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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汝澜顿时无言,就站在那里等着他。
萧邢宇一转身便瞧见了谢汝澜,干脆直接地将手中的糖葫芦塞到谢汝澜手中,说道:“谢宁,我娘从前跟我说过,不开心的时候就吃点糖,心情就能好起来了。喏,给你,快吃吧!”
谢汝澜手中拿着那串鲜红的沾满糖汁的糖葫芦,呐呐道:“给我买的?”
萧邢宇点头,笑道:“是啊,你快吃吧!”
谢汝澜心底有些复杂,不知该是笑还是怎么样,过了半晌才无奈道:“糖葫芦的芯是山楂子做的,也是酸的。”
“……啊?是这样的吗?”
萧邢宇瞪大了眼睛,那模样总算让谢汝澜扑哧笑出声来,笑道:“逗你玩的,不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吃糖葫芦了……”
见他笑了萧邢宇便能松口气,可谢汝澜却忽然朝一边走去,萧邢宇追上他,却见谢汝澜将手中的糖葫芦送给了路边一个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小女孩,还在细心地哄着她。
那扎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女孩拿着糖葫芦,又有神仙似的漂亮哥哥哄着她,很快便不哭了,却把萧邢宇给嫉妒得心里酸溜溜的,走过去时谢汝澜先跟他解释了。
“我看她在路边哭了好久,她说她跟娘亲走散了。”
这里人这么多,小孩子会跟父母走散也是常有的事,但谢汝澜又道:“我想送她回家。”
萧邢宇道:“她知道家在哪吗?”
那小女孩也就不到五岁的模样,此时正舔着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望着两个好看的哥哥谈话。
谢汝澜点头道:“她说他住在船上,我估计应该是在我们之前路过的码头边吧。”
看样子谢汝澜是铁了心要送她回家了,萧邢宇有些犹豫,谢汝澜又道:“我看她怪可怜的,要是不管她,会有坏人把她带走的。”
既然谢汝澜都这么决定了,萧邢宇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还没有意识到谢汝澜现在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前谢汝澜做什么都不需要跟别人解释,可是现在却愿意跟他商量。
萧邢宇同意了谢汝澜的做法,谢汝澜想要抱着那个小女孩却被萧邢宇抢了先,实则就是嫉妒的,萧邢宇心道他家谢美人的怀抱,怎么能被别人先抢走呢?
谢汝澜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孩子正是住在码头边的渔夫家的孩子。
将孩子送回去的时候,她的父母正要着急的去找她,见那小女孩被送到了家门前对谢汝澜二人是感激不已,那渔夫还要留二人下来吃酒。
盛情难却之下二人只好留下了,在船头上任渔夫一家招待着用了一顿鲜美的海鲜夜宵,萧邢宇从未尝过那般火堆里烤的蚌肉,被那渔夫这么一烤,味道好吃极了。还有那渔夫家的酒也是自己酿的,不知道是什么酒,反正味道香醇。
萧邢宇觉得所有东西都新奇得很,便敞开了肚子吃吃吃,而且谢汝澜虽然话不多,一直在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也与那渔夫二人互相将对方灌醉了。
兴许谢汝澜是心情不好吧,萧邢宇猜测道。
月上中天。
妇人和小女孩早已在宽大的船舱里的房间熟睡过去了,渔夫醉醺醺地躺在甲板上,边上是同样喝醉倒下的谢汝澜,他却是枕在吃饱喝足的萧邢宇腿上,醉中还皱着眉,嘴上似乎还在说些什么,微微嘟起嘴来。
萧邢宇趁他醉酒不省人事,没忍住摸了摸那粉嫩的唇和滑嫩的脸颊,引得谢汝澜伸手拍去,却险些打到自己脸上。
萧邢宇笑着将他的手拉下,小声道:“喝醉了也不能打自己呀,真是个小傻瓜……”
那只手还在他脸上骚扰着,弄得谢汝澜烦躁地皱了眉,萧邢宇便伸手将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时便听到了谢汝澜嘟囔了一句什么,萧邢宇侧耳去听。
一时没听清,又摸了摸谢汝澜的脸蛋,问他:“刚才说什么呢?”
谢汝澜半梦半醒间张了张口,问道:“萧邢宇?”
语气软绵绵的,还有些醉醺醺的,显然还是喝醉了。
萧邢宇点头,低低笑道:“是我,怎么了?”
谢汝澜往他大腿上爬了起来,双手顺着往上摸啊摸,靠在了萧邢宇的胸膛前坐着,语气似很是耿耿于怀地问他:“萧邢宇……你……嗝……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
听他说着还很不高兴的样子,萧邢宇愣了下,心道他这一晚上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吧?
忽然间被揪住了双耳,萧邢宇被扯得生疼,睁大眼睛看向谢汝澜,见他此时已经睁开氤氲着层层雾气的双眸,嘟着嘴故作凶狠地逼问萧邢宇。
“你快说!你那个心上人到底是谁?”
“嘶!你别扯我耳朵了!”萧邢宇一手搂住谢汝澜的腰,不但生怕他失力摔到自己,还要被他紧紧揪着双耳,可是难受得不行。
萧邢宇忙温声哄他:“你松开!松开我就告诉你,好不好……哎呀我的祖宗!求你别扯了!”
他哄了好一会儿,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谢汝澜才慢慢松开他的耳朵,鼓着脸瞪着他,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威胁:“那……那你快说!”
