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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桃花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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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桃惊了:算了算了,这太刺激。
  “或者换我摸摸你。”话音刚落,季淮的手已经抚上了陶桃的脸。
  这把陶桃吓得不清,他总觉得季淮光靠摸他的脸就能知道他的长相,心里担忧的不得了。他委屈地往后躲,却被季淮按住了肩膀:“别动。”
  “……”
  “我摸不出的,那日是唬你的。”季淮温和低沉的声音在夜里更加悦耳,“这么怕我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嗯。”陶桃松了口气。
  季淮蹙眉:“为什么?”
  “怕你知道,就不喜欢我了。”陶桃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扯,“我不好看。”
  “我不嫌,我真的不嫌。”季淮和个傻小子似得笑,指尖触及陶桃的脸,仔仔细细地连他的眉目都一寸一寸地摸仔细了,嘴里还绵绵地说着,“我这辈子都不嫌。”
  可季淮还是心知肚明的,张婶早早的就在他面前把陶桃的相貌夸了个遍,但不管好不好看,季淮都喜欢。
  今晚的月色很美,季淮心里的陶桃也应是很美。
  秀气的眉目,柔软的唇。
  光滑的肌肤下,一双眸子灿若桃花,映了半席春日缓缓。
  眼下正处五月初,院落里喝茶最是好时候。
  往茶杯里投颗梅子,伴以浓茶饮上一口,苦中酸涩醒脑,但过后回味却更加甘甜。这是陶桃近日里的新发现,幸而季淮也很喜欢这么喝。
  两人心意相通后,日子过的亲近不少,拉拉小手是时常有的事情。
  也总会挑个日子在院落里一起把费力的活儿干一干,比如劈柴。
  “柴火劈的差不多了,够用一阵子。”陶桃不爱劈柴,总在手上磨出水泡来,用仙术劈吧,怕露馅也怕废体力。所以平日里劈柴的活儿都被季淮揽过去,他身姿高大结实,往往一劈就能劈个三四日够用的。
  而陶桃只管给他放木柴到固定的位置,季淮头两次还找不准位置,后面慢慢也就熟练了。
  待他都劈完了,额头早是一层热汗,季淮用袖口擦了擦。身前便凑近一个身影,端着茶杯呼呼地吹两口,声色清脆:“淮大哥,喝茶。”
  这句淮大哥,陶桃已经朗朗上口,习惯之后也顾不得难为情了。这使得季淮心里很受用,越听越舒坦。
  “吃什么了?”季淮闻到一股子清甜。
  陶桃笑起来:“你张嘴。”说着,往季淮嘴里塞了颗东西。
  这东西含着像是油润的野果,季淮没吃过,只觉得它酸甜不腻口,入口稍稍一抿即化。他伸手凑巧碰到陶桃的衣袖,顺着攀上去用食指勾住他的一根小指,“你再给我喂一个。”
  每次季淮与陶桃动作亲密些时,陶桃的脸总控不住的要红,隐隐地还发烫。这种时候,陶桃就在心里留有侥幸,幸好季淮看不见。不然,照季淮那性子指不定会怎么笑话他。
  “这是什么?”季淮很喜欢陶桃喂给他的果子,但自小没吃过,唤不上名字来。
  陶桃吮着被果子染成紫色的指腹,“是桑葚,早上去山下买米的时候,张婶给的。”就一小碗,垫着两片桑叶,紫红地像珍宝。五月的桑葚最是清甜,酸味也显得弱些,不管是直接吃还是泡酒都很适合。
  桑葚个头小又容易沾染颜色,富贵人家往往是不吃的。而宫墙四壁的皇宫里更是吃不到的,也难怪季淮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吃,你要是觉得好吃,明日我跟着张婶去摘点。听说这个还能酿酒,很滋补养生。”
