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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末将愿为先锋,攻取襄阳。”击破吴巨之后,第一个赶来报信的,赫然便是得以阻断吴巨北上之路,立下功勋的魏延,他得了钱粮赏赐,进爵官大夫之后,食髓知其味,自然不肯放过任何上阵杀敌的机会。
“吾江东军兵精粮足,如今顺利攻取荆南、苍梧五郡之地,士气正盛,当与刘表一战。”诸葛瑾亦是起身喝道。
刘奇抚须一笑,“传令,曲阳令尹礼屯田有功,擢其为义勇将军,加桂阳都尉,进爵五大夫,立即率所部兵马移师桂阳,此外,便县令蒋昕,任上政绩颇佳,迁为桂阳郡丞。”
“多谢主公。”堂下蒋昕,立即迈步出列一辑。
“此外,下护军将军于麋,作战有功,擢其为长沙都尉,进爵中更。”
“此外……”刘奇回眸看了一眼堂下一员新入帐的文士,“子初先生,汝便屈就,先任零陵郡丞,本侯为汝加爵五大夫。”
“多谢吴侯。”刘巴抱拳一辑,十分淡定地退回队列。
“公威先生,汝自水镜先生所处而来,汝便任长沙郡丞如何?”
孟建应声出列,“多谢吴侯。”
于是,孟建任长沙郡守,加右庶长爵。
北上武陵,刘奇素来是雷厉风行,他将黄忠留于桂阳,刘磐留于苍梧,足以震慑宵小之辈。
又命全柔、彭式镇守南海郡,贺齐率军驻扎南海郡与苍梧郡边界,吴宪则率军继续屯驻于合浦郡内。
正月初七,也正是刘奇率军抵达长沙郡内,行至汉寿二三十里之外,又得交州报捷。
“禀报主公,朱桓将军于六日之前,率东冶水师强渡徐闻渡口,已配合吴宪将军所部兵马,攻占合浦全郡。”
刘奇立于战马上,随着战马颠簸,思量再三,看了一眼马上已经手持竹简毛笔等候的诸葛瑾,“征辟士人薛综,以其为合浦太守,加公乘爵,调淮南营参将陈横为合浦都尉,进爵中更,再调会稽功曹魏腾为合浦郡丞,此郡刚定,须得魏腾这般刚正不阿之士治理。此外,朱桓平定朱崖洲、自海上登陆,袭取合浦有功,擢其平南将军,迁交州司马,进爵大上造,权交州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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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 谁的战船猛?
“刘表已于三日前率军赶至江陵,他抵达江陵之后,第一道军令便是让王威率五千兵马渡江驰援孱陵,如今正在与武陵太守杜伯持对峙的蔡瑁军兵力已近三万。”武陵,吕蒙中军大帐,刚从秣陵而来的州学生,如今已是吕蒙帐下参军。
“蔡瑁水师可有动静?”吕蒙耐着性子问道。
“这几日蔡瑁将水师战船集中于南岸,有三千军士驻守,每日以战船往来于长江水道,往返运送伤员和粮草辎重。”
吕蒙微微抬手,“继续。”
“喏”,年轻儒生抬起手上竹竿,指着帐内的沙盘,“如今屯驻临沅的杜伯持所部兵马,仅剩不过四千人,蔡瑁只围不攻,卑下以为,其中必有蹊跷。”
吕蒙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愿闻其详。”
“其一,杜伯持原为张羡旧部,如今张羡已亡,他屯兵于两军之间,左右为难,若战,他唯有兵败身死一途,是故,此人必择一而从之。”
吕蒙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汝所言不虚,昨日吴卫传讯,蔡瑁派伊籍入临沅城内,今日尚未出城。”
儒生面色微变,“将军,若杜伯持降刘表,蔡瑁军将与吾军正面为战,吾军如今不到一万之兵,如何拒敌?”
吕蒙摆了摆手,“主公已命董袭将军率虎贲营五千精锐赶至长沙,亲率零陵魏延,长沙桓阶,甘宁等将,调江东屯田兵两万,待主公抵达,吾军兵马将达四万之众。”
“主公何时可至?”
