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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心道:“原来这丫头是个武林高手,看来我得注意了。”于是他右手一挥,“嗖嗖嗖”向吴凤英身后打去三枚钢镖。
第十二章 暴尸荒野
吴凤英耳闻身后风声,闪身一避,三枚钢镖“嗖嗖嗖”从她身畔飞过,“噔噔噔”钉在了墙外那棵老槐树上,惊的两匹马尖声嘶叫。周涛纵步一跃,摆刀朝吴凤英面门砍去。吴凤英挥剑与周涛的宝刀“咣啷呛”碰在一处,顿时杀的难解难分。周涛的一口宝刀砍、劈、刺、剁,使的活灵活现,吴凤英不甘示弱,左闪右避,上下齐攻。
周涛敌不过吴凤英,一边打,一边喊道:“老白,一齐上吧!”
白头公顺腰间摘下一对板斧,飞步蹿上,与吴凤英战在一处。吴凤英咬紧牙关,力战二捕头。
段虎见吴凤英无暇与众兵交战,一声令下:“弟兄们,立马进屋拿人!”
众兵得令,抖枪向屋里冲去。吴凤英有心去挡众兵,却脱不开身,只能干着急。吴月英见门里进来十几名壮汉,她拔剑跳入战圈,与众兵展开生死决杀。众兵丁挺枪朝吴月英胸口刺来,吴月英侧身一哈腰,左臂一揽,搂回十几杆长枪,奋力一甩,刺死十数人。她急忙奔出草屋,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砍死十数人,将众兵挡在门外。
吴凤英一看姐姐平安出屋,大喜,心说:“还好姐姐和婆母没事,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只见吴月英挥剑使了一招“飞龙在天”,这一招威力无穷,陡然数十人惨死在地。她蓦地里自嘴里喷出一口细针,射毙十余人。她的暗器总是神出鬼没,没人知道她那些针藏在何处。再看吴凤英,她只顾关心姐姐的战况,一不留心,右臂被周涛的刀尖划开四寸长的口子,鲜血滚滚流淌,疼得她牙关剧颤。三人均会飞行术,打斗间,一齐纵身飞在半空。白头公趁机抖臂双斧齐出,向吴凤英后心劈来。吴凤英闻风一哈腰,避开双斧,风驰电掣般飘身闪在周涛身后,倏然出剑,“噗哧”一声将剑锋插入其后心,紧接着晃臂带着劲风又在他脑后拍了一掌。周涛七窍流血,瞪眼惨死,坠落地面。白头公一看周涛已死,心下大骇,双斧迅速砍出十余招。吴凤英见招拆招,一剑更比一剑快,刚到十九回合,白头公右臂被她“咔嚓”一剑削飞在空。白头公剧痛之下虚砍数招,化烟便逃。吴凤英手指前方,紧追其后。双方转眼间飞出二百空里,吴凤英闪身挡住白头公的去路,摆剑取了他的项上首极。
吴凤英化烟返回李家寨,见姐姐已经砍倒百余人,正有数十名壮汉摆刀向她围攻去,她险象顿生。吴凤英大惊失色,急忙化成一道白影,飘入战圈,手指一摆,嘴里念:“定!”便见那些兵丁均被施了定身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段虎见众人皆被控制,吓得心惊肉跳,急忙调转马头便逃。
吴凤英正杀的性起,见段虎要逃,她大喊一声:“小儿休逃,吃姑娘一枪。”说着她甩腿踢飞出去一杆长枪,不偏不倚,正中段虎后心。那段虎自作孽不可活,“噗嗵”一声栽下马背,一命呜呼。
吴月英斥问:“妹妹,他既已逃走,你又何必杀他?”
吴凤英蹙眉道:“那小子不除,早晚是个祸害。”
吴氏姐妹擦去剑锋上的血迹,包扎好伤口,转回草屋。只见李老夫人吓的全身大颤,坐在地上涕哭。二女搀扶起老夫人。
吴凤英眉头紧锁,道:“婆母,我姐妹虽已制服官兵,可是那帮人早晚还会回来报仇,以我说,此地不宜久留,不如咱们去别处避祸吧?”
