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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权就要和他对着干了吗!
想到此处,萧阅当真是无语,也十分意外,靖文帝怎就因着这一情伤连斗志都没了。
但后来萧阅才想通了,不止为了情伤,更是因为被自己最爱的女子带了绿帽子的缘故。
不过,林龄已死,这绿帽子究竟是怎么戴的,是不是和骆鸿一起戴的,就只有骆鸿本人和死去的林龄知道了。
但靖文帝的身体却是真的每况愈下,柳妃一直在身边侍疾,皇后也日日前去照料。当真情伤最伤人啊。
不过萧阅却顾不上靖文帝,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得先顾。
便是那让自己都有些心疼的白夕禹。
可自从白夕禹入东宫后,除了夜里睡觉外便是坐在园中饮茶,若不是提前认识他,萧阅都要认为他是不理红尘浊世的高人了。
虽然自己不爱喝茶,更爱饮酒,但白夕禹泡茶技术一流,老远就能闻到那清雅的茶香,就和白夕禹身上的味道一般。
“殿下已站了很久了。”
萧阅正拄在廊柱下打量着白夕禹的背影,此时已是盛夏,这花园的凉亭很适合纳凉,眼前满池荷花盛开,配着亭子中捣鼓茶具的人,也是一幅极好的风景。
“看你弄的专心,不好意思打扰你。”
被发觉,萧阅大大方方的走过来,骆少津走了,成日里和他朝夕相处的人便成白夕禹了。
还记得那日封为离开时,特地当着自己的面嘱咐白夕禹要好生保护自己。
没了骆鸿,对白夕禹入东宫一事,已无人反对,想当年,先皇收服影门作为情报网的时候,本欲全意授权的,是骆鸿提出了不得影门入朝干政的建议。
所以,封为再厉害也无品阶,如今骆鸿倒了,原以为封为要拔地而起了,却也只是本本分分的走了。
可见靖文帝虽然仍信任封为,却也并不再十分待见他,毕竟这些事都是封为搞出来的。
那日,封为来见他时,萧阅原以为他要同自己说说关于夕禹的事,毕竟那时自己在郊外暗示了他,自己知道了什么,可哪知封为竟连提都未提。
是他没有理解出自己的暗示,还是封为其实也不知道,或者又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这样细细推敲起来,萧阅发现,其实身上疑惑最多的人,是封为和白夕禹才对。
“殿下要来一杯吗?”白夕禹递了一杯茶过去,萧阅猛然回过神,有些失态。
坐在他身旁后才摇头婉拒,“不了,我现下不渴。”
“品茶而已,不一定要渴了才喝。”
“如此,我更爱饮酒,少津说,酒多风情。”萧阅瞧着那茶,委实提不起兴趣。
白夕禹不再勉强,将茶杯放了回去,“殿下很是在意少津。”
“自然,他于我有救命之恩。”
“所以殿下倾心少津了?”白夕禹轻啜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但萧阅却有些脸红,我怎会倾心一个小自己十一岁的孩子。是我越活越回去了,还是我天生恋童?
“别胡说。”萧阅低喝一句,很是难为情。
白夕禹不言,只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
看着满湖盛开的荷花,萧阅才端正了神色,这才注意到,白夕禹竟然换下了他最爱的白装,而穿上了一身用白色纱衣点缀的红装。
“夕禹,你怎的换衣裳了?”
萧阅疑惑的问道,他觉的白装是夕禹的最爱,即使平日再怎么换也是换换衣服的款式,从未换过这个纯白无暇的颜色,这突然换了个如此醒目的颜色,就好像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白夕禹着一身白装的时候很是清冷无暇,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可这乍一换这么鲜的颜色,那分清冷褪去了些,倒多了分红尘俗气。
就好像一个不问世事的人突然要出来搞事情一般。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时,萧阅被自己吓了一跳。
“时过境迁了,该换换了。”白夕禹看着他。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怎么如此喜欢白色,这颜色一不耐脏,二不好洗的。”
问完,便见白夕禹没有回答的意思,萧阅觉的自己在说废话,倒忘了来意,正要揭过不提,就听白夕禹道:“王爷极爱我穿那个颜色。”
萧阅挠挠头,“呵呵……他挺有眼光,你穿白色当真是好看至极。”
打着哈哈,萧阅并不想戳人伤疤。
二人对坐着,一时竟无言语,气氛有些微妙,待萧阅都有些坐不住了他才猛然又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虽然他对白夕禹有好感,但骆少津的话他更愿意听。
这个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封为拼了老命棒打鸳鸯的要把白夕禹弄到自己身边,再加上自己那没猜透的白夕禹的身份。这事很值得推敲,既然要推敲,进一步关系可是会方便许多。
“夕禹,父皇下旨,命你为我武师,你也算是我师父了,我便正式给你行个拜师礼吧。”
先前还想着怎么开口,如今倒好,尴尬氛围下,说什么都是顺口的。
萧阅这么一说,倒让白夕禹有些意外,拿起放在一旁的洞箫,用手指轻轻摩擦着,“殿下尊贵,不必如此。”
“要的要的,得拜了师,我成了你的徒弟,你教我才更加名正言顺啊,走了朝廷的程序,也该走走江湖的程序。”
说着,萧阅已一屁股站起来,对着白夕禹跪了下去,眼疾手快的从桌子上端起了一杯茶,“此处正好有茶。”
白夕禹站了起来,转过身,“殿下大礼,在下受不起。”
萧阅不管那么多,要的是速度,直接捧着茶杯叩了下去,“师父。”
白夕禹转头盯着他,眸中似有情绪,半晌不言语。
萧阅却道:“父皇曾经拜入武夷派,有师父,我自然也不能差。只是武夷山离这儿太远,我又不方便去,所以封门主和父皇才让你到我身边,你也是名正言顺的。”
言讫,二人又是一阵对视,仿佛在打什么心理战术一般。
萧阅跪了许久,白夕禹站了许久,待萧阅手臂都有些发抖时,白夕禹才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眸中有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萧阅见他接过茶杯终于轻抿一口,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东宫的詹事跑了过来,禀报说京安城内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大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天气,没在冬天冻死,要在春天冻死了╮(╯▽╰)╭
☆、第50章 采花大盗
出采花大盗了!
