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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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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荣性情温和,看那小太监年岁不大被训地可怜,便道:“王公公不必动怒,不妨事。”
  王振亲自为杨荣系好披风,陪笑道:“阁老宅心仁厚。”
  三杨出了文渊阁,王振一路将三人送到宫门前,姿态小心谦逊,杨士奇、杨荣与杨溥对他印象颇好。
  待送完了人,王振便欲去伺候朱祁镇,走到半道上刚刚那笨手笨脚的小太监凑过来附在王振耳边说了两句,王振脸色一沉,甩袖和那小太监去了另一边。
  司礼监。
  脚踏下跪这那名小太监和一个中年男人,王振坐在榻上一脸薄怒,冷冷道:“弄死林寔的时侯你们夸下海口三个月就能拿到书信,现如今都过去六个月了,信呢?”
  那中年男人姓马名顺,是王振的亲信,他跪伏在地擦了擦汗,没什么底气地说:“禀督主,实是林寔奸滑,陈希风又是个死守忠义的蠢货不肯交信,于谦派出的人武功厉害,金钱权利美色都不能收买。”
  王振一脚踢翻了脚踏,怒道:“一个死人、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刀客就叫你们这么为难,我要你们这群狗东西有什么用?要是真让于谦拿到那封信,到时候便是我侥幸不死,你们也得死!你们收买不了,那于谦怎么就能叫他做事?”
  小太监与马顺急忙磕头,一叠声道:“干爹/督主息怒!”
  王振不语,神情阴沉。
  那小太监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王振,小心地道:“干爹,那个陈希风的老子不是做着江西按察使吗?不如,您给陈琦使点绊子让他敲打一下陈希风?”
  王振“呸”了那小太监一脸,斥道:“使你个头!江西按察使也是一方封疆大吏,陈琦之前虽然不站在我这里,却也不站在于谦那里,我要是真这么干了就是脑子里有屎!年初的时候太皇太后就有诛我之意,幸亏皇上拦下了,今年暗杀林寔弄死鲁穆已是铤而走险,要是再惹陈琦一状告上来,那我这一年对着那三个姓杨的老东西卑躬屈膝百般讨好的功夫就白费了!蠢货!”
  小太监谄媚道:“干爹英明,干爹英明。”
  马顺又道:“那不如让东厂——”王振直接一脚踹在马顺心窝上,马顺忙闭嘴又向后膝行了两步。
  踹完这一脚王振像是怒气稍平,他抓起小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大口,将茶杯往几上一拍,道:“东厂的耳目盯紧了他们,但不能插手,我刚把东厂握在手里,有的是人在等我出错,绝不能在此时留下把柄!陈希风别杀了,信一定要拿到,传令给赵若明,江湖人交给江湖人去治,这个治不了就找更厉害的,开春之前此事必须了结。”
  小太监与马顺应道:“是。”
  杭州,云消雨霁。
  艮山门前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城门守卫盘查完厉家商队,便挥手放行。厉家商队长长的车马向艮山门外缓慢移动,陈希风、陶仲商、赵若明三人混在商队之中,骑着马装作随从。
  吴二娘子一顶轻便小轿停在街边,掀起一半车帘注视车队顺利出了城,心中松了一口气。车队已不能见,吴二娘放下轿帘,低头看了看掌心那张写着“赵若明可疑”的纸条,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多事之秋。”
  出城之后,陶仲商三人与厉家商队同行了两日,便在官道一条岔路上分别,一路向北而去。
  陶仲商还是一贯地寡言少语,看陈希风与赵若明时如看两个大累赘。赵若明与陶仲商共事已有一年,对陶仲商的脾性算是有些了解,便只当看不见。陈希风虽然之前挨了踹和陶仲商相看两厌,但也被救了几次,自觉恩怨相抵还是恩大,就也不在意陶仲商的态度,反而还常引着陶仲商闲聊,饶有兴致地问他些江湖上的事情。
  陶仲商自然不想理陈希风,但扔了赵若明也不能扔了这个少爷,只好忍耐,有时候陈希风问的问题的确有趣,便也答两句,结果就看见这少爷还专门找出纸笔记录下来,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转眼便是冬至。
  这日在凤阳城换了新马,吃过一碗羊肉汤,三人便出了城继续赶路。骑马走了快三四里路,就见前方横着一条大河,水面平阔波浪汹涌,河前簇拥了不少商旅行人,却无人过河。
  陈希风与陶仲商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疑惑,赵若明开口道:“上前去去问问吧。”
  陈希风翻身下马,道:“那我去。”言罢,便把缰绳塞到陶仲商手里,不等陶仲商说话就挤到人堆里去了。
  这条河是凤阳到徐州的必经之路,河上一座铁索桥连通对岸,桥前里三层外三层拥了不少人,陈希风凑到一个书生装扮的年轻人身边,客气地问:“打扰,兄台,请问你们为什么不过河呢?”