  “她家侄女嫁了吗?”季淮蹙眉,还记着张婶要给陶桃说媒的事儿,心里介意的很。
  “前几日就出嫁了。”陶桃撇的干净,“不嫁也和我没关系的。”
  季淮满意地拽着他的手又往自己嘴里送。
  结果陶桃手里根本没拿下一个桑葚,就连指腹上的汁水都给他自己抿干净了。季淮没吃着桑葚,只吃着了陶桃的指尖,咬的很轻,舌尖扫过陶桃吮过的指腹,湿热柔软,惹的陶桃背脊都发麻,差点站不稳。
  季淮不以为然,喉结上下一动:“好甜啊。”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季淮直起身子,靠近已经快红到熟透了的陶桃。
  “淮大哥,做,做什么?”陶桃是紧张的,拿着碗揪起一个桑葚就往季淮嘴里送。
  桑葚软润易碎,汁水沾染在季淮的唇上,被季淮顾自舔掉。
  “喂我好歹也要说一声吧?”季淮伸手攀着陶桃的手臂,抚上去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暧昧亲昵。
  陶桃羞红着脸:“谁让你突然靠那么近。”
  “那不然怎么办,若等你靠近我些,得等到天黑。”转而一想,季淮补道,“天黑更远,睡两张床。”
  “床买了总要睡的。”陶桃算是找着个借口。
  不然,同季淮睡一张床上,他得紧张死,心跳地和小鹿似得。静不下心来,也睡不着。陶桃怕季淮又念着床的事情说个不停,忙找了个大点的桑葚递到季淮的唇边:“淮大哥,这个最大,肯定很甜。”
  “甜的你吃。”
  “我特意留给淮大哥的。”
  季淮听了,一口咬住,然后想也不想就捏住陶桃的下巴,用指腹确定了他唇的位置,果断的就朝他的嘴巴亲了上去。
  桑葚柔软的果肉在唇齿间融化,甜蜜的汁水被季淮的舌头带进了陶桃的口中。
  陶桃手中的碗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上,没碎,只是几个桑葚零散地滚开,已然是不能吃了。而季淮的吻轻柔,带着初次的试探性与小心,生涩的动作充满悸动。
  季淮抱着他,单手揽着他的腰,将他的身子往前稍稍一推,稳稳的就贴紧了彼此。
  陶桃仰着头,索性闭上了眼睛,像只雏鸟一样张开自己的嘴巴,任由季淮的舌头温柔扫过他的贝齿,缠绵他的舌尖。桑葚甜蜜的汁水将他的味觉麻木,唇齿之间是炽热且甜蜜的情愫,阵阵撩拨人心。
  待一吻结束,陶桃微微喘息,舌头都被桑葚的汁水染的颇紫。一双眸子也满是氤氲,他面红心跳地朝季淮瞄了一眼,发现季淮也一样。两个人都像中毒,但季淮肯定不知道。
  “两个人一起吃才最甜。”季淮的唇都染的发紫了,却还要说情话。
  明明是很撩人的话,眼下这情景却让陶桃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淮大哥,桑葚可真甜。”
  他的声音更甜。


第9章 
  而此时此刻,天界。
  占天殿内,身着紫衫的男子正打着盹儿,身侧是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
  一个小仙捧着一块占盘急急忙忙地跑来,吼醒了男子:“夜北星君!醒醒!星君!!”他喊的匆忙,抱着占盘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差点没摔着。
  被唤作夜北星君的紫衫男子打了个哈欠,满肚子起床气:“做什么这般吵吵闹闹?”
  “星君,云渊仙君凡世的命盘动了!”
  夜北拧眉,清醒了些:“他这一世叫什么来着?”
  “季淮!”
  “不是叫张三吗?”
  “啊呀,星君,那是他前一世的苦劫,才活了二十五年就被乱棍打死了!”小仙把命盘呈上,“您看,这一世,叫季淮,就是那个眼瞎的四皇子!”