“这……”老夫人一时愁苦交加,无以对答。
吴月英问:“婆母,你家何处还有亲戚?”
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道:“儿媳呀,本来南边有我娘家人,可惜他们多年前已遭匪徒杀害。现在旁处并无亲近的亲戚,只有河北定州保定县有我舅父。只是舅父如今早已故去,不知表弟能否认亲。”
吴凤英道:“既是姑表之亲,岂有不认之理?况且咱们已然大难临头,别无选择。”
吴月英道:“婆母,您就随我二人去保定县投亲去吧?”
老夫人勉强点头答应,只是心里十分担心两个儿子的吉凶下落,不禁泪流满面。二女劝慰了一会子,安住了老太太的心,复又穿好各自的男子装饰,将老夫人抱上马背,三人跑马直奔河北保定投亲而去。
那些被定了身的兵丁待定身术自动解开,奔回府衙,向段知府报告了全军覆没,公子惨死的消息。
段百庆听毕大惊,即刻点齐两千兵马,直奔城北李家寨。未料李家寨此时连个人影儿都见不到,只有满地的官兵死尸。知府十分愤怒,一把火将李家两间草屋烧的片瓦无存。
“大人,少爷在这里。”一名兵丁寻到了段虎的尸体。
段知府奔过去一把抱起儿子的尸身,痛哭了一场,命人将他运回府衙厚葬。
段知府回归府衙,怒不可遏,一把提起吴成功,骂道:“老贼,你女儿杀了我儿子,我要让你抵命。”他命衙役将吴成功收监,听候发落,顺便将吴家庄的全部财产统统抄回衙门。
明眼人谁都知道,这是段百庆公报私仇。
吴成功一生争名夺利,图财害命,最终却落的家破人亡,财尽产空,随后又无故惨死牢中,暴尸荒野。
正是:
行善自有天加护,
行凶自有天不容。
第十三章 黄河四鬼
李怀玉从吴家庄后墙跳出去后,因天色太黑,忘却了识别方向,一路向南奔去。他走到中午,感觉不对,忙向路边的老者作揖道:“老爹在上,请受小生一礼。”
老者捋须道:“相公不必施礼。你是问人忘了姓代?还是问路迷了方向?”
李怀玉谦谦问:“敢问李家寨从哪条路走?”
“呵呵,你问的是城南李家寨,还是城北李家寨呀?”
“什么?城南也有个李家寨?”
“哎,就是呀。”
“哦,我问得是城北李家寨。”
老头儿伸手指着北方,道:“一直向你身后那条官路再走四十里途程就到了。”
李怀玉怔住了,惊问:“老人家,这不对呀,城南吴家庄距离城北李家寨共计十五里路,现下何以变成了四十里?这是州走了,还是路长了?”
老者叹道:“相公,城北李家寨是向北而行,如今你从南边跑下来了。幸亏你还遇到了我老汉,不然再一个四十里路都拦不住你!”
“如此说来,我是迷路了?”李怀玉恍然大悟。
“不错,这一来一回,少说你也得多走五十里冤枉路。”老者脸露讥讽之色。
李怀玉拱手道:“多谢老爹指点迷津,告辞!”
李怀玉转身向北而行,一路上心事重重,百感交集,心说:“我命好苦啊,十五里路程竟变成了四十里。”他顺手摸了下口袋,发现二十两银子早已不知去向,他泪如雨下,道:“苍天呐,我怎么把银子都给丢了?这下岂不是枉费了二位小姐的一片苦心吗?这……这该如何是好啊?”他向北一边哭,一边找寻自己的银子,不想一连寻了三十余里途程,硬是一无所获。
太阳缓缓西沉,夕阳将李怀玉的影子拖的老长。
李怀玉一路劳动,饥·渴难耐,累之不济,再次迷失了方向。却见路边枯树下站立一位老翁,他忙忙上前施礼道:“老爹在上,小生这厢有礼了。”
老者打量了一番李怀玉,欣然问:“公子莫非就是昨儿个洛阳城救下老朽父女的那位好汉吗?”