“今夜不至,明日必至。”
儒生松了一口气,“如此,吾军无忧矣,不过将军还需增派军士加强巡逻,一个昼夜已过,杜伯持多半已降刘表,若是蔡瑁趁机夜袭,吾军必会措手不及。”
吕蒙微微颔首,“汝吾所见略同,吾已增派一营兵马巡夜,骑兵斥候派出二十里外,必不会有失。”
儒生满脸钦佩,“将军用兵,周密谨慎,学生不如也。”吕蒙虽年幼,亦曾在方山书院授课。
“继续吧。”吕蒙自然也喜人称赞,但大战在即,他心中还是有着沉闷。
“喏。”儒生抬手一辑。
他将竹竿抬到沙盘上的长江河道,“吾军战船由周泰将军统帅,屯驻云梦泽,蒋钦将军巢湖水师夜里可至,到时,吾军车船可达两百五十艘,其余大小战船上千艘,水师一万六千余众。长江以北,为刘表所据,蒋钦将军率军逆江而上,为赶行程,未曾遮掩,如此声势,必为敌军察觉,可蔡瑁所部,未曾出兵探查,每日里,沿江巡逻战船,亦只在云梦泽入江口巡查而已。”
“卑下猜测,他们将水师战船集中在南岸,便是诱饵,白日里,敌军有不下十座浮桥往返运送伤兵和粮草辎重,足以应付自如。”
吕蒙微微颔首,他也是这般考虑的。
“将军,请恕吾直言,吾军欲破刘表,需以水师取胜,方能长驱直入。”
吕蒙一手捏着下巴,“主公下令,吾军水师不得擅自出战,想来,亦是心怀顾虑。”
“荆襄水师,横行长江水道数载,楼船居多,冲锋的小舟亦多过吾军,必战,若吾军取胜,也可趁势渡江北伐,攻打南郡,襄阳,若败,则失长江水道,吾江东南北诸郡,皆为荆襄所胁。”
“不过,必战,卑下倒对吾军水师信心十足。”
吕蒙眼前一亮,“汝有何高见,直言无妨。”
“将军可有见过吾军车船?”
吕蒙微微颔首,“吾率军攻略淮北之际,曾与邓伯当将军所率车船并肩作战。”
邓当,是吕蒙姐夫,念及他的名字,吕蒙心中也极为想念。
“那将军可知,吾军车船规格?”
吕蒙一手抚须,“吾军车船,以水车为轮,甲板下方底层亦有船桨动力,长二十五丈,海船则三十丈以上,多为两楼,甲板驻兵接战,楼上设旗兵,哨兵,床弩等器械,船速为寻常楼船数倍,载兵却与寻常战船一般无二。车船与袁术水师接战,入淮河为战,皆势如破竹,可仅有二百五十艘,怕是难以和荆襄水师抗衡。”
儒生微微一笑,“吾军水师,若正面与其决战,当有五成几率取胜,若能以陆路施以压迫,则可添上几成胜算。”
“吾军主动出击?”吕蒙双眉微皱,“那蔡瑁非无能之辈,刘表既亲抵,必有蒯越等人随行,只怕早有防范,并且,他们深知荆南地貌,怕是不用斥候便能算准吾军行军脚程。”
“荆南不行,何不进攻江夏?”儒生笑道。
吕蒙顿时会意,“汝言下之意,吾军以水师配合陆上兵马,两面夹击,让守军措不及防?”
儒生微微摇头,“吾北上之时,乃是走长江水道,见北岸沿江亦有烽火台哨塔,显然,吾军攻淮南一战后,刘表军对吾军此计已有堤防。”
吕蒙双眉微皱,他看向一脸成竹在胸的儒生,“先生必是早有良策,何不全部道出,解吾心中疑惑。”
儒生微微摇头,“这几日江面晨时虽有雾气弥漫,却无大雾,此计却需天时地利人和,若主公不至,吾等在此商议亦是无用。”
吕蒙哭笑不得地指着他,“汝言下之意,吾听此计,还不够资格?”
