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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人,肖祈望便惊呆了……
男人那宝具上紧紧箍着一铁环,宝具已肿得老高,乌黑发紫,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废掉!
肖祈望回头看自己那把武器,显然,用它割开铁环宛若杀鸡用上宰牛刀,万一一个手抖,这男人轻易就会被去了势了。
肖祈望正想还有甚么办法,抬头一看,便被高惜晨那双含泪眼眸吸引住。
是,肖祈望承认,自己性别男爱好男。为美男这一眼,肖祈望就是不惜去了美男的势,也要取下这该死的铁环!(好像有哪里不对……)
肖祈望心一横,举起三叉戟,抓住男人那发烫物什,将三叉戟缓缓接近铁环,就在刚接触到铁环的一刹那间,一声清脆“咔哒”声传入他耳中,不知怎的,那铁环竟自行分开,落在床上……
“呵呵……谢谢……”高惜晨转过头,朝肖祈望傻乐。这人傻归傻,礼貌还是懂的。
肖祈望看着美男,一时间一手握着三叉戟一手揪着男子宝具,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得男子那东西的温度直接烫得他脸都烧起来了。
直到高老爷赶过来,见将军热切望着自己的儿子,手里还紧紧握着三叉戟,霎时感觉儿子要完!护子心切扑上前抱住儿子,哭着哀求将军放过一个傻子。
肖祈望也被高老爷唤回了神智,收了三叉戟松了手,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他根本没弄明白那个环怎么掉下来的……再低头看高惜晨那宝具,直觉得耳根发烫面颊发烧,急忙转身就走。
居士待在客厅喝茶等着,见人出来,便一言不发跟上去。只字未提报酬之事。
要什么钱?墨书居士本就是心地善良之人,不过是编谎言骗将军做好事罢了。
终于不疼了的高惜晨坐在床上,拿着铁环傻乐,咔擦一声把环扣上,捏在手心把玩,怎么也不肯把这个危险物品交给他爹,直到他爹走出去,才放下乌铁环,坐在床上发呆。
“唔……”
高惜晨听到窗外传来轻声呼唤,忙探头去,打开窗,看向外边,只见一面目狰狞满嘴獠牙活似没皮猴子的怪物趴在院子里看他。
“啊,你来啦……”高惜晨笑得天真无邪,似乎不惧这怪物。他拿起桌上果盘,给那怪物丢了个李子。
那怪物伸手接住,将李子丢进背上布袋。
高惜晨见怪物好玩,又丢了几个,最后把那个铁环也丢了出去。怪物照单全收,一个不落,最后见高惜晨没东西可丢了,才身子一转,跃过围墙跑了。
“……”高惜晨耷拉下脑袋,咬着指甲坐回床上,不知怎的,想起一双璨如星辰的眸子。正是刚才替他取下铁环的男子的眸子。
高惜晨痴痴地笑着,抱着被子躺下了。
肖祈望因为给高家少爷取环而差点误了早朝,所幸年储楚是个迟到专业户,永远都是让人等上大半天才悠悠过来。
“无事退朝!有事……也退朝!”总管罗公公扯着亮如洪钟的嗓子高声喊道。
“那二傻缺心眼又不来!”肖祈望是唯一一个敢在早朝时还嘴里嚼着东西的人,也是唯一敢当着群臣的面骂皇上的人。
“今天皇上不上朝,理由为何?”年储翘坐在高位,食指轻敲太师椅扶手上的麒麟,笑问罗公公。
“月事来红。”罗公公垮下脸,冷冷地说。
“噗……”众臣不由笑出声。
“皇上不出早朝之理由真是千奇百怪,不惜还用上妇人之羞,今日臣有要事,他听也是不听?”年储翘笑问。
众人皆知年储翘遗传了先皇爱妃喜淑眉之貌,生得清秀高挑,面白唇红,一双瑞凤眼眼中含笑,煞是迷人。加之脾气温润如玉,真是全国异性恋女子想嫁的对象。
“不爱听就不听,他啥时候认真看过奏折?”肖祈望说着,眼珠一转,瞥了眼年储翘。谁都知道年储楚这皇帝如同废物,印玺在他手上,决定盖不盖章的人却是他的兄弟年储翘。
按理说年储翘才应该是继承人,年储楚系庶出,年纪实际比年储翘小半月,却称呼他为弟,年储翘也不反驳,乐得叫年储楚皇兄。二人关系也看似极好。可实际上?只有天晓得。
“昨日老师说,他不久后将出山。此事……”年储翘自顾自说着,但说到一半,就被一人影打断了话头。
“老师要回来啦!”年储楚满脸惊喜,一把拉起还坐在椅子上的年储翘就往外走。天晓得这个调皮皇上刚才躲在哪里了?
