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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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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风雪楼后他们便分开了,萧邢宇打听到谢汝澜的住处跑了过去,没想到人还没回来,而自己在院外偷看也被捉个正着,慌忙之下撒了个谎,就紧跟在谢汝澜身边了。
  幸好来之前那个弟子的身份已经被他盘问出来,萧邢宇才能对答如流,只是说到名字时,萧邢宇头脑一时慌乱将那人的名字给忘记了,只能胡诌一个出来。
  用谢汝澜的姓配上自己曾经的名字,说出来时还有些心虚。
  只是萧邢宇一直耿耿于怀那日谢汝澜抱着的那个小胖子的身份,钟岳则要一边暗地里保护他,一边帮他打探了出来。
  萧邢宇这两日也只在谢汝澜的住处和厨房两地走走,谢汝澜也不怎么出门,常闷在屋中,萧邢宇都要担心他要闷坏了,可谢汝澜明显对他是十分抵触。
  两日接触下来,萧邢宇一开始给谢汝澜端茶送饭,谢汝澜会警惕得不敢动分毫,后来便也能安心下来,只是一顿没吃就心疼死萧邢宇了。所以萧邢宇自己也注意了下分寸,不至于太过靠近,也不会太过疏远,虽然哪怕如此谢汝澜这两日来与他说的话都没超过五十个字。
  偶尔闲暇时绕着那高高的朱楼走上一圈,但里头把守森严,只有长老和楼主才能进去。萧邢宇总觉得这个风雪楼怪得很,谢汝澜也怪得很,明明在外面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心底里更是好奇。
  这日萧邢宇去厨房取饭菜时,钟岳也摸清了萧邢宇要查的事情,钟岳不似萧邢宇眼中只有美色,他这两日已经和风雪楼一众弟子打成一团,称职的扮演着这个叫陈四的弟子的角色。
  此时见萧邢宇过来,他便借口上茅厕,离开了饭桌,在萧邢宇面前匆匆路过时咳了一声以作信号,而后萧邢宇便提着食盒远远地跟上了钟岳。
  两人在一院子角落处偷偷摸摸地会面起来,钟岳一见萧邢宇便着急不已:“殿下,你这两日在楼中如何?没出什么事吧?”
  萧邢宇摇头,边望着四周小声道:“我好得很,你查到那个小胖孩的消息没?”
  萧邢宇不知道江环的身份,只是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小孩,看起来圆滚滚的应当有些沉,却要他的心上人抱了一天,那可是萧邢宇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钟岳清咳一声,无奈道:“那位小公子是前任楼主江云之子,听楼里的人说,他现在是陈千帆照顾着,不过他更喜欢跟谢公子玩,谢公子也很宠着那位小公子。”
  萧邢宇眨眨眼睛,问:“就这样?”
  钟岳点头,萧邢宇可算是松了口气,他方才生怕钟岳口中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来,比如像他昨夜做梦那样,梦到谢汝澜抱着江环告诉自己说他孩子都有了,叫自己死心吧……
  当时吓得萧邢宇一头冷汗猛地从那小木板床上醒过来,周身骨头酸疼,他从未睡过这么硬的床,也从未做过这么可怕的梦!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不过理智告诉他,谢汝澜今年才二十一,那小孩都四岁多了,也不可能会是谢汝澜的孩子。
  总是要听到事实才能安心的,萧邢宇抚着胸口松了口气,又问:“这几天楼里是不是出事了?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且不说谢汝澜闭门不出,就连楼里的弟子也紧张起来,萧邢宇从昨天起就见一些弟子匆匆忙忙地在那朱红高楼里进进出出,似乎在忙活着什么。
  钟岳道:“再过几日就是前任楼主的生忌了,江云死了快一年多了,凶手至今没找到,楼里的长老们总想着让陈千帆继任,我偷听到吴长老跟另一个长老的谈话,说是楼里不能再没有楼主,到那时他们再提一提这件事情,让谢公子也答应下来,陈千帆才好坐上楼主的位置。不然再拖下去,还说什么等四长老回来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看来谢汝澜在风雪楼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陈千帆要继任也需要他的首肯。
  这么看起来这个风雪楼还是挺复杂的,萧邢宇听得正好奇,问他:“四长老又是什么人?”