“非也,只是兵行险招,为顾全大局,需得在主公面前,文武议事后方能决断。”
“看来,汝在那方山书院,但也听了不少授课,这是哪位教授之言?水镜先生?黄先生?亦或者汝家叔父?”
儒生苦笑着摇了摇头,“此为《兵法新编》,乃吴侯亲手所著。”
吕蒙陷入了沉默,也就在这时,账外军士来报,刘奇率军已至十五里外。
两人相视一眼,俱是一喜,大步出营。
“士元,吾闻汝家叔父称汝乃当世“凤雏”,与一“卧龙”并称与世,称之得一人可安天下,不知那另外一人是何人?”
“南阳。”
吕蒙顿时一惊,“莫非就在那刘表军中?”
儒生微微摇头,“吴侯曾多次征战,每每派人前去,都未曾寻得他之踪迹,此人,此刻,无意出仕。”
第两百三十六章 凤雏出仕
“那士元又为何愿意出仕?”吕蒙当即笑道。
“吴侯命吾去交州吓一吓那些土著。”
“土著?”
“就是那些潜藏于山林间,因秋冬无粮,下山劫掠的匪类蛮夷。”
“汝将任何职?”
儒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现为帐前军师,此战若胜,则调任交州刺史。”
吕蒙顿时一脸羡慕,“今元直先生坐镇寿春,汝将坐镇交趾,当为吾主之左膀右臂也。”
儒生哑然失笑,“吾与汝同岁,已官拜平南将军,以军功得军中儿郎信重,统亦羡煞之至。”
吕蒙翻身上马,“汝这人,还是这般,与人交谈,遮遮掩掩。”
“非是吾不坦率,却是临行前,叔父交代,命吾言谈举止,皆三思而后行。”
吕蒙与他并排策马而行,“德公言下之意,是命汝莫要年轻气盛,意气行事。”
“子明,汝这……”儒生抬头欲斥,却见吕蒙猛地挥下马鞭,他座下战马吃痛,连踏身前草地,转眼间,便行至几丈外。
……
“士元,别来无恙。”北上的车驾中,刘奇安然正坐于上座,这是四马拉动的车驾,便是此刻坐有四人,也平稳自如。
“得主公军令,便不远千山万水从秣陵而来,自是无恙。”
“千山万水?吾秣陵至此,道路当真有这般难行?”刘奇笑道。
“主公若欲开拓交州之地,当修路,自荆南到苍梧,自豫章、会稽至南海,此两条大道,他日,必是吾江南之地与交州连通之地。”
诸葛瑾一手抚须,“交州土地贫瘠,百姓家中亦无过多存粮,与江南连通,同时翻修两条古道,怕是需要几百万金,调动民夫十五万以上,吾江东之地,焉能有如此人力?”
庞统笑着看了一眼刘奇,“主公对此,怕是早有腹论。”
刘奇摆了摆手,“此事暂时不言,士元汝欲任官交州,为吾大汉开拓疆土之事,吾已准许,只是,荆州战事,如今方才是吾江东头等大事。”
庞统微微颔首,“曹操、袁绍战于黄河,吾军与刘表战于长江,此二战囊括天下最强四大诸侯,无论胜负如何,皆需三年五载之功方能将战果吞入腹中。”
“江东得淮南三郡不过数月,主公便倾尽江东之师,南下交州,西进荆南,又以徐公明之兵征讨江夏,三面为战,统斗胆请问主公,吾军粮草,还剩几何?”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庞统虽少有谋略,乃当世大才,但在刘奇看来,这个年纪的他,却多了几分沉稳的心态。
“寻阳战后,吾军逼迫刘表结城下之盟,得粮草十五万石,如今大部调入交州,足以应付交州军民之需。荆南四郡,还算富裕,吾荆南屯驻之军粮,搜遍府库士族,尚有大军三月之需。”诸葛瑾毫不犹豫地接过话去。
“江夏之兵如何?”庞统又问。
“徐公明所部粮草,尽皆由庐江太守许靖调配,一二月征战无忧。”诸葛瑾耐着性子再次答道。
“主公抽调江东两万屯田之兵,待到开年春耕,可有民夫耕作?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