众臣目送皇帝离开,没有一个敢伸手阻拦,反正不听早朝也无妨,他们上交奏折就好。
肖祈望已经习惯,他伸出双臂,平行置于胸前,接受群臣一本本金黄色奏折,在罗公公亮如洪钟的“退朝”声中目送群臣离去。
海城国不大,国土就那么点,如果不是周围围着三个国家,恐怕早就被吞并(三个大国之间互相争斗,在未统一之前,还没打算对一个小国家下手)。因为国土不广,事务也不算太多。
皇帝如此废却仍没被赶下台,原因不外乎是有一群帮皇帝擦屁股的忠诚臣子,为何忠诚?原因也很简单:海城国历任皇帝都勤政爱民。尽管是个小国,却靠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朝海外扩展通商,国内商人实力雄厚,就算是平民也能通过给这些商人劳动,多拿点钱,生活别提多滋润。更是因为当时民风质朴,人们也比现在好管得多,根本没人想到要起义,当然因为这个皇帝,有人提意见他就会听。先皇也是如此,他不仅听,还要拉着提了不正当要求的人,给他讲道理,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温柔地给他讲道理……不管别人怎么想,总之被拉着听道理那人脸皮再厚也顶不住全国人民似笑非笑想笑不敢笑的嘲讽表情和同情眼神。
再说说皇帝身边围绕着哪些忠臣世家:骁勇善战的肖家(兵),负责处理财务的赵家(工),掌控国家律法的封氏(吏、刑),护国使臣臣家(外交),负责国礼以及人民素质培养(教育)的周家(户、礼)。除此之外还有国家地区官员也是皇帝治国的好帮手,然而全国上下地方区正级官员不超过五十名,可见国土之小。
当然,治国并非儿戏,皇帝废成那样自然不行,年氏王朝也并非靠废物执政,上任帝王之皇妹便是皇帝身边的佐政人才。她是唯一的女性佐政王,如今退居幕后,年储翘便是她亲手带出来的。因自古海城国便是一正君加上一佐政王的组合,人们对废物皇帝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要皇帝还爱着人民,人们就甘愿俯首称臣。
挑选下一任佐政王并非难事,难在于培养一名合格佐政王,上任佐政王年玖媚便是从小给年储翘灌输必须辅佐皇帝到老死的思想,依照传统将佐政王培养成皇帝忠心耿耿的臣下,不得有半分逾越。
为了让佐政王担起照顾傻缺皇帝之重任,群臣也会帮忙给佐政王进行“教育”。
在这样的环境下,佐政王会变成皇帝真正的傀儡。但他们是心甘情愿变为傀儡的。
说回现今。
封氏历届人才会被选为国君教师,教导未来的国君如何去勤政爱民。国君有点小爱好没问题,外表看起来越废物越好,但不能达到玩物丧志之级别。
年储楚却没少因为喜欢美人而被他老师封辽抽打。为何?那是因为海城国上上任国君有过一段不光彩历史。
“光看看不收进后宫你是想让年氏江山断绝在你手上么!!!你已经三十岁高龄!再不娶妻!你弟弟都要娶了!你弟弟要娶妻了明白么!!!”封辽一见年储楚便是一顿训斥。按照海城国律法,佐政王不得先于帝王娶妻。
“老师……您就专为我耽搁了娶妻之事下山训斥我的啊……”年储楚委屈,年储楚想哭,年储楚心里苦。
“年为盛那老东西,在全国寻找美女,就为像当初上上任皇室那般将暗子打入你后宫,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封辽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要这江山,让他拿去罢。”年储楚委屈道。
