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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冷月无声。
历代皇朝忌春药二字,但以宝药呼之。
第261章 征伐
却说杨可世、韩德二人见着魔理沙将王叶强拉入萧后帐中,为担心王叶安危,便悄悄相跟前来。
萧后身为辽国明德太后,营帐外虽未有士卒为守,却也不是二人敢擅闯的地方。
进不得帐来,二人也自无奈,只得于帐外苦苦等候。
谁料得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却仍然未见得王叶出来。
二人的身家性命前途全系在王叶一人身上,又岂肯让王叶出事?
只如今事急,却也顾不得许多!虽则如此,二人仍然不肯擅闯,如此必然连累主公。
当下二人便悄悄商议一番,只得往后帐绕来,欲要偷偷潜入。如此即便事发,也可将罪责揽到自己头上。
到得后帐,便由杨可世望风,韩德四处看看并无人影,便取出刀来,悄悄划开帐篷,又小心掀开一个口子,自己侧身闪入,便悄悄往主帐摸来。
这才前行的几步,隐隐约约便听得呻吟声传来。
韩德自是大惊,赶紧寻声音而去,便朝萧后寝帐橫移了几步,呻吟声顿时便清晰了起来。
但听得除女子呻吟声外,尚且混杂有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韩德这货也不是什么好鸟,当初于新城的时候可是青楼的常客,一闻此声便能脑补出帐中情形。
只萧后帐中又如何又男女之事?
韩德凝神听得半晌,便听得有女人娇呼“王郎”。
萧后大帐可不是什么男人便能轻易进入的,今夜也就主公一人前来。如此男主自是主公无疑,只不知女主为何人?
若为魔理沙小娘子,二人胆子未免太大了,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来萧后寝帐厮混。
若为萧后,那事情就大条了!
兹事体大,韩德也不敢自专,便赶紧悄声转回,来到杨可世身边。
只此事无凭无据,实在不便明言。
韩德便朝营帐指了指,复朝杨可世猥琐地笑了笑,示意杨可世亲自前去探听。
事关主公安危,杨可世肯定不会推辞,便朝韩德使了个眼色,命其替自己望风,复悄声往帐内行来。
须臾之后杨可世便退了出来,冷着脸对韩德悄声道:“我等一日为主公家臣,便当终生为主公家臣。家臣之道,不问主公对错,但守节伏死而已矣!今日之事,又岂可为戏!”
韩德闻言正色受教。
见得主公并无危险,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只如今主公正在里面偷吃,虽不知女主为谁,此事也不可让他人得知。二人只得转身往营帐大门而来,欲要替主公望风。
若是有他人前来,二人自当尽力阻止。即便是耶律大石亲至,二人也自当预先示警,以便给主公争取反应的时机。
却说当初萧后命侍女窃得宝药,只此药也是自己第一次使用,却不知道用药份量多少。
下药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一次性搞定,自然会打草惊蛇,休想有第二次机会。
当下萧后见得药包甚小,唯恐药效不够,便也不管不顾,只将整包药倒将入去。
谁料得这一来,便把自己同王叶坑惨了!
这种虎狼之药,平日里只要用指甲挑得一小挑,便能让圣人动心,贞妇失节。
如今一整包下去,其药力又是何等霸道?
二人这才进得寝帐,王叶药性全面爆发,只一个虎扑就将萧后扑于鸳帐之中。接下来却也不管不顾,只撕开萧后小衣,便开始霸王硬上弓来。
待到锦帕新裂,玉瓜乍破,萧后犹自咬牙忍受。
(扫黄打非,此去略去数千字。)
待到王叶稍稍软下,萧后也是香汗淋漓,嗓音嘶哑,正欲要喘息一番。谁料得王叶复翻身扑来,萧后又如何抗拒?只得闭目忍受,痛并快乐着。
一个为沙场宿将,一个为阵上新丁,一个只以长枪为攻,一个但以盾牌为守,一个只将长枪乱刺,一个但将盾牌乱遮。枪尖锋利,时时为透,盾牌残弱,处处受攻。攻守之势已定,胜负之分何疑?
