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祈望顾不得自己逃跑,他推了一把国君让人快走,反手便拔下三叉戟与那怪物对峙。
那怪物飞身跃起,朝肖祈望门面扑去。怪物虽动作迅捷,攻击招式却很单一。
肖祈望无惧,挥起三叉戟刺出,准备与那怪物硬碰硬,却在三叉戟即将刺中目标之时,眼见怪物身形一晃,从他面前瞬间失了踪影。
肖祈望从未见过此等情况,凭空消失可不是人类能够办到的。他仗着武艺高强,并不急着逃跑,而是四下观望,抓紧武器准备再次应敌。
不多时,伴随一阵怪异腥香气,那怪物忽的从肖祈望侧面出现,再次飞身跃起,却在肖祈望面前压下…身子,重重砸在地上。地面被这看起来并不强壮的怪物砸得一震,肖祈望后跳一步,挥出三叉戟朝怪物刺去,见怪物压低身子,知它会再次跃起,便蓄力于手腕,在怪物跃起时转势改变攻击方向,手腕一翻举起三叉戟朝上挑去。
那怪物虽攻击招式单一,闪避招式却是无法预料,只见它在空中一蹬腿,整个往后一翻,稳稳落在地上后,浑身竟然开始抽搐起来!
肖祈望不知这怪物会出什么招数,只能警惕地紧盯怪物,不敢“乘胜”追击。
只见那怪物缓缓站起,忽然咧开嘴,从口中吐出一股黑水直喷肖祈望门面!
肖祈望早有准备,一手护着眼,一手持三叉戟往后一跳,堪堪躲过那些黑水,却仍有零星溅在手掌上,待他再抬眼,却发现那怪物连同两个孩子都已消失不见……
此时两个孩子已经被一个人形生物一左一右夹在腋下,那人飞奔着,带着孩子离开竹林,绕过林子往城市另一边跑去。
“攀傀……我要吃鱼……”金发孩子苦着脸说。他看起来毫无危机感,脑子里仍想着吃的。
“攀傀……我还要吃笋……”银发孩子跟着说。他似乎只是跟风配合金发孩子在和夹着他们的人聊天。
那人不答话,埋头只顾奔跑。
肖祈望见怪物离去,深知自己确实闯了祸。想想那白衣公子还被自己劈晕在竹林,急忙拉上躲在石头后并未走远的当今圣上一起去寻那白衣人。
肖祈望找到日间劈晕那白衣人之处,见人还躺在地上,一急之下索性将碍事的当今皇上往旁边一推,几步朝那人走去,一脚踩在那人腹部上。
“唔!咳咳!”白衣人只觉一阵反胃,伴随着剧烈咳嗽猛然惊醒。
“啊……你!”白衣人摸摸腹部衣服上那脏兮兮的鞋印,皱皱眉,见面前相貌英俊威武之人不像坏人,便忍住怒意,撑着身子站起,向人抱拳道:“在下墨书居士,敢问公子大名。”
“肖祈望。”大将军直报自己大名,正想问墨书居士他马车里载的圆球到底是何物,忽闻背后传来阵阵呼救声。
“救命啊!死啦!淹死啦!”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当今皇上仰面躺在水塘中四脚朝天扑棱着手臂一副慌乱无神的样子。
“先生,水塘很浅……”墨书不忍看人犯傻,好心出声提醒。
“嗯咳……”皇上翻了个身,从水塘里爬起来,浑身湿透走向两人,偏过头吹口哨,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蠢行。
肖祈望觉得国师比皇上还傻,这么个笨蛋都要费劲想法儿杀死,不是傻是什么?
“公子可知早上马车内那个圆球到底为何物?”肖祈望皱眉问。(原话:搁早你马车里呆的甚物记!)
墨书居士被肖祈望的语气吓到了,抽了抽嘴角,缓了缓情绪,叹气道:“是祸端。”
“有话直说!”肖祈望人高马大脾气暴躁,当下拔出近百斤重的紫钢三叉戟直戳居士鼻梁,逼问道:“皇恩地上竟有如此邪物!谁他搞的屎事儿!”