“你……!”封辽举起扇子要打,却被年储翘拉住了衣袖。
年储翘笑着劝道:“国师无爱民之心,即便坐上皇位也不得人心,随他闹罢。”
封辽想想也是,这就是为何国师在后边怎么闹腾,前面的人都不爱搭理他的缘故。反正拿不走,爱怎么搞任他怎么搞去吧。
“老师,您此次回来,定还有要事与我们说?”年储翘扶着老师坐下,柔声询问,试图转移老师注意,消下老师那股怒火。
“对,老朽此次回来是为这黎民百姓。古时有传闻道,乌球裂,江山倒,腐朽之人倾巢出,血雾迷茫乱世道。无法解,随它去,只盼那金银二仙,听居子言以静心,勿要与平民百姓为难。这次大劫难,恐怕是来得早了些……”封辽叹气,手执纸扇越摇越快,似是心中烦躁不安。
年储楚看老师这般烦恼,也不再开玩笑,他正色问:“这乌球到底是何物?”
“天晓得……”封辽要是知道,早也就想法除了那东西了。
年储楚是见过乌球里蹦出来的东西,是两个可爱孩子。难道是仙人?但昨晚与肖将军打成一团的怪物却一点没有“仙”的模样啊。
“此物为海城特产,绝对不能让外国抢了去。”封辽一脸认真道。
年储翘哭笑不得,就算不是特产,也不可能让它落到别人手上。或许这些人心知那乌球里的东西会让人怎么样,但绝对不会提前告诉这个傻皇帝。
肖祈望将奏折放在阅书殿,等年储楚回来再批阅。
这大将军将边疆事务甩给副将,自己回来给爹过生辰,心里本就过意不去,正想赶着回岗位,却觉得似乎还有事情绊着他。就凭他那莽夫脑子,真想不出还有何事比边疆安定重要。于是他决定在宫里多待几日。
肖祈望挠挠脖子开始日常巡逻,正走到后院,便瞧见一女子趴在石桌上小憩。
只见女子面若桃花,肌肤如瓷,睫毛轻颤红唇微翘,甚是貌美。
肖祈望朝那女子走去,那女子感觉有人接近,睁眼只见是一英俊男子,面色严肃朝她走来,顿时面露喜色,媚眼如丝看向这人。
话说这女子也不是甚么重要角色,她就是国师找的第一个美女蛇,是邻国名妓,属于多才多艺的,被国师一通软话说服,决定进宫诱惑皇帝,趁机帮国师夺取江山。
“生得如此貌美,不是妖怪,便是怪物!”肖祈望心道,拔出三叉戟,无需多话,一击扎心,直接取了女子性命。
“……”国师躲在暗处,看到将军出手狠辣,惊得双目圆睁,眼见一鲜活生命瞬间被终结,双腿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肖祈望擦擦喷在脸上的血,挠挠昨晚开始就一直发痒的脖子,转身离开后院。
刚走到前宫,便遇到刚好回来的护国使臣臣柳。
这臣柳一袭粉紫色轻纱,看着年纪已过四十,是个略有些富态但风韵犹存的妇人。没错,此人是女人,却担任极为重要的护国使臣一职。
“将军别来无恙。”臣柳面对肖将军也只是微微颔首,语气平和且温柔。其足以母仪天下的姿态让肖祈望觉得这样的女子才是皇后人选,尽管相貌并不突出,却令人看着舒心。按照肖祈望的审美,大美人从来不合适伴君侧,所谓红颜祸水。
“将军怎这一身血污,快去清洗清洗罢?来,衣服换下,女(女臣自称)命人送去洗干净。”臣柳温柔笑道,朝肖祈望伸出双手,接过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