  钟岳道:“听闻是老楼主的四徒弟,他一直觉得江云的死很蹊跷,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外追查杀害江云的凶手,不过那个吴长老也说了,四长老徐汇忠心与老楼主,除了谢公子当楼主,别的人他都不服,除非陈千帆真的能抓到杀害江云的凶手。”
  怎么又跟谢汝澜搭上关系了?萧邢宇眼巴巴地道:“那这么说来,谢宁跟那个陈千帆还是竞争关系,既然他们是敌对的……那谢宁不是很危险?!”
  突然想到这个可能,萧邢宇整颗心都提起来了,想要马上回到谢汝澜身边保护他,却忘了自己身在江湖中,却是个连一点功夫都不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钟岳也说不清楚,见萧邢宇急着要回去忙劝他:“殿下莫急!听起来吴长老他们应当都是站在陈千帆那一边的,若真是如此,殿下也不要轻举妄动!”
  萧邢宇听他说着,钟岳道:“我看谢公子不会轻易跟我们离开,殿下,风雪楼中能人高手并不少,现下只属下一人保护殿下,属下实在是惶恐。殿下且先等等,先将这些事情打听清楚再说也不迟,也许谢公子也并无危险呢?”
  萧邢宇知他忠心护主,只是钟岳提醒的不无道理,他们就两个人,风雪楼那么多人,万一真的打起来,他就是十条命也该死透了。萧邢宇想了下,小声地吩咐道:“你先跟季枫传信,叫他快些过来。”
  目前萧邢宇也不知道叫季枫来做什么,但多个人也能安心些。钟岳点下头,这时远处走出来几个弟子,钟岳见状只好先告辞,萧邢宇亦马上回去谢汝澜的住处,刚得知谢汝澜在风雪楼里这么不安全,他心里急到不行。
  虽然还见过陈千帆,但萧邢宇心底已是十分忌讳这个人了。
  从取饭到回来的时间不长,萧邢宇匆忙推开房间时,外间并没有人,但珠帘隔开的里间却传来细微的声响,应当是谢汝澜在屋里,只是他这推门的动静太大,像是要将门砸开一样,惊得谢汝澜也从里间走了出来。
  可将萧邢宇看呆了,谢汝澜应当是刚刚沐浴过,一手撩起珠帘,此时衣着宽松,雪白的领子大开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小半雪白的胸膛,那长长的发还带着几分水润,柔顺地垂下,葳蕤至谢汝澜腰下。
  发尾还往下滴着细小水珠,将后腰那一片雪白的里衣打湿,纤薄的衣料变得透明起来,将那里头奶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人前。
  尤其此时谢汝澜还脸颊红润地皱眉问他:“是你啊,你干什么?”
  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丝熟悉的清甜香气,只有在谢汝澜身边时萧邢宇才常嗅到这阵香气,却是多一分便过于甜腻,少一分便要消失无形,恰好沁人心脾的香气,萧邢宇往日不曾察觉,是因为他习惯了这香气。
  只是此刻他多时没与谢汝澜亲近,又突然在闻到这香气,感觉便会更突兀些,也更深刻些。愣愣地看着那宽松衣物下若隐若现的纤腰,萧邢宇吸了吸鼻子,立马垂下头慌忙道:“弟子不小心在门前摔了一跤,惊扰了尊者,请尊者恕罪!”
  他手中还提着食盒,此刻一低头便回过神来,将那食盒放到桌面,急道:“弟子将饭菜取回来了,尊者请用!”