自古以来; 采花大盗都以强*奸美女为主; 偏这大周不同,那采花大盗的目的竟不是美女而是美男!
这大周虽然可以男男成婚; 但这可不代表每个男的都喜欢男人,绝大多数还是性取向正常的。哪怕就是喜欢,可男人也不喜欢被强*奸吧。
而这突然来个采花大盗,专挑男子下手,且一些还是成了婚的男子,岂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案。
那采花大盗来无影去无踪的; 事发几日,京兆府竟连个人影都没瞧见,真是苦了那些公子,不少还是王公大臣家的**。
据说不少公子不甘受辱,被爆*菊后; 上吊投湖喝毒药的自杀了好几回; 若不是家里人看的紧; 当真是失了身又得丢了命。
朝上,京兆府尹余秋报上此案,说的是声泪俱下; 京兆府的衙役捕快加上余秋掌管的安防营,那么多人加起来竟然连那采花大盗长啥样都还不知道。
而更让余秋担心害怕的是,他的儿子余华,今年方十六,正是雨季少年; 那么多公子都遭了毒手,他儿子怕会是下一个。
一顿哭诉请罪后,余秋便跪在当下等候靖文帝的指示,可靖文帝良久不出声,倒是朝中大臣们先议论了起来,满朝文武,竟没一个人有法子抓住那采花大盗。
这未免有些……
萧阅汗颜,大周到底是怎么保持兵力最强,在几国之中屹立不倒的?
萧阅站在靖文帝身旁,瞧了眼他的脸色,因着还在病中的缘故,再加上这件足以被他国耻笑的大事,靖文帝脸色是非常的不好。
“父皇?”萧阅上前一步轻唤了一声。
靖文帝直视着下方,仍旧不说话,片刻后却突然抓起德喜手中的茶杯猛的朝下掷去。
砰啪一声碎响,总算是让下头的人停住了议论,一个个的忙下跪哆嗦着求陛下息怒。
靖文帝当真是大怒,指着下首众人一顿痛骂,大意便是,连这等小事也要报给朕,在朕面前哭的死去活来的,朕还要你们这些大臣有什么用,不如通通斩了好。
喝毕,靖文帝一阵喘不上气的大咳,脸涨的通红,倒是吓坏了德喜,忙要传太医,靖文帝却不许,只转头看着萧阅,猩红着一双眼,道:“他们都是些废物,此事,朕便交与太子,你们全听太子调遣。”
“皇上,太子还年小啊。”
底下不知是谁吼了一句,靖文帝更是心火大怒,“你们一个个废物,谁能去!”
“不如找封门主?”
余秋小声询问,却被靖文帝抄起德喜的拂尘一扔而下,正好打在他头上,吓得他忙跪俯在地。
“连抓个采花贼也要找影门,朕还要你这京兆府做什么,要你们这些臣子做什么,要这个朝廷做什么!”
言讫,便见靖文帝猛的咳了口血出来。
“父皇,父皇息怒,儿臣一定抓到那贼子。”萧阅忙安抚着。
这下当真是吓坏了众人,谁也不敢再有异议,只得先退朝忙传太医。
太医说靖文帝是急火攻心导致咳血,休养休养便好,大伙儿这才稍微放了下心。
只是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了自己手上,委实不是一件好事,连余秋都被逼的哭上朝了,自己能怎么做?
但不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一回事。
才一出宫,萧阅便在东宫召见了余秋等一应官员,这算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大周这些朝臣如此正经的单独会面了。
聊了聊后,萧阅发现,这些人的行动力很强,你指派他干什么,他能给你干好,但若要让他们开发脑子想个什么主观的主意,那确实为难他们了。
萧阅十分无语,满屋子的人只有那么一句但凭殿下吩咐,便没了下文。
萧阅冷哼一声,让余秋以外的人都退下了。待人走完后,他才对余秋道:“余大人,本宫倒是有一个法子,”
余秋大喜过望,“殿下请说。”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萧阅正要开口,便听屋外一童声嚷起,接着便有一太监来报,萧桓与萧桐来了。
萧阅看了眼余秋,便让人将他兄弟二人迎了进来。
“见过太子。”萧桓对萧阅作揖行了一礼,萧桐看着,也有模有样的跟着学,他才六岁,萧桓宠他的紧,到一点也没失了他的童真。
“皇兄不必多礼。桐儿过来,这是新做的蛋苕酥。”萧阅将面前一点心端在手上,示意萧桐。
萧桐瞅了眼萧桓便笑着跑上前去接了,“谢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这是我最喜欢的扁桃仁,您吃吗。”
萧阅笑笑,见他从怀里掏了一个油纸包出来,里头的扁桃仁一颗颗的瞧着很是可口,萧阅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拿起一颗丢到嘴里,又与萧桐说了些孩子话,这才看向萧桓,“皇兄有事?”
“嗯,今日听母妃说,父皇让太子去捉拿那采花贼,我便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萧桓才说完,啃着点心的萧桐便抬起头,奶声奶气的接话道:“母妃还特意嘱咐哥哥一定要帮衬太子哥哥呐。”
萧阅冲萧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