二人交锋得数百回合,萧后便已经败下阵来,王叶也不乘胜追击。
待到胜者稍稍休整,败者喘息方定,却又是一场厮杀将起。
如是者再三,只萧后正为新丁,又岂堪笞伐?数次昏死过去后,终于忍受不住,便欲要朝帐外逃来!
然则王叶药力未褪,又岂肯将败兵轻纵?
只追将前来,将萧后擒于帐内,又是一番厮杀声起。
萧后即便告饶也自无用,王叶不饶败兵。
二人厮杀得近两个时辰,天边启明高悬,远处鸡声初啼,这才昏昏睡去。
却说昨夜萧后引王叶去后,便有侍女闪将入来,收拾得残席之余,又将魔理沙扶于其他帐内歇息。
到得第二日一早,魔理沙酒醒,正急欲探听王郎答复如何。起身略略梳洗,便急往萧后寝帐而来。
侍女自是赶紧相拦。
然则魔理沙又是何人?胆大包天魔理沙是也!拨开得众人后,便大踏步入得寝帐,开口道:“姨母可曾醒来,幼娘前来问安!”
彻夜征战,萧后此时才稍稍眯得半个时辰,迷迷糊糊中听得幼娘声音传来,正要掀开鸳帐起身,顿时便牵动了新伤,不由得便是哎呀一声。
魔理沙听得姨母痛呼,心下大急,三两步凑近前来,便要掀开鸳帐探视。
方才一阵疼痛,萧后也自清醒了过来,一转身见着王叶正于身边熟睡不已,又听得魔理沙脚步传来,眼看着正要被捉奸在床,萧后心下大急,只一手扯过绣被便将王叶遮盖起来,另外一手却紧紧拉住鸳帐,不让魔理沙顺利掀开。
魔理沙掀得鸳帐不开,便急着开口道:“姨母可是有恙在身?”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酒醉,略感风寒而已。幼娘休要担心!”
魔理沙更是着急,便开口道:“姨母且放开鸳帐,让幼娘探视一番!”
萧后又岂肯放开?只推辞道:“姨母困乏,正要在歇息得一阵。幼娘且去,午后再来入见便是。”
虽未曾掀开鸳帐,只魔理沙已经近得前来,却也闻得帐内一股异味传来。当下魔理沙便抽了抽鼻子,开口道:“是何味道?颇为怪异!”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姨母酒醉,不慎吐得些许于帐内。此物实在龌鹾,故不敢让幼娘得见!你且先行退去,复命侍女进来收拾便可!”
傻白甜就是好哄!魔理沙听得此语,却也未起疑心。只急欲只知晓王郎如何答复,停得一停,复于帐外迟疑问道:“姨母,只不知昨夜王郎作何答复?”
作何答复?答复尚且未有,你家王郎已经上了姨母的床!
萧后便只得安抚道:“此事已成,幼娘可先退去,姨母午后再与你细细说来。”
魔理沙听得此语,心下自是大喜。此事已成便好,只见得姨母困乏,却也不便打扰,行礼之后便退得出来。却也不肯远离,只于萧后营帐中得待午后。
本来想加一段二人对话之时,王叶醒来的剧情,只担心扫黄打非。你们还是自己脑补吧!
第262章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待到魔理沙离去,萧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便掀开绣被,朝王叶看来,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是爱?是恨?是喜?是悔?
自己既然嫁于天赐帝,又受陛下恩重,于情于理都得从一而终。
待到陛下为贼子所害,众人皆弃自己而去,不肯替陛下复仇。
自己百般无奈,这才不得不以姿色为资本,意欲求得此人出手,便与此人有了合体之缘。
当日跟于陛下身边,便以为君臣之义,夫妻之情便已是天下至理。
谁料得复有闺房之乐?
