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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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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茶杯,喝下这茶,就意味着原谅了这名晚辈了。
    温白眯着眼睛瞧他。
    茶杯边缘就要贴上嘴唇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方阳伯身后伸了出来,一下接走了那只茶碗。这是一位少年模样的人眼角含笑身材细长,嘴唇花瓣一样,却带着些叫人不舒服的戾气,他笑道:“方阳伯,外面的东西,还是少进肚子的好,病从口入。”
    方阳伯忙道:“说得不错,我都气糊涂了。”
    这少年将茶碗重新递给温白,冲他微微一笑。
    温白这碗茶里并没有什么,只是将金龙鳞折下一小片碎成粉混入,若是遇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会显色而已。他结果茶碗看了一眼,确定并无不妥之后喝了一口。
    少年笑道:“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如今情势紧张,还请这位……”
    温白道:“储明阁向和宣。”
    少年拱手道:“原来是向阁主,在下陆羽,来寻亲的,目前暂住在六壬峰。刚刚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他一边说一边笑着看温白,但这眼神又有些怪异,好似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似的。
    温白看着他,也回了一礼,转身要回去,却见谢景山那里被围得水泄不通,走近一瞧确实旁边有人起了争执打翻了茶水,周围围了一圈人在劝架。
    真是……
    温白哭笑不得的找到谢景山,将刚刚的情况跟他说了说,谢景山将陆羽二字在唇间反复念了几遍,都没想起过这个人,再往方阳伯方向看去的时候那两位却已经不见了。
    正喧闹着,大厅那头楚弥进来了。她几步跨上中央的高台,抬手击了击掌,整个大厅迅速安静了下来,众人仰着脸看她。
    楚弥没有化妆,整张脸有些憔悴,她朗声道:“今日逍遥楼来牵这么个头,将大家聚在一起,想必诸位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从老一辈那里奋斗到如今逍遥楼成为修真界举足轻重的大宗,不可谓不是风雨飘摇逆水行舟,我从我叔父手中接过这个担子,当真是日日忧心夜夜难寐,事无巨细必定躬行,甚至不惜与手足反目。”她说着往温白那里瞧了一眼,眼里隐约含着泪水,哽咽道,“这么多年的付出为了什么居高位者责任更重,逍遥楼这么些年为修真界所做的,相信大家有目共睹。”
    谢景山看了温白一眼,温白冲他笑笑。逍遥楼做了什么?联合另外两家对不服从自己的宗派迫害屠杀,连条狗都不放过,为了夺取他人的宝藏和成果,罔顾人命,对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肆意打杀,甚至放出瘟疫,火洗村落,将暴虐所得分出一小部分,赏狗一样撒出去看着那些走狗疯抢歌颂,当真是尽心竭力有目共睹。
    楚弥又击了击掌,顿时有人将白梦桃和孙翎的尸体抬了进来,她悲痛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不过是请人来我楼详谈,却被有心之人以此为借口,损我两员大将!可怜白仙子肚子里的孩子……再也不能出世了。”
    白梦桃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因为楚弥动的手脚胎死腹中了,只是死人并不可能站起来申明真相,她就这样面不改色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一群人被楚弥鼓动得骚动起来,他们之中有老谋深算的,不乏想浑水摸鱼的,也有当真不明真相要凭一腔热血屠白羽宗而后快的。
    温白站着没动,低着头,眉头深锁。谢景山觉得有些奇怪,这崽子有些太过安静了,他轻轻推了温白一把,温白竟顺着这力道就要往外倒去,谢景山忙一把扯住他的腰带又将他重新拉扯回来,前面被温白撞了一下的人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来,看见顶着向和宣身份的温白半靠半倚在自己下属怀里,一脸震惊,随即又释然,似笑非笑的瞧了瞧谢景山,又将头扭了回去。
    “楚姑娘,白羽宗现如今已经是个不得不除的祸患了,虽不是魔修却比魔修更可恨,杀我修真界人!简直目中无人!”
    楚弥冲这个发话之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我知道大家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想将这毒瘤尽快铲去平息祸患,血债要用血来偿,我逍遥楼自然不会叫他们就这么逍遥下去。只是如今那白羽宗依靠歪门邪道的妖力,修为已非我能看懂。大家也看到了,连那城门都能搬走。”
    此话一出,当即有人附和:“可不是,听说还能蛊惑人心呢!六壬峰的谢景山,以往对师兄多少上心的,如今不也叫那妖法迷了心智拐骗走了?”
    “听说温白闯出逍遥楼时所有的东西都疯疯魔魔的,柳树都能甩起鞭子,锅碗瓢盆满地走。”
    “这还了得?那咱们可怎么办?难不成将这些东西尽数砸了去?”