居士知道不能跟兵叽歪,马上如实说了:“若那圆球裂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有人或想得之或想诛之,总而言之,掌握了它,便是掌握了天下人命脉!”话罢见这兵还未放下武器,便补充一句:“天晓得这祸端从何而来。”
“年储楚!老天都嫌你日子过得任是太平嫌你不作为!你【哔】的【哔】的就不知道给你老祖争口气!”
肖祈望一吼,内力震得竹竿都要抖三抖。
当今皇上顺手理了理被吓得竖起来的发型,轻咳一声:“卿息怒,息怒,尊(皇帝自称)这就去娶媳妇……”
“哪是你娶不娶媳妇的事!你娶媳妇关我屁事!给老子把御赐婚事收了!”肖祈望一口唾沫混着内力喷出去,打得当今皇上就地滚了三圈。
居士感叹自己十数年未出山,世道已经大变样,想当初海城国先皇如何勤政爱民,如今这新皇上却整个儿一傻缺,江山在这人手里,该如何是好?
居士小心避开肖祈望那三叉戟,轻咳一声说谎道:“也是师父预料这祸端迟早酿惨剧,特让在下下山辅助当今圣上摆平祸事……”
肖祈望不屑地甩过去一对白眼:“就你这白脸娘皮真能成事?那邪物一巴掌过来非把你打得滚三滚不可。”
居士笑笑,回道:“公子不妨与在下过三招……”
“别打了尊信你!”皇上不堪自己被冷落,急忙蹦出来找存在感,让两人随自己回宫再细说邪物之事。
肖祈望一路走一路听居士说那怪物:沉睡时是一黑色圆球,裂开后会蹦出一肉色圆球。但此物极邪,会变化成人样,本身无形无味,混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来。所幸这东西有二位伴随者,一人金发蓝眸,一人银发金眸,只要找到这两人,便不难寻到那邪物。
“这东西……能食否?”年储楚也是饿极了才说出这等蠢话。
“没吃过。”居士擦擦头上汗水,回道。
三人很快回到宫中,居士暂住将军行府寝院(临时住所),与皇上分道,随将军离去。
年储楚刚踏入皇寝宫门,便瞧见自己皇弟:当今佐政王年储翘站在窗前,似在遥望明月,口中叹道:“清风拂心,乱我思绪,千百情丝韧难断,终是如风拂过,握不住它……也罢……”
“怎的?单相思?”年储楚走上前,调皮劲儿发作,踹了弟弟一脚。
“皇兄你已年近三十,怎还如此调皮顽劣!”年储翘(音同乔)回身,莞尔一笑,拍拍衣摆,拉过哥哥衣袖,一边服侍他更衣一边唠叨。
“不听不听,尊还小……”年储楚一翻身,上了龙床,拍拍身边空位:“翘,过来侍寝。”
“不了,皇兄,今夜臣还有约,暂时失陪。”年储翘鞠躬道。
“啧,一个个都有约,留尊孤守空床,你心好狠!”年储楚将自个儿蒙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从被中传出。
年储翘苦笑,又安慰了几句才转身出了皇寝宫,小心关上门,往自己住所走去。
“主子,传闻祸物降世了。”一黑衣人从墙角转出,跟上年储翘,低声汇报道。
“是么?”年储翘斜眼看了黑衣人一眼,深吸一口气道:“可必让皇兄得到它。阿达,你行你的去罢,切记将祸物完完整整给皇上带回来。”
黑衣人垂眸颔首应了一声,攀上房檐,飞身跃入夜色中。
第2章 第二篇、
高老爷愁啊,自己那个傻儿子不知又跑哪儿去了!