  似乎萧邢宇在他面前毛毛躁躁已经是常态了,谢汝澜没有计较,反而转身撩开珠帘走进了里间,那山水墨画的屏风和珠帘遮住了萧邢宇的视线,他只听到谢汝澜淡淡地回道:“你放着吧,我过会儿再吃。”
  萧邢宇不愿意走,更可况看着谢汝澜那纤瘦的身板还不吃饭,这两日谢汝澜闭门不出,多半原因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萧邢宇更是着急,在他身后催促道:“尊者,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你还是快吃些吧。”
  这个弟子太过多事了些,谢汝澜还不不习惯多个人来管着自己,他擦干了发尾,披了件外衫走出来,面上看不出神情,只是神色依旧疲惫。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又被赶了,萧邢宇暗地里算了下,这是他第十几次被谢汝澜赶了,不过也是,他现在的身份不是萧邢宇,而是一个谢汝澜不认识的叫谢汧的弟子。先前他还说自己是陈千帆派来伺候的,那时让陈千帆背了黑锅,此时自己也被谢汝澜防备了。
  萧邢宇其实也想直接跟谢汝澜说出自己就是萧邢宇,让他不要再防着自己了……不过细想来,谢汝澜除却他之外,对别的人态度都很冷淡,萧邢宇总算相信自己在谢汝澜心里是特别的,苦涩中也带着几分甜丝丝的。
  于是贪婪地多看了几眼谢汝澜,萧邢宇手快麻利地将食盒中的饭菜摆在桌上,细心地摆好碗筷,这便应道:“那弟子先下去了,弟子就侯在院中,尊者若有事直呼弟子便是。”
  谢汝澜点下头,端坐在桌边看了眼那一桌饭菜,却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反倒是看着那个青衫弟子,萧邢宇便不得不先走。
  门没关上,萧邢宇出了屋后便在院中等着。
  谢汝澜吃完饭后会叫他进来收拾,往常这是小厮的该做的事,只是萧邢宇又跟那小厮撒谎说他是谢尊者身边新来的人,送饭以后交给他来做了,那小厮看他穿着内门弟子的青衫,也不敢管他有没有撒谎,应了是后再没管谢汝澜吃饭的事。
  萧邢宇对着谢汝澜撒谎,又对着旁的弟子撒谎,还真在谢汝澜身边待下去了。
  只是他想了想,谢汝澜讨厌别人骗自己,也就不敢轻易将事实说出来了,几近黄昏,屋里的人还在进食,萧邢宇不敢进去看,只好靠在门前看着夕阳,暖暖的夕阳将光束打在门前,映得整个院子都十分温暖。
  此等闲庭斜阳,不能与谢汝澜一起观赏,实在是可惜了,萧邢宇抱臂靠在门前,等着谢汝澜叫他进屋收拾,只是等了许久都没听到谢汝澜的吩咐,也有些着急起来,偷偷摸摸地看了眼。
  那几碟子菜色还是原来的模样,甚至筷子也是他摆放出来的位置,显然一动没动过。而且谢汝澜已经没在外间了。
  萧邢宇更是放心地探头进去,真没忍住叹了气,谢汝澜又没吃饭……
  心想难道还在防着他?可是昨日他送来的饭菜谢汝澜也有好好地吃过了……萧邢宇都觉得自己快变成老妈子了,每天盯着谢汝澜吃饭,偏偏谢汝澜还老是不好好吃饭,愁死人了。
  可就在此时,他听到里间传来一声短促的闷哼,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听上去有些怪怪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声音也嘶哑的不像话,萧邢宇愣了下,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故而耳尖微红,脚步也忍不住迈进了屋子。
  想了下,轻咳一声往里间叫道:“尊者,您怎么了?”
  屋里头的人没回答他,只是那声音却没再传来,萧邢宇眨眨眼睛,还是走了进去,他只是好奇谢汝澜在里头做什么,居然没有理他。
  可刚走近两步,便又听到一声低喘,听上去甚至有几分痛苦,萧邢宇站在珠帘前停顿脚步,又朝里叫了两声,道:“尊者!尊者,您是不是不舒服?”
  谢汝澜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里间突然响起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萧邢宇没再忍下去,掀开珠帘走到屏风后面去,脚边滚过来一颗颗朱红的小药丸,萧邢宇疑惑看去,便见谢汝澜侧躺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一手死死地捂住腹部,身上不断发抖,口中还紧紧咬着手臂。
  隐约见到那雪白的手臂被咬出一丝鲜红,萧邢宇大步跨过那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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