  夜北想起来,这一世的季淮还是他给安排的命劫。之前那一世死的太惨,作为挚友,他于心不忍,动了点小手脚,给云渊仙君这一世投生了富贵人家,好歹能吃口饱饭。天帝知晓他的小动作,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云渊是天帝最偏心的一个晚辈,也是他们几个里最有资质登位上仙的一个。
  云渊之前丢失折云扇本是大罪,可天帝却左右不过罚他一个苦劫,明眼人都知道是天帝包容云渊,舍不得重罚他。自然,也亏得云渊在天界的功劳颇多,他人不敢有意见。
  “苦劫里还能有姻缘线?”夜北揉了揉眼睛,见鬼般盯着季淮的命盘。
  “这姻缘线一出现,整个命盘都动了。星君,要不要我下去看看?”小仙担心道。
  夜北摆了摆手:“能介入这命盘的姻缘倒是有意思,我得亲自去看看是哪个凡尘的姑娘。”说白了,就是夜北嫌天界太闷,想下去溜溜。
  小仙拦住他:“星君,您去太显眼,咱们为仙君作弊的事情容易暴露。”
  夜北想了想,也对。他正差遣小仙去找乔装的道具衣裳,便见老远的,司药仙君陵泽踏着一缕白云来了占天殿。
  “他怎么来了?”夜北眯起眼,“快,把命盘藏起来。”
  话罢,夜北上前作揖。
  “上仙今日怎么有空来占天殿?”
  陵泽虽称司药仙君,但身份却是上仙。无论是夜北还是云渊,见着他都要作揖一声。不过云渊素来寡淡,往往与陵泽点个头就走了。
  “方才与天帝下棋时,南海星辰易动,似是有不详降之。天帝请你过去一趟,这些日子里,替他寸步不离的好好守一守这天辰异象。”陵泽一头白发及地,目光不免从小仙藏在身后的东西上多留心了两眼。
  小仙心惊,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夜北没那么多心思,直道:“怎么劳烦上仙来请,往后找个小仙随意通传一声便好。”
  “无妨,我路过,想着许久未来,便来逛逛。”陵泽笑声清冷,衬的他的面容更加的冷若冰霜。
  夜北在心底打了个寒颤,不想与陵泽多说什么。夜北虽素来爱惜美人,但陵泽这等孤傲的上仙他还是攀不起。往前,陵泽也常来他的占天殿,为的就是用占天殿的天池寻三界景象,找一个人。
  传闻,那是陵泽上仙下落不明的爱人。
  夜北好奇过,但他不敢问,陵泽自然也不会告诉他。
  只是三百年前起,陵泽就不再来寻了。
  待夜北走后,陵泽拦住那名拿着季淮命盘的小仙,只轻轻一挥手,那小仙就神态迷离,自动将手上的命盘交与了陵泽。
  而命盘上头,季淮的姻缘线异常挑眼。
  陵泽面无表情地扬手一挥,姻缘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不会被人发现。随即,命盘也好端端地回到了恢复神智的小仙手中,占天殿内空荡荡的,小仙抓了抓脑袋,像是失忆一般:“咦,上仙什么时候走的?”
  再看姻缘线牵着的那一头。
  云渊仙君的苦劫凡世正因这条无端出现的红线而雀跃不已。
  简陋的院落里,季淮口述着一个故事,陶桃拿着笔小心地一笔一划写下来。他的字迹端正,方方正正地像是刚学写字没多久的孩童。
  “淮大哥,你说慢一点。”陶桃认真地写着,动不动就提要求和疑问。
  不是慢一点,就是这个字我不会写。他识字大多是药典上的,季淮说的那些故事里的偏字儿他还真的有些费劲。
  “陶桃,你亲我一下,我就教你怎么写这个字。”
  “……”
  “陶桃?”
  “淮大哥,我可是在帮你的忙啊。”
  “这我不管。”季淮清了清喉咙,将身子微微往前倾一些,厚颜无耻地等着陶桃来亲。
  可怜如陶桃,每次帮季淮写一篇书稿,就得主动亲季淮十几次。一来二去,陶桃把不会的字都学的差不多了。
  再说季淮教他写字的方式也怪,非要从后拥着,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季淮眼睛不好,常常拐着陶桃的手就从纸上写到桌子上去,害的陶桃之后还要擦桌子。
  “淮大哥,我觉得我很吃亏。”
  擦桌子,写书稿,还要亲亲季淮,怎么想都是他吃亏。
  “世上最贵的就是知识,一字值千金。听说过吗?”季淮对应自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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