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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以来,白起都没有说过白晖那件事情不对,那怕白晖任性白起也陪着,但今天,白起表露出了自己不同意见。
白晖轻轻的摇了摇铃,一亲卫入内。
“吩咐下去,韩良为庶民,任何人不得给予半点帮助,就让他在洛邑当一名乞丐,当然了本君还是仁慈了,命人准备一只好碗以作为他乞讨之用。若没有我王诏令,任何人敢带他离开洛邑,同罪。”
“诺。”
白晖吩咐之后,白起给白晖倒了一杯酒:“满饮。”
虽然没杀,但白起很满意白晖的变化,仁慈是给弱者的,这个天下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白晖喝光了杯中酒,继续说道:“兄弟,西域的商事我要管,这事王上给我一成半的利,不过四卫的养兵费用要从这里,以及洛邑、安邑、夹邑的收入之中扣除。”
白起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下后说道:“钱财都是小事,你们兄弟深受王上器重,当为王上征战四方,为大秦开疆扩土。”
“兄长,可否将姐姐接过来。”
“恩。”
白起继续说家里的事情:“夹邑是聚宝盆,瓷器产量越来越高,这个收益也会变的巨大无比。安邑、洛邑、雁门关,作为商贸重要聚集点,收益更是巨大。所以宜阳用作屯兵,伊川成为良田区与工匠区。”
“挺好。”
白起其实对于这个是外行,他只是在支持白晖的想法。
“兄长,我想让嫂嫂管一下伊川的水纺匠区。先习惯一下家中的事务,家里还有许多事情不是靠一两个人就可以管得过来的,仅每月账目的核算就需要十数人计算三日。”
白起没说话,只看了一眼甘如。甘如立即说道:“愿为家中分担。”
“嫂嫂,其他人也要学习新的账目计算方式,以及咱们家的管理方式。”
“恩,我会督导她们的。”甘如很清楚,白晖说的是甘氏依媵礼入白府的那些人。
白晖又讲家里有多少钱,多少粮,多布,多少田等一些具体的数字给白起说了一遍,事实上白起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对这些没兴趣。
白晖却不能不讲,至少也要让甘如听到并知道家里有多少钱粮等等。
再说洛邑街头。
被关押在洛邑天子牢房内的韩良伤势已经稳定,白晖的亲卫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名医官。
韩良给换上最好的药,而且制作了上等了断骨夹具。
“这位小哥,真是多谢你了。有一日本君回到赵国,你来赵国找本君必有厚赏。”韩良只当是有人要救自己,心中开心极了。
谁想,白晖的亲卫冷冰冰的说道:“给你治伤是怕你死了,天子认为你这样的人应该给天下人作一个榜样,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只能在洛邑行乞,谁若不尊天子诏令,我王必为天子先锋。”
“带走!”
韩良的丝绸衣服当街给撕掉,一身破麻布的衣服强行给换上。
然后一只青铜钵扔在他面前,上书四个大字,诏命乞讨。
韩良,天下第一乞丐。
这话绝对不是胡说的,首先,那个乞丐有护卫?他有!
白晖的亲卫调了一队下等兵秦军,每四人一组,两个时辰一轮换,负责盯着韩良。
还有,那个乞丐配有专职医官?韩良有。
有两个医官就在韩良行乞的附近待命,毕竟韩良被打断了一只手臂、两条腿,可以让他残了,但绝对不能让死掉,所以有医官待命。
天下间有那个乞丐不会挨饿?韩良不会。
在他的伤痊愈之前,每天肯定会有几只干饼给他吃的,所以他也饿不死。
韩良成为天子诏令的乞丐,
这事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就传遍了整个洛邑。
许多人心中明白,这是告诉天下人,谁敢违反洛邑城的规则,韩良就是榜样。
赵王怒了。
秦王却是开心的连饮三杯,然后大声吩咐:“来人,带路,寡人要去看热闹。”
洛邑主街,这里是洛邑最大的店铺区,有着来自天下列国的商品交易,这里也是人最多的地方,无论是洛邑的贵族、平民,还是来自列国的商人,都往来与这条街上。
韩良靠在街角,仰望着天,生死可恋。
若是时间能回到那天,韩良绝对不会为文熹出头,当时愿意为文熹出头的人有很多,想必当时许多后悔没有自己快一步给文熹献媚的贵族此时一定在笑。
笑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同时也庆幸,逃过一劫。
这时,从街的东侧赵王来了。
而从街的西侧,秦王到了。
第二八八章 看寡人手中金羽令
赵王只是看了一眼象死狗一样躺在街角落韩良,便大步走向秦王。
“秦王,你们秦国也作的太过火了吧!”
秦王一脸正气:“维护天子尊严,维护天下正义,当是我等一定要作,也要认真作好的事情,不知我秦国那里作的过火了。”
“莫非秦王你以为我赵国好欺负。若是秦国的穰侯,不知秦王会如何?”
秦王大笑:“我秦国穰侯知书知礼,为人谦和。万万不会为一贱妇而无法无天,蔑视天子、蔑视列国君王。赵王这个比喻很可笑,寡人却笑不出来。”
秦王对赵王章没有半点好感。
若说秦、赵之间有情份,也是赵主父与秦先王之间,若是赵国与秦国有情份,也是二十年以前的事情。
秦王详细的了解过死去的赵王何,以及眼前这位赵王章。
若是赵王何,秦王绝对要多留一个心眼。
可是区区一个赵王章,用白晖的话说就是一个把肌肉长到脑袋里的蠢货,扶他登基也是为了秦国的大业。
这时,一队洛邑的巡逻兵正好走过。
巡逻兵的职责是维护城内安宁,打击盗窃等行为。
“你站住。”赵王章伸手拦下一名士兵,抬手就准备去打。
秦王怒喝一声:“你敢!”