李怀玉定眼一看,此人正是哥哥昨日洛阳城救下的张好意,笑道:“非也。救您的是我长兄李怀珠,我乃他二弟李怀玉。”
张老一听李怀珠、李怀玉,吓了一跳,忙忙拉住眼前这位儒生,道:“恩公,老朽有话对你说。”他四下张望一眼,慌道:“快来,此地非谈话之处,你随我回家去吧?”
李怀玉一头雾水,随张好意回到草屋坐下。
一名清秀少女从内堂走出,正是张老义女上官玉。她殷勤好客,给李怀玉奉上热水烧饼。
李怀玉再三相谢,一会儿便已吃饱喝足。
张好意拱手道:“公子,今日清晨,你家长兄李怀珠入吴家庄摔死你小舅,撞死你岳母,又打死了吴家八十多名家将,被你岳父吴成功告上了知府衙门。段知府派兵前往李家寨捉拿你弟兄二人时,被吴氏姐妹杀的大败,又打死了知府的儿子;知府二次领兵去时,未有搜到你母亲和吴氏姐妹的下落,一把火将你家烧的寸草不留。你若此时回去,被官府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李怀玉不禁打了个冷颤,泪水一泄而下,瞬间万念俱灰,道:“天呐,真是天亡我李家呀!这下我该如何是好?”
张老道:“公子不必涕哭,惟今之计,你且带着老朽积攒下的五两银子向南逃生!”
李怀玉道:“老爹,这如何使得?这些银子都是您养老的依托,小生岂敢收呀?”
张好意毅然道:“公子,请给老朽一个报答你弟兄的机会吧?你若不收此银,便是陷老朽于不义。”
李怀玉难推张老美意,再三推脱下收了他的五两纹银,跪在地上连叩三头,道:“只要我李怀玉有朝一日有个出头之时,定不忘老爹的大恩。”
张老扶起李怀玉,道:“李相公无须客气,你赶紧向南逃生去吧!”
李怀玉挥泪告别张好意父女,转身向南逃生而去。转眼天色大黑,夜色朦胧,李怀玉走出十里路程,泪流满面,喃喃道:“唉!我从小到大从未出过远门,根本辨不出南北西东,这哪里有我的知心人?我该何去何从呢?”他哭了一会儿,续道:“既然老天要考验我,我又何必如此消极?我不能害怕,不能气馁,我要努力生活,努力活下去。想想多少王侯将相都从贫苦而起,我李怀玉一定要作个有志气,有恒心,不畏艰苦,不怕困难的好男儿。就让我璀璨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航吧!李怀玉,你一定要挺住,不要放弃。”说罢,擦干泪点,继续赶路。
李怀珠白天游山玩水,走马缓行,夜间旅店安身,一路整整行了半月光景。这天,他正在向前赶路,忽然前方蹿出四条大汉。他们一个手持一对三尺钢叉,一个肩扛弯刀,一个手提板斧,一个手攥等身铁棒。四个都披青挂皂,袖箭短打,生的奇丑无比,狰狞难看,活像阴间恶鬼。
李怀珠坐在马上,抱拳喝问:“各位英雄,敢问汝等都是何人?”
那四人说话咦咦呀呀,十分古怪。
只见持双叉的汉子站出来朗声喝道:“我是索命鬼姚兴。”
扛弯刀的甩头道:“我乃催命鬼陆断肠。”
提板斧的挺着肚子,尖声细气道:“我是短命鬼吴青。”
攥铁棒的举棒道:“我是拼命鬼潇鸿。”
李怀珠微微一笑,道:“原来尔等就是黄河四鬼。四位兄弟,在下急着赶路,烦劳大家让开一条大道,放俺过去。”
陆断肠摆头喝道:“呔!行路人,看你包袱满满,定有不少财物,不如留下来交个买路钱吧?”
李怀珠沉脸道:“久闻黄河四鬼以断路聚财,打家劫舍为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遇到李某,算汝等倒霉。”
姚兴、潇鸿一声喝道:“弟兄们,休跟这小子啰嗦,杀了他夺银子去!”
四人飞身奔李怀珠杀去。李怀珠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