昨夜那种凌然云霄的滋味,实在是美得很。
以如今说来,若说自己深恨此人,却也未必。若说自己钟爱此人,亦为牵强。
当初原本打算狠下心来,做个恶人。即便在昨晚,自己尚且敢撕下脸来,于魔理沙面前勾引其夫婿。
然则到得方才幼娘前来相探,眼见着奸情便要败露,自己却又无端的紧张了起来,竟然生怕幼娘觑破此事。
看来自己果然做不来恶人!
如今虽然此身已失,好在有得今日之事,则天祚帝必死无疑,也算替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且休想其他,正如昨夜自己所言,无非是得行乐时且行乐罢了!
当下萧后便将身子紧依着王叶,复沉沉睡去。
一夜七次的本领,却也不是谁都有得。王叶昨夜耗费甚多,这一睡便直到午时才堪堪醒来。
甫一睁开眼来,王叶便感觉正有一具温香软玉正依偎在自己怀中。
犹自记得昨夜似乎有过一场欢爱,只迷迷糊糊之中,对方似是玉奴,又似为幼娘,似乎又为萧后。
一想起萧后,王叶顿时大惊,便赶紧低头看来,但见得怀中满头青丝,美人脸庞却掩藏在自己腋下。
当下王叶正要将怀中美人唤醒,谁料得美人支吾了几声,便将身子钻得一钻,复紧紧抱住自己睡去。
王叶无奈,便只得伸手下探,到得一团丰腴之处,稍稍估摸下其规模,只一只手掌也无法将其掌握。
如此王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以此规模当为魔理沙无疑。
二人既然郎情妾意,此事迟早当有。如今无非是先上车后补票罢了!这种事情后世多了去了,王叶也不以为意。
只怀中美人敏感处受袭,顿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便将玉首于王叶怀中蹭了蹭,复抬了起来。
昨日为少女,今朝为妇人,其心思必然颇为忐忑,王叶正要低头抚慰一番。
谁料得这才低下头来,却见得萧后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
王叶顿时便是一惊,正要抽身而去,却为萧后紧紧抱住。
如今既然已经失身,做戏自当做全套。当下萧后便将玉脸往王叶胸前贴来,娇嗔道:“王郎好狠的心思,全不怜惜奴奴!昨夜几为王郎所杀!”
此时王叶也渐渐地想了起来,昨夜似乎一共来了七八次,怪不得萧后不堪笞伐!复又想起饮酒之事来,想来自是酒中已为其下得宝药。
只此时却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兹事体大,万不可外泄,当火速脱身为上。
故此王叶也不敢戳穿,便开口道:“娘娘恕罪!昨夜外臣酒醉失礼!”
萧后却只将玉首依偎在王叶怀中,玉葱却于王叶胸膛之上乱画,且开口道:“王郎!事已至此,不可挽回!且休要再呼娘娘,但称奴奴玉容即可。”
王叶便开口道:“外臣如何敢当!且请速速告退,此事若是外泄,你我祸不旋踵!”
萧后将玉首稍稍抬起,望向王叶,娇笑道:“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得知?”
王叶便开口道:“且不说天知地知,世上又岂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若是有孕,又当如何?”
萧后却神色黯淡下来,幽幽开口道:“王郎休要忧心!玉容如今死亡无日,即便有孕,亦必定活不到显怀之时。不过是欲要死前一尝做女人的滋味罢了!”复将王叶紧紧抱住,开口道:“昨夜之事甚是舒服。玉容此生已无憾矣!”
王叶心中一动,便开口道:“何谓死亡无日?”
萧后便一边将玉手往下探去,一边幽怨地开口道:“湘阴王此贼甚为好色!重德既欲要西去,待到湘阴王见得奴奴,必以权位相迫,不得奴奴必不肯放手。如今重德全然不念亲情,必定以奴奴相献,以讨好于湘阴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