    楚弥抬手打了个响指,一道火光从天而降在会场中央溅炸开来,沸沸扬扬的声音顿时消失了,所有人都盯着会场中间出现的一个人,这人带着一顶斗笠,看不清脸,身材瘦长,估计还是个少年。
    楚弥走向这名少年:“管他使得什么妖魔,白羽宗的也毕竟是人,是人就总会死,不足为惧。温白是木属性,这种灵根基本是废的,也就招招助手,火克木,一旦我们将他逼近火海之中,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又有人小声问道:“楚姑娘,要做出一个困住温白的火海,究竟要多大?这也太难了……”
    楚弥笑着将手搭在这名少年肩上:“请允许我介绍一下——陆羽。”
    殿门突然打开,一个姑娘急匆匆的走到楚弥身边,对她轻轻耳语了几句,楚弥对大家笑道:“也到午膳的时间了,请各位先去被安排的房间休整,到晚上还要宴请各位。我还有点急事,先失陪一下。”
    谢景山从温白腰间翻出那枚玉简,将他倚在自己身上半拖半抱的往外走,周围的修者三三两两各怀心事,边走边商议,并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
    走到备好的房间时,谢景山正要开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这么巧,咱们住对面。”
    谢景山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叫陆羽的,这人仍戴着斗笠,声音压得很低。他冲这少年略一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推门走了进去,不再理会他。
    谢景山把温白放在床上,在房内起了个阵,将里面封住,他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温白的脉。
    温白脉象除了跳得有些快之外并无不妥。谢景山不敢大意,将他外袍解开,一手按住他的丹田细细引导他体内真元,一边侧过头趴伏在他胸口细细侦辨。
    易容时辰已过,两人的面容慢慢变了回来,谢景山担心增大温白的负荷,并不敢接着给他吃,他自己拿起一枚,正要吞下出去探查消息,温白突然长长呼出一口气,慢慢坐起身来。他慢慢打了个呵欠,像睡醒了似的,揉着眼睛看向谢景山,接着整个人都怔住了:“谢景山?”
    谢景山:“……?”
    温白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扑下来死死拽住谢景山的袖子,两只眼睛瞪大,看着他,一脸震惊:“天哪,真的是谢景山,我不是在做梦吧?”
    谢景山摸了摸温白的额头:“你发什么疯?”
    温白置若罔闻,在屋子里看了两眼,喃喃道:“这是哪里?我可是睡糊涂了?”他说着将谢景山的腰搂住,低下头整张脸埋进谢景山的侧颈,“睡糊涂了,这梦像真的一样。”
    谢景山皱了皱眉,突然想到温白之前喝下的那碗茶,一下子明白了,恼得当即抬手在温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吃吃吃,谁给的东西都敢吃!”
    温白一下被谢景山打蒙了,怔怔地看着他,忽地又笑了起来,抓着谢景山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打,你喜欢就多打几下,我这儿肉多不怕疼。”
    谢景山没了脾气,把温白按在床边坐好。
    温白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往旁边挪了挪,伸手把坐皱的床单整好,怯怯地说:“你,你也坐。”
    谢景山挨着温白坐下,温白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浑身颤了一下,两只手在身前紧紧攥住,一个劲儿的眨眼睛,蚊子似的哼道:“谢谢,谢谢你救我,我,我做牛做马……”
    谢景山看了温白一眼,他虽然知道温白目前的人格是一种杂糅的状态,毕竟重生几世,层层叠叠的阅历思维堆叠在一起多多少少会出点问题,但总的来说都是正常的,偶尔根据他的心情状态的变化对他的称呼会变;如今这种跳跃似的人格出现倒是十分稀奇。
    谢景山抬手摸了摸温白的脑袋,温白端正的坐着,脸腾得一下红了。
    老流氓也会脸红?真是太稀奇了。
    温白咬了咬嘴唇,憋了半天小声问:“谢……谢……”
    谢景山问他:“谢什么?”
    温白涨红了脸,连耳朵尖儿都红了:“谢……景山,你能抱抱……嗯……”
    谢景山问他:“抱抱什么?”
    温白连手都抖了起来:“我……”
    谢景山问他:“你怎么了?”
    温白急得不行,眼泪都要出来了,憋在眼睛里,看了一眼谢景山,那双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全是委屈和紧张。
    谢景山不忍再逗他,凑过去亲了亲温白。
    温白嘴唇颤抖着,好似一条大尾巴狼突然变成了大闺女,被谢景山舔了一下嘴唇整个人都傻了,捂着胸口仰面躺在床上,抿着嘴看着谢景山,献祭似的。
    谢景山低头吻了吻温白的额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头晕或者疼痛?”
    温白摇了摇头,又有些紧张地看着谢景山:“你是不是要走了?”
    谢景山冲他挑挑眉,难得的,对这么一个喜怒外形于色的温白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问他:“怎么,我不能走吗?”
    温白眼底顿时显出几分失望来,却勉强笑道:“不,你尽管去做你的事情好了,我不会拖累你的。我知道我现下还很愚笨,但是,若往后我强大起来,你能叫我站在你旁边吗?”
    谢景山愣了一下,他救温白的时候温白还小,他那时就生出这样的心思了吗?
    他这一愣在温白眼里却是拒绝的意思了,温白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屏风后面走,断断续续道:“没事,没事,我知道的。我,我没关系的,我悄悄在后面看着你也行……”
    这句话刀子一般,扎得谢景山胸口酸痛,究竟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温白是那样站在他身后的?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看着他在自己的生命了进进出出?
    谢景山一把拉住温白,将他转过脸来,却被温白脸上的眼泪吓了一跳。
    温白死死抱住谢景山,在他怀里呜呜得哭了起来。
    谢景山拍了拍温白的背:“好了,别哭了。”
    温白哭得更大声了。
    谢景山心里想着温白等会会不会记得这一段。
    估计不会吧。
    谢景山一下下给温白顺着气,轻声道:“你看,我刚刚都亲过你了,给你盖过章了,你就是我的了,我怎么能不要你?”
    温白抽抽搭搭地抬头看他:“真的吗?”
    大尾巴狼盯着哭红的眼圈可怜巴巴的撇着嘴,怎么看怎么惊悚。谢景山耐着性子道:“当然是真的。”
    温白当即笑了起来,也在谢景山脸上湿漉漉的盖了个章。
    谢景山摸摸他的头,把脸上的口水擦掉:“你的腿怎么了?”
    温白低头看了看,把裤脚撩了起来,向谢景山展示那并不存在的伤口:“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正碰上个尖石柱。没事儿,已经不流血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看那几乎拉到大腿根的裤子,当时必定是一道极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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