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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殓皇道,你别开玩笑了。这里会有人经过的。”
殓皇道的动作柔缓下来,手抚摸着他的锁骨,挑逗诱惑他。
“可是在这里你会很刺激的吧。”
持修握住他的手,道:“不行。不能在这里。”
“回寝宫就可以了是吗?”
殓皇道还在引诱他,手游走在他的亵衣之外,要到不到的感觉让人心中刺痒。持修被压住,担心周围会有人经过,又被殓皇道的手勾起心底的【欲】望。
“不……我不想。”
“那就在这里做好了。”殓皇道不客气,一把扯掉他的腰带,手伸进他的【下】体。
“不不不,不要……殓皇道,别这样。”持修急得眼睛通红,左右都不想选择,话中已经有祈求的意思了。
殓皇道揉搓的动作没有停下,话语虽然柔软,可态度不变。
“只能二选一,回寝宫或者就在这里。”
温热的话在耳边响起,引得持修一阵瑟缩。而殓皇道的手又在下面兴风作浪,【快】感让持修的背部弓起,头自然的搭在殓皇道的肩膀,脸颊潮红。
“嗯?”殓皇道再次催促。
持修伏在他的身上,手抓着他的肩膀,呼吸浓重。
“寝宫……回寝宫。”
殓皇道抱起人就快步走回去,持修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被【情】欲侵入的脸,勾引着殓皇道。殓皇道觉得更像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就该把他按在柱子上做了。
还只是在寝殿的门外,殓皇道就把人放下压在门上疯狂的亲吻。手掠过他的头发,碰散了他的发髻,发簪掉落,玉簪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惊醒了还在【情】欲中沉沦的持修,他扯了扯殓皇道,道:“进屋里。”
殓皇道啧了一声,把人拉近屋子里。持修连气也没有喘顺,又被压在门上。衣服已经被扯乱了,分不清要从哪里脱下来才好。
殓皇道索性就不脱他的衣服,抱着他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上下的按动。充满了暗示的动作,让持修呼吸更加急促。殓皇道进入添满了持修的时候,持修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舒服。心里的邪火终于可以被引导出来,不会烧的持修浑身难受。
殓皇道的大幅度动作牵引持修的每一个举动。做到动情处,持修抛开心里所有的郁结,就在那一刻他只想抱着殓皇道,他只想窝在他的怀里享受不掺杂任何因素的爱情。
持修弓起身子,主动亲吻厮磨殓皇道。殓皇道对他笑笑,持修心中一紧,双腿缠绕的更紧,身体紧绷。夹着殓皇道的东西不可自已的高【潮】,他的颤抖中殓皇道也一起。
余韵中殓皇道仍是亲吻着他的脸,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爱抚。持修挂在他的身上,失神的任他处置。
殓皇道退出来,持修体内的东西会跟着流出来。缓慢的流动触觉,让持修的脸更红。
在关系僵化时候做了,持修没有办法面对殓皇道。该解决的事仍是一件也没有解决,有的是身体上的愉悦。
殓皇道把人抱上床,简单的为他清理一下。抬起他的腿的时候,殓皇道还是没有把持住,在他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持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肌肉抖动了好多下。持修用手捂着脸,不知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现实。
殓皇道拿开他的手,持修紧闭双眼。殓皇道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持修。持修。持修。持修。”
持修皱紧了眉头,想要忽略掉殓皇道的声音,而那人的声音偏偏能在脑海中回响。殓皇道的声音低沉温柔,如罂粟一样,恋上美丽的外表让人上瘾。
“叫我的名字。”
殓皇道轻咬他的耳朵,手在他的身上抚摸。
“持修,叫我的名字。”
“……殓皇道。”
殓皇道笑了一下,持修直直的看着他。持修想哪怕他仅有这一刻是真实的,也足够了。
“再叫一遍,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殓皇道索性就把人搂在怀里了。
持修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没有听到心跳声。
“殓皇道。”
“很好听。”
宴席开始了,殓皇道和持修才姗姗来到。殓皇道从内二外散发出来的性感,让人无法忽略。像是餍足的狮子,慵懒的坐在那里。
因为宴席是了享一而设,持修不想与殓皇道一起,可是殓皇道紧握他的手一路把他拉到了皇座上。持修有些尴尬,也不看享一。
享一没有不悦,甚至于说享一也不在乎。
整个宴席持修都是食不知味,他愣愣的出神,殓皇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持修看着酒杯。酒杯只有空着和盈满两种可能,人生也如此,不是活着就是死了。对于殓皇道也只是爱与不爱,能否在长久的在一起真的重于爱吗?在一起才是爱,不在一起就不能爱了吗?
持修牵起殓皇道的手,看了看然后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这些道理持修还是想不明白,他一直说自己顺心而为,他对殓皇道的爱从未减少半分,他是否应该按照心中所想而做呢?
“想什么?”
持修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想。”
事情似乎陷入了奇怪的定点,持修怎么绕都绕不出去。如果他放弃了坚持,绕到事情的另一面去看呢?
期限的最后日子里,持修对殓皇道的态度转变很大。持修再没有坚持自己认为的原则问题,而是按着心意而来。好多事,所持的坚持会让人陷进去,看不到出路。如果不执著,则又是另一番天地。
持修尝试这样的改变,他不知道结果,也不知道因此带来的后果。
殓皇道对于持修的转变,没有多少的反应。宠溺中又带有审视的目光,持修心里清楚,也没有说破。
沉溺在带着虚幻的爱情之中,好像是在游戏,谁也不戳破真实的那一面。
或许这也算是温存的一种。
第25章 仙魔共体
享一道:“若是为借弃魔焰,我是反对的。”
议政殿里,殓皇道,两位太辅,两位司卿,再加上享一,一共六个人。大门紧闭,周围也不许有人靠近。
“为什么?”乱云生问道。
“还需要再说吗?弃魔焰借出去,魔界失掉最周的能源,魔界的子民怎么办?”