  那书生神情愤怒又焦急,见了陈希风稍稍压了火气,回道:“公子不知,那桥前有一个武功高强的胡僧拦路,不许我们过桥,说是除非一个叫任不平的人来了才放行,他说那任不平此时就在凤阳城中,已经有人骑马回城去找人了,公子若是要过河,也略等一等吧。”
  作者有话要说:
  = =这几天没什么手感……我或许该试试写写大纲


第12章 第十一章
  那书生说的详细,陈希风听罢点点头,谢道:“多谢兄台。”说完便向前走,看样子是要去看那胡僧,书生忙拉住他,又苦心劝道:“且慢,公子,那胡僧武功着实高超,大家都看见他一杖击碎了一块大石,还是不要和他顶撞为好!有两个用去叫任不平的人已经走了一阵,过会儿应该能到。”
  陈希风眨了眨眼,问:“兄台既然说了那胡僧武艺高超,万一那叫任不平的人怕了那胡僧不来了可怎生是好?”
  那书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也有人问过那和尚这个问题,那和尚斩钉截铁地说只要叫人去报信将桥前情况说明,任不平必来,反正也没有旁的办法,只能这样了,公子一起等等吧。”
  陈希风见这书生好心,一副生怕他去送死的样子,忍不住对那书生笑了起来,拱手道:“多谢兄台好意,我只是想去看一看那胡僧模样绝不开口搭话,兄台不必担心,而且就算那胡僧武艺高超,我也认得一个厉害的大侠。”说罢,从那书生手中抽出袖子,继续往人群里挤去。
  书生劝不住陈希风,见他底气十足,只好由他去了。
  陶仲商望见陈希风与人说了话后就往人堆里钻,有些不放心,便也翻身下马,将两匹马的缰绳都往赵若明手里一塞,大步流星地去寻陈希风。
  赵若明在这一瞬间深刻地感受了自己的多余。
  河边水声隆隆,水势澎湃而汹涌,铁索桥孤零零地横在宽阔河面上,桥前被人群围出了方圆三丈的空地。陈希风满口“借过”挤到了人群前面,见一身材高大的僧人坐在桥板上,五官深刻凶悍看轮廓有些像畏兀儿人,正手持禅杖闭目养神,度其容貌年纪该是三十六七。已是立冬天气,这胡僧精壮身子只裹了一件旧法衣,敞露着半个胸膛,脚下一双露趾蒲鞋,陈希风光是看着都觉得冷了起来,不由得对这胡僧心生敬佩,从行囊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与装了墨汁的竹筒,拿出笔蘸了墨汁就刷刷刷地写起来。
  待陶仲商挤到了陈希风身边,就见这小少爷又在埋头苦写,他难得生了点好奇心思,偷偷瞥了一眼,就沉了脸色转开目光。
  一个字也不认识。
  倒不是陶仲商不识字,虽然他幼失怙恃少年贫苦,但拜入师门后也读了几年书,不过因为一些事情也只读了那几年,勉强能认字写上两笔罢了。而陈希风为了写的快,在小册子上写的是一笔今草,字迹龙飞凤舞笔走龙蛇,潇洒飘逸独具风骨。
  然后陶仲商一个字也认不出。
  陈希风写完将小册子与笔又包回油纸装回行囊,才发现陶仲商站在自己身边,莞尔道:“陶兄你也过来了?赵先生呢?”