萧邢宇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另一手还牢牢的锁着谢汝澜的腰,他心里此时是既无奈又甜蜜,谢汝澜会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起码已经开始在乎他了。
萧邢宇此刻觉得被掐得通红的耳朵也不疼了,双手抱住谢汝澜的腰。
望着那漂亮的脸蛋,萧邢宇无奈地笑叹道:“是你呀!我的心上人就是你谢汝澜!是你谢宁!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细的腰侧,萧邢宇心道再不趁机摸两把,待他醒来后便没机会了。
谢汝澜听了后却是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久,双手紧紧抓着萧邢宇的衣襟,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反而还要问萧邢宇——
“谁,谁是谢汝澜?唔……还有……还有谢宁又是什么人?”
萧邢宇忽而想要扶额,这个人已经醉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萧邢宇想了下,忽而眼前灵光一闪,坏心眼地凑过去抵着谢汝澜的额头,哄着一般问他:“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问完后生怕谢汝澜问他你是谁这种问题,萧邢宇正要补充一下,却见谢汝澜皱着脸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而后低声跟他道:“我不知道……”
萧邢宇:“!!!”
心道难道谢汝澜心里已经……谢汝澜又接着说话了,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可萧邢宇已经听清楚了。
谢汝澜是在问他:“你是谁啊……”
萧邢宇:“…………”
那人说完后便脑袋靠在他肩上不动了,显然已经睡过去了,半晌后只能听到他细小的呼吸声。
萧邢宇苦笑一声,继而长叹口气,一手环在谢汝澜腰背后,一手轻轻捞起他双腿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下了船,往端木家的方向走去。
月儿明晃晃地挂在头顶,银光洒遍大地,将街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不久之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妇人,手上抱着一条毯子,但甲板上拼凑的桌子前只剩下一人了。
妇人走过去后,在醉倒的渔夫对面的桌子上看到了一锭纹银……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6000字目标达成/第4天 今天都7000多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雪楼遇险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端木词家主成亲后拿到了家中的所有财产,总算掌了全权,至于端木词的两个姨母——据说在她成亲次日后得知端木词彻底当了家后便都疯了,再也不能回来同她争家产了。
成亲的次日,端木词夫妇向雁南归敬了茶后,那红衣罗刹雁南归却提出来要走了。
但走之前还刻意嘱咐溪亭一些话。
“虽然端木离若已死,但是你父徐聪之冤屈可不能忘……”
未等她说完,溪亭便凝重道:“溪亭明白,既然已经拿到父亲被冤枉的证据,我一定会亲自为父亲翻案,为徐家洗清冤屈。”
雁南归欣慰地点头,“好,希望你能早日替徐家翻案。从今往后,不论你是要做徐锦还是做溪亭,你都是我雁南归的徒孙,若有难事,你尽管来找我。”
这份承诺可比金银财帛贵重不知多少倍,溪亭当即向雁南归行了个大礼,磕下头道:“这些年来师祖一直在寻找我,替我父母报仇的恩情溪亭没齿难忘,我和阿词已经决定,从今日起我会恢复徐姓,待过几日安定下来后,我便与阿词回老家去认祖归宗,祭拜父母。”
端木词亦点头道:“是啊师祖,我和夫君商量过了,今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会跟夫君姓徐,徐家这一脉的香火由我们延续下去。”
新为人妇,端木词梳起了高高的发髻,眉目间越发的端庄与明艳,说起此话时与溪亭二人相视一笑,年少夫妇皆是羞涩地垂下头去,笑起来亦是更添妩媚与成熟,还有几分未曾退去的稚嫩。
说实话雁南归倒是从未注意过那些,溪亭有这份心她便已经满意。之后她道自己的心愿已经完成,从此以后便可逍遥江湖了。
同时也嘱咐溪亭与端木词二人,不可将与她的关系传扬出去,否则她的仇家众多,怕是会连累到他们。
那夫妇二人亲自送走了雁南归,便又马不停蹄地整理起端木家那一大家子琐事,新婚头一日便又忙得不可开交了。
雁南归走后不久,谢汝澜的酒也醒了,如萧邢宇所料一样,谢汝澜醒来后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忘了,只是偏偏还记住了萧邢宇昨夜说过的已有心上人这句话,心里头无端地有些不高兴。
无意间瞥见萧邢宇的双耳有些红肿,谢汝澜问他:“你耳朵怎么了?”
萧邢宇照看了他一宿,五更天时才回房歇息了会儿,经谢汝澜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耳朵的事情。
心中甚是好笑,总不能直接告诉谢汝澜,说,这是你喝醉酒后揪着我耳朵才闹成现在这样的。
萧邢宇含笑望着谢汝澜道:“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
可他耳根后明明有个清晰的手指印,趁着萧邢宇转身时谢汝澜看清楚了,下意识的比了比自己的指尖,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便不再问了。
过后萧邢宇去了书房找端木词谈事,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谈了挺长一段时间,谢汝澜便待在院中等待。
端木词因为昨日之事对萧邢宇的感激不已,夫妇二人甚至立誓愿意一世追随萧邢宇。
溪亭还要去打理府中的事情,将一些信物送到书房不久后便离开,而萧邢宇此时正与端木词吩咐着一些事。
“不管如何,这个人你一定要尽力去找,若是能找到就最好。”
端木词郑重点头,深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四殿下,您为何一定要找这个人?”
之前萧邢宇就有吩咐过,人前人后要分清称呼,且千万不要在谢汝澜面前暴露他的身份。
萧邢宇见她问了,含糊回道:“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勉力去找便是。”
端木词点头,萧邢宇想起来谢汝澜该是等他很久了,正要起身离开,在书桌上扫到一封书信时脚步猛地停下。
萧邢宇伸手将那书信拿出来,问道:“你认识江月楼?”
那信上写着端木词亲启,落款人的确是江月楼。
端木词面上一僵,干笑道:“是……是啊,殿下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邢宇思虑了下,继而似故意问端木词:“我可以看看吗?”
端木词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