“持修说会说服人界之主,借给我们土地。”乱云生接着说。
“先不说持修会不会说服人界之主,就算能说服,这期间需要多少时间呢?这段时间内魔界会死多少人?”享一不信他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步步紧逼。
“弃魔焰没了,还有的内力存在弃魔坑。段时间内魔界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殓皇道说。
“哦,魔皇的内力还能支撑多久呢?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魔皇可知道要让人界借出土地需要花费多久的时间?”享一说。
“我们以一年为期,如果持修不能说服人界之主收纳魔界,魔界也会收回弃魔焰。”墨城解释。
“是吗?借出去好借,收回来真的有这么容易吗?就因为持修打破了魔界的结界,你们就以为可以走出魔界了吗?”
“享一,我们敬你为魔界所做,但也不表示可以忍得了你的孤傲。就你知道的多我们都是蠢人吗?”乱云生生气吼道。
“魔皇,借出弃魔焰,贪图人界之地不能解魔界之危。我们只要找出可以替代弃魔焰的东西,就可以了。”享一不理会乱云生的怒气。
“怎么可能有替代弃魔焰的东西存在?就算是有,也是极其珍贵的东西,能有多少还不知道。目前是没有什么比人界更好的能源了。”故颜色说。
少寓轻和墨城在思索享一的话。也许真的有……不,是真的有。魔皇的内力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但是,魔皇的内力也是有限的,就算是全投入魔界也顶不多少时间的。
墨城反对,道:“魔皇的内力是可以转化成能源,但是这内力是有限的。就算是魔皇不在意个人的生死,我也绝不会同意一个帝王用自戕的方式来成全整个魔界。更何况,等魔皇的内力耗尽,我们又能去哪里再找一个魔皇来顶替呢?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既然魔界的能源还能再撑一年,我们何不用这一年的时间寻找代替弃魔焰的方法呢?”
“说的容易。如果真能这样轻易,我们还需要跟持修做这次交易吗?”故颜色说道。
“是问题都会有解决的方法,与其依靠他人,不如自己依靠自己来解决。”
“享一,你想要的问题都知道了,现在该说说你的想法了。反对借弃魔焰的原因是什么?”殓皇道只说。享一前后说了这些问题,其实就是在探他们的口风,了解情况的。享一这次回来绝不单纯。
即便是被戳穿,享一也不紧张,大方的说道:“我在人界逗留的最久,太了解人界对魔界的仇恨有多深。他们不会因为一次不痛不痒的弃魔焰而化消长久以来的仇恨,持修的提议太过天真和理想化了。借弃魔焰这个决定一定会是出力不讨好的结果。”
殓皇道说:“那依你之见,要如何呢?”
“杀了持修。”
众人震惊的看着他。殓皇道目光一凝,没有开口,等着享一的解释。
“持修本来只是道家仙体,现在他吸收了魔皇血玉,变成为罕见的魔仙共体。杀了他将其放在弃魔坑便可炼化成纯魔体,可供魔界所需要的能源。”
“魔仙共体……这是只有现在史本上才有记载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墨城惊讶的说。
“可是如果持修的道家仙体,登仙道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升仙?”少寓轻问道。
“是啊,这就是上天给魔界的转机。”
而且这个机会还是殓皇道亲手促成的……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当然了,就算是纯魔体能供给的能源也是有限的,我们还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找到可以替代弃魔焰的东西,或者恢复弃魔焰的方法。只是这个办法绝对不会伤及魔界子民。”
享一的方法合理有效,可以算是万全之策。只需要杀了持修就可以了,魔界与唯云观之间的恩怨纠葛也不差持修这一条命。实在是可行。
然而众人可不敢乱说话,持修在殓皇道心里的地位,他们不敢乱猜,但也不会差到哪里。
殓皇道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沉默的让众人都忐忑。突然,他笑了一下,道:“享一真是给了一个好主意。”
“魔皇采纳了吗?”享一也微笑着看着殓皇道,心里却是没有任何底的。
殓皇道什么话都没说,看了看他们后就走了。
持修对血玉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是心里仍有不甘,还是想从书里找出什么线索来。如果找不到多了解魔界也很好。
殓皇道站在窗外,看着埋头书籍的持修,只能看到一个侧脸,有着温和又坚毅的神情。
“持修,你恨我吧?”
突然来的声音和话语,让持修愣了一下。他看了看殓皇道,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认真的回答:“不恨。”
“即便我骗了你,你也不恨我吗?”
“不恨,最起码现在不恨。”
“为什么?”
“因为是我自己选择相信了你。”
“你是想说,你的感情与我无关是吗?”
持修想了一下,说:“不是这样的。虽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是那只是爱情,不包括信任的。信任应该是长久相处而来的,我被你骗,只能说我被感情麻痹了理智。”
“爱情的魅力不就在于此吗?掺入了理性的爱情也就不纯粹了。”
“我不相信有绝对纯粹的东西,都是相对而来的。我爱上你也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是因为你这个人和你的对我的好,如果有人也同你一样对我好,可能我也会爱上那个人。”
“爱上的是感情而不是人?”
“不,这样说太片面了。”
殓皇道笑了笑,道:“确实片面了。不过,我就是这样的人。片面偏执无法改变。”他伸手去摸持修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