“本王有何不敢。”赵王怒号着,虽然缩回了手却抽出了剑。
那队士兵倒也硬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依礼他们只是下等士兵,不能冲撞国君,若国君要打要骂,他们也不能还手。
但,秦王在这里。
这队士兵站的笔直,被赵王指着的那位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紧牙关。
他不会动,那怕剑劈在身上他也不会动。
他相信只有自己没有违反条例,秦王必会为他出头。若躲,就是丢了洛邑城卫军的颜面,便是丢了大河君的颜面,也是丢了秦王的脸面。
赵王怒目圆瞪,秦王脸上却是有淡淡的笑意。
突然,秦王问道:“赵章,你可选好太子了。”
“秦王,你是何意?”
“你敢挥剑,韩良身旁必有你一个位置。”
赵王剑尖已经指在那城卫军士兵的咽喉上,这士兵确实硬气,虽然只是普通小民,却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他愿意为秦王去死。
“嬴稷,你以为我怕你。”
秦王淡然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只秦国金羽令,身边的侍从捧着一只锦盒上前,锦盒打开,里面是半只虎符,秦王两根手指夹在金羽令就悬在锦盒之上。
赵王章额头上有汗开始流下。
他怕了。
他很清楚秦王的金羽令落在盒中,这只盒子会立即送到带兵的将军处。
眼下就在洛邑,白起、白晖都在。
这虎符合一,帅令在手。
白起、白晖兄弟二人不仅不会让他离开洛邑,甚至会兵锋直指邯郸。
眼下,北部空虚,北部几乎所有的兵马都调动南下,秦国在雁门关驻至少三万精锐,就这三万精锐,赵王都不敢赌。
“滚!”
秦王一声暴喝。
哐当!
赵王的剑落在地上,满脸都是虚汗。
“赵章,寡人限你今日之内亲自去向天子请罪,否则别怪寡人无情。现在……滚!”
赵王章心中羞愧难忍,掩面泣声而奔。
秦王站在街心,环视四周之后说道:“传寡人诏令,卫国卫侯目无天子,天子设宴他竟然敢不来,命他速来洛邑请罪,否则寡人当替天子执法,亲往卫国将其捉拿归案。”
“诺!”
传令的人小跑着离开,有侍从捡起赵王的配剑捧到秦王面前:“王上,此剑如何处理。”
“收着,回到咸阳给寡人制作一个漂亮的剑架,然后摆上去。”
“诺!”
这么一件战利品,秦王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韩良为乞丐这事刚刚传遍洛邑,紧接着就是秦、赵两王的交手,赵王弃剑泪奔,跪在天子殿前请罪,传的更快。
白晖坐在宰府的花园里,咬着牙签,乐呵呵的听着街上发生的事情。
“这事,有搞头。”
白起到了,坐在白晖身旁后对白晖说道:“依你与韩王的约定,若是为兄亲自领兵,邯郸虽然攻不下来,也能惊出赵王一身冷汗。”
“兄长想错了,兄长绝对不能秘密带兵入赵。过几天,要明着前往越地。为楚国打一点地盘,也给咱们弄一小块地盘。”
白起很遗憾,这攻赵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打百越让白起感觉不到压力。
白晖说道:“兄长莫小看百越之地,若是换一个无能的将军,五十万大军都可能全部丢在那里。所以,先打越国残留,以及欧越的小部分,兄长就明白我的话了,百越不弱。”
白晖不是胡说,历史上百越数次击败中原的大军。
一直到赵佗才平了岭南。
“不过,弟也要借兄长的名义吓一吓列国。”
“随你安排,只要你所说的越国并不弱便好。”白起是没兴趣去和弱者作战的。
秦王刚刚回到住处,就听到白晖派人到韩王处,告诉韩王,不仅八十名四卫百将已经到了,而且其兄白起也会亲自去指点韩将。
韩王立即就备足了礼物准备前来感谢秦王。
秦王大笑,他笑就是因为这种默契而开心。
白晖让韩良当乞丐,自己找机会给赵王狠狠一记耳光,紧接着白晖就再一次刺激了列国。
相信韩王到后不久,列国的国君也会来,并且强烈要求白起不得赴韩。
“哈哈哈!”秦王纵情大笑。
“你很开心吗?”
冰冷的声音让秦王如同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
宣太后挥手示意左右退下,之后问秦王:“你笑,是因为你感觉和白晖心意相通,这君臣一心,把六国玩弄在股掌之间,为娘问你,韩王到了你当如何?”
“当然是借韩王之手,让六国劝说白起别去韩国。”
宣太后低声说道:“你的心略还差一些,为娘特意赶来就是提醒你,此时应该支援韩国与赵国打一场持久战,打的越久,越好。”
秦王眼睛一亮:“对,对。”
消耗韩赵两国的国力,这对于秦国来说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第二八九章 秦楚换地
宣太后又说道:
“给甘庶一个机会,他若可用便委以重任,若不可用,让他去当一任郡守便是。还有,派人告诉白晖回他伊川的府上去,你们君臣在这段时间不要见面,也不要轻易通信,定下一个原则相互配合,莫要事事商议,要知道天下人都盯着他们兄弟呢。”
“儿明白,还是母上高明,儿差一点就误了大事。”
当天下午,秦王住所六王齐聚,赵王脸是黑的,看到秦王就有一种想拔剑砍过去的冲动,但他不敢动。
秦王身边禁卫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赵王只恨,自己为何没有把良相田不礼带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