之前是一身尿骚地回来,更早之前是一身泥巴地回来,再早之前是一身胭脂红地回来……今天该是带一身甚么回来?思及此,高老爷莫名有些期待。
“老爷,今日炎辉楼之行,还去么?”账房先生停下笔,抬头看老爷那张满是愁容的脸。
“不去不去!”高老爷不耐烦地挥挥手。儿子没回来,谈什么生意!再多钱不如他家傻儿子重要!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啦!”家丁兴奋地跑回来,拉着一个身材高大却略显消瘦的男子,男子还一脸茫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任由别人拉着他走。
“哦!晨儿!”高老爷上前,搂住高惜晨,不禁潸然泪下,看得家仆们也是暗自抹泪。尽管这场景他们都不知看过多少回了。
“爹……晨儿棍棍疼……”高惜晨眉眼一皱,委屈地哭了起来。
这高惜晨长相并不差,发呆时亦是一美男子,面目俊朗。可惜就是一傻子,真正的傻子,无药可救那种傻。高老爷就一个妻且不愿意纳妾,他的妻又因为难产而死,只留下这傻苗苗独一棵,高老爷便将这孩子视若珍宝。孩子说不婚,他便拒绝媒婆;孩子说要玩,他便挥袖给孩子买下一个大花园;孩子说要骑马,高老爷心甘情愿蹲下…身,见孩子兴奋地跑过来,正心中暗喜准备接着孩子上背,却见孩子直接从自己脸上踩过去,直奔向自家后院那匹驴子……
“嗯?棍棍?”高老爷一时没明白,见儿子手掌捂着下半身那处,才恍然大悟,伸手撩起孩子衣摆……
“怎搞的卡了这么个……”高老爷一看,差点晕过去!只见高惜晨下边卡了一圆环状物体,因为卡的时间长了,□□肿得老粗,更把那圆环死死撑住……再不取下,恐怕小儿子就要没了……
高老爷急忙给全城人发悬赏,说谁能取出卡在他儿子身上的环,便给他银两百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来者甚多,高老爷却不愿让人看自己儿子那物了。
一铁匠说高老爷的儿子将乌铁环卡在棍上了,只有比乌铁更硬的金属,才能将环切开。但是乌铁本身坚硬,要找比乌铁硬之物可谈不上容易,如今这边情况紧急,若再耽搁,恐怕高老爷这儿子就要变女儿了……
高老爷无奈,只得再次发悬赏,要找比乌铁更硬的金属,这回悬赏银·两百万,却没人回应。
这乌铁是何物?就当时来说,乌铁已是世间最硬金属之一,唯有传说中的“紫钢”,能比乌铁更硬。可紫钢毕竟是传说物品,平民百姓若能得一点,也早就卖了换黄金了。
恰逢肖祈望将军同居士一起上街买早点,居士眼尖,看到墙上悬赏,对将军说道:“将军您这紫钢三叉戟不比乌铁更硬么?去试试吧?”
肖祈望本不想多管闲事,听居士说要找邪物必须花费大量金钱,便将信将疑地背着三叉戟往高家赶去。
高老爷看清来人是谁时双膝一软跪下了。
镇边大将肖祈望,武功盖世,脾气也是无双(暴躁),就怕他割不开那环,顺手还会把高家儿子当场变成女儿……这可得不偿失啊!
“将军!您将您那宝物借我们一用即可……”高老爷颤抖着说。
“呵,凡人可举不起我这紫钢戟。”肖祈望轻蔑道。
“那个……草民只需紫钢一角即可……”高老爷额头已经汗珠密布。
肖祈望剑眉倒竖,将三叉戟往地上一戳,厉声道:“我这宝贝可是你说敲一角下来就能敲一角的!?”
高老爷吓得腿软,却不甘心自己儿子要变女儿,只能求肖祈望息怒。
“爹……我疼……”后屋传来高惜晨沙哑的哭喊声。
肖祈望一愣,看向后屋。
这大将军虽脾气暴躁,却是个大好人,最听不得别人哭唧唧,当下越过还扑在地上的高老爷,径直往后屋走去。
大将军来势汹汹,黑着脸宛若煞神,吓得几个家丁急忙退让左右。
肖祈望进了屋,只见床帘后映出一男子身影,看他身形挺拔,却不住喊疼,肖祈望不由得有些可怜他,便伸手拨开帘子。
一见这人,肖祈望便惊呆了……
男人那宝具上紧紧箍着一铁环,宝具已肿得老高,乌黑发紫,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废掉!