛里出来。那个神仙说:『这么快呢?还有一点时间,你们再去享受一次吧。』
那两个人就又一次跳进草丛,然后神仙隐约听到其中一个雕像对另一个雕像说:『我把这只鸽子压住,现在换你在它头上拉屎。』」
笑话讲完了。
苏苗盯着秋岱云,只见他仍然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一掀,未发表任何感想。
苏苗叹息。
当初自己头一次听到这个笑话可是笑到肚子痛呢,谁知竟然完全戳不到这人的笑点,真没趣。
摇摇头,思绪一转,视线从秋岱云的脸上慢慢下滑,来到两腿之间,默默盯着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在看什么?」
原来秋岱云已经睁开眼睛。
其实并不是看不出苏苗在盯哪里,只是,他的眼神略显得有些诡异,值得问一问。
即使被问到,苏苗也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目光十分专注,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
他答说:「我在发功。」
秋岱云:「发功?」
「对,我朝你发功,用念力控制你的身体。」
说着,苏苗将双手放在腰侧,手腕相互并拢,一手指尖朝上,一手指尖朝下,慢慢往前推送出去,掌心正对着别人的胯间,就仿佛在朝那里发射隐形的气功波。
「挺起来。」
苏苗念叨着,收回手,然后再次推送出去,循环往复,「挺起来,挺起来……」
秋岱云沉默不语,定定地看着他继续发功,一直看到他自己把手放下为止。
苏苗也知道刚刚的行为很脱线,反正只是心血来潮玩玩而已,没有得到效果——当然不可能会有效果,也就算了。
他叹口气抓抓头,作为学术探讨,他很认真地问:「说真的,你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想做那事?不管我怎么做,你好像都提不起性欲,连我摸你你都没反应,难道你对我真的没兴趣?但你明明说有,那为什么我要让你有性欲还这么困难?还是说……」
念头转动,莫名想到:「我知道有些人是这样的,难道你也是——你对真人的反应是不是比较迟钝麻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会不会看三级片……喔不对,这里没这种玩意。那有没有小黄书呢?或者黄色图片?唔,用你们的说法应该是叫春宫图吧,这些东西能让你有兴趣吗?」
听到后面几句,秋岱云挑起了眉:「你对此有兴趣?」
苏苗想也不想地回道:「如果你也看的话,我就有兴趣啊。」
其实苏苗只是随口说说,没太当真。
哪知道,就在两天后的晚上,他又被秋岱云这边的下人叫过来,进门后,习惯性地看向卧室,赫然见到床上有人影晃动。
是两个人,交缠在一起……
在床前不远处竖立着一扇屏风,半透明的纱屏妨碍了视线,所以看得还不是非常真切清楚。
就算看不清,苏苗已经被吓了很大一跳,赶紧扭过头,才发现在与卧室正对面的方向,也就是书房那边,秋岱云正坐在书桌后。
他在那里?那么床上的人就不可能有他了……
苏苗松了口气,走上前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床上那个……到底什么情况?」
「你不是想看春宫图么?」秋岱云回道。
苏苗愕然一怔,这才注意到秋岱云在纸上画着什么。低头看了看,顿时囧到汗如雨下。
那张画目前还只画了一部分,但已经可以看得出,那果然就是所谓的春宫图。
苏苗不由咂舌。
其实吧,他连真人出演的小电影都看过,图画又算得上什么?
不过眼下的情况还是让他感觉很微妙。
他只随口说了那么几句,这个人竟然就亲手画给他看。而最最夸张的是,他是一边叫人在面前表演,一边现场作画,这简直……未免……实在……
苏苗继续汗如雨下,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感想才好了。
在他而言,如果只是为了给他看春宫图,秋岱云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只是秋岱云已经这样做了,自己又能怎样?阻止他吗?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
关键是,他画得确实很不错。要是以后他不当将军了,没准还能卖点小黄图赚钱呢。
他继续画着,苏苗就在旁边看着,随着画上呈现出的内容越来越多,蓦然发觉不对劲。
那两个画中人的模样,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呢……
「是我的错觉吗?」
他迟疑地问,「你画的这两个人,样子怎么好像是老二老三?」
「是他们。」秋岱云答道。
「是……什么?!」
苏苗立刻转头向床那边看去,碍于那面屏风的缘故,始终没法看清楚那两人的模样,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些肢体动作而已。
苏苗只好收回视线,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你说是他们?你为什么要把画上的人画成他们?难道现在床上的那两个人……真的就是他们俩?」
「不错。」秋岱云头也不抬地回答。
苏苗简直失去了所有言语。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来想去都得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