  陶仲商神色不愉地道:“他在看马,你刚刚问到什么了,这和尚为什么堵在这里。”
  陈希风见陶仲商一张臭脸,满脑袋问号,不懂这大侠又为什么生气,只好声好气地回答:“这僧人是在等人,要一个叫任不平的人从凤阳城中来见他才肯放行。”
  陶仲商听到“任不平”三个字神色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陈希风有所察觉抬眼与陶仲商对视,乌黑瞳仁里带着一分疑惑。他对陶仲商一直很好奇,这好奇从当年在顺天府的惊魂一面就已经种下,而今有幸再逢,好奇与日俱增,只是陶仲商从来不主动提自己的任何事情,陈希风便不问,算一点隐秘的默契。
  陶仲商转开了目光,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哒哒而来,陶仲商立刻把陈希风拽进了人堆里。
  有两匹马一前一后绝尘而来,前方的年轻人身骑白马,一身轻便芦灰色箭衣,骑地近了陈希风看见那青年生得白净俊美,但有两道浓眉如刀,便显出十二分的英气勃勃,真是好个意气风发的白马客,让他忍不住赞道:“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赞完不知想起什么,从行囊里掏出小册子又写了起来。
  陶仲商一言不发。
  骑马追在后的人一边喘气一边高声道:“任不平来了!”
  那坐在桥板上的胡僧顿时睁开了双眼,双眼精光暴涨,周围的人嚷着要他让道他充耳不闻,站起身单手持禅杖向地上重重一砸,口中喝道:“尔等滚开!任不平,贫僧这次一定砸断你的脖子!”他这一禅杖竟将地上砸地龟裂,延伸出一道长长的裂缝!
  围在周围的人惊慌地四散开来,陈希风被陶仲商拽着拉走,手中握笔在册子上写个不停,陶仲商忍无可忍地拍上陈希风的头,陈希风被拍的一个踉跄,愤愤不平地把小册子又揣了回去。
  任不平松开缰绳一蹬借力从马上一跃而出,长剑出鞘银光一闪,禅杖与剑刃相交,任不平一脚踹在胡僧胸口上向后一翻落地,英俊的脸上一脸怒色,道:“拦桥堵路,好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那胡僧后退两步,揉了揉被踹中的胸口,嘿然冷笑道:“你们名门正派、大侠少侠不就吃这一招吗,不和我打?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和我打。”言罢,挥起禅杖又攻了上去。
  这二人打起来,周围的行人不敢绕过他们过桥,站地远远的,生怕不小心被波及到,陈希风与陶仲商站在河边一棵大树下,离桥不远不近。
  那和尚力大无比,一柄禅杖使的虎虎生威,砸在哪里便土地龟裂岩石迸开,只是没一仗能砸在任不平身上。任不平剑走轻灵、身法飘逸,长剑四两拨千斤,饶是陈希风不懂武艺,看着看着也看得出那胡僧支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不消多时,只听得“砰!”一声巨响,那和尚摔出数丈,直撞到桥柱上,一时血气激荡,“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好一会儿才狼狈地扶着禅杖站起来,一脸不服,还想再战。
  任不平却收剑入鞘,冷冷道:“不打了,手下败将再来几次都是手下败将,你不曾害人性命,我也留你一命,秃驴好自为之,自己滚吧。”
  那胡僧脸色青白变换,语气森寒道:“你拔剑再来比过,我还没输!”
  任不平一动不动,只道:“滚。”
  那胡僧顿觉受辱,双眼泛起了血色,神色狰狞地可怖,他忽然捏紧了禅杖转身砸向桥柱,口中高声道:“你不拔剑,我就毁桥!”
  众人一时都惊了,任不平拔剑就